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伯,你是不是在说胡话,清吟楼早拆了,什么色艺师不色艺师的。”
“你别废话,你就说你见到李师师没有?”
“见到了,那天篝火歌舞会上好多人都见到了,我亲眼看到李师师被金兵带走了。我和焦兴梦去救没救成!”
“真的?”
“当然了!”
“焦兴梦,大锤说的是真的吗?”
焦兴梦点点头。
王员外不再说话。黯然神伤的样子。
蒲秀才问道:“大王,这戏你得亲自指点指点,要改的地方你提出来,我们一定好好改。”
“用不着,你们好好创作,好好编排就是了,我知道你们都能演得好。郭德钢,你演得是哪一个?”
“我演的是燕青。”
我扑哧一下笑了,“你们也太搞了吧?怎么能让郭德钢演燕青啊?就是孟非也比他强啊!古风呢?就让古风演燕青好不好?”
蓝燕儿道:“古风说什么也不唱,他说唱戏耽误练兵。”
“那倒也是,你们一些闲人可以唱一唱,也算是鼓舞士气。要都唱戏了,谁去打仗啊?”
郭德钢道:“大王,你放心,我是唱戏打仗两不误。这燕青我一定把他的风流倜傥英气逼人演出来。”
“好吧。反正都是胡编乱造,想怎么演就怎么演吧。”
“谁演老皇上?”
王员外精神气来立马就来了,“我!”
碍于王芙蓉的面子我也没说什么,这徽宗的形象有点太那个了,当今皇上要知道找这样的人来扮演他爹,估计得把我凌迟了!
“宋江呢?”
蒲老秀才说:“这个角儿还没定,给大王留着呢。”
“我不喜欢宋江,宋江就由你来演吧。再说我也没时间,里面哪个戏份少一些?金贼王有人演吗?”
蒲秀才道:“这个没人演。大家都不愿意演。”
“这有什么啊?演大坏蛋又成不了大坏蛋。他有几场戏?”
蒲秀才道:“只有一场,只是逼婚时出现。”
“好。有时间把本子送到我屋里去,我好好揣摸一番。”
“只是大王,这金贼王让燕青给杀了,要不要改一下?”
“改!金贼王不能死,要让他活着。他只有活着观众才更揪心”
“那好!我把戏再改改。”
“这戏什么时候演?”
“还早着呢?等到过年时再演。”
“嗯,你们卡时间练练就行,别太用劲儿了。蓝燕儿,除练戏外,你还得卡着时间带这些娘子做做冬衣,不然的话,这冬可就没法过了。”
“放心吧。大王,从明天起,我们就开始做冬衣。”
“好吧,你们接着练!练到哪儿了?”
蒲秀才道:“这是道别的一场戏,征剿方腊之后,燕青要让李师师跟他一起去流浪,李师师说什么也不肯。”
“大家见张大嘴没有?”
蒲秀才道:“这戏里他演一个卖包子的,前两天他都在,只是今天没来。”
“那好!开练吧!”
乐起,田朴珺倒了一杯酒,端着递给郭炼,只听她唱道:“白云过高墙,白马尘飞扬,不知官人将往何方?人生太匆忙,南山香来北山香,一日之间走一趟。小娘子本要相伴到远方,又怕回头恋故乡。汴京城的好风光,翠烟楼的衣锦香,师师怎舍抛一旁……”
田朴珺唱念俱佳,风情万种,有心多看一会儿,只因事多,便退了出去,朝焦兴梦和李大锤打了个手势,二人跟了出来。
“哥哥!有何吩咐?”
“今后夜里,你两个要辛苦一下,轮流带兵守护一下惜芳园!”
“怎么了?哥哥,是不是又有什么风吹草动?”
“那倒没有,没有不透风的墙,李师师住进了这里,肯定会有人知道的。我们不得不防。”
“大哥说得是。我们一定多加小心。”
我点点头,转身回了魔王窟。
“夏达,晓龙回了没有?”
“回来一趟。他说没有找到张大嘴,又去找了。”
“你等会儿去趟赵家,找到许冬冬,让她晚上来我屋里等我,我找她有事儿。”
“遵命。”
吃完午饭,我快马加鞭去了百花山下,找到了冯秃子。
冯秃子正在喂鸡。
“秃子,见张大嘴没有?”
“怎么没见,他娘的真可气,我去给柏枝送鸡蛋。他竟然在她家给她编篮子呢。”
“地震你的鸡没事吗?”
“百花山真是好地方,这里事儿不大。只死了几只。”
“好,有时间再来找你,我先走了。”
“别啊,好不容易大老远的来了,就在这吃晚饭吧。我给你炒个鸡蛋。到了夜里,你就睡在那边小竹楼里,那里有几个娘子,不亚于清吟楼的,你说是唱是跳都不错!”
“你是不是经常去?”
“我可不敢。不过,有一个小娘子陪我睡过一觉,我给她炒了不少鸡蛋。
第181章 寻找大嘴会柏枝()
冯秃子是真心想挽留我,正和我说着话时,几个小娘子从竹楼里走了出来,嘻嘻哈哈说笑着,其中一个穿着水蓝色的衫子配着杏黄的裙子,很打眼。我本想走过去看一看,但又有些抹不开面子,便向冯秃子告辞飞马而去。
到了台底便径直去了张柏枝家,我推了推门推不开,便朝门缝往里看,可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到影壁墙。
只听张柏枝在院里喊,“看她娘的什么,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了!”
