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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气,便派兵来攻打水上嫖想夺回小乔,不想刘贼的兵却大败而归,后来也就稀里胡涂地认了这门亲。这刘贼和水上嫖都想接乔老爷以享天年,乔老爷过惯了打渔的生活,说什么也不肯。”
“那好吧,一切你来安排便好。”
古风退了出去。
我刚要闭眼,只见翠娥进了屋倒插了门,对我莞尔一笑,“大王,你是不是还要睡会儿?把刚才没睡完的觉补一补?”
“你过来!”
翠娥站着不动。
“你头上有个东西。”
翠娥情知是当也要上,便轻移莲步挪了过来,我一把搂住她,解了她绑着丫鬟头的红头绳,便揪着她的头发和她亲到一处……
我扯开她的衣,爆出了一对###,含住红头头便轻嘬慢吸起来……
上下一心,皆大欢喜之后,翠娥道:“我既是你的人了,也该盘发了,我想住进惜芳院。”
“你不就在惜芳院吗?”
“我想和美铃一样!也有自己的屋子。”
“缓缓吧,当我的丫鬟多好,我们想什么时候在一起便在一起,听话,早晚会给你个名分的。”
“你就哄我年纪小!”
我又抱紧了她以示对她有所安慰。
次日一早,我和古风带着十余人,骑马赶车地便向金龟湖而去。
满山满谷,红叶黄花。
一行人骑着马抬着轿竟缓行在我们前面。想想离人便要远走天涯,心里不免有些凄凉与悲忧。
我们勒马而止,古风道:“还有一条路!跟我来!”
我们绕路快行,直奔金龟湖而去。
遥山隐隐,远水粼粼,一叶舟飘行在迢迢山水之间。
古风招手喊道:“乔老伯,借船一用!”
那叶舟便向我们行来。
行至岸边方知这舟并不小,乔老爷停浆上岸,我等向他行礼报了姓名,留下一人看着马匹,其余随乔老爷上了船。
乔老爷道:“听小古说,你和那新娘素有交情,想暗中会她一面。”
我点点头,“还请老伯行个方便。”
乔老爷道:“会一面也不是不可以,切莫欺男霸女!既成了人家的新娘,这位小哥还不如罢手!”
我叹口气道,“小生实在有难言之隐,但求见她一面也便死了心了。”
乔老爷道:“看来,这位小哥也是多情之人。”
“听说这水域皆有你的女婿霸占……”
“什么女婿?畜牲!”
“嗯,是那个水上嫖霸着,他们这送亲的又如何过得去呢?”
“多花钱便是了。只要钱到位了,水贼便会把他们运过去。对了,等会儿你们把我也绑上,不然的话,这些水贼以为我和你们勾结呢。”
“那就委屈老伯了。”
“无妨。”
“眼看老伯已是风烛残年,就算小女嫁人不淑,还有大女贵为王妃,何苦要山里来水里去的呢?”
“我是个不识字的渔父,只想住在这金龟湖。我娘子嫌贫爱富,年轻时便和她的情郞踏上远去的路,留下大乔小乔两个不懂事的小凤雏。小凤雏养成小凤姑,没钓到金龟婿,却摊上两只下山虎。云水茫茫怎比人海滔滔?风波过去便会心归平途。浪花里一叶舟,睡他个烟雨蒙蒙不知归路,醒来时看遍青山绿水图,唱他个呀呀嘿嘿乌鸦笑母猪。”
我和乔老爷笑说言语了一会儿,便见一条画船停在了岸边。
乔老爷让我等把他绑了,嘴里塞了布。
但见送亲的队伍远远而来。
第124章 船到水心遇花痴()
送亲的来到金龟湖畔,响了一挂鞭,吹拉的声乐猛然响起,新娘子盖着红盖头被搀下轿,扶上了画船……
我偷眼观看,见送亲队伍的里竟有孟兴郊夫妇,第一次远见他的妇人唐娇,与二妖唐嫣的确不相上下,只是略显娇小一些。
那艾家的在船上逗留了好些时刻,方才离去,一边行着一边回着头……那画船已然离岸,分水前行,欲行欲驰。
我们紧随画船,时而在前,时而在后,倒也无人问津。
送亲队伍已远远不见影,我们快船冲过去,直挡在画船的前面。一个水贼头目一张柿子饼子脸,一瞪眼道:“乔老伯,你这是干什么呢?”
没等他话音落,古风等人便一一跃到画船之上,砍倒两个水贼。我头戴葫芦也冲了过去。
有一个水贼见大事不妙,往水中一跳,我夺过另一水贼的短枪往水中一抛,血晕泛在水里,一瞬间便尸沉波起。
余者通通被擒。柿子饼子脸被古风摁倒时还嚷嚷着:“真他娘的邪了门了,葫芦贼不是晚上才活动吗?怎么大白天的来到了我们金龟湖?”
一个个迅即被我们嘴里塞了布,诸水贼只有出气声,再无乱叫乱嚷着。
外面一乱,自然惊了里边,一个戴着大红花拱嘴露牙的书生走了出来,执扇一指道:“大胆狂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杀,杀人?”
古风道:“这位兄台勿管闲事,这些水贼想必你们也听说了,欺渔霸市,强抢民女,百姓怨生载道,我们是为民除害来了。你且放心,我们定会将你们安全送达对岸。”
“那也不能以怨报怨,应该跟他们讲道理,教化他们,方是上……”
没等他说完,古风便箭步上前将他扭住,摁在地上一绑了之。拱嘴露牙的书生却是没喊没叫,神色自若道:“你们应该教化他们,方是上策。君子死不足惜,死得值方为上!无论你们对我怎样,且不可对我娘子造次,我娘子身怀六甲,行走不便……你们若做伤天害理之事,老天也是有眼的,吾皇万岁万万岁也是明察秋毫的……”
拱嘴露牙的书生被堵住了嘴,东拉西扯的话便止住了,只能干瞪眼脸扭曲成痛苦的样子——这种人的痛苦大多源于有话想说却不让他说。
古风道:“你莫怕,我们很快便会放了你!我们都认识你的,你便是大名鼎鼎屡考不中的读书人,姓冯名乾字大刚。我们放了你,还让你接着考,就凭你这么爱说话将来肯定能做官的!”
