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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赵丽影道:“怎么样,你也当个女护卫吧?”
“屁!什么女护卫?不过是你床上的玩物!”
小小的丫头竟懂这么多。
我朝她笑了笑,刚要离开,明月、清霜跑过来躲到了我的身后,张桃枝和晓龙追了过来。
“开个玩笑你们怎么就当真了!”张桃枝冲明月、清霜嚷着。
清霜道:“什么叫#床上功夫?谁让他胡说呢?我看你们家的三枝都有床上功夫!”
“你再说一遍!”张桃枝要从我身后拉她两个,我两手展开拦在中间,“都是孩子,都是孩子!”
张桃枝哼了一声,“没想到你这么偏心眼,晓龙,我们走!”
“等一下,晓龙,我还有话说。”
晓龙甩开桃枝的手,回过身来。
“你愿意跟着我不?如今我身边只有个丫头,要出门的话得有个小厮。”
张桃枝道:“我弟弟不去!”
晓龙道:“小的愿意侍奉大王。”
“那好,回家你俩跟爹娘商量一下,明日就去惜芳园找我吧。”
第二日,一个略有些驼背的老人带着桃枝和晓龙果真来惜芳园找我。
桃枝道:“大王,这是我爹!”
“叔父好!”
“大王好大王好!”
“夏达,你带晓龙在园里走一走,跟他讲一讲这园里都住着谁。”
“好。”夏达领着晓龙离去。
“走吧。”我带着桃枝去找杨若兰。
杨若兰正在较武场上训着娘子军。
杨若兰喊了一声“停”,走了过来,“显,有事吗?”
“我给你带来个好苗子!”
杨若兰上下看了看张桃枝,问道:“我们这些娘子都靠本事说话,你有什么本事?”
“我没本事,我只会扔石头。”张桃枝淡淡地说。
众娘子窃笑。
“你扔一个我看看。”
张桃枝捡起一个石子,朝树上丢了过去,一只麻雀被打掉在地上。
“好,入列吧。”
桃枝爹道:“久闻杨小姐大名,今后我家桃枝就靠给你了!”
“请老伯放心。”
桃枝爹又对我道:“多谢大王照看,我家晓龙若调了皮,你该怎么管便怎么管。”
“放心吧。你先回吧。”
桃枝爹离去。
我看了会儿杨若兰训兵,便转身回了惜芳园,吩咐马童备马。我和小厮晓龙骑马去了县城。
震后的县城一片破败,到处都是破壁残垣。
一些百姓没有办法,不得不背井离乡。
我径直到了清呤楼,但见这里也是门歪窗斜,一些汉子们正在拆着楼。
我问一个汉子,“请问哥哥,这楼里的人可有死的吗?”
“怎么没有?地震一来,死得死,逃得逃,不过听说不少妓#女都跟那个色艺师逃进了北门家。”
“那你可知,天然秀怎样?潘金娘怎样?景甜甜怎样?小师师怎样?”
“你说的这些,我都不认识,我从来不来这种地方。听人说,小师师受了伤,其他我是一个也不知。”
“哦。”
“以后这里会更好!这楼要拆了,天使白掂本准备再起一座全国最大的楼。北门家正在招揽能歌善舞的美色,由色艺师亲自选拔训导,在大楼开业之前先搞几场选美大赛,前十名都有大奖。我还听说,平时还会请各地的名妓来串场子。”
“真够可以的。”
“那是啊,要没钱没本事哪干得成这么大的事?”
这事闹得,本想让色艺师帮我去掉脸上的字,结果她如今也去了北门家。
先去找一下牛能,跟他合计合计下一步该怎么办吧。
我和晓龙骑马找到牛能的住处,但见这里一片房子都倒了。
哇!牛能夫妻不会有事吧?
我连问了几个人,“这里原先住着个剃头的,你知道他去哪儿了?”众人皆是摇头不知。
时候尚早,我们只好在城里瞎逛着,只见飞马大酒店巍然屹立,四周皆是灾民。
晓龙说:“好多人都说这里是风水宝地,也有人说,因为这里安放的飞马,把地震给压住了,很多人怕再有地震,都聚在了这里,想走都不敢走。听说,就连孟家的宅子也没什么事儿。”
“大伙别急别急,人人有份,人人有份。”声音听起来好熟悉,我下马挤进去看,那个给人打粥的不是别人,正是郑爽儿。
我站在一边看着她,她忙活的样子好动人。
“大王,你认识她?”
“以前是我的一个丫头,许给了一个兄弟,就是刚才我们要找的人。”
“我帮你去叫她吧?”
“不急。”
打粥的人渐渐稀少,郑爽儿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朝四处望了望,发现了我,笑吟吟地向我走来,“大王!”
“爽儿,你怎么在这里?我去你们住的那儿一看,都倒了,可把我吓坏了,牛能呢?”
“他在北门家呢,北门家招了很多娘子,他负责给她们做头发,一时忙不过来。北门家熬了些粥给灾民,我闲着没事,就来帮忙。”
“你们现在住在北门家吗?”
“本来是要去住的,可我听说还要包头包脸,我不习惯,就执意没去,在附近又租了一家小院。走吧,跟我去看看,也认认门。”
“好吧。”
郑爽儿领我们进了一家小院,院不大,很别致,两层的石头楼却是安好无损。
郑爽儿道:“这次地震也怪,路那边的房都倒了,路这边的一点事儿都没有。听说这石头楼是一个老石匠盖的,传到了第五代上,这第五代竟然出息了,中了举当了官,但这处小院说什么也不卖,交给邻居看管着,牛能曾给这家剃过头,找到这家好说歹说才租了这房子。”
“哈哈,看来也是一处风水宝地。”
我摸了摸石头楼的石头,但见各种不规则的石头相互咬合着,看上去的确美观结实。
进了楼,郑爽儿用茶碗倒了茶,“这小门小户不同咱大寨,连个好看的茶碗都拿不出来。”
“这就好,这就好!”
