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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资本家-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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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也不管李飞白同意不同意,强拉硬拽的就往一张桌子前去。

    那张桌子上坐着范观楼的两个随从,也坐着刘擅水的两个随从。

    一般上去喝酒吃饭,都愿跟相熟的人坐一桌上喝酒吃饭,不愿跟不相熟的人坐一桌上喝酒吃饭。

    随从也是人,也有这样的毛病。

    郭守享与范观楼、刘擅水经常一起吃饭喝酒,他们三个的随从自然也经常坐在一起吃饭喝酒,大家相熟,亦就坐到了一起。

    而其它随从跟他们并不相熟,见一张桌子上已坐了六人,自然不会前来打挠。

    擂台上的衙内们都还没落座,擂台下的随从们自然不敢落座,都站在桌前,抬头盯着擂台上的家主,以防家主突然有事吩咐!

    所有人都抬头往擂台上看,李飞白也抬头往擂台上看。别人都盯着自己家主看,李飞白却在打量着台上所有的衙内,想着怎样才有机会与这些人彼此认识。

    他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过郭守享,突然发现郭守享无比紧张的神情现在变得特别轻松。

    李飞白开始还奇怪,郭守享为什么那么紧张,现在看来是紧张自己闹出什么乱子,做出让他丢面子的事,这才显得紧张兮兮。

    现在自己到了台下,离他八丈远,他突然觉得自己闹不出什么乱子,也就特别轻松。

第三百八十五章 完全被无视() 
    邬景和备了许多特供四品的酒,但每张随从的桌子上只放了一瓶特供四品的的酒。

    之所以如此安排,并非是邬景和小气,而是随从的身份特殊。

    本来,随从就是伺候主子并照应主子安全的,若随从喝得酩酊大醉,还怎么伺候主了,照应主子的安全!

    擂台上的人落座,开始吃饭喝酒。擂台下的随从也落座,准备吃饭喝酒。

    郭守享、刘擅水、范观楼三个人中,范观楼最爱喝酒。上有所好,下必效焉。范观楼的两个随从也爱喝酒,其中尤以马松为甚。

    但酒只有一瓶,六人平分,每人只能分不到二两,喝那点酒又怎能过瘾。

    不能过瘾就不能过瘾吧,又有什么办法!

    邬家的仆人正挨桌开酒,李飞白这桌酒还没开,只能先吃菜。大家伙一边吃一边闲聊,有人见李飞白眼生,就问常跟卢世利一起的随从今天怎么没来,是不是生病了。

    卢世利就指了指李飞白,道:“生病倒没有生病,就是这位一定要来,四爷没办法,只好让他在家呆着了。”

    其它的人见李飞白年纪青青,与郭守享差不多大,还道是郭守享的玩伴或者书僮,身份地位自是比他们高上许多。

    一个个态度立马恭敬起来,说的全是奉承话。

    卢世利知道大家伙误会了!

    他气不过刚刚李飞白不过规矩,非得在郭守享身旁瞎转悠,让郭守享不满,害自己回去后免不了要挨训斥,便揭开了李飞白真实身份,道:

    “这位朋友姓李名飞白,大家多亲近亲近。李公子的身份可跟咱们不同,人家不是下人,而是堂堂的济源县令幕友!”

    一句话说的,将其它正吃饭的主差点将嘴里的饭菜差点喷了出来!

    他们是下人吗?没错!可宰相家看门的还七品官呢,何况他们这些亲随,别说不把县令放在眼里,就是知府他们同样不放在县令。

    李飞白仅是县令幕友,那就更加的不放在眼里。

    可,事情还有些蹊跷!若,李飞白真的仅是县令幕友,没道理郭守享会把自己的亲随留在家里,而把他带到这里。

    有人提出这个疑问,卢世利便解释了几句,道:“这人还算忠心,曾给我家老爷出过力。这次来京城是拜见我家老爷的,恰好我家老爷不在,就安排我家四爷接待一下。

    “你们也知道,我家四爷待下人绝对没话说,他软磨硬泡要来涨涨见识。我家四爷熬不过,只得把他带了过来。唉,小地方的人,终究没有见识,又不懂规矩,刚刚就差点闹出乱子来。”

