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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这样啊。”
我说道:“蓝燕儿,宋佳佳住在后院,挨翠娥住,你以后要多照顾一下。”
“那没问题,就算是又多了个姐妹。”
李师师一边给我揭着脸上的布,一边说:“拿镜子来。”
夏达拿来镜子给我照。
李师师说:“看吧,是不是明显好多了?”
的确,脸上那个“牛”字不怎么显了。
我脸上这个“牛”真不是逼出来的,的确是自愿刻出来的。当时,我们跟牛皋时其实也用不着刻字的,听说王彦的八字军竟刻了“赤心报国,誓杀金字”,我们也都想刻字,但嫌字太多,又想讨好老大,就都刻了牛皋的“牛”字,好在我也姓牛,更十分的乐意,而且我们也都觉得这个“牛”,一字顶一万字。如今,去掉了这个字,竟然又后悔了起来。
人可能都有这毛病吧,有时想让它消失,没了又觉得可惜。
李师师依然让许冬冬往我脸上挤奶,因蓝燕儿在场,我只好使劲儿闭着眼,的确没敢看。
李师师上好药又走了,蓝燕儿、许冬冬、夏达守在我的一边。
痛感迟迟不来。
蓝燕儿不断地瞄许冬冬,许冬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好说:“大王,我先走吧?”
没等我说话,夏达说:“你可别走,你走了我可没办法,再等一会儿,大王要不折腾怎么都好说。”
几个人就这么干守着,也没什么话。
我寻思真她娘的怪了,这蓝燕儿怎么一来,我就一点也不疼了,以为许冬冬的大奶还能派上用场呢。
你说装疼吧,万一装得不像,岂不有失颜面,罢罢罢,任他娘的自然吧。
第184章 李宝希子双双还()
有时几个人在一起,虽算不上各怀鬼胎,但气氛也总有点不寻常。
李师师给我搽药的第三个晚上,我竟然一时半会儿没感到疼,但我也不想让许冬冬尽早离去,万一再疼了怎么办?的确蓝燕儿目前也没奶。
许冬冬可能也想走了,但是我不让走她也不敢走。
蓝燕儿本该尽早离去,可就是赖着不走,看着我,看着许冬冬,看着我和许冬冬究竟有什么猫腻。
夏达见这阵势早就躲到了外屋。
我虽然一点也不疼,但也不是太想说话,便闭着眼胡思乱想。
这种沉默也挺难受的,一个人沉默算不了什么,几个人一起沉默即使没什么事儿也像要有什么事儿似的。
沉默。沉默。
许冬冬沉不住气了,说:“大王,我该走了,孩子要吃奶了。”
蓝燕儿说:“你别走哇,万一大王疼了怎么办?”
许冬冬道:“不会疼的了。”
蓝燕儿道:“你可真行,大王疼不疼都知道了。”
我赶紧朝许冬冬摆摆手道:“你去吧。”
许冬冬离去,在外屋跟夏达打着招呼,“夏达,我先走了。”
夏达故意把声音提高八度,“冬冬姐,你去吧!有事我去叫你!”
夏达跟蓝燕儿那次拌了几句嘴,事儿不大,也有些日子了,可这女人就是小心眼,什么事记住就是记住了,一时半会儿可忘不了。她这样说也是有意在气蓝燕儿。
“疼不疼?”蓝燕儿装作很大度的样子,撇撇嘴没说话,摸着我的手问我。
“不疼,要知这样,早让你来就好了,你一来,一点都不疼了。”
“哼,甭哄我!我还不知你想什么?你们男人都是一路货,没上床的总是一个劲儿地屁股跟着,上过床的只要一见掉过屁股就走了。”
“别老屁股屁股的!怎么了,又?”我握住了她的手,“其实我一直喜欢你的。你总是与众不同。”
“好了,我知道了,我也该回去了。”
“不许走!”我拽住了她,“万一再疼了怎么办?”
“有人去给你叫冬冬啊!”
“今晚,你就在这里睡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蓝燕儿假意掐了掐我的脖子,走到梳妆台前去卸妆。
可能我们这些娘子一天也没什么事儿,就总是在镜子前照来归去的。
蓝燕儿脱光了自己脱光了我,钻进被筒跟我缠在了一起。
我噙住了蓝燕儿的乳#头。
蓝燕儿说:“你前两天是不是装得啊?我看怎么你一点都不疼啊?”
我使劲儿咬着蓝燕儿,蓝燕儿啊地大叫了一声……
“啪啪”,夏达在外面跺着脚。
蓝燕儿喊道:“夏达,灯没油了,进来添点油!”
好半天,夏达才磨磨蹭蹭地走了进来,给灯添油。蓝燕儿趁这机会把被子故意往下拉了拉,使劲亲着我的胸,揪着我的头发。
“啪”地一下,灯掉在了地上,好在外屋有余光照进来。
“夏达,你是……”我捂住了蓝燕儿的嘴。
“夏达,没事吧?”我有点担心她。
“没事。再点根蜡烛吧?”夏达越来越坦然了。
“不用了,反正我们也睡下了。你去睡吧。”
夏达闪了出去,帮我们带上了门。
黑暗中蓝燕儿骑在了我的身上。
因我脸上绑着布,行动不遍,只能任蓝燕儿摆布着。这种被摆布偶尔尝试一下也不错。
次日一大早,我正睡得香,被夏达在门外叫醒了。
我起了床,是八夫人让丫头来找我,说是六公子老是吐血,让我过去看一看。
六公子果然连话都不说了,目光呆滞,只是咳时和吐血时还有些活力。
我派人速去找孙思祖。然后回去写了揭贴,说明六公子因思妻心切,隐疾成患,有治好六公子疾患者,赏银五百两。一印就是千余张,在周边几个县贴了个遍。
孙思祖来了也是摇头叹气。
邱道长做了**更是百屁不丁。
一个个郎中聚到一起争来争去也争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一走了之。
六公子的病却是越来越重。
八夫人整日哭哭啼啼的,泪都哭干了。
十几日一晃,八夫人绝了望,只好请来了鲁木匠。
鲁木匠带着徒弟们叮叮梆梆,我看着将士们摇旗呐喊,操刀弄枪。如今,我伏牛寨的队伍越来越壮大,很多英雄豪杰慕名而来。杨若兰和古风时不时也去骚扰一下附近扎营的金兵,每次都有所收获。士气越来越高涨。
我正在趾高气扬时,有兵士来报,说李宝带着杨希子求见。
“跟我走!”我大吼一声。
寨门一开,我挺枪便向李宝刺去。
杨希子大喊,“住手!”