“牛能什么时候回?”
“我也不知,有两天没回了。”
“那我们先走吧,等他回来了你就说我找过他,让他去趟山寨。”
“都大中午了,我去炒几个菜,吃了饭再走。”
“那好吧。”
郑爽儿倒也麻利,没一会儿就炒了几个菜,晓龙帮着端上了楼,摆放了一桌。
郑爽儿要晓龙一起坐下吃,晓龙说什么也不肯,便在在厨房留了些饭菜给他吃。
郑爽儿满斟一盏酒,递给我,要磕头下去,被我拦住了,“不要多礼!”
几杯酒下肚,郑爽儿说:“那时让我跟牛能下山,奴家哭得好不伤心,心说大王怎么这么狠心,偏偏把我打发掉了,我还寻思能跟夏达一起伺候大王呢。”
“这事我也不清楚,过后把蓝燕儿好好骂了一顿,为这,夏达还跟蓝燕儿吵了一架。”
“夏达还好吧。”
“好,好着呢。”
“在大王身边多好!我是没这机会了,早早嫁为人妇。”
“牛能对你可好?”
“好,好着呢,也便是床上那些事,除此之外再无话说。”
“你有时间,也去找夏达玩。”
“我倒想去,可那么远,又怎么去啊。爹再来时,不如也带上她,让我俩见一见。”
“好!我很愿意听你唱曲,给哥哥再唱一个吧。”
郑爽儿便又唱了一曲《诉衷情》:
夜来沈醉卸妆迟,梅萼插残枝。酒醒熏破春睡,梦断不成归。
人悄悄,月依依,翠帘垂。更挪残蕊,更拈馀香,更得些时。
“好好!你坐过来说话。”
郑爽儿走过来挨我坐下,我抓住了她的手……
“哥哥!”
她喊了一声。
我搂过她的脖子就亲嘴砸舌。
两个一边亲着一边喝酒。
郑爽儿把手伸到我的下边摸索着,那物早已是爆起,我两个便不再喝酒,插上门脱衣上床,滚作一处。
郑爽儿不再是丫头,没了羞涩,又毕竟还是小小的新妇,其娇嫩不可畅言,又有几杯酒下肚,我的迅猛不可想象,一边使着劲儿一边问,“我能,还是牛能能?”
“哥哥能!”
“他三下五下就完事,哥哥是越战越勇!”
郑爽儿在身下摆着纤腰,大声叫着,眼有时都翻着白,兴得忘乎所以……
战事正酣时,“梆梆梆!”,有人敲门,吓得我身子一缩便喷了出去。
只听晓龙道:“姐姐,有个人带着孩子要剃头!”
郑爽儿道:“你就说牛能不在家,打发他走吧。”
“可他说什么也不走,非要见了你再说。”
我和郑爽儿忙不迭地穿上了衣裳。
郑爽道:“一定是那个无赖,因为脖子短,人称藏颈鹿,不管牛能在不在老来踹我家的门,说些不三不四的话,上次当着牛能的面还跟我亲嘴。我听说,他去过好几家,奸过好几家的妇女。”
“***,这个是不是就是奸杀张松枝的那个。前些日子死得那些,是不是都是他干的?”
“我也不清楚,应该不会吧,他都是明着来。”
“你让他进来,我给你教训教训!”
“不好吧,万一他再添油加醋地去说,咱俩脱不了干系。”
“我量他也不敢!”
我藏进了大立柜里。
郑爽儿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并传来一个汉子放浪之声。
“哈哈哈,要像今天就好了,今天真乖,来,跟哥哥亲一个。”
亲嘴的声音。
“你着什么急啊?牛能不在,你先喝两杯吧。”
“牛能不在,那你刚才和谁一起喝酒?”
“就我自己啊?”
“瞎说,怎么两双筷子,两个酒盅?”
“我等牛能,他不回我只好就先喝了起来,没想到你倒有嘴头子,这时候来了。”
“外面那个小厮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那是我弟弟。今天才来。”
“趁牛能不在,咱好好亲热亲热,亲热完再喝酒。”
“不要!你别这样!”
我在大立柜里估摸着时机,太早了,太晚了,都不好。
第176章 寻色魔王捉淫贼()
我从立柜出来,但见藏颈鹿将郑爽儿推倒在床,扒掉她的裤子,正要跨上去……
“大胆!”
我飞起一脚,便踢在他的屁股上,我欲擒故纵,他提着裤子便跑,我紧追其后,慌乱中他从楼梯滚了下去,爬起来提着裤子没命地跑,晓龙大喊,“抓淫贼啊!”
街坊邻居冲进院子,不用我动手,藏颈鹿被棍棒交加打了一顿,直打得他头破血流,鼻青脸肿……
我挥了挥手,“大家且住手,赶紧拿他去报官吧!”
郑爽儿越发哭得伤心,连哭带骂着,一句一个淫棍,一些妇人便劝着她。
我说道:“不瞒诸位,我是爽儿的表哥,前两日她告诉我这厮老来欺负她,便在这里守株待兔,今日果真抓了个正着。”
我使晓龙去北门家找牛能,我陪着郑爽儿并一些街坊押着藏颈鹿去报了官。大堂之上,顾知县见我在场,不敢造次,草草审问一番,便打了藏颈鹿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