    其它人这才醒悟,原来是这么回事。他们都是京城里的人,或者在京城混迹十数年,自是瞧不上小地方来的人,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与李飞白攀谈起来。

    有人道:“李公子,你还从来没有来过京城这么大的地方,只怕邬府都比你们的县城大吧!既然来了,就好好玩上几天,把京城转个遍,回去也算有吹牛的本钱。”

    李飞白无言以对。

    他是头一次来京城,可他却不是头一次来京城这么大的地方。不说其它,数百年后的首都,他还是去过几次,比现在京城的规模大了何止十倍百倍!

    更气人的是,邬府是不小,但也没大过县城。

    有人道:“李公子,你当那个县令幕友,一年能赚多少银子?一百两银子撑天了吧!不如见了郭太保郭老爷,好好求求他,哪怕只是在郭府干个打杂的,一年赚得也比你当那个劳什子幕友多!”

    李飞白无言以对。

    这他娘的也太小看人了,让他干个打杂的。他是缺钱的人吗?他抽根雪茄喝口酒的时间,都能赚一百两银子吧!

    邬府给擂台下的每桌备了酒却没备雪茄。

    擂台上吞云吐雾抽起郭守享送来的特供一品雪茄,纷纷赞特供一品雪茄就是比特供六品五品的雪茄味醇,好抽。

    这些恭维话,听得郭守享甚是受用,也听得摆台下的随从们起了烟瘾。

    马松从怀里掏出雪茄盒来,是特供九品的雪茄,仅有女人的小手指粗细。他给在坐的各位都让了一支,唯独隔过李飞白。

    大家伙用火镰点了,开始喷云吐雾起来。

    众人都抽,李飞白的烟瘾也被勾起,伸手往怀里摸去。坏了,雪茄竟然没有带!

    他坐得离马松不远,伸手去拿雪茄盒,雪茄盒却被马松一手盖住。

    马松问道:“干嘛?”

    李飞白道:“抽一支!”

    马松白了白眼,道:“会抽吗?不会抽就别浪费!”说罢,将雪茄盒收入怀中。

    李飞白:“……”

    老子会抽时,你丫知道雪茄是什么吗?

    气氛一下有些僵,有人打起了圆场,道:“李公子,你别看我们都抽就想抽。马大哥不让你抽,那是对你好,要知道这东西第一次抽的滋味可不好受,能把你的肺都咳出来。”

    有人马上接着道:“对!你这一咳嗽不要紧,会上擂台上的爷们不高兴,那时就不好收场了。要是真的想抽,等回到郭太保府,找个僻静没人的地方,学会了再在爷们面前抽。”

    又有人道:“而且这东西上瘾,能不抽尽量别抽。你可别小瞧这一支,价值可就一两左右,凭你一年一百两银子的俸禄,哪抽得起!”

    正说话间,他们桌上的酒打开了。

    马松爱喝酒,所以,每次喝酒都是他招呼大家喝,这次也毫不例外!

    他将酒拿在手上,给在座的各位都倒了一杯,唯独隔过李飞白。没有丝毫犹豫,没有丝毫迟疑,就像李飞白坐的那个位置上根本没有人,面前根本没有杯子一样。

    其它人都觉马松如此做有点过了,就算李飞白不喝酒,也得客气一番,哪能把人当空气。可他们谁也没有吱声,毕竟酒就一瓶,多一个人喝,他们就会少喝一点。

    那可是特供四品的酒,平常连主子都没福享受的东西,现在哪能不尽量多品尝一点。

    五个人举起杯,互相碰了一下,开始仔细品尝。喝毕,纷纷赞叹,特供四品的酒就是跟特供九品的酒不一样,入口连绵,回味无穷,琼浆玉液也不过如此!

