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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第三个年头;柔柔接受了他;与他真正的交往起来;还经常的邀请他到家里来吃饭;我和秋心也乐的招待他这样的好小伙子。
我见到这个男孩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一定能给我女儿幸福;而且他是真的可以替代我们去全心全意爱她的那个人。
一转眼;柔柔二十二岁了;在那一年的冬季;她和那个小伙子在我们双方父母以及亲属们的祝福中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婚礼那天很喧嚣;很喜庆。在这个飘雪的北国寒冬中;这个婚礼好像能够带给我们一种春天般的温暖。在婚礼的那一天;我各界的亲朋都应邀出席;甚至是从不参加这种活动的海东青都刻意的去到酒店里!送上一份祝福和礼物他还拖着跛着的左腿和我喝了一杯“交杯”才离开。
婚礼是在春都最豪华的酒店举行的;在我的脑海里;婚礼进行的时候一定是异常幸福和温暖的。可惜的是;我对那一天的记忆只局限在仪式正式举行半个小时之前。也就是说我并没有全程的参加我女儿的婚礼。这是我的一个遗憾;但没办法;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无法改变;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同样的无法改变。
但说真的;我敢于也乐于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去承担一切的后果。
就在亲朋好友汇聚在宴会厅一面畅谈一面等待着正午时分的时候一伙不速之客闯了进来。
他们是春都市公安局的执法人员那天他们足足来了有几十个警察。他们的到来打破了温馨的喧闹;让场面顿时就安静下来。
“谁是白雨松?”一个长得高高壮壮穿着便衣的人问道。
“我是。”我放下手中的酒杯;用一种有些遗憾却并不在乎的眼神看了看他;并且用一种沉稳的步伐走到他的面前。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亲已经围了上来;最靠近的除了秋心之外;其他的包括岳虎子和几个膀大腰圆的大汉;这几个人都是我公司的高层同时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执法人看到这样的场面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但是很多的是警觉;我用余光看到已经有很多个警察把腰间别的格斗警棍抽出来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喝退了围过来的朋友们;然后对那便衣人说:“我就是白雨松。”
“我是春都市公安局的你涉嫌参与有组织犯罪恶意伤害、恐吓、威胁他人人身安全且造成严重后果。这是批捕令你被正式逮捕了。”
看着他手里的那张写满字的批捕令;我能说的有什么那?抵赖不是我这个人做的出来的;我唯一能说的就是一句“咱们走吧。”
我伸出手;任由他们把我拷上这个时候;我看到秋心不知所措的泪水看到了虎子愤怒异常的表情;以及那几个大汉眼中的担忧。
不过这些并不能阻碍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我还是会选择和他们离开;他们也还是会抓捕我。我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们所人笑了笑。很真诚又很遗憾的笑了笑。
我被他们带走了;在我离开宴会大厅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我回过头看了一眼;我看到所有人送离我时不同的神情可唯一让我感到心里面一阵翻涌的是;我的柔柔在距离我最远的地方;咬着嘴唇的样子。
那一天之后是怎样的已经不重要;但我为我能够亲眼看到我的女儿找到好的归宿而欣慰。为我能够亲自去操办女儿的婚礼而满足。
我知道;婚礼一定会继续下去;我的离开不会改变什么;因为柔柔是我的女儿;虽然在平时她表现不出;但在她的骨子里有着和我一样的对事的态度;她知道什么才是对我最大的安慰;什么才是对我最好的不舍。她知道;我最想看到的;是什么。她也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我没有遗憾。
第186章:囚鸟()
看着坐成一排的“战友”;我就是想不明白;虽然我现在和他们一样的;都关在这个没什么光亮的笼子里;可我身上总能发出一种积极的能量;但是他们那?总是哭丧着脸;要么就是面无表情的坐在那发呆;等着吃饭;等着放风。真想不通;既然都进来了;就表明了已经开始为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能赎罪为什么还要不开心那?
这个地方真是暗无天日;硬邦邦的床板;一大群木头人;还有一堆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无法忍受啊。
可有什么办法那?虽然我现在住在铺头的位置;可我说真的;从来都没欺负过这帮战友;可他们那个时候倒是想收拾我来着。
出了那场车祸;一切司法程序尘埃落定后;我就被送到这个地方了;十年的监禁生涯就这么开始了;在这种地方;从古至今都有着它独、立的规矩。无论是谁;进到这个地方来;之后的日子是好是坏;是相对的舒适还是无数的辛劳;都要靠自己去争取;改变。
还记得;我进到这个地方的第一天;就受到了他们的热烈欢迎。
我是个不能吃亏的人;二十岁的年纪更让我对一点点的羞辱都不能忍耐;虽然他们人很多;但至少我觉得;他们未必是我的对手。
一番折腾之后;我发现我好想估计错了;有句老话说得好“双拳难敌四手”。躺在冰凉的地上;我这个后悔啊;刚才要是能忍一忍;老实点;估计不会被人强行的按摩一顿吧。
疼是真疼;说挨打不疼的都是扯淡的;可再疼还能咋?这不都是自己招的吗。说实话;我挺自豪的;虽然最后的结果不怎么样;但是过程中还是有那么三四个没折腾过我;让我给按到地上的。
“这小子还真挺硬啊。”
这是我当时嗡鸣着耳朵听到的第一句话;我不知道说这话的是谁;但是我知道我恨死他了。
这帮待久了了的老鬼;对付“死硬份子”可是有的是办法。用个比较文明的词吧;就是“非刑”。比如在板布鞋的里面装上洗衣皂打你嘴巴啊;吃饭的时候给你碗里加点佐料啊什么的。更过分的就是大冬天的往你被子上倒点凉水然后放在窗根下吹硬了在给你睡之类。
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有谁敢说自己一辈子没睡过凉炕?
