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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得赶紧订婚啊!”
“听说你这些日子常去后院?”
“翠娥身子不舒服,我很担心,便常去看一看。”
“啪!”芙蓉把线板往地上一丢,“你没长别的本事,倒学会撒谎了!”
“我真没撒谎,不信你去问问翠娥。”
“你干嘛非得让我揭你的底,不自己讲出来?”
我有此理亏了。我惜芳园有芙蓉的耳目不成,怎么什么都瞒不过她?“这……实在是不好说!”
“你们都出去吧,也散散心!”
冰冰、明月、欢儿都走了出去。
“明月,清霜呢?”我没见清霜,便问道。
“清霜去赵家帮着看张大嘴的孩子去了。”明月回身说道,然后扭身便跑了出去。
“说吧。”
“其实,我早想告诉你,只是这事真不能知道的人太多。那晚上我救了李师师,便安排她住在了后院,就挨着翠娥的屋子。”
“真的?”
我点点头。
“你算是得了大宝贝了。”芙蓉笑了笑,“我有时间一定去拜访拜访,看她到底长啥样。”
“那天晚上你不是见了吗?”
“离那么远,再说她抹那么多粉,也看不出什么啊?”
“你一个人去便是,千万别让人知道多了,你也是知道的,她的处境多危险,倒成了惊弓之鸟一般。”
“这我晓得。所以你惜芳园门口最好有高手把守。实在不行,你就和李师师住在一处。”
“你又开玩笑了!”
“我可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不如我们也住在一起吧,你睡在我身边我才放心。”说着我便去勾她的脖子。
“去你的!”她使劲推着我。
“又不是没吻过,在洞里咱……”
“此一时彼一时!你再这样,我便喊了!”
“喊便喊!”
我刚亲上她,只听门外传来孩子的哭声,紧接着是敲门声。
芙蓉一把推开我去开门,我也跟着走了出去。
只见清霜抱着张大嘴的孩子一个劲儿地哄着,可越哄孩子越哭得厉害。
“怎么回事?”芙蓉问道。
清霜道,“冬冬嫂说什么也不带这孩子了,非要让我抱回来!”
“为什么呢?是不是奶不够吃?”
“我也不清楚。”
“芙蓉,你去找八夫人一起问一问,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清霜,这事张大嘴知道不?”
“我抱着孩子去伙房找他,葛无尤说这一大早就没见他。”
“这小子真不着调!我去看一看。”
我和芙蓉分头行动。
没见伙房,老远便听到切菜的声音。
我一走进去,众伙夫立马站得倍直,“大王!”
只见葛无尤依然“咔咔咔”地切着菜,声音紧凑而匀称,又听“啪”地一声,最后一刀更是干净利落,一起身朝我一举拳,“大王好,大王驾到,有失远迎。”
“兄弟们辛苦了!”
众伙夫齐声喝道:“大王更辛苦!”
“兄弟们好刀工!”
“大王更是好刀法!”
我顺手抄起一片葛无尤切的藕片,往空中一抛,数刀挥出,片片蝉翼一般,纷纷而落。
这些小伙伴们捡起一片片,细细地看着,再看看我手上的刀,他们只有惊呆了。
好半天,葛无尤问道:“大王,你莫非也在伙房干过不成?”
“那是!别看伙房不起眼,灶前灶后有好汉,只要功夫天天练,炉火纯青赛神仙!”
“大王一番教诲,让我等心悦诚服,今后,我们无论在哪里,都要苦练功夫,不辜负大王厚望!”葛无尤说道。
“很好!很好!你们伙夫哪个负责?”
葛无尤道:“正是在下!我也是赶鸭子上架,我的前任听说家里出了什么事儿,就离开了山寨,董大王便让我接任了。还请大王多多指教!”
“好样的,猪喂得也不错,伙房也大有起色,我说现在蒸得包子味道怎么这么好吃。”
“都是许冬冬馅拌得好哇!”
“许冬冬?”
“就是赵家的一个娘子,张大嘴领来的,让她教我们拌拌馅。”
“张大嘴呢?”
“我正想去报告这事儿呢?这张大嘴除了推荐的许冬冬还不错之外,可以说是一无是处,我不说,还是让弟兄们说吧。”
大伙你一言我一语地便说起张大嘴的不是。
“洗菜太毛草,洗出的菜乱糟糟!”
“淘米瞎胡闹,米粒直往地上掉。”
“烧火大草包,只冒浓烟不爱着。”
“和面好心焦,不是水多就是面少。”
“切菜让人笑,不是切了手就是掉了刀。”
“张大嘴,没什么好,见了吃的就乱咬!”
……
我说道:“这小子,我见到他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
葛无尤道:“估计是跑了,我们四处找都找不见。”
“放心吧,他跑不远,他的孩子还在寨里呢。”
葛无尤道:“他每天都要偷些包子带回去,我也睁只眼闭只眼,可昨天一早我见他又拿了好多,我便训了他一顿,并唬他要告诉大王,处理他,他可能是怕了,躲起来了吧。我们找了好多地儿也没找到。”
“好吧,你们忙吧!我去找找他。”
我四处找了找张大嘴,也没找到。这时碰见了芙蓉、冰冰和清霜。清霜怀里抱着张大嘴的孩子,睡得倒是香。
我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芙蓉道:“别提了,问她什么也不说,只是哭。就是说反正不带张大嘴的孩子了。后来,八夫人走了出去,我一个人刨根问底,她依然是只哭不说话,后来就推说奶不够吃。我好说歹说,才让她给娟娟喂了奶,哄睡着了又让我们抱回来了。”
“***,估计这事儿跟张大嘴有关,张大嘴现在说什么也找不到,找到他了这事儿也就清楚了。”
第180章 戏里戏外皆玉人()
我让晓龙吩咐下去,给我挖地三尺也得把张大嘴找出来。
我在寨里正四处找着张大嘴,李师师让丫头金莹来找我。
进屋后,师师正在喝茶。
我在另一张红木椅上坐下。
师师指了指另一个茶杯,玉莹倒上茶,递给我。
壶与杯是青花瓷。上可见朵朵小梅花。这种瓷用得并不多。看起来新鲜而典雅。
师师往那一坐,看起来就很有派,一静一动皆是一幅历久弥新的画卷。此人,真不似生活中存在一般,仿佛皆在别人的梦里。
“姐姐,找我有事?”