“你这贱#人!你老公正做棺材呢,你却跟别的男人跑了,还有脸回来?是给你老公收尸不成?”
我等围住了李宝,没几个回合,便把他擒了。将他和杨希子并两个丫头押进了和畅厅。
“放了他!”杨希子吼道。
“嘿,你倒可以,没你天,就跟他一条心了!”我说道。
“他比你要强百倍!”
李宝笑着说:“都说伏牛寨的牛显是个英雄,我看是狗屁!”
李大锤拔剑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你再说一遍?”
我赶紧说道:“闪开,大锤,让他把话说我。我怎么狗屁了?”
“我两个要真心想逃还回来做什么?你怎么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打,连让我解释都不让?”
“好,你解释,你现在便解释!”
“那日,杨希子去上厕所,迟迟不出来,我便去附近看,可半天也没动静,只好进厕所去看,竟然不见她了。
“我突然看到了路上有血,我也来不及去告诉你,便顺着血去找,结果在一个山谷里我被绳子绊倒了。几个汉子押走了我。
“我被押到了金龟寨,不瞒诸位,我与水上嫖曾一起打过仗,以前还是有些交情的,只是后来我再也瞧不起他。那天,他对我以礼相待,劝我加入他的水寨。我猜想杨希子一定在他的水寨,便假意答应下来,苟且偷生着。
“很快便得到了他的信任,终于有一天我打听到了杨希子的下落,水上嫖把杨希子单单放在一条船上,那船上除了几个卫士就这两个丫头,水上嫖几乎天天去那条船上。昨天也就是那么巧,我竟然拉了肚子,水上嫖本来要我夜里随他一起去抢劫北门家的,见我拉成那样……不行了,不行了!我又要拉了!”
“快给他解开,带他上厕所!”上去几个人便给他解绳子,李宝的确也急了,顾不得解开就赶紧往外跑,李大锤、焦兴梦等人跟了出去。
我说:“杨希子,你那日是如何被捉的?”
“我一进厕所,就被水上嫖搂住了脖子捂住了嘴,他把我绑上就扛走了。后来,我在水寨套出了他的话,他竟然跟田师中早有勾结,灭我赵家都是水上嫖的主意,偷我赵家镇寨之宝铁公鸡的竟也让水上嫖收买了。”
“***!那揭贴是不是也是他找人写的?”
“不是他又是谁?他说是找一个秀才写的。那天早上抓你的人,其中有一个投了水上嫖,把那事儿添油加醋地都跟他说了。李宝昨天夜里是潜水上的船,打死了几个卫兵,救我出来的,两个丫头也跟着我们来了。”
“既然这样,你赶紧去看看六公子吧。宫素然,你带她去吧。”
宫素然领着杨希子和两个丫头离去。
我走出去领着李宝进了我的房间,我让夏达给砸了些蒜泡了茶让李宝喝。
李宝喝了一口说:“太难喝了。”
我说:“难喝也得喝,保准能治你的拉肚子。等你肚子好了,咱哥俩好好喝一个,给你陪个不是。”
“咳,这也没什么的,我虽然把事儿讲了,肯定还会有些人不信我的。所以,我明日就走。”
“你往哪里去?要回五洪寨不成?”
“我要回山东老家,拉一队人马,跟金兵好好地干一场。”
“回什么老家,不如就在我寨里吧?”
李宝摇摇头。
“那好吧,强扭的瓜不甜。你走我也不死杰白咧地拦着,这样总可以吧,那六公子熬不了几天了,等六公子去了,你也不能不管杨希子吧?”
“杨希子本来就是你睡过的,留给你了!”
“我跟她睡真不是有意睡的,那都是碰巧了,我看杨希子对你很可以,你要走就把她带走吧!”
“咳,有些事儿也说不准,万一六公子要好了呢?”
“你看你,推三拖四的,你是不是嫌弃杨希子了?”
“那倒不是!也罢,听人劝,吃饱饭,我便听你的,再住几天!”
我让一个丫头领着李宝去安排住处,自是不提。
我骑上马带着晓龙去了县城,直奔北门家的大门口。
北门家的大门前好多人也在叮叮梆梆着,四周更是围了很多人。
“这是怎么了,大姐。”我问一位提着篮子的妇人。
妇人道:“在修大门呗!”
“他家大门怎么了?”
“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外地的?”
我点点头。
“他家被水上嫖劫了。劫了很多金银财宝不说,北门家的娘子,还有清呤楼的丫头,好多都被劫走了。听说北门要重金请高手去灭了水上嫖,好像找到岳飞了,说不定岳飞过些日子就来咱茹野县了。”
“你知道劫了哪些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