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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清洗的想法只好作罢,大家默契的选择了另一种方式,那就是不听的收拢人心,对待那些人,比从前更好,更宽厚。而那些人也都是聪明人,他们欣然的接受了更多的好处,享受着更大的宽厚,但是他们的做事方式却也更为谨慎,更为严谨起来。
又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还真是再也没有发生过当年那样的事情。十二家族按照之前的约定,分布东三省,“各自为战”的同时,也串联起一条庞大的商业网络,其面积由南到北,横跨全国,同时还伸手到了沙俄、缅甸、英国、德国等一些其他国家。
十二家族的势力越发庞大到了一个顶点,其团结也是今非昔比。
可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关系,因为木家全部是由鬼婆木白烟一手操持的,木白雨不参与到其中。就是因为如此吧,木白雨看着十二家族日渐庞大,虽然一切都是欣欣向荣的,可是她总是感觉到危险。
这一次,白天南与阿云一同出面处理麻烦,她觉得,可能这就是一个讯息,她不是在为白天南担忧,而是在为自己的姐姐,自己的家族,为了木家担忧。
时至晌午,白天南才与阿云风尘仆仆的回来。
略微收拾了一下后,白天南来到了木白雨的房间,此时木白雨躺在床上正在午睡,白天南走到床边坐下,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将她唤醒了。
木白雨揉了揉眼睛,笑了笑,对白天南道:“老爷回来了。”
白天南点点头:“怎么,累了吗?吃过饭了吧。”木白雨道:“饭有的是时间吃,没必要在乎一顿两顿的;我不累,倒是老爷,这一上午,累坏了吧?真想不到,现在还会有什么是值得你白家大爷亲自出面的。”
“你是想问我出去干什么了?”白天南并没有回避她的问题,回答道:“一批货罢了;就是丢的有些让人摸不到头脑。”
“恩?”木白雨笑了,道:“一批货罢了?老爷您的身份,什么货能让您出面那?再说了,在东三省还有人敢截你白爷的货吗?”
“只不过就是一批铁物件,小东西罢了;有没有人敢截我的货我说不好,但是我知道其实很多人是见不得咱们过好日子的;老家伙们未必敢,但是毛头小子们,就说不好了。”白天南端过一杯茶给木白雨,继续道:“时过境迁了,十年的威风已不足以威慑那些疯子了;我说了,丢的货不奇怪,就是这个丢法有点匪夷所思啊。你知道吗,白雨,那批货,有一半丢了,另一半,竟然被送到了王永江的手里,而且押送货物的弟兄也是不知道哪去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派人去看了看,丢货的地点方圆五里,都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你说,这是不是很匪夷所思那?”
木白雨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对这件事没有在说什么,而是又对白天南问道:“你也没吃饭吧?”
白天南点点头,木白雨又道:“既然这样,那就在我这屋吃吧,昨天大婚,咱们两个也没说说话,还没在一个桌子上单独的吃过饭。想吃什么?我去做。”
“什么都好。”
木白雨点点头,收拾了一下,而后便去准备了;这一餐饭两个人吃的倒是挺开心的,有说有笑的,足足吃了两个小时。
饭后,白天南换了一身衣服,而后到书房里,与阿云谈论起来。虽然阿云的身份是大管家,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做白天南的参谋。
书房里,白天南坐在太师椅上,阿云此时也坐在他的对面。
“这件事,你要负全部责任。”白天南面无表情的对阿云说道。阿云虽然听到白天南这样说,不过却也非常平静,只是点了点头,便是自己会承担全部的责任,而后他对白天南道:“老爷,处理这件事,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吗?”
“没有。”白天南道:“按规矩办吧。这事不简单,多加小心。王永江那面不需要你处理,你就把道上的事情解决了就好了。”
“是。”阿云又道:“老爷,这批货的款子,咱们已经拿到手了,您看是不是要”阿云没有继续说下去。而白天南则是摇了摇头,说:“不必了,这本就是他们的货,就算是王永江代为接下了一半就是了。”
“明白。”
说完,阿云就要离开,不过刚要走,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转过身对白天南道:“老爷有件事要向您请示一下。”
“讲吧。”
“是。”阿云道:“岳爷送来信说,他在吉省的生意出了些问题,他派人去想要解决,可是他手下的人,却被王家奶奶全都给控制起来了;岳爷的意思是,这件事既然牵扯了王家人,所以他想要问问您,这件事怎么解决才好。”
白天南想了想,道:“得过且过吧。”
“明白了!”
故事就写到了这里,这是像一样的故事,而且看起来没头没尾的,可是正是这样,却让秋心的心头上,蒙上了一层冰霜,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书中的文字,每一个都是那么沉重,秋心知道,这书上所写的看似一样的故事,必然是白家昔年的故事,而且这故事绝不会就此而终止,至于为什么到这里就没有了后文,恐怕,这其中还有一段辛密吧,但是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秋心虽然还是非常的好奇,不过她已然从这些文字中得到了满足
至于满足她的到底是什么,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入夜时分,白松雨的归来,冷峻的面庞上带满了疲倦,而迎接他的,是他不知道,那一份白日中才决定赠与他的温馨与爱,当然,他接受的同时,还要面对一个他无法逃脱的抉择!
