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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时归-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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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他像是那些封王一般,就封便插手各种各样的事务,城内的士族大家,能不引起注意才怪呢。

    虞猛虽然各方面都符合夏桓的期望,但是归根结底,却同样是颍上的一个小势力。

    这样的一个小势力平时或许不大引人注目,但是,若是一旦被人注意到与夏桓有关系时,这样的一个小小势力,会被无限放大。

    身为颍上君,又是皇帝嫡子,平日里明明是闭门不出,为何会和这样的小势力扯上关系?

    这样的问题,必定是惹人遐想的。

    夏桓之所以不给出明确的答复,便是在提醒虞猛,他们两者之间不要扯上任何联系。

    而且,夏桓相信,以虞猛的才智,不会不明白自己的言外之意。等到他真正需要用人的时候,他也相信,虞猛是不会拒绝的。

    不得不说,今日,应该算是夏桓来到这颍上,最有收获的一天了。

    不仅了解了一部分颍上的秘密,同样也得了一个不错的人才。

    生活还在继续,不论是夏桓,还是虞猛等人,并没有因为那一日而产生任何改变。

    甚至,就连那赵六,也是依旧在家待着,闭门不出。

    时间,越来越近夏,楚国的雨季也算是到了。比起往年,近年的雨,似乎要大上许多。

    不过,不论雨势如何,每天早晨,夏桓依旧会雷打不动地,带着陈昭明到西街上溜达。

    不平之事,他们也见过不少。而且,大多乃是家仆所为,足以见颍上当真是越来越没法纪了。

    而这一天,当夏桓一如往日打着伞,走在街道之上时,却是听到了一阵呼喊之声。即便是在这滂沱的暴雨也挡不住那呼喊之声当中的凄凉。

    夏桓皱了皱眉头,这大半个月来,街道之上,强买强卖,坑蒙拐骗屡见不鲜。但是,听得如此凄惨的叫声,却还是头一回。

    当下,夏桓给了陈昭明一个眼神,向着声音的来源走去。

    “老东西!你儿子给我景氏做工乃是他的荣幸。就是死了,难道我们没有赔钱给你吗!还不知足!”

    一处酒肆之前,一个贵公子模样的人,有些厌恶地看着雨水当中脏兮兮的老汉。

    而在老汉身旁,几个穿着楚军服饰的人,也是对着那老汉拳打脚踢。丝毫不顾及落在身上的雨水,看起来极为卖力。

    那老汉本就显得瘦骨嶙峋的,衣裳也是破破烂烂的,和城中的百姓完全不一样。

    若是再这么打下去,以这老汉的体质,估计是要出人命的。

    夏桓二话不说,直接给了陈昭明一个眼神。

    “嘭!”

    原本还踹的开心的一名楚卒,立刻被陈昭明一脚踹飞。直接将酒肆门前的栅栏都给撞坏了。

    突如其来的变化,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愣。不过,随即那些雨中的楚卒眼见就一个年轻的小子,立即就呼喊着,转而向着陈昭明攻去。

    只是,早已疏于训练的他们,怎么可能是陈昭明的对手。仅仅只是三两下,便被打倒在地。

    陈昭明那雨中凶悍的模样,令那些楚卒不由得有些畏惧。

    一个看起来最为健硕的人,忍着身上的疼痛,面前站了起来,咬着牙说道:“小子!你是什么人,竟然敢与我们长秀军”

    “嘭!”

    又是一声闷响,那人的话还没说完,便已经倒在了地上。从他手缝之间的血迹来看,起码少了两个牙。

    长秀军,曾经的虎狼之势,如今大多已经成了颍上权贵手中的工具。

    每当那些店铺有欺负外来商旅,强买强卖时,总是少不得他们的出现。说的通俗点,便是镇场子嘛。

    雨中,夏桓缓缓走到那倒地的老汉面前,手中的伞,默默地为他遮挡了雨水。

    老汉一把抓住了夏桓的衣服,用那有些低微的声音说道:“景公子,求求求你了,不要收回我们的地”

    老汉的手,本就不干净,沾满了泥土。又遇到这雨水天,不仅弄湿了夏桓的衣服,更是粘上了一层泥浆。

    就在夏桓打算蹲下身子,先将这老汉扶起的时候,耳边却是又传来了那贵公子的声音。

    “这位公子,在下景然,乃是这一片景氏产业的主事人,若是先前有所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这名叫景然的贵公子,看起来彬彬有礼的,和先前指使士卒打人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夏桓闻言,却是不理他,反倒是先检查了一番这老汉的身体。确认没有什么大碍之后,方才再次站起来。

    只不过,那景然却是没有露出一丝不满的神情,反倒是静静地等着夏桓开口。

    “杀人者偿命,本公子若是没记错,这是我大楚的第一条戒律吧?”夏桓有些轻蔑地看着那名叫景然的贵公子,不满之色,溢于言表。

    “公子说笑了,此等贱民,无理取闹,别说是县衙,便是告到廷尉那里,也是无话可说的。”

    “哦?如何个无理取闹之法?说来听听!”

    “呵呵,公子或许也听到了。这贱民的儿子,死在了我家瓷窑当中。按照当初欠下的契约,我家也给了他赔偿。可他还来,岂不是无理取闹?”

    景然那呵呵一笑的神情,仿佛将一条人命,看得比鸿毛还轻。

    “那他口中的地,又是怎么回事?”夏桓清楚,人死不能复生,这老汉或许已经过了丧子之悲。为了生计,老汉口中的地,才是问题的关键。

    景然仿佛刚刚想到一般,随即说道:“按照太祖定下的规矩,他家有一子在我家做工,我家租与他家田地。可是,现在他儿子死了,田自然是要收回的。”

    “哼!太祖的规矩中,人死取税,可没有收回这一说法!”一旁,已经淋透的陈昭明,怒目而视地说道。

    或许是被陈昭明先前的模样吓到了,景然立刻辩解道:“在下没有强求于他,可是这老家伙不同意收税,在下也没办法啊!”

