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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性命搭上。”
李飞白道:“我那可不是一点小钱,而是十万两银子!”
乔仪劝道:“李兄弟,钱先放寄在这里,又丢不了,还怕拿不回来吗?”
李飞白摇头道:“乔兄,你就没看出这里有什么不对劲吗?不觉得这是个陷阱吗?”
乔仪还真没看出有什么不对劲,也没觉得是个陷阱!
一个脏官想诬他们造假钱,不承认就要大刑伺候。这是,一个还算有点良心的官不忍他们受不了刑,一命呜呼,私下里放他们走。
哪里有不对劲?哪里又有陷阱?小说里不尽是描写这样的义士行为?
他一脸迷茫的看着李飞白。
李飞白叹了口气,道:“看来乔兄生性淳朴,容易相信人!”
这里边有太多的不对劲!从宝钞提举司抓人,到堂上所有人看到银票全都露出贪婪之色,再到樊九畴把他们带出来竟没别人跟随,处处都透着不对劲!
可是,现在他没功夫给乔仪讲这些,冲樊九畴道:“我还是那句话,你把银票给我,我就走。银票不给我,我就不走!”
樊九畴略显慌乱,但很快又恢复平常。
他实不知李飞白到底是聪明呢,还是傻!
说李飞白聪明吧,李飞白确实聪明!竟能看出里边的不对头来。
这一招他们常干!若抓的人身上有钱,而且数量还不少,又不承认造假钱之罪,他们便会演一场戏!
柴铭演黑脸,威胁着要用刑。他或者许隆则演红脸,把人拉到僻处,如法泡制。那人惊慌失措之下,就会往后门跑!
这时,衙役们一喊:“犯人逃跑了,捉犯人了!”那人自会一溜烟的跑的远了,自此没罪也变成有罪!
没罪你心虚什么?没罪你跑什么?
身背逃犯之名,试问谁还敢告状?有的甚至不敢在京城呆,只怕衙门来人抓他,逃到天崖海角躲了起来。
说李飞白傻吧!李飞白还真够傻的!
他把话都挑明了,此时不跑大刑伺候,到时熬不过签下认罪状,岂不是落了个人财两空!
他只想李飞白是傻还是聪明,却不去想,李飞白为何不跑的真正原因!比如,李飞白所以不跑是有底气的,不等他们用刑,就能把他们全部拿下!
第四百二十三章 宗人府来人了()
不过自己的戏没有起到应该起到的效果,也让樊九畴羞恼,厉声道:
“好心当作驴肝肺,你既要找死,那也由你!”
说罢,冲柴铭的屋里喊道:“来人,把他们两个押进去!”
几个衙役快步跑了过来,将李飞白与乔仪押入屋中!
李飞白见案上盘子里的银票,明显有翻动过的痕迹,看来刚刚有人点数过,查验银票真假以及数目。
他目光上移,面露讥讽,含笑看着柴铭。
柴铭被看得有些心虚,道:“怎样,你认罪还是不认?”
李飞白道:“我无罪,拿什么认?”
柴铭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既要死扛到底,本官今日就成全你!”他从案上壶中抽出一枝令箭来,摔在地上,道:“用刑!”
四个衙役上前,其中两个把手中的水火棍往地上一放,拉扯着李飞白两个往棍前去。
乔仪面色大变,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拉他的衙役嘻嘻一笑,道:“干什么?先来一道开胃小菜,让你们尝尝压杠的滋味!”
乔仪的脸瞬间惨白!他虽未亲眼见过压杆之刑,但也听说过压杆的威名。
压杆说起来很简单,把一棍置于地上,让犯人跪在上边,然后再拿一棍置于犯人膝弯,两棍夹住犯人的腿,两人站在棍上施压。
简单归简单,威力却奇大。那种难受痛苦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的,轻则数月半年无法行走,重则直接把两条腿废了。
乔仪一个养尊处优的的衙内,哪愿承受这种痛苦,更不愿担双腿残废的风险,道:“我看你们谁敢动我一下!”
衙役们哈哈大笑!拉扯乔仪的那个衙役道:“我就动你了怎么样,你还能咬我不成?到了这里,就得认命!”
乔仪眼瞧威胁无用,转头对同样被拉扯着往棍前而去的李飞白道:“李兄弟,事到如今还不亮杀手锏?”
李飞白一怔,道:“杀手锏?什么杀手锏?”
乔仪之前见李飞白执意不跑,一定要留在这里,还道李飞白有治住这伙凶神恶煞的东西。比如,郭太保送给他的腰牌,或者其它大人送给他的信物什么的?
衙役们搜身时,只顾搜银票,没搜出这些东西。这时,衙役们要对他们用刑,一亮出这些东西来,衙役们哪还敢动刑,一个个肯定跪头认罪!
所以,他才也没有跑,跟着李飞白又被拉回屋内。现在,眼见衙役们就要用刑,李飞白仍站在那里无动于衷,忍不住出言提醒。
听了李飞白的回答,他慌忙解释道:“就是腰牌或者信物之类的东西啊!”
李飞白摇头道:“我没有这些东西!”
乔仪两眼一黑,差点昏厥过去。你没有这些东西,你逞什么能啊,能跑不跑的非得受刑。这下好了,我陪你一同受刑,虽说从今往后咱俩的关系将会铁板一块,我那差事也算稳了,就是不知双腿残疾之后,朝廷还愿不愿让我当官。
忽听李飞白又道:“他们也该来了!”
乔仪精神为之一震,道:“谁?谁该来了?是救我们的人吗?”
李飞白道:“是救我们的人,但究竟是谁,我也不知道!”