第236章:开启【一】()
夫妻之间的隔阂随着一篇没有结局的半一样的故事的结尾而消失了,那么既然夫妻之间的感情更近了一步,两个人之间交流的自然也就更多了,这其中,就包括了昔时白松雨从不愿意提起的那些事情来,而且这也算是白松雨满足了秋心的一个好奇心吧,因为一个女人连自己的男人到底做过什么都不知道,实在是太失败了,当然了,这还是秋心自己提出来的。
虽然其间白松雨说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秋心真的知道了很多的事情的话,那么虽着她知晓的越来越多,危险对于她来说,也就会越来越接近,而且总有一天如果出现了意外,那么秋心将要受到的伤害,肯定不是她能够承受的。
其实并非是不能承受,只不过就是那样的结局,是白松雨不愿意秋心所接受的,当然了,如果这一生白松雨在讲述出了自己的故事后,便收手的话,那么或许秋心将不会出现什么危险,只不过,谁都知道,这是不现实的,因为白松雨还要继续生活下去,而且这永远都是一条不归路,谁也逃不开,直到永远
白松雨取出了一本书,一本他喜欢的,当然,这的作者不是他,他只不过就是读者中的一员,他是明智的,他与她之间的隔阂随着一本没有结局的而化解,同样的,他选择了同样的方式,用另外一篇,开启自己与她之间的未来。
的名字叫做黑手,而中的一字一句所描述的,也对于这个书名来说,异常的恰当
序
对于我来说,生活是一条河,流淌的方向,永远是大海;哪怕沿途上,有着跌宕,有着急缓,总之,远方是大海。
流入大海的河,才找到了家。
这是现实与矛盾;河水成了海水,忘记了曾经,被大海所包容,侵染了海的颜色与味道。这是拥抱;这是束缚。
挣脱还是接受,是河的选择,也是我的选择。
我就是一条河,我的生活由我掌控;我只是海中的一滴水,我要挣脱出它的怀抱。
这是我的故事,发生在纽约唐人街上的,我的故事。
一
和在唐人街其他讨生活的人一样,苦难、羞辱、艰辛、折磨,每一天,都在我的身上重演。
饥饿是每天准时叫醒我的闹铃,寒冷是拥着我入睡的女人。
十五年前我来到这里,这里是纽约,一个吃人的地方。
二
“不知道我是否有与你共事的荣幸?”
坐在我对面的年轻人因为这一句话,脸上充满了欣喜与激动。他先是感谢,然后满口答应下我的邀请,在离开办公室的时候,他还不忘对我深深鞠躬。
如果他不是和我来自同一个地方,我想我不会给他提供这个工作的机会。
在这里,他可以得到一份体面的工作,在这里,他不用再忍饥挨饿。其实我知道,那样苦难的生活其实对于年轻人来说是再好不过的磨练,可说不清的情绪,还是让我交出了这一份工作的机会。
我的商业帝国不够庞大,却足够坚实。
记不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当我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沿路的商贩亦或是那些见过我、知道我、了解我的人,都会送上他们的笑容与友谊。
而我,却只需要点点头。这样简单乃至于有些傲慢的行为却能让他们感到荣幸;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对于我邀请他人的方式,我最好的朋友曾对我说:“你才是老板,可是为什么每一次你的语气都是那种谦恭,甚至是卑贱的请求那?”
我的回答很简单,我说“站在低于对方的角度,可以让我仰视到他自己看不见的地方。”
三
约翰克里斯金是唐人街上少有的外国老板,高高的个子,粗鄙的外貌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屠宰场的屠夫一样,可真正了解他的人会发现,其实他是一个很富有诗意,懂得且热爱生活,常常以包容对人的家伙。
“不懂得醉酒的人,永远体会不到醉晕晕时的别样清醒。”这是克里斯的名言。
唐人街上有五家餐厅和一家酒屋在克里斯的名下。
如果说一个极有身家的人可以坐下来和满身污垢的劳工一起喝上一杯,那么他就是一个慈善家的话。
可能克里斯就该被称为“慈善家”之最了。
每一天傍晚,他都会站在酒屋门口,手里拿着一大瓶烈酒招呼来往的劳工到里面坐一下,喝上一杯。
而他本人,自然是游弋其中;和认识的,不认识的劳工聊上几句,或是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足以称得上“好人”的人。
与他的相识还要说道一次本应该难以收拾的争论。
那是在一个星期三的下午,我和几个伙伴在他的小酒馆里打牌,因为生意的缘故,我时常要和一些不友善的人打交道。
那一天,很不巧的,与我有过节的人和我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不用想也知道,争论无可避免。
“在异国他乡,如果学不会团结,将无法生存。”
这是我在唐人街住下的第一天,一个喝醉了的老先生告诉我的。
我牢记这句话,我感谢那位老先生,他给了我一个重要的提示与启迪。
如果我没能得到这样的忠告,如果我不去很好的坚持,那么我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只会出现在我的梦境里。
因为懂得了团结的重要,我学会了如何去团结我想要团结的人;因为我知道了团结的力量,我得到了超乎我预料的力量。
没有谁真的可以一个人做成任何一件事,哪怕再简单不过。
如果那个时候我势单力孤,可能我已经不知道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