简短节说吧;一个月的斗争之后;我还是没服。倒不是说我是什么真正的意志坚定什么的;而是我相信只要能挺过去;总有他们玩腻味的一天;到了那一天;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吗?何必要为了一点磨难就去向他人低头那?还是这样只会欺负别人的人渣那?
虽然我也在这个地方;而且还要生活好久;可在我眼里;欺负新人;欺负老人孩子的人就都是人渣;不管是这里面还是在外面的社会上。
当然了;我这是在赌博;我所说的不过是我的猜想;当然了;我在斗争的过程中听到最多的还是“老弟;你就服个软吧;要不然你这没头。要是不来新人;你就受着吧。”
我骨子里就是有这么一种意志;一种精神;暂时称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吧;别人越是这么说;我就偏要去试试;到底谁说的才对。
很幸运吧;实际情况看来是我说对了;我赌赢了;一个月之后;他们终于不再对我进行那种花样繁多的磨练了。他们放过我;可能是因为觉得无聊了吧;但是不管怎样;我终于可以好好的在这个笼子里睡一觉了。
我总说那段相对安逸的日子是一场梦;总有要醒的时候。
大约是一年之后吧;一个老者的到来;改变了我所享受的一切;也打破了这个笼子里面的安宁。
老者姓洪;暂时称其为洪老吧。洪老进来的那年已经六十七岁了;据他说他是被冤枉;但是上面给他定的罪名是袭击公务人员。监禁四年。
洪老是一个很和蔼的老者;他走进这大笼子的第一天;是笑着进来的;一脸的皱纹让他的沧桑尽显;我看得出他在外面的生活一定不幸福。很不幸;被我猜中了。再一次和洪老聊天时;他把他的家庭给我讲了一些。
洪老是一个空巢老人;孩子都不在身边;老伴也去世了;因为年纪大了;而且身体不好;所以生活的很贫困;而且因为风湿骨病的关系他的行动多少显得有些笨拙。
他的家住在当时春都郊外的小镇子上;本来的清贫加上老人过日子的仔细;所以很多时候老人都会在镇子上拾一些垃圾以贴补家用。
我看得出来;“贴补家用”不过是老人的托词罢了;他能够清贫的过几十年;就一定能清贫的再去过十几年;他每天到镇子上不怕脏累是因为他害怕寂寞;那种家中空无一人;想要说句话都找不到对象的情境我想想得出来。
我很同情洪老;也很尊重他。他虽然过得很清贫;但是却给自己的孩子留下了一套在当时算得上很不错的房子;他虽然清贫;但是老人一辈子没向别人伸出过掌心向上的手。
其实直到洪老离开这里之前;每每与老人的交流;都很能触动我;因为我在这笼子的十年里;我的父母不就相当于空巢老人吗?他们和那时的洪老有什么区别那?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他们还有一个可以相互倾诉的机会吧。
洪老的空巢倒不是因为孩子的不孝顺;而是他的孩子太过于重视金钱了;为了更多的金钱;他们去了南方;把自己的老爸爸就这么扔在北国的春都;把他置于孤寂之中。
奉劝各位一句“子欲养而亲不待。”别为了一些东西;而放弃陪伴奉养老人的机会或是时间;这种机会一辈子只有一次;错过了;无论你再拥有什么;都不能挽回了。
我看到过很多这样的事;在我看来不过是一种亡羊补牢都不如的可笑的做法罢了。
就是比如有的家庭;老人活着的时候孩子们为了钱啊;权利啊;在外面四处奔波;说他们对老人不孝顺吧;每个月都会给老人一笔可观的钱;可要说他们孝顺那;也不切实际;因为他们之后很多人恐怕一年都不见得给自己的父母做过一餐食物;洗过一次衣服。
在老人百年之后;这些儿女也都有了一定的地位或是权利;他们给老人修建最好的墓地;祭祀的供品恨不得把全国所有最好最贵的东西都摆上。可这样真的有用吗?就能问心无愧吗?逝者已矣。再做什么不都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安慰吗?多可笑;花了那么多钱;不过是在骗自己罢了。
这个笼子里的人;尤其是睡在铺头的那几个;真是混蛋透了;收拾我这样的小伙也就算了;可是连洪老他们都不肯放过。
其实有一件事我很解;我能够受得了他们的折腾除了我的性格之外;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我强魄的体质;但是洪老;就那样一个颤颤巍巍的老者;竟然在他们的几次三番折腾之后;都没有向他们低头。我相信洪老在气节上一定不在我之下;甚至比我还要更多;更强大;可他那样的身体又是怎么抗住的那?
整个笼子里关的都是窝囊废;再不就是没心没肺的玩意。看着他们那样对待一个老人;竟然都无动于衷;甚至没有人上去劝解一句;他们非但自己不去劝解;甚至还出于好意的阻拦我;不让我去插手那滩浑水。
我本不想就那么被他们阻拦住的;但是他们的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思考“小伙;别管;我知道你是好意;你要是管闲事了不但连你都得折进去;那老洪头更得遭罪。我知道你硬气;但是你看看老洪头那身体;要是他们下手在狠点不就交代这了吗?你这是害他那。”
和我说这话的人;是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因为盗窃进来的;长的很善良吧;再没见到他之前我还真就不相信长成他那样的人还能到这么个地方来。
晚上;在大家都睡了之后;我摇醒这个男人;拉他到通铺的最后面;也就是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