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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战主要在山区实行。利用山区地势复杂、道路崎岖,根据当地军民熟悉当地情况。当敌军进入根据地后,他们像麻雀一样影踪无常,时聚时散,到处杀伤敌人。
利用原广州驻军熟悉广州周围地形,利用河道、小径、村庄和山地等地形。以伍到十人为单位。自由杀伤落单元军。以此来逐渐削弱元军的实力和士气。
这个计划得到了王道夫的极力肯定和支持。并发扬出去,也是他们愿意撤出广州的主要原因,被动的守城,已经让士卒们丧失了士气,还不如采取这样的方式,主动出击才行。
要让蒙元军队,在广州耗尽最后一丝力气,让他们把广州看成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这样可以更有效地牵制蒙元军的精力,让崖山行朝更加安全一些。
当然,郑虎臣并没有告诉王道夫和凌震,自己是从琼州过去的,只是说奉命前来支援,所以他二人还以为郑虎臣是从崖山过来的呢。
特别是对于郑虎臣带来的陶瓷手雷和飞雷筒,更是赞不绝口,对于不能用于广州守城之战上,表示十分遗憾,但是郑虎臣执意不肯,他说根据皇上的吩咐,这些东西要用之关键的时刻。
要是用于单纯的守城,这点火药和手雷,估计连两个时辰都坚持不了。
大宋官员的服从意识还是很不错的,特别是郑虎臣证明了自己是皇上特使身份后,赵昰几乎所有的意图都得到了执行。
当李恒进入广州城,还正在懊丧无法追击宋朝人的时候,王道夫、凌震一行已经安排好一切,带着船队过了金洲,在前往东莞的路上。
为了安全起见,大家是一起在荔枝湾上船,沿江南洲绕了一圈,入夜时,已经由粤江故道行至到了西樵山。
这一段河道出名的难走,既然蒙元军队没有追上来,就没有了冒险夜行的必要了。不过船队还是没有靠岸,只是在江心停泊下来休息片刻。
为了避免引起远方元军的注意,刻意的没有点灯笼等明火,站在船头,望着黑压压的西樵山,听着江水流动的声音和远方传来的“哗哗”声参杂在一起,显得极为凌乱,像是现在众人的心情一样。
远处传来的“哗哗”的声音就是西樵山上最有名的就是“云瀑”了,“云瀑”,乃因水汽飞溅,常成云雾,飘出洞外而得名。西樵山是一座古火山,因山体为坚硬的粗面岩,裂隙多,易于储水,故易成为流泉飞瀑,形成大自然美妙音乐。
纵然是在江心,也能听到从山上“哗哗”飞流拍水那苍凉的声音,一下下像拍在人的心里。
看着周围那一张张凝重的脸,有的人还带着一丝的迷茫,凌震想到,是该对大家说去向的问题了,想着就想王道夫看去。
谁知对方也在看向自己,两个人眼光相遇。都是微微的颔首,王道夫清咳了一声,起身道:
“诸位,我们明晨由南海县沿西江、北江直到番禺莲花山,然后再穿过粤江,经萝岗直入东莞,在那里会有人等着我们会合。我们会师以后再图大计。”
参与这次商议的虽然也算是有一定身份的人,但是主战的骨干,现在都在后方的广州城附近潜伏,伺机在夜间多多杀敌,所以在剩余的人中,眼睛里面也大都呈死灰色,如果赵昰此时在这里的话,就会从自己上辈子的经历中,认出这种眼神,就是在那种逆来顺受、无所谓生死的样子,眼神就是这种颜色。
“夫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
这是庄子说过的话,清晰的表达了现在的这个场景。
凌震转身看了看,才想起郑虎臣已经失踪了,要是郑虎臣在这个地方的话,他还可以借助皇上的圣旨鼓励一下大家,但现在自己该怎么做?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求助一样的看向王道夫,只见他还在那里自顾说着,安排一路上的行程,浑然没有注意众人的表情。
本来也就没有什么大事,片刻,王道夫就安排完了,环顾四周问大家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却只得到了几声稀稀落落的回答,张镇孙这才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连忙抬头注意看向众人,也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但他本是文官,固然是文采出众,但是轮到激励人心,却是不知从何说起。环顾了四周一下,发现军中之人也是很少,只好把眼光又看回到凌震身上。
两人相对无言,索性不去理会。
第二天刚放亮。船队既拔锚而走,一路不停,顺着西江、北江往东走,正午十分就到了莲花山,穿过粤江,直往东莞而去。
就连王道夫和凌震,也不知道,这次会在东莞遇见谁,可能是出于对于皇上特使的信任吧,说有人接应,那肯定会有的。
就连郑虎臣也不会想到,这次接应他们的,竟然是皇帝。
本章完
第78章 朕的第一战()
大海是广阔的,就算是感受到自己替代傀儡的方位,却也是无法确定在哪,只好用这个身份,与陈吊眼一起,参与到了所谓的麻雀战之中。
在广州,没有什么优势,只能通过游击战术,袭扰蒙元军队,正面战争,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出现的。
在赵昰的带动下,广州本土的驻军,与陈吊眼的杂牌部队,不约而同的做着同样的一件事,那就是,今天从蒙元军队身上拔根头发,明天去掐块皮肉,晚上在让你睡不好觉之类的,总有让蒙元人感到痛的那一天。
那赵昰,此时想做些什么呢?