拱嘴露牙的冯大刚点点头,脸上浮出一丝笑意,竟摆出了一幅官爷的姿态……
古风一摆手,一个兵士给冯大刚哥捂了眼。
“放了他!”新娘子走了出来,厉声道。
我走上前,摘掉头上的葫芦,新娘子一惊,我一打手势止住了她的话,她惊慌地回身进舱,我紧跟其后。
船掉头回行。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站定,回身,冷冷地看着我。
“快跟我上山吧!我如今在伏牛山有家了。”我上前去拉她。
她推开我,“我不是都跟你讲过了吗?我是没办法跟你在一起的?”
“你这一走,倒也心安,就没有什么留恋?难道对我这么绝情?”
艾小可的脸抽了一下,眼泪刷刷流了下来。
“小豆豆呢?不带走了吗?”小豆豆是她在孟家的孩子。
“先给他奶奶放下,过些时日再来接他——你赶紧走吧!就当是给我送了行了,咱以后再也别见了。见一次便让我心里难受一次,你这冤家!”她捶了我一拳,倒在我怀里,硬压着不敢哭出声,满脸泪花花都粘到了我的脸上,我不由得想去吻她,她又一把推开我。
“我已是大刚的人了,你不能再这样!听我的,赶紧回吧,大刚对我挺好的。”
我呆立着不动。
“你要不回我便跳水了?”
“如今船上的水贼都被我们控制了,我要不送你,你们怎么到对岸?你既然铁了心要走,我送你一程。等会儿放了那个拱嘴露牙的书生,你只管撒谎说我是你表弟,就说我很###失踪了,没想到这时竟遇上了。”
艾小可点点头。
“他若问你姓字名谁,家住哪里呢?”还是这妇人心细一些。
“你编一个吧!”
“我的确有个表弟小时候就丢了,叫周发润,是鸭子峪的。你不如便顶他的名冒他的姓吧!”
我们又串了一下细节的问题,我便转身欲去。妇人道:“可是,这水域都让水贼把控着,你们又怎能过得去?”
我扭头笑道,“这不用你担心,好好的陪你的大刚哥要紧!”
我头戴葫芦走了出去,指令道:“换上水贼的衣服,转头,向对岸行去!”
说着话,我亲自给大刚松了绑,解掉蒙眼的,扯出塞嘴的……
我一抱拳道:“多有得罪!原来那新娘子竟是我亲表姐,我还得叫你姐夫呢?”
“哎呀!这么巧啊!不如摘掉你头上的葫芦,跟我进去喝两杯吧!也跟你表姐叙叙旧”
“那船舱便是你的洞房,你还是陪我表姐去吧。你要好好对我表姐,若有半点对不住她,我绝不轻饶你!”
“敢问小弟尊姓大名?”
“周发润。”
“小周兄弟,不如摘下你的葫芦头,让我见见真容,以后见了面也好相识。”
“唉,我又何尝不想摘掉这葫芦啊?只是我们被割了鼻子毁了脸,摘掉他会把人吓死的!”
“哎呀!好歹毒!早闻葫芦贼作恶多端,没想到对你们自己人也是如此。大刚兄弟还不赶紧退了伙儿,改邪归正?”
“说得轻巧!我走到现在这步田地,哪还有脸见人?还谈什么改邪归正?好了,我不想跟你说了!你赶紧回舱去吧!”
“发润兄弟啊,你可要知迷途而早返,走错了路停下来也是一种大进步啊!”
古风道:“没听我大哥说吗?不想跟你说了!”
“心灵的慰藉胜过一切说教,我是在慢慢熬心灵的鸡汤……”
古风道:“快端走给你新娘子去喝吧。我耳朵都难受了!”
古风一摆手,几个兵士连推带搡地把冯大刚推进了内舱。
这时,一个兵士报告:“大王,前面来了一只船,若是问我们怎么说?”
我看了一眼古风,古风给柿子饼子脸解了绳索,扯掉塞嘴的布道,“你要想办法护送我们到对岸,若耍花招当场要了你的狗命!”
“放心吧。放心吧。我一定护送几位爷过去。”
我问道:“这位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范,叫一桶。”
“听口音像本地人啊!”
“我本来就是这里一个渔夫,以前常跟乔老爷一起打渔,打不成渔了只好跟着做了贼。只因和新娘子她哥有些交情,也没收多少银两就答应护送这对新人过河,没想到竟让你们给劫了。”
一只披红挂彩的船越行越近,一杆粉色的旗上书着几个娟秀之字“鱼水欢”,几个小娘子站立船头扭捏说笑着……
柿子饼子脸范一统悄声道,“这条船主事的是我的一个哥们儿,叫花常采,若他在,还好说。就怕我大王也在上边!”
我躲在船里偷看着。
名为“鱼水欢”的彩船果真横拦在前面,只见一个人拨开船头的小娘子站到前面道:“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你范哥都不认识啦?”
“哎呀,是一统哥啊,失敬失敬!”
古风一手拽范一桶的外腰带,一手用尖刀逼着他的腰后心。
“我们只是送对新人过去,他们急着赶路呢,花兄弟快快放行吧。”
“你身边几个我怎么面生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