乔仪再次两眼一黑,差点昏厥过去。
既然有救他们的人要来,肯定是李飞白早有安排。既然李飞白早有安排,又怎会不知来救之人是谁?莫非,李飞白眼瞧大刑厉害,已吓糊涂了,在那胡言乱语不成!
拉扯李飞白与乔仪的两个衙役,把李飞白与乔仪往他们面前的棍子上按,强压着让二人在棍子上跪下。
乔仪死命挣扎,有如要被宰杀的猪,宁死不往棍子上跪。
李飞白就站在那里,似乎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但任凭那衙役使出吃奶的劲,就是没办法把李飞白按跪下去!
那衙役似乎没料到会发生如此情况,低骂一声:“他娘的,膝盖还挺硬!你以为这样老子就没办法了!”
回头,看了一眼还在跟乔仪较劲的衙役,他道:“别费那劲了!”然后给站在李飞白、乔仪身后的两个衙役使了个眼色。
那两个衙役会意,抡起手中棍子就往李飞白与乔仪的膝弯砸去!两人才把棍子抡起,尚未砸下,门子突然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进来!
由于急,没注意脚下的路,被门槛绊了一下,脚下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那门子大口喘着气,结结巴巴道:“大……大人,来……来了!”
抡棍的两个衙役被打断,只得暂时放下手中的棍,以待柴铭下一步的命令!
柴铭眉头微皱,道:“慌慌张张成什么体统,把气喘匀了,舌头捋直了,再说话!”
那门子长吸一口气,又咽了两个唾沫,这才道:“大人,宗人府来人了!”
柴铭一愣!无论是他,还是宝钞提举司,都跟宗人府是八杆子打不到的关系,宗人府来人干什么?
他没来由的想到一个可能,心里不由一阵悸动。莫非自己竟是流落民间的王室贵族?宗人府这么多年,终于从陈年旧谱中发现这段隐秘,这是来恢复他的身份来了?
他小时候就觉得自己出身不凡,不可能是个普通人家的普通人,说不定是哪个王爷的私生子。可长时间来,一直不见哪个王爷来找,他也就认命了,没想到今日竟然成真!
不过,他也仅仅是想想罢了,等心头的那阵悸动一平,也就冷静下来。
他在宝钞提举司当了十几年的提举,从来没有宗人府的来过说他是遗落民间的贵胄,没道理今天突然来找他,让他认祖归宗。也就不知宗人府的人来干什么?
可也不能一听宗人府的来人,他就乱了方寸,要是来的仅是个小吏,他八品的官慌慌张张迎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柴铭道:“来的是什么人?可说什么事?”
那门子道:“一来就往里闯,我拦都拦不住,只撩下一句话,我们是宗人府的!”他顿了一下,又道:“其实也不敢拦,因为人家穿的是五品官服,只好抢先一步,来给大人们报个信!”
宗人府里,除了办一些具体事务的吏外,就没有小官!无论是宗人令、宗正、还是宗人,皆是一品,由外勋国戚大臣兼任。
不过,宗人府却能直接指派礼部的人为其办事,所以宗人府里也有不入流或者九品、八品之类的小官。但根据规定,这些人只能算礼部的官,通常都在礼部当值,不算宗人府的官。
除非,他们直接受宗人令的命令,出去办差,才能自称为宗人府的。若受礼部尚书的令出去办差,只能自称为礼部的。
宗人府来人了,来的不是小吏,也不是礼部芝麻绿豆大的小官,而是堂堂五品官。
五品是个什么官?那已是郎中级别的了!
虽说礼部的官管不住户部的官,但人家是五品,他们这里最大也仅是八品,天壤地别的差距,让许隆、樊九畴不由慌恐,连忙起身整理官服,准备出去迎接!
第四百二十四章 让鹰抓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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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们却发现,柴铭还坐在案前无动于衷。不仅没有起来迎接的意思,脸上还露出古怪的笑容!
他们哪知道,柴铭耳听来的是个五品郎中,首先想到的不是起身恭迎,竟又开始做白日梦了!
也难怪柴铭会做白日梦!
宗人府的人突然来到宝钞提举司,为的是什么事?
事小的话,宗人府会派个小吏,甚至杂役过来知会一生。事大的话,宗人府会通知礼部,然后礼部派个六七品的小官去办。
一个六七品的小官就会屈尊来宝钞提举司了?不会!他会派人来把柴铭叫过去,耳提面命的让柴铭去办!
现在,却有个礼部的五品郎中突然大驾光临,而且自称自己是宗人府的,这意味着什么?
有什么事会让宗人府的宗人令,直接命令礼部的五品郎中亲自屈尊?
看来,他的白日梦还真有可能实现,只是不知他是哪位王爷的种,又将继承哪位王爷的爵位!
直到许隆与樊九畴叫,柴铭才从白日梦中醒来,并暗暗告诫自己。
得意可以,千万不能忘形,八字尚没一撇,太过忘形容易把即将实现的美梦变成一场黄梁美梦!
柴铭也连忙起身,整了整官服,与许隆、樊九畴一道出了屋,往宝钞提举司的大门而去!
柴铭当值的地方在三进院中,才出了三进院的院门,踏入二进院的院中,已看到一队人马过来。
前边走的是举牌的衙役,牌子上写着诸如“进士及第”“荣登二甲”以证明主人身份的东西。后边跟着一个着五品官服的人,黑沉着脸,一副别人欠他三百两银子的模样。
柴铭暗自点头。
郎中有这样的表情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毕竟查验某位王爷私生子的差事不是什么光彩的差事,换作是他,估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