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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资本家-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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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飞白见自己的事该做的都做完了,接下来就等王定一与李言闻制出清凉油来,自己则坐等发财。便拱了拱手道:“王爷爷,那我就告辞了!”

    王定一一愣,道:“李言闻一来,咱们三个正好一起商量如何制麻药与止痛药,你怎么要走?”

    李飞白道:“我什么也不懂,留在这里除了给二位添乱,并无任何用处,还是回去静候佳音为妙!”

    王定一愕然,道:“飞白,这可是个青史留名的机会啊!你真的愿意不要这个机会?”

    李飞白想青史留名,有太多的办法。他现在只想赚钱,好让手机重获新生,道:“我只想赚钱,并不想要什么虚名。”

    王定一心道:“年青人就是年青人,等你赚够了钱就知道名气的重要性了。罢了,你既不想在此逗留,我也不强求。不过真研究出麻药与止痛药,写书之时,你的名字我一定不会忘掉的。”想到这里,他道:“人各有志,我就不送了。”

    李飞白转身朝门口走去,尚未出门已碰到王月轩领着一大一小进来。大的四十岁出头,小的不过五岁。想来,大的就是李言闻,小的则是李言闻的儿子。

    三人擦肩而过,李言闻冲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李飞白也连忙冲李言闻点了点头,算是回礼。这是,那个五岁小儿冲李飞白做了个鬼脸,李飞白也冲五岁小儿回了个鬼脸。

    王定一起身迎道:“言闻老弟,你怎么来了?”

    李言闻道:“老大人,我回老家。路过开封,想着离老大人家不远,就赶过来拜会。”

    王定一道:“你在太医院干的好好的,为何要回老家?”

    李言闻道:“太医院乌烟瘴气。老大人在时,言闻在你手下当差,还算干的顺气。老大人一走,言闻处处吃瘪,实在是干不下去了,只好紧随老大人步伐,跟着致仕回家。叹,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时珍,过来拜见爷爷。”

    五岁小儿走上前去跪下磕头,道:“王爷爷好!”

    王定一道:“时珍乖,起来吧!”

    五岁小儿又走到王月轩面前,道:“王哥哥好!”

    王月轩笑的嘴都合不拢,连连笑道:“时珍小老弟,哥哥带你出去玩,让爷爷与你爸爸说话好不好?”

    五岁小儿拍着小手道:“好啊!”

    王月轩将小儿抱起,两人朝门外走去。经过李飞白身边时,李飞白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直到五岁小儿爬在王月轩肩头,冲他挥手道:“哥哥,再见!”他才回过神来,连忙也给小儿挥手,道:“再见!”

    也难怪李飞白会震惊。既然所有的人问这小孩叫时珍,可见这小孩的名字是时珍。既然小孩的父亲姓李,这小孩一定也姓李。李飞白再孤陋寡闻,李时珍的大名也如雷贯耳,那可是写出本草纲目这部中医药史上丰碑的大神啊!

    而刚刚,李时珍竟问他叫哥哥,还冲他挥手再见。这份荣兴,要是再穿越回去,足够他吹一辈子了。

    李飞白浑浑噩噩出了王府,浑浑噩噩来到一家饭店,又浑浑噩噩吃了饭,脑子里只有三个字“李时珍”。

    他以为,凭自己的那一点学识,在大明朝不会碰到一个“熟人”,没想到来大明还没几天竟碰到一个“熟人”,大有他乡遇故知之感。

    既然李时珍在大明朝凭一已之力就能系统性的给中医学整个纲目出来,要是他稍加指点,李时珍说不定能创建个现代医学体系来。这是极其可能的事!为什么是李时珍写了本草纲目而不是其它人,足以证明李时珍是个医学天才,只是局限于大明这个时代,只知中草药而不知现代医学,所以仅仅写出了本草纲目而不是创建现代医学体系。现在他来了,要是给李时珍天才的脑袋里种下一粒小小的种子,等到开花结果,收获的十有八九是现代医学体系。