    第二杯一倒,酒瓶里也就没酒了。五人又是细细品尝,喝毕,马松似乎这才发现李飞白的存在一般,道:“李公子,你喝酒吗?”

    完全被人无视的滋味很不好受,被人无视过后,酒没了却问你喝酒吗?这不是欺负人吗?

    李飞白沉着脸道:“喝!”

    马松晃了晃空酒瓶,道:“真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不喝酒,所以没招呼你喝。早知道,就该给你倒上一杯,好好尝尝特供四品酒的滋味,也算不虚此行。”

    李飞白道:“太白酒我常喝,但似这种低档的特供四品,我从来不喝的。”

第三百八十六章 什么喜事() 
    一句话说得其它五人一脸懵圈!

    这家伙一定是吃不到葡萄所以说葡萄是酸的。

    还特供四品太过低档,你一个小县城的小县令幕友,喝过特供四品吗?别说特供四品了,特供九品你丫喝过没?

    没喝过就没喝过,改天哥几个心情好了,请你喝去!干嘛打肿脸充胖子,如此不谦虚呢?

    马松打了个哈哈,问道:“那你常喝的是什么酒?”他朝擂台上瞥了一眼,接着道:“该不会和爷们喝得一样,是特供一品吧!”

    李飞白道:“特供一品偶尔也喝喝,但也不常喝!”

    马松几个彼此对视一眼,感觉这人还算知道把门,没把牛皮吹得没边没沿。不然,你小子以为你是谁?要知道当朝一品的大员,一个月仅能够买一瓶特供一品,莫非你比当朝一品的大员还牛掰,能天天喝特供一品不成?

    马松道:“这么说,你常喝的是特供三品?”

    李飞白冷哼一声,道:“特供三品?你也太小瞧我了!我在家常喝的是特供皇家。嗯,这一年多来,压力有些大,时常失眠。每晚不喝点特供皇家根本睡不着觉,以前喝个一两二两的也就睡着了。现在,几乎都得灌半瓶,不然人放松不下来,睡不着。”

    马松五个这时的表情已不是懵圈而是惊愕。

    这家伙也太能吹了,也太敢吹了!你说,你喝特供三品,大家伙已经不信了,你竟敢说你喝特供皇家!

    还一晚就要喝半瓶,不然睡不着觉!

    你丫太牛掰了,比皇上还牛掰,皇上一天也喝不了半瓶特供皇家吧!

    你丫吹牛也得靠点谱啊!别说你买不来特供皇家,就算能买来,能买得起吗?

    你丫知道特供皇家的价格吗?一瓶一百两银子!你丫一个县令幕友,撑死了也就年俸百两,不吃不喝一年到头也仅能买一瓶,哪来的银子去买小二百瓶特供皇家。

    马松五个惊愕之余,见李飞白吹完这些牛皮还能表情正常,就好像没有吹牛,而是在说真事一般。

    有一人突然就笑了起来!笑得很不正常,是嘲讽,是讥笑。

    他这一笑,其它人也都笑了起来,一样的表情,一样的讥笑。

    马松甚至一边笑还一边捶起桌子,道:“你天天喝特供,喝的还是特供皇家!我见过能吹的,还是头一次见你丫这么能吹的!”

    他们这桌的哄堂大笑,引得其它几桌纷纷侧目,也引得擂台上的衙内们,去瞧刘擅水、范观楼以及郭守享。

    刘擅水、范观楼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明显已经很生气。

    今天,他们的随从是怎么回事,怎能笑得如此肆无忌惮,一点规矩都没有,太丢人了!

    郭守享对自己的随从以及刘擅水、范观楼的随从还是有些了解的,都是挺规矩的人,今天会如此反常,肯定都是李飞白惹出来的!

    若,罪魁祸首真的是李飞白,今天可要让众衙内误会他不懂得调教随从,而颜面尽失。

    这可怎么办?

    他真想找个地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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