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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皇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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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娘娘,这宫内不受宠的女子,好一些的只是不被人待见,时而被管事的嬷嬷克扣了俸禄。日子倒也还算过得去。若是之前得罪过某些贵人而不受宠的,那日子就怕是不好过了。轻则如住冷宫,宫女太监都不给好脸色,重则,可能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对待紫衣,碧儿实话实说。

    在服侍紫衣前,她曾经服侍过一位不受宠的美人。亲眼目睹着那美人日日寡欢,盼着皇上的到来,每日等待的却都只是路过宫女的鄙夷的目光,最终,这位美人抑郁而死。

    而这一切,不过都只是短短的一个月而已。

    “这后宫的女子若是得不到皇上的宠幸,有什么办法出宫吗?”

    “有的。除了每年外邦特使前来而举行的晚宴外,每年的八月十五,那些个不曾受宠的人儿,年满二十五的,若是想要离开皇宫,可提前一月将名字递交给皇后娘娘,由皇后娘娘一一过目后,允以出宫,婚配自由。”

    “是这样——”紫衣略一点头,不知不觉间,竟然走到了养心殿外。

    看了看殿前的侍卫,紫衣暗自摇了摇头,转身,向着紫瑶殿走去。

    养心殿内,端木薰紧锁着眉头看着手中的纸条。

    聂云已经查实,沐挽歌当初确实是回了灵音国没错,可是一入国都,便被一伙身份不明的人带走,自此失去音讯。

    而聂云还查到,这群人正是将沐挽歌带去了少林寺的后山。

    之后的事情,便是查不到了。

    此时,银瞳刚刚将那袋子丢回聂婉柔的住处,一时无趣,便来寻端木薰。

    门外的小德子见识银瞳,也没有阻拦,直接放了他进来。

    “薰,我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将手中折扇收回腰间,银瞳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端木薰抬头,将手中的纸条团成球丢向银瞳,被银瞳一掌接过,打开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银瞳与蓝草一直被封印在少林寺后山的山洞中,虽然无法出去,但是对于外界的动静,还是听得到的。

    “大概两个月前——”

    “两个月前——”

    银瞳手拄着下颚,陷入沉思。

    两个月前——两个月前的记忆有些模糊。那时候蓝草依旧是每月十五醒来一次,只是吸食不到月光,很快便会再陷入沉睡。

    若说两个月前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发生的话——

    他记起来了!

    “我记得,两个月前,确实有一个夜里,外面很吵。”银瞳抬起头,继续说道:“当时隐约的确实好像是有女孩子的声音,不过那吵闹声只有一阵,本来我还以为封印可以被人打开,谁知道没多久,外面就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当时蓝草也很奇怪——”

    想起当时蓝草的样子,银瞳便越想越觉得出了事情的诡异。

    “蓝草只有每月十五才会醒来,可是我记得很清楚,那日并不是十五,蓝草却意外的醒来了,只是与以往不同,那次醒来,她似乎是无意识的,又或者说,更像是梦游。”

    “你刚刚说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端木薰走到银瞳身边,这几日他心底烦躁的很,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

    端木柒不知去向,他连着几日派人去柒王爷府,却都被告知王爷还未归。

    心底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觉得,这聂婉柔也许与那棵槐树没有关系,可是她身后的那个男人——也许就是我们一直要找的人。”银瞳将手中的纸条收好,继续道:“或者说,他定是与我们要找的人有关。”

    “哦?为什么?”

    “聂婉柔身后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银瞳将今日的事一一说与端木薰听,端木薰的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末了,端木薰紧锁的眉头松开,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笑容中却透着些许残忍:“这么说,我们要从聂婉柔下手了。”

    “皇上,殿外乐嫔求见。”小德子的声音在殿外响起,端木薰皱了皱眉头,这个时候,这个女人跑来这里求见,定然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事,刚想说不见,却被银瞳伸手拦了下来。

    “你的女人,若再不好好管管,别怪我没提醒你——小心后宫失火。”

    “让她进来吧。”端木薰冷冷的看了银瞳一眼,对着小德子吩咐道。

    “皇上,皇上你要给乐儿做主啊——”

    人还没进来,就听到了乐嫔那哭丧一般的声音,端木薰的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有的时候,他真恨不得将这后宫的女人都休出宫去!

    朝堂就是朝堂,后宫就是后宫!

    曾经总觉得这些事情很无所谓,可是如今却变得让人如此的烦躁。

    不知道是不是紫衣的原因?

    思绪间,那乐嫔已经跪在了殿下,端木薰淡淡的扫了一眼,冷声道:“什么事情,让你闹到这养心殿来,还有没有规矩?”

    “皇上,乐儿知道不该叨扰皇上,可是——可是——”那乐嫔说着,低头啜泣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银瞳可是乐了。

    果然,眼前的这个女人正是刚刚才被紫衣从柴房放出来的那条“野狗”。

    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知道教训,看这模样,明显是回去好好的梳洗了一番才来这养心殿的。

    抱着看好戏的态度,银瞳瞧瞧的退到角落里。

    “朕还有许多事情要忙,若是乐嫔说不出来,不如就回去好好哭一顿,待哭完了再来说。”明眼人都知道端木薰此时是有些生气了,可是这乐嫔却好似仍旧听不出来一般。

    只见她抹着眼泪儿,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细声细气的道:“皇上,乐儿——乐儿怀了您的骨肉——”

    “哦?所以呢?乐嫔怀了朕的骨肉,就如此悲伤么?”

