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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啊!活捉岳飞岳鹏举!”
“杀啊!别让金贼跑了!活捉完颜兀术!杀啊!”
还有一些呜拉哇啦我听不懂的声音,我等惊起,顿时乱作一团,外面的灯火照进了屋,我们赶紧穿衣,有的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拿着衣裳就跑……
“别慌!回来!”那些轿夫哪见过这阵仗,哪听得进我的话,奋力外逃,可刚出屋就听得一声声惨叫,遭遇不测,行动慢的情知不好,赶快躲在了我和曹泳的身后。
也分不清是金贼还是刘豫的兵,举着刀就冲了进来,我和曹泳半光着身子跟他们战在一处,没多时便将他们一个个消灭,我赶紧整理了衣裳,朝诸位喊了一声,“你们跟着曹泳快逃,千万别离开他!”
曹泳道:“你去干什么?”
“我要去会会那个完颜兀术!”
“行了!你别瞎搀和了,就咱这三脚猫的功夫,逃命要紧!”
我心说,这时不表现一番,何时再表现,我冲进了乱阵之中。
外面灯火通明,双方混战在一起,一时难分清敌我。
我夺了一杆长枪和高头大马,看准后便横冲直撞起来……
马上一小娘子披盔带甲,挥舞着月牙铲越战越勇,杀了不少宋兵。
一时我也看不清她的样子,分不清是金贼还是刘豫贼的女将。
“你这女贼,真是心狠手辣!拿命来!”没多时,一个披盔戴甲的少女骑着枣红马杀了过来,举花枪与女贼战在一处。
杨再兴纵横其中,吼着一刀刀将金贼砍于马下。
牛皋使双锏杀着喊着笑着,雄风不减当年。
我激情一来,更是挥枪如龙飞凤舞,一个个贼倒在了我的枪下。
打着打着我就看到了岳飞,我想他战的人肯定就是完颜兀术,我便飞马过去助阵。
岳飞道:“别插手!快去助一下安娘!”
“哪个是安娘?”
“骑枣红马的就是。”
我早就知道岳飞有个闺女叫安娘,这等好事岂能放过?我飞马找到了安娘,与她并肩战斗,我终于看清了女贼的模样,不是别人,正是我打猎时遇到的射死白兔的红衣女子。
我的手竟然一时有些发软,有些不忍下手,岳安娘在我相助之下竟对女贼步步紧逼,我倒替女贼担起心来,说不定一不留神她不是伤便是亡。
我不仅看清了女贼的好模样,而且也看清了她手中使的月牙铲,铲杆上盘着一条金色的蛇。
我一时有些怀念我的钩月银龙枪,若不是隐姓埋名,我的长枪在手,宝马在身,今日必能大显身手。
女贼道:“俩打一个,算什么英雄?”
岳安娘对我道:“闪开!我一人战她就行!”
我只好罢手,暗里跟着她护着她。
锣声响起,女贼随着人流往外退,奋力逃去,我等便随着安娘去追,岳飞、杨再兴、牛皋等人也去追。一气追出十几里,这才收了兵。
回到营寨,岳云带着一些女眷和营妓走了过来。美娘和天然秀也在其中。
岳飞问道:“云儿,可有娘子伤亡?”
岳云道:“没有。”
大家战意犹酣,一时不愿离去,说说笑笑着。
牛皋道:“岳爷真是神机妙算,只是这金贼和刘贼迟迟不来,可把我们等得心焦了。”
杨再兴道:“我还以为你养病呢,原来是带人十面埋伏啊。”
“也就是咳了几天,我这身板早好了,可惜了,可惜还是让兀术那贼逃了。”
岳飞道:“留下一些人收拾收拾,大家休息去吧,天一亮,牛皋、杨再兴,你们按原计划出兵。”
“遵命!”两位将军带着人离去。
岳云道:“爹,现在怎么也睡不着了,我想趁早就走。”
岳飞道:“也好。”
曹泳走过来,拉了我一把,我们走到了美娘面前。
第210章 玉体林立乱清池()
我和曹泳走到美娘面前。
曹泳从头上取下玉簪道:“这是北门大官人赠你的,我怕丢了,只好先插在自己的头上。北门大官人对你情深意重,其实不想让你走,不如随我们回去吧?”
我也接话茬道:“是啊,美娘快跟我们回去吧。你回了杭州又怎样?还不如在北门府呢。”
“我们也是重义之人,我来时跟妈妈说好了,住不过十日,可这住了几个十日了?妈妈怎么看我?我的姐妹们怎么看我?就是以后再来北门府,也得要北门大官人去杭州跟妈妈谈好,再把我赎出来。”美娘笑了笑,离去。
我和曹泳回帐房又小睡了会儿,用完早餐,拉着两个夜里被砍死轿夫的尸体回了北门府。
北门大官人在他的大书房接见了我们。秦桧正在写大字,贾哈尼给他研着墨,北门大官人的侍女意真和顾知县的侍卫林一飞帮他拽着纸,北门大官人和顾知县在一边看着。十六娘紧紧挨着北门大官人,脸上带着笑意。
秦桧写了一首诗:
题范文正公书伯夷颂后:高贤邈已远,凛凛生气存。韩范不时有,此心谁与论。
北门大官人将诗诵了一遍,击掌叫好,“真是诗如其人啊!秦相公一看便有着凛凛正气,这字写得也很中正啊。”
顾知县道:“是啊,是啊,秦老师就是厉害,学生再学五百年也赶不上啊。”
北门大官人道:“顾知县,你可知这诗是什么意思?”