我吓了一跳,我没看到她,她怎么竟看到我了。
我愣了会儿才敲门。
“谁?”
“我。牛显。”
“等一下。”
好半天,才开了门,张柏枝头发湿着,还在滳水,身上披了大袍子,让我进去,她赶紧又插上了门。
我一边拴马一边问,“张大嘴在你这里吗?”
“早走了,他给我编了筐子死乞白赖地留下来混了顿饭才滚蛋,吃完饭还不老实想占老娘的便宜,让我几棒子把他赶跑了。”
“哈哈,你倒是厉害!”
“他跟你说什么了吗?”
“看你这急样子!是不是问完话就走?屋里坐会儿吧!我慢慢跟你说!”
张柏枝让我进了屋,给我烹茶。
“我头进来时,你骂谁了?”
“邻居家的俩傻子呗,老爬墙偷着看我,我好些日子不洗澡了,好不容易烧了锅水洗澡,结果让这俩傻蛋看了个底掉!”
“你地震时没事吧?”
“有什么事?你说我越不怕死吧还越是死不了。地震时我刚好上厕所,反正厕所也只是围了圈篱笆,什么事都没有。我住的那屋刚好我不在时塌了,把床都砸坏了,要不是这么巧,我肯定就完蛋了。这不,我只好搬进这间小屋子了。”
“真是幸运!”
“可不是。不过你也算死里逃生了。我当时听说你和芙蓉被困在了洞里,可把我吓坏了,咱俩虽没什么关系吧,我却真替你担着心,我都偷偷哭了好几场。我心说你要是不在了,我就去那边找你……”
张柏枝说着说着竟然掉了泪。
我站起来过去抓住了她的手。
“我的头发还湿着!”她嗫嚅了一句。
“我就喜欢湿的!”
“先喝茶吧。”
“茶不解渴,你帮我解渴!”
我抱住她就和她亲吻起来。她的舌头是那样的香软。
有些事就是这么自然,打她关门时的眼神我似乎就看出了什么。该来时总会来的。
张柏枝###着,似比我还饥渴,她一件件扒光了我的衣裳。自己从袍子里钻出来,精瘦光洁的身子与我紧紧拥在一起,她双手支着椅子,弯着腰,她里面竟滴出了水,我从后面立即进入,畅快淋漓起来。做了会儿,又滚到床上,继续酣战不休。
直到安静下来,我俩才盖着被子说着话。
“张大嘴跟你说些什么?”
“也没说什么,只说看上了个娘子,那娘子正帮他奶着娟娟呢,他想让我去做媒,让那娘子嫁给他。”
“他真是赖哈蟆想吃天鹅肉,人家帮他养孩子就不错了,还想娶人家。”
“这娘子漂亮吗?”
“当然漂亮了。”
“与我比呢?”
“你两个各有风味吧。张大嘴还向你说了什么?”
“谁知他说的是真是假,说他亲了那娘子,抱了那娘子,那娘子还和他睡了觉。”
“***,我回去非扒了他的皮。”
“你吃这么大醋,是不是你和那娘子也睡了?”
“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可不是见一个睡一个的主。”
“那可说不准。”
“我和你不也是一步步来的吗?水道渠成而已,我可没在夜里推过你的门。”
“那可说不准。”
“除了我之外,是不是还有人跟你睡过?”
“二愣子啊!”
“二愣子之后呢?”
“没别人了?”
“真没别人了?”
“你不信我?我就知道你不信我,以为我是谁都睡的。”张柏枝把身子背了过去。
“我只是随便问问吗?你生什么气啊?”
我把她又搬过来压在她的身上又和她亲吻起来。
折腾折腾那物便又硬了,不知廉耻地又躲进了她的身体。
此番比上番时间更要长。
完事后,想想晚上还有事,我便穿衣,张柏枝一把搂住了我,“不许走,我不让你走!”
“我明日再来!”
“我不信!”
“我还有事儿呢?”
“我不管,反正就是不让你走。”
“要不然你跟我上山吧?”
“我跟你上山那叫什么啊?”
“你家现在不就在伏牛山上吗?你就当回娘家。”
“我不回。你走就走吧。我也不拦你了。想什么时候来你就来吧。”
“这还差不多。知道你就很听话!你一个人住在这儿不怕吗?”
“住惯了也没什么可怕的。再说了,我让贞玄观的邱道长用狗血往大门上画了符,白天什么也看不到,夜里就能看到两个门神,再无人敢敲我的门。”
“哈哈,真有这么神?”
“夜里我也不敢出去看,只是听村里一些人这样传的。不过,这次地震,很多家的门楼都倒了,可我家的门楼一块瓦都没掉。”
“哈哈,那我以后必须得白天来了,晚上我是不敢来的了。”
“你早来一会儿就是了。”
张柏枝也开始穿衣。
“你躺着吧。”
“现在还早,一个人躺着也没意思,你要是不走,晚饭咱也不用吃了,就这样躺到明天天亮多好。”
“我还得找张大嘴呢。那个娘子说什么也不帮他奶娟娟了,只有找到张大嘴才能把这事整明白了。”
“那你去吧。张大嘴跟我借了一两银子,他说再借些银子去买头奶牛,我估计是去了县城了。县城那么大地儿你肯定也找不到他,不如回山寨去等他吧。”
“嗯,也好。”
张柏枝深情款款地望了我一眼,开了门,送我出去,故意大声说道:“牛显,你一定要照顾好我弟弟,让他有时间来看我。”
我点点头,笑了笑,翻身上马而去。
回寨时,天已大黑,我派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