    最妙的是,李时珍此时只有四五岁,还是一张白纸,对什么都新鲜好奇,容易接受他的奇谈怪论。

    如果李时珍真的创造出现代医学体系,就能造福大明百姓,让大明的百姓少受一些病痛的折磨,继而提高百姓的平均寿命。当然,更重要的是创建出现代医学体系能赚多少钱啊?这个问题想想都让李飞白流口水。

    首先,卖药的收入就是天文数字。其次,再开些现代化的医院,收入还要翻番。

    李飞白直想的天花乱坠,坐在那里嘿嘿直乐。惹得饭店掌柜的和小二心里直犯嘀咕,这人该不会是个疯子傻子吧!等到夜幕降临,眼瞅着晚上的客上即将来吃饭喝酒,掌柜的才让小二去请李飞白出去,哪怕不要钱呢,也别让李飞白这个疯子吓到别的客人,影响了生意。

第六十二章 永世不得翻身() 
当小二开始收拾盘碗,李飞白才算是从美梦中醒来,算了帐往铺子而去。

    李大宁已跟骡夫驴夫回王屋乡去了,郑浩然也回家了。

    李飞白才进铺子,侯艳敏匆匆过来把他拉到一边,低声道:“院子里有个人!”

    李飞白还道是汪武的人来找麻烦了,双手一沉,两把剔骨尖刀已握在手中,快步朝后而去。到了后院一看,院子里直楞楞跪着一个人,借着石桌上的烛火能够瞧得清楚,并非汪武的人而是大西库的库老杨震。

    杨震见他进来,本来已跪的很直的腰又往上挺了挺,两只手轮番扇起自己嘴巴子,一边扇一边说:“求公子爷原谅!”

    李飞白不由把眉毛皱了皱。对于这种黑白勾结欺压良善的官,他一点好感也没有,恨不得立马把此人拎起来扔出去。可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人家跪在那里自扇耳光。他道:“你这样子成什么样子,赶快起来吧!”

    杨震道:“我不起来!公子爷一日不原谅我,我一日不起来。公子爷十日不原谅我,我十日不起来。直到公子爷原谅我为止。”说话间,手却不停,一会的功夫嘴角已开始往外淌血。

    李飞白瞧着杨震,真是又可恨又可气,只得摆摆手道:“我原谅你了,快走吧!”

    杨震跪在那里依然自扇耳光,道:“公子爷是在生我的气,并非真心实意原谅,我不起来。”

    李飞白没想到这人还真的执着,气的不怒反笑。他也知杨震为什么来找他求饶,道:“好了,我原谅你了,也早跟马首领说过了,让他别找你的麻烦!”

    杨震这才起身,顶着张肿脸,作揖道:“谢公子爷原谅,谢公子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公子爷,小人想请你喝酒,不知您可否赏光?”

    李飞白不悦,暗道:“我对你的厌烦完全写的脸上,你怎么如此无眼色,竟还想请我喝酒?”

    杨震马上察觉出李飞白的意思,道:“公子爷,汪武不知天高地厚,竟想对您下手。我知公子爷动动小手指,就能让汪武永世不得翻身。可对付汪武这种小贼,又岂能劳您动手,所以想替公子爷出手铲除汪武这个祸害。还望公子爷赏光,瞧我如何在谈笑之间,把汪武连根拔起。”

    李飞白一时好奇,杨震这个小小的库老如何把汪武连根拔起,“哦”了一声,道:“走吧!”

    杨震甚是高兴,领着李飞白来到天香楼,走进自己早已订好的雅间。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李飞白见杨震只是频频敬酒,并不开口说如何铲除汪武,便不再端杯喝酒。

    杨震自是知道是什么意思,朝窗外看了看天色,道:“公子爷稍待,应该差不多了!”话音刚落,门外便响起二短一长的三声敲门。

    杨震喜道:“公子爷,来了!”又冲门外喊道:“进来!”