    “景公子!十税一,老汉实在是付不起啊!”这时,缓过疼痛的老汉,也是回过神来,哭诉道。

    “十税一!”一旁的陈昭明惊呼一声。

    楚国商道发达,为了鼓励农桑,楚国的国税一般都是二十五税一,比起另一个时空汉朝文景之治的二十八税一,也差不到哪里去。

    十税一,以现代人的眼光看并非不能接受。可是,在这粮产低下的时代,粮食,不仅要用来吃,更需要用来换取农具,食盐,布匹等生活必须用品。

    否则,没了这些,就与那些私奴,没有什么差别了。

第17章 杀人() 
楚国商道发达,当初,为了劝农,太祖给予这些农家的恩惠也是巨大的。

    除了家有子嗣在商家做工的可以得到一部分商家的土地之外。同样也是硬性地规定,即便是人死续租收税,税率也不得高于国税。

    可是,如今别说是低于国税了,这已经是国税的两倍多了。

    难怪这老汉,冒着着被人打死的危险,也要前来求情。

    或许是自知理亏,这位名叫景然的公子,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太祖的规矩我不知道,但在这颍上,就是这规矩!”

    眼看讲不过理,便开始撒泼,夏桓冷笑着说道:“敢置太祖律法于不顾,你是想谋反吗!这颍川又是否还有王法了!”

    可是,景然却是不以为意地说道:“这位公子,我听口音也知道你是从寿都来的。可是,这儿是颍上,是西街!我景家的话,就是王法!”

    不知何时,酒肆之中,涌出了不少的身穿仆役服饰的人。手中,还拿着不少棍棒之类的东西。

    那名叫景然的,也不见了一开始的和颜悦色。反倒是倨傲地说道:“这位小公子,您能有这么厉害的护卫,在寿都必定也是贵人。但是,这里是颍上,我家家主常常告诫我们以和为贵。希望,小公子也不要伤了与我景氏的和气。”

    看着这么多凶神恶煞的仆役,夏桓身旁的那老汉反倒是先受惊了。连忙拉着夏桓的衣服说道:“公子,您帮老朽,老朽永生不忘。但是这景家显然是要发怒了,您还是快快离开吧!”

    “怒?”夏桓有些不屑地笑了笑,“我都未怒,他能怒什么!”

    看着夏桓那有些不屑的笑容,景然虽然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但也知道是在嘲讽他。

    当即便一挥手,二十名仆役,连带着刚刚被打倒在地的几名长秀军士,凶神恶煞地便扑了上来。

    陈昭明身为夏桓的护卫,立即将夏桓护在身后,同时轻声询问道:“殿下?”

    “一个不留!”夏桓的声音当中,没有一丝杀气,仿佛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噗嗤!”

    当第一个冲到前面来的仆役挥起了手中的木棍,还未落下时,一道寒光闪过。那还凶神恶煞的头颅,便飞了出去。

    “杀杀人了!”

    景然的脑子是有些懵的,原本他也只是打算教训教训这小公子而已。可是,他没想到,现在竟然闹出了人命。

    一个仆役的性命,算不得什么。但是,这关系到景家的脸面啊!这就意味着,是要不死不休了。

    景然的身子不由得一颤。

    他不过是景家的一个旁支,能混到这儿,虽说日子过的不错,但是距离景家的核心还差得远呢。

    那小公子,显然是寿都之中大户人家的嫡子。明知自己是景家人,还敢杀人,不是傻了,就是有恃无恐。

    可是,看人家精明的样子,怎么可能是傻了!

    他能有恃无恐,那就意味着,到最后,景家必定会放弃他。毕竟,景家虽大,也不代表可以四处树敌。

    想通一切,景然赶忙推开同样发愣的撑伞仆从,淋着大雨,说道:“公子,出人命官司了!是小人的不对,万万息怒!万万息怒啊!”

    然而,面对景然的哀求,陈昭明仿佛是没有听见一般。手中的佩剑,手起剑落,不停地收割着在场人的性命。

    所有人都被吓傻了。所谓,强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这些家仆平日里虽然挺强势的,但是碰到陈昭明这般,将人命当做儿戏的,心中畏惧至极。

    当下,也不顾那还在雨中哀求的景然,转头就跑。

    可是,跑又岂是那么容易的?先前所有人一阵冲过来,距离离的本来就近,加上那愣神的功夫,陈昭明的剑,已经染了十几人的血。

    剩下的人,刚准备跑,便被陈昭明一个一个地追上,要了性命。

    等到景然回过神来时,就剩他和身后先前为他撑伞的那个家仆了。

    “啊!”

    一道惨叫声响起,一直发愣的撑伞家仆,此刻也是把伞扔了,撒开脚丫子地跑。

    然而,还未跑几步,一柄长剑,便从他的胸口穿透了。

    “你你你”

    瘫坐在雨水之中的景然,哆哆嗦嗦地看着慢慢走近的夏桓,想说什么,却是始终说不出来。

    夏桓左手撑着伞,缓缓伸出了右手,任由雨水打湿了他的长袖。

    “殿下!”陈昭明恭敬地将手中的佩剑擦拭干净,然而递到了夏桓的手中。

    冰冷的剑锋,贴近了景然的脖颈。浓郁的血腥味,并未因为这滂沱的大雨而减少丝毫。

    与已经快完全失去意识的景然不同。夏桓虽然从小备受宠爱,但是,同样接受了来自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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