赵昰在改正自己的错误,上辈子他去过广州,而且广州的各个区县他基本上都去过,在他的印象中,广州就是一座四通八达的城市,以广州为中心,连接中山、番禺、越秀、海珠、荔湾、天河、白云、黄埔、南沙、顺德、佛山、东莞等地,交通简直好的不要不要的。
所以,广州在赵昰的印象中,几乎和一个平原型城市差不多,就是河流多一点,但是胜在河道都很窄,只有一条香江还算过得去。
但是与王道夫、凌震回合之后,通过这些人的介绍,赵昰才觉得自己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
就比如说,古时候的黄河河道,并不与上辈子时的河道相同,期间有改道的时期。
而广州也是一样的,广州地处于珠江的入海口,是有冲积型平原形成,但是上辈子等于八百年后,肯定与八百年前冲积形成的平原不一样啊。
此时的广州,顺德是孤岛、秀山是孤岛、中山依然是孤岛,东莞与广州府城的中间的水路,就有百十余里,除了增城在内陆,其他基本上都临海。
尼玛,广州在大宋的此时,就是建立在水上的一个城市。
东方威尼斯吗?
有了广州这个地形,张世杰居然回去选择崖山,他是瞎子吗?赵昰想到。不过面对自己的这个低级错误,赵昰不得不改变自己的部署。
因为这个地形太适合打麻雀战了,特别是拥有了飞雷筒和手雷的自己,简直就是天然的主场。
蒙元不会只从陆地进攻,在广州城破的时候,肯定会有蒙元的水师来缴获,或者接收广州的这三百艘战船。
而赵昰的目的,就是如何成功的进行一次围点打援,以广州为诱饵,再次割下蒙元水师的一块肉。
还是那句话,敌人损失一艘船,我们就等于多了两艘战船。
反正陆地上我们暂时占领不了上风,那就在水上扳回来吧,赵昰这样想,也是这样做了。
清晨,珠江出海口处,赵昰迎着朔朔的海风站在船头,静静的看着海浪涛涛的排在岸边的礁石上,激起一阵阵白色的泡沫。
退了下去,又冲了回来,一次一次的重复着,永远也不会停止。
这个地形不错,上横档地处珠江入海口处的正中间,如铁锁一般拦在在珠江中。当赵昰亲自指挥一支船队抵达这里的时候,他被这江中险要之地吸引住了。
配合着珠江东岸的沙尾半岛和西岸的白沙山,形成一个三足鼎立的形式。恰像一只铁锁,要牢牢钳住那势如脱缰之马的珠江。
“这个地形用于做诱饵,还是不错的!”
当初赵昰心坎里便发出这样一声惊叹之后,便浮出这么一个念头,但是他依然在琢磨着,率领一支船队,那是上辈子也没有做过的事情,对赵昰来说,这是两辈子的第一遭。
两百余艘的战船,虽然大都双车船和四车船等常用的中小型作战车船。
还有相当一部分是临时征集过来的渔船临时改成战船,这种船船头方小,尾阔底尖,尾阔可以分水,头小底尖,虽然使阻力大为减少。
但是限于船身只五丈左右长,所以只能乘几十人。实在是不能和那些千石大船相比。
所以只能利用地形了。
来到这附近以后。怎么才能造成蒙元水师的大意,赵昰无意间,想起了火烧赤壁起来。
当然,现在并没有《三国演义》,所以火烧赤壁这个典故几乎没有人知道,但是上面曹操那种愚蠢的行为,自己为什么不能借鉴一下呢?
反反复复在甲板上徘徊,反反复复看着那熟悉的睡眠,苦苦地思考着对策。思来想去,觉得可以赌一把。
召集几乎快要报废的船只,以十条船为一方,连成一体,碇于江之中流,并严加规定,任何一方,没有命令,不得启碇。在这雄伟的方阵基础上,又准备了百余艘“鱽鱼船”,作为临时机动之用。
然后在沙尾、白沙山和上横档处布置了大量的独立团将士和附庸军,配置了充足的飞雷筒、霹雳炮和床弩,以便攻击近岸的蒙元船只,有效的打击元军。
现在万事俱备,只等元水军过来了,等待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尤其是等待敌人的时候。
凌晨的空气总是清爽的,在海上还带着一股咸咸的腥味。赵昰就这样等着,一点一点的等待时间的逝去。
等待的时间越是漫长,消息就来的越是突然,旭日刚刚脱离远方海的水平线,负责眺望敌情的斥候就打出发现敌情的手势,大家于是紧张的往远处看到。只见遥远的海平线上隐隐约约出现芝麻大的小点点,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变大。
赵昰深吸了一口海风,对气喘嘘嘘前来报告的亲兵说:“擂鼓,鸣号。准备战斗吧!”
一声凄厉的号角夹杂着一阵“咚咚”的鼓声把士兵们从紧张中惊醒,纷纷跑上自己的位置。人人的心里都悬的紧紧的。
我们是诱饵,就要有诱饵的觉悟,废弃船只连城的方阵上,闪出不怕的人群。
我们是伏兵,就要有伏兵的隐忍,放心吧,我的隐忍,是为了更多的杀死敌人。
我们是为了皇上而战,如今,皇上就在我们身边,皇上就在那最危险的地方,我们只有勇敢,才能保证陛下的安全。
赵昰托大的站在诱饵船阵上,惬意的喝了一口茶,再想,如果郑虎臣不讲巴雷特带走该多好。
如果那样,朕岂不是可以在万千战士面前,展示自己的神勇吗?
本章完
第79章 好像并不壮烈()
梁雄飞原本广东经略使徐直谅所属部将,徐直谅想投降蒙元,却又因赵昰在福州称帝反复,然后让梁雄飞没有了退路。
然后彻底的投向了蒙元,时至今日,梁雄飞已经凭借他的水战经验,成为了蒙元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