    门随即打开,进来一个膀大腰圆的大汉。

    李飞白看着这个大汉,双手随即往下一沉,将两柄剔骨弯刀握在手中,冷笑一声,道:“哦,原来还是鸿门宴。”进来这个大汉正是那天同汪武一起去他铺里找事的那个大汉。

    杨震一脸的糊涂,道:“公子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膀大腰圆的大汉道:“我曾跟汪武一块去见过他。”说罢,坐在桌前拿筷吃起菜。

    杨震明白了,赔笑道:“公子爷误会了!他并非是汪武的人,而是我派过去的斥候。”

    李飞白在大明也呆了数日,又跟钱子俊厮混一段时间,知道斥候是指军队里刺探情报的人,这里应该是指卧底。又见膀大腰圆的大汉进来就吃,完全没有一丝敌意,也就放松警惕,收了刀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震指着膀大腰圆的大汉道:“他叫秦猛!”又指着李飞白道:“这是公子爷,秦猛,快过来叩拜。”

    秦猛拱了拱手,道:“见过公子爷!”说罢,又开始大吃起来。

    杨震见秦猛只是拱了拱手而不来跪拜,不觉尴尬,道:“他虽是我收的一个仆人,仗着手上有点手段,平时也不把我放在眼里。说到底,就是个粗人,不懂得规矩,还请公子爷见谅!”

    李飞白秦猛那天在汪武面前那样作贱自己,还以为是个没种的软蛋。这时见秦猛对他不卑不亢,又听杨震说秦猛平时态度倨傲,叹道:“这就是个能屈能伸的大丈夫啊!”嘴上道:“好,好!”

    杨震见李飞白连道两声好,没有一点讽刺挖苦的意思,松了口气,问道:“秦猛,别光顾着吃,事情办妥了没?”

    秦猛道:“妥了!”

    杨震道:“可有尾巴!”

    秦猛道:“事情办的神不知鬼不觉,来的路上我也特别留意,没有尾巴。”

    杨震道:“东西呢?”

    秦猛伸手入怀,摸出个帐本来,扔了过去。杨震伸手接住,恭恭敬敬的递了过去,道:“有了这东西,必将让汪武永世不得翻身!公子爷请看!”

    李飞白道:“我又不识字,看什么看!”

    杨震一怔,道:“这是汪武的帐本。”

    李飞白情知此帐本非彼帐本,故意装傻道:“本来做买卖就得记帐,拿到他记帐的帐本就能让他永世不得翻身了?”

    杨震道:“这不是普通的帐本,而是记着他给哪个官员行过贿的帐本。公子爷请想,汪武丧尽天良,为何还能在济源城混的风声水起?还不是他打通了上下关节!官员们被他拿到软肋,哪能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他早已放出风来,说他的手上有这么一本帐,官员们就更不敢动他了。这本帐,相当于是他的护身符,没了这道护身符,只怕汪武活不到明天。公子爷,你听我给你念念,都有谁收了他的银子。”

    说罢,他开始念,这一念就念了小半个时辰。里边记得无非是,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在什么地方,送给哪位官吏多少多少银子。

    杨震念的十分详细,就连他那一页也没隔过,老老实实的念了出来。

    李飞白只听的牙痒痒,汪武这个老流氓还真舍得下本,零零碎碎的银子加起来,只怕有六七万两。而收礼的官吏,他所认识的几乎全都册上有名。除了朝廷命官,收礼最多的竟是马坤。不过,这也从侧面证明,马坤对他并非虚情假意,见他受汪武的刁难,也不管自己的把柄捏在汪武手上,不顾一切的要帮他,对他还是有几分真感情的。

    从杨震念自己收受的贿赂,李飞白也看得出,杨震这次是不顾一切要依附自己了,不然也不会将把柄自动交给自己。

    李飞白从杨震手上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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