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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一直在收集,不过现有证据,大都是蒲家提供,臣不敢拿到御前有污官家法眼,但是臣觉得,有蒙元丞相伯颜招降在前,当时蒲寿庚就没有接受,而是将其斥责赶走,要是投降蒙元,则早就投降蒙元了。”
更何况,就算是张世杰抢走海船,就算是夏璟和田真子等人,瞒着蒲寿庚杀尽了宗室之人,那时,蒲家仍未投靠蒙元,一直到了景炎二年,张世杰有引领大军,前往泉州杀人灭口,才让蒲家彻底的投向了蒙元。
由此推测,蒲家其实是心系大宋,但是被越国公不容,为生存计,才出此下策,假意投靠蒙元一图生存。
。。。。。。
“都是你说,据推测,蒲家说,朕已经听够了。。。。。。”
赵昰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袁泰的话,继续说道:“言官风闻言事,那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你并未被朕授予密奏的权力,所以,此时私下弹劾大臣,已经是一种错误。”
虽非草根,但是土豪出身的袁泰,纵然有着绝佳的口才和应变能力,那也不会是恶补了很多朝堂知识的赵昰对手。
更何况,袁泰本就不是正儿八经的科举出身,虽然在乱世为官,也能受到重用,但总是不会被正规科举出身的官员纳入圈子之内。
就犹如赵昰上辈子一样,一个研究生与一个技校生的区别,说不定实际的操作能力,技校生要远超研究生,但是受到的待遇,却是天差地别。
这种反差,在华夏的这片土地上,延续了数千年,都从来没有改变过。不过赵昰话锋一转,稍微显得温和一点,继续说道:“不过朕特许你密奏之权,但是越国公之事,事关重大,没有确实的证据,真是一个字也不会听的,所以此事除外,爱卿是第一个前来觐见朕的臣子,朕会记得的。”
“但是朕,以后不想听见这么多的废话,既然要说,就至少要有相关的证据,否则,朕一个字也不会听的。”
袁泰的脸上,适时的露出诚惶诚恐的神色,但是他知道,自己所说的每一个字,皇上都听进去了。
不过典型的交浅言深,第一次觐见,就说出如此耸人听闻的话,要是让皇帝马上就相信并作出决定,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换个正常人上来,都不可能作出决定。
于是又向赵昰禀报了一些事情后,袁泰找个借口告退,终于算是结束了这次没有任何营养价值的谈话。
“让吴迪过来,这小子最近过的有些太安逸了。”
赵昰有些气恼了,袁泰与张世杰的恩恩怨怨,竟然没有人发现,自己今天晚上的举止,自己都感觉到有些被动,此时不拿吴迪撒气,还能做什么。
“袁泰这个人,自从上次与文丞相发生冲突之后,朕就要你注意这个人,但是他今日竟然弹劾张世杰,宋末三杰,他准备得罪几个?”
赵昰情急之下说漏了嘴,让吴迪直接傻眼了,忙问道:“陛下,什么叫做宋末三杰,取这么大逆不道的名字,请皇上说出他们的名字,臣这就去将他们打入大牢之中。”
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赵昰打着哈哈,不再提及,继续说道:“你那边现在人手怎么样,够用吗?”
“陛下,臣那里,建制已经达到了二千三百人左右,而且臣依然在招募,不过从行朝水寨那边过来的人,由于时日尚短,所以来不及布置,只有四百七十二人在哪里潜伏,所以情报不是太流畅。”
“其他的事情先放放,给朕盯紧了这个袁泰,还有越国公那边,朕总觉得有些不对头,今天袁泰提醒了一下,朕真的感觉到有些不对头。”
“请皇上明示!”
因为谈论的是当朝大臣,吴迪这个小小兵卒出身的人,当然不敢妄言,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
刚才袁泰说是有事禀报,赵昰并没有命令侍卫出去,但是此时吴迪进来,侍卫们却早已经被遣散了出去,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人。
房屋四周有无人机巡逻,通过显示屏,任何人也靠不近这个房间。
赵昰犹豫了了一下,道:“严密监视越国公,包括他的亲信,朕不发话,所有的监视行动不能终止,但凡有事第一时间向朕禀报,此时被列为第一序列事件,位于其他诸事之前。”
吴迪自从执掌情报之责后,第一次看到皇上如此的关注,连忙躬身领命。然后却是汇报了另外一件事,令赵昰又是一次意外。
最近两日,却是宋末三杰的聚会之日,从前日晚上起,陆秀夫、文天祥和张世杰,接连三日都在一起议事,吴迪想要探听,却是耗不过老牌军旅之人的经验,竟然是丝毫闲杂人等也混不进去。
但是从表情上看,他们似乎是在谈判,而且很快的就会谈出结果。
这是吴迪猜测的,具体会是怎么样,谁也不知道。赵昰很快的就被这件事吸引过去,他很期盼,三人谈判之后,谁会第一个来觐见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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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虞候教导司()
正在这样想着,吴迪突然躬身请罪道:
“臣有罪,最近一段时日,查到一些疑点,但是却不敢因此而禀报皇上,恐让皇上失去了自己的判断,现在禀报,应该也不迟缓。”
“你说吧,你们首先跟着朕的老人,有话直说就是。”
“臣也有些疑心越国公,经过臣的调查,发现一个疑点,陆丞相秀夫大人,其妻子和子女皆在军中,而文丞相,老母与幼子死于丽江浦,其夫人与两个女儿现在也在军中,唯独。。。。。。”
吴迪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决心,决然道:“唯独越国公,其家眷都不在军中,甚至不在江南,臣冒昧抓了越国公麾下的一个伤兵询问,才知道,越国公的家眷,现在基本上都在明州西南的一处山村隐居,而且,在崖山时,越国公的侄子张韩,曾经三次到行朝水寨劝降,但都全身而退,这不符合越国公的性格。”
“还有吗?”