    乐嫔这次总算听出了端木薰口气不善,急忙抬起头来猛地摇动着脑袋。

【147】要寻五人() 
“皇上,乐儿怀了皇上的骨肉,可是这宫中,有人要加害乐儿!”乐嫔的小手轻轻的护住自己平坦的腹部。

    “呵呵,那你告诉朕,是何人想要加害你与你腹中的胎儿?”

    端木薰的表现,完全出乎了乐嫔的预料。

    没有喜悦,也没有愤怒。

    平淡的语气就仿佛说着今天天气不错。

    “是——是——是——是贵妃——贵妃娘娘!”乐嫔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她能感觉到从端木薰周身萨那出的危险气息,连声音都越来越低。

    “哦?那你告诉朕,贵妃娘娘又是为何想要加害你与你腹中的胎儿呢?”端木薰从大殿上走了下来,走到乐嫔身前,弯下腰,手指托起乐嫔的下颚,迫使她看向自己那深邃的紫眸。

    那对眸子仿佛能将人吸进去一般。

    “她——她——她也许是妒忌乐儿。”乐嫔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端木薰捏住她下颚的那只手,虽然纤细,却有力。仿若马上就要掐断她的喉咙一般。

    此时眼前的人儿,不是她认识的那个皇帝。

    他周身所散发出来的阴冷与陌生,让乐嫔恨不得立刻逃掉,逃得越远越好。

    “呵——是么?”

    端木薰挑眉,松开乐嫔的下颚,冷漠道:“大概是乐嫔误会了吧,若没有其他事情,就下去吧,朕还有许多事情要忙。没事儿的时候不要去打扰贵妃,贵妃喜欢安静。”

    “是,是!”乐嫔如获大赦一般的狠狠吐了口气,行了个礼逃命般的离开了养心殿。

    “呵呵,我还以为,你会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女人呢——”一直躲在角落里的银瞳把玩着手中的折扇,调笑道:“你就不怕你如此轻易地放过了这个女人,紫衣会生气么?”

    “怕是我若是治了这个女人的罪,紫衣才会与我生气罢。”端木薰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的这个小女人,他最是了解。

    刀子嘴豆腐心。

    不想要将他让给任何人,却又总是纠结于其他人的幸福。

    “走吧,我们该去好好的看看,那聂婉柔身后的人,到底是谁。”

    是夜。

    端木薰与银瞳站在聂婉柔的房顶,注视着聂婉柔房内的一举一动。

    聂婉柔此时刚刚洗漱完毕,正打算入睡。

    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她的身体一下子僵直在原地。

    床'和谐'上,被子下,那熟悉的袋子静静的躺在那里。

    “怎么会——”不敢相信的捂住自己的唇,聂婉柔迫使自己不要出声。

    这个袋子,她明明已经放在了紫瑶殿,此时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殿内?

    究竟是谁?!

    难道是那凌紫衣发现了她的动作?

    不!不可能!

    她记得清楚,当时的凌紫衣背对着她,走向门外,她不可能发现她的行径!

    那么,便只有一个可能!

    就是凌紫衣房内的那个男人!

    那个银发灰眸的男子!

    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楚王爷!

    可是,那个男人又为何要帮助凌紫衣?

    一时间,聂婉柔的脑子飞转,却猛地看见那袋子的袋口正自己慢慢的打开。

    袋子周身散发着红光,那红光逐渐在空气中凝结成人形。

    聂婉柔想要逃,可是她的双腿如石头般沉重,双脚就仿佛被钉在地上一般,动弹不得。

    她想要叫,却又无奈于喉咙处好像堵着什么东西,让她连一丁点儿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袋子的口越放越大,那人形越聚越清晰。

    而这一切,房顶上的端木薰与银瞳看的清清楚楚。

    远处,一道黑影忽然极快的向着聂婉柔住的地方跑来。

    银瞳嘴角划过一抹笑意,摇了摇折扇,他与端木薰的身子竟然渐渐变得透明,一点儿一点儿的隐藏在了这夜色中。

    端木薰皱眉。

    回想起他初次与银瞳相见的时候。

    那会儿,他只是觉得眼前这位银发灰眸的男子仿若是来自外邦,周身的一切都那么与众不同。

    而银瞳周围所发生的一些怪事,他也理所应当的理解为那是外邦人特有的习武方式。

    直到认识了紫衣,渐渐的相信了世界上的另外一面,他才发现,银瞳在那方面似乎是个高手中的高手,而他的那把折扇,仿佛是无所不能的宝物。

    此时,黑影逐渐接近,可是由于天空没有月亮,两人很难辨得清黑影的模样。

    “砰”的一声,聂婉柔的房门被黑影撞开。

    而聂婉柔也几乎在这一瞬间恢复了行动的能力。

    她连滚带爬的逃离了床边,逃到男子的身后,哆哆嗦嗦的抓着黑影的衣服道:“快——快把他收了!”

    屋内,男人看了看床'和谐'上的袋子,眉头紧锁。旋即从从怀中摸出个巴掌大的葫芦。

    而再看床'和谐'上,那红色的光芒已经彻底凝聚出了人形,依稀可以分辨的出这正是那日从城楼上一跃而下的驸马爷。

    只是此时的驸马爷,身着一件白衣,白衣上许是当时从城楼跃下摔落时的斑斑血迹。

    那血迹已经有些发黑。

    再看那张曾经有些孱弱的面孔。

    那张脸一半依旧是完好的,而另一半,已经整个凹陷了下去,甚是渗人。

    驸马的周身被红色的光芒包裹,他摇摇晃晃的向着聂婉柔与她身前的男人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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