“王芙蓉可是你的相好?”
我摇摇头。
“她刚才来我这里了。”
这王芙蓉倒是快。怎么说来就来了。
“她说什么了吗?”
“她只说来找你。然后,又问我姓字名谁,哪里来的。”
“姐姐都告诉她了吗?”
“听她说话的语气跟你关系也不一般,我便实话说了。是不是为了她你想把脸上的字去掉?”
我点点头。
“我本不想给你去掉。不过看到王芙蓉我倒是想了。这个女人我有些忌妒她,比我年轻时还漂亮。若是经我指点一番,必是青楼的名角。”
“姐姐你可别指点她这些,我要娶她为妻,绝不会让她成为青楼女子的。”
“天仙啊天仙!”
“姐姐也是天仙。”
“怎么说我都老了,不能跟她们年轻的比了。”
“姐姐在我眼里是容颜绝伦。”
“这些好听的话你不说还可爱些,说了就不是你了。”
“这的确是心里话。”
“若王芙蓉和我让你只选一个,你选哪一个?”
“一个都不放过!”
“必须选一个,必须!我要听真话。”
不管什么样的娘子,都愿意出些选择题。
“我选王芙蓉。姐姐还是我的好姐姐。因为我最先喜欢的是王芙蓉。当然,姐姐,我也喜欢你!”
李师师点了点头,没什么表情。
“你真要去脸上的字吗?”
“必须去!”
“你不怕疼吗?”
“姐姐都能熬过来,我也能的。”
“那好吧,今晚上你带一个奶着孩子的妇人来。”
“让她来做什么?”
“这就不用你管了。你只管照我说的做就是了。”
“那好,姐姐,我先告退,有什么事,便差金莹玉莹去找我。”
李师师点点头。又问道:“最近外面都是怎么传我的,知不知道?”
“都说你被金兵捉了去,交给了金主,金主要你伺候他,你说什么也不肯,先是用金簪自刺喉咙,但是没有让别金主拦住了,后来又折断金簪吞下自杀。”
“哈哈哈,倒给我想了一个光辉的形象。看来,我要真被金兵捉去,也不能苟且偷生了。”
回到惜芳园,这才注意蓝燕儿屋里传来吹拉弹唱的声音。
墨玉正在门口偷听,我从她身后拍了一下她的肩,她一哆嗦,一回头说道,“吓我一跳!”
“进去听吧!”
“我才不稀罕呢!”
里面传来的是郭炼唱的声音,“下得马来饮卿一杯酒,一回头但见夕阳楼外楼。虽趁了大哥的意,归了朝庭功名榜上有,且不知南征北战几时休?血染战衣泪酒袍袖,好男儿不怕征战苦,但只怕冤死白骨无人收……”
“好!好!唱得好!”我拍着巴掌走了进去。
“大王!”众人皆站起朝我打着招呼。
除了诸娘子外,草花爸、王员外、蒲秀才、柳下安、焦兴梦、李大锤、郭炼等人皆在。
“郭炼,唱得真好啊!这词可是你写的?”
郭炼道:“是蒲老秀才写的。”
蒲老秀才跟柳下安站在一起,见我目光扫过去,赶紧离开了柳下安几步。
“蒲老秀才,你不写鬼故事了吗?怎么写起戏词来了?”
蒲老秀才说:“大王不知,我们这戏是新编的,是我和爱玲一起写的,就叫《李师师》。前半部分是写的人的故事,后半部分就是鬼故事。”
“爱玲,你给我讲讲你们是怎么写的?”
爱玲道:“其实也简单,前半部分写师师和徽宗、燕青、宋江等几个男人之间的事,后来,宋江身亡,徽宗去了北方,燕青去流浪,李师师也是四处逃亡。不想,李师师被金贼抓了,在北方与徽宗重逢,燕青去搭救未成,金贼王逼婚,师师吞金而死,化为鬼魂后去找燕青,燕青想方设法让她还魂,可她快要还阳之时,宋江却拉住了她的衣袖……”
“哈哈,倒有些意思。只是李师师并没有死,你们把人家写死了,人家要站出来找你们的麻烦怎么办?”
郭炼问道:“大王,你怎么知道李师师没有死?现在都传着她死了,我相信绝非空穴来风!”
李大锤道:“当然没有死,我见到李师师了!”
我瞪了李大锤一眼。
王员外上前拉住李大锤的衣袖,“大锤,你真见到色艺师了吗?”
“什么色艺师?”
“清吟楼的色艺师就是李师师,李师师就是清吟楼的色艺师。”
“王伯,你是不是在说胡话,清吟楼早拆了,什么色艺师不色艺师的。”
“你别废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