“暂时没有了,皇上,情报部门成立的太晚,只能知道这么多了。”
赵昰摇摇头,这些消息根本证明不了什么,也不想去网上再行查询,上辈子的宋史,却是蒙元修撰的,到底有几分可信,谁能说得清楚呢。
活了两辈子,重来都没有对这些异族人的人品放心过,光看野猪皮篡改历史的无耻程度,就可见一斑了。
只能靠自己的眼光前来观察,但是从内心深处,虽然张世杰在平时略显跋扈一点,但赵昰还是有些张世杰的清白。
至于刚才袁泰所陈述的所谓事实,在根本上都站不住脚,最多也就是一个大宋版本的罗生门事件,正所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是蒲家已经反叛的既定事实,杀掉数千赵氏宗室的惨剧,注定了没有人将其往好的方面去想。
不过,这件事,倒是可以拿来当做突破口。
“遣两组细作,发掘越国公从德祐元年至今的一些细节,全部要用琼州人,千万不要让人发现端倪。”
赵昰吩咐道,这个突破口如果能够找到,就是分化如今朝堂上的利器,手握重兵的人,别说是越国公张世杰,就算是士大夫出身的文天祥,一旦被人在发现在私德上有所亏欠,那么这个人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放下手中的所有权利,以求避嫌。
张世杰的事情,倒是小事,所谓搂草打兔子,顺带着做做就行。
对于袁泰这个人,赵昰倒是生出了很大的兴趣,一个人需要多厚的脸皮,才能举报自己的恩主,何况这个恩主,更是提拔自己的人。
张世杰排除了世俗观念,将没有任何功名在身的袁泰几转升迁,送到了左拾遗的位置上,虽然只是一个从八品的小官,但胜在是言官的身份,属于门下省直属,意思出自拾遗补阙。
大宋此时官员人数远远少于官职的缺额,所以御史大夫的职位,几乎空悬了很久,所以,左右拾遗,正是通往御史大夫的康庄大道。
如果袁泰就这样的状态一直保持下去,朝堂完善之后,御史大夫的职位,非他莫属了,那可是从二品的高官了。
就算是元丰改制之后,大宋去除了御史大夫的设置,但是御史中丞也是从三品的官职,所以袁泰的前程可谓远大。
但就在这么远大的前程下,他却背叛了自己的提拔者,等于自己推倒了自己的靠山,若是被张世杰知道这件事,此时手握重兵的他,想要报复一个左拾遗,那还不简单的很。
所以袁泰的做法令人费解,但却不能令赵昰去特别的关注。
只是命令吴迪特别的调查张世杰和袁泰之间的恩怨,很简单,袁泰是漳州人士,在广州,还有一个漳州土著,那就是陈吊眼,这件事,让土著去查,最是合适不过了。
重点的,还是要在发展上,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内,争取让将士们获得更多的训练。可恨而又装聋作哑的张世杰,明显的不想交出手里的兵权。
而整个行朝,等于是陆秀夫和张世杰共同经营了三年,虽然官员缺额的厉害,但保留下来的,大都是他们二人的拥趸。
大宋朝堂之上,本来文、武双方泾渭分明,但在这个特定的条件下,却是怪异的达到了一个平衡。
文官集团没有成天想着限制张世杰的兵权,而张世杰很自觉地让出了关于民政、日常事务等琐碎之事,由文官掌握。
还有一个原因,赵昰是心知肚明,那就是文武双方,现在都有一个共同的对手,那就是自己所代表的皇权。
本来他们是无所顾忌的,但是自己却意外地经营了琼州,在广州又组建了数万大军,而且这支军队,还和蒙元对抗过几次丝毫不落下风。
这一切,让他们深深的忌惮起来,既然忌惮,那就让你们再忌惮一些吧,省的行朝方面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没有理会张世杰他们的所谓联合,赵昰在这段时间内,想要彻底的将兵将重新组合一下。
首先就是基层军官的选拔问题,原先主要是以独立团的骨干力量为主要架构,需要时,主要基层军官,都是从独立团里面抽调出来的。
这样是不利于保持独立团的战斗力,皇帝的直属亲军都不能保持足够的战斗力,怎么去震慑其他诸军,怎么却立更大的功劳来保持独立团的荣耀感?
所以,原先作为权宜之计的抽调独立团人手,此时就要停止了,只有这样才能保持独立团的纯洁性。
所以赵昰想了一下,准备筹建虞候教导司,主要负责基层军官的训练、教导,本来还想着以组长称呼,但是却考虑到不适合此时大宋时代人的理解,所以才起这个名字。
虞候,在此时的大宋,被分为都虞候、将虞候和院虞候等几个级别。
都虞候属于高级军官,将虞候就属于高于承局、却低于十将的最底层军官,院虞候就不用说了,那只有差役才会有的称呼。
之所以想这么去做,赵昰有自己的考虑,首先建立“虞候教导司”这么一来,经过选拔,可以让都虞候的职位上去发展,那就等于是更高级的军校。
而趁着将“院虞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