“知道知道。”顾知县连连点头,满脸开花。
“哦”,北门大官人道,“那就给大家讲讲吧。”
顾知县脸顿时憋得通红,“学生愚钝,那便在两位大师面前献丑了——高贤貌这个人已经走远,但他还凛凛地生着气长久的存在着。韩范这个人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这颗心有谁能够一起论一论呢?”
顾知县这一解释逗得秦桧和北门大官人大笑,我和曹泳也憋不住笑了,意真使劲捂着嘴,只有十六娘和贾哈尼不明所以,看看这个,望望那个。
北门大官人道:“没想到顾知县这么幽默!”
顾知县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但也跟着皮笑肉不笑。
曹泳问道:“秦大人,这韩范指得是不是韩愈和范仲淹啊?”
秦桧道:“正是。看来你小子还懂些诗书。”
“略知一二,略知一二。”曹泳有些不谦虚地笑着。
北门大官人这时开始询问我和曹泳在岳家营寨所见情况,我们两个就你一言我一语地做了汇报。
顾知县问道:“金贼真的劫营了吗?”
曹泳道:“是啊,还杀死了我们两个轿夫呢。”
北门大官人道:“可恨!可恨至极!轿夫的家属通知没有?”
曹泳道:“还没有,尸体已经拉回来了,在大门口呢。岳飞也给了一些银两,说让我们转给轿夫的家属。”
秦桧道:“那你们谈,我出去转转看看。”
顾知县道:“大官人,我也先告辞了,我得去岳飞的营里去看一看。”
秦桧、顾知县、贾哈尼离去。
北门大官人问道:“美娘昨天夜里睡在哪里?金人劫营她没事吧?”
我说道:“没事儿。住在哪儿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到那儿时,她已经睡下了。反正是没跟岳飞一起睡。昨天夜里赶跑金兵后,她就跟岳云上了路。”
北门大官人道:“只要没跟岳飞睡就行。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岳云,就怕在路上,这表子跟岳云再勾搭上。罢了,罢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这表子回了杭州,还不得当驴做马,千人骑万人跨吗?”
我说道:“大官人,她对你情深义重,她说她等着你去赎她!”
“表子无情,别听她这时这么说,等她回了杭州,肯定就会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我赎她还有什么用?她走时我的确有些不舍,甚至是心如刀割,可睡了一晚上的觉,我竟一点也不想她,若不是去看宫素然画得她的画像,我连她什么样子都想不起来了。见识的娘子多了,脑子里就重复叠叠了,根本不会有一个单纯的清晰头像。”
北门大官人看了看十六娘接着说道,“还是我家十六娘好,十六娘过瘾,老西边来的娘子就是好玩,好好表现,等你们立了功,我争取让你们尝尝鲜。”
曹泳连连摆手道:“不敢不敢!十六娘我们可不敢!”
北门大官人道:“你小子想得倒美!能让你玩玩贾哈尼就不错了,还敢想我的十六娘?”
曹泳赶紧低了头,“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大官人要没什么事儿我们就先回了?”
北门大官人挥了挥手,我和曹泳刚到门口,只听北门大官人又道,“曹泳,你等一下,我有事儿跟你说。”
曹泳留了下来,我快步出屋,想贴着窗户再听听说什么,但秦桧和贾哈尼正在不远处蹓跶着。我只好先回了住处。
晚上,本想跟十六娘温存一番,可北门大官人又来了,我只能是独守空房。
次日早饭后,曹成圆亲点了我们三十六个勇士,领我们进了一个从未进去过的大院。院中有一池湖水。
岸边多筑高台。高台之上,坐着北门大官人、秦桧、顾知县、五娘、十六娘以及茹野县的一些达官显贵。
湖边站着一些官妓、私妓、丫头,皆丽质天生。
锣鼓一响,激情四扬。
我和另外八个人被领进了一个小木房,让我们脱光了衣服,换上了一条小短裤,我们被领到了湖边,冻得直哆嗦。台上的娘子们先是捂着眼不敢看,后来胆大的看了就开始吃吃地笑,还指手画脚评头论足着。
锣鼓声一止,崔成圆站到了高台中央,大声说道,“没有准备的战斗才是最好的战斗!”他指着远处湖水间横跨的一条红绸带道,“看好了没有,不管你怎么游,只要游过去,手摸一下红绸带,谁最先回到岸边谁就为第一。每组九人,共四组,每组取前两名,最后一组共八人,争夺第一,第二,第三。大奖等你拿!大家都准备好了!”
我们九个人撅着屁股站在了岸边,浑身继续打着哆嗦。
崔成圆说:“只要听锣声一响就往下跳,若跳早了,就算淘汰。”
我们都集中精力听着锣声,好一会儿,只听一声响,我等扑通扑通就跳了下去……
可能在岸上冻草鸡了,进了水里,倒不觉得水有多凉,我一个猛子扎了老远,浮出水面一看,宁泽涛竟然在我前面,好在我后面还紧跟着不少……
只听岸上有人喊我的名字,“周发润加油!周发润加油!”我听出来了,不是别人,正是北门家的七小姐北门慧。
我来了劲儿,使劲追着宁泽涛。
十六娘、贾哈尼、婷婷也给我加着油。
五娘、水晶晶等给曹泳加着油,还整出了词,“曹泳曹泳,永得第一。”
十三娘和她的丫头们给宁泽涛加着油,“宁泽涛,没人超!宁泽涛,没人超!”
婷婷一急也给我整了词:“周发润,水里滚!周发润,水里滚!”
在她们的助威声中,我拼命的往前游,摸了一下水中的红绸,掉头又往回游。还不错,我终于拿了个这组的第二。
连着比了四组,开始决赛。决赛中,我拼死拼活,还是没取得名次,最终宁泽涛第一,水亮亮第二,一个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杨松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