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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烟-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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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先生对于小龙的无礼,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他只是歪了下头作为对小龙离开的表示,而后,楚先生示意那名士兵可以坐下回答他的问题来作为刚刚小龙失礼而对这名士兵不尊重的补偿。

    士兵坐下了,他因为可以坐在楚先生面前来汇报为荣,他恭敬的低下自己的头颅作为对楚先生的感激。“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这么久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明白我儿子口中‘被人羞辱’的意思。因为他并没有讲的很清楚,但是我从他的表现中看得出,恐怕,真的是有人,对他不敬了。”楚先生的语气与刚刚的毫无情感不同,这一他的语气虽然柔和了很多,但是言语间的威严与对自己孩子受到侮辱的不满,却显而易见。

    士兵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他的手,也在不自觉地相互揉、搓着。楚先生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对自己刚刚所做的设想产生了怀疑,但是他并未表露出来,只是对这名士兵道:“说出来你看到的一切,我不想费力的去猜测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这名士兵咬了咬牙,终于开口了,可是他的话,却令楚先生的大脑,嗡的一下,之所以会这样,倒不是因为小龙真的受到了什么奇耻大辱,而是小龙竟会因为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延误自己接受家族“工作”的时间,并且,还会在这样一个原本就叫人因为阴郁天气而提不起欢乐情绪的晚间,使一名口不择言的醉汉流血。

    士兵是这样说的:“尊敬的先生,并不是我刻意要您去浪费时间猜测事情的原委,只是,我觉得要是我说出事情的经过,会使您对小龙先生感到气愤,同时会使您对我也产生一种厌恶;您是一位仁慈的人,我知道您可怜弱者,并且愿意向那些可怜的人,伸出您高贵的手臂,同时传递您真诚的友谊,但是请恕我直言,今晚发生的一切,真的,不怪那可怜的醉汉,当我按照您的吩咐找到小龙的时候,已经是六点二十分左右了,我是在上城区找到他的,当时他正与几个爱尔兰人围坐在一家酒馆里饮酒打牌,我将您的意思,隐秘的转打给了他,他也愿意与我一同回到这里来接受任务,可是当我离开酒馆走向停在马路对面的轿车的时候,一名可怜的醉汉,竟不小心的装到了他的身上,我原本以为他会呵斥几句,因为这是不为过的,可小龙却不是如此,他不停地咒骂着,好像用了他自己所知道的所有肮脏的词语;就算是这样,我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他毕竟也喝了酒,两个醉酒的人撞到一起的时候,争吵咒骂总是不可避免的,可那醉汉却做出的不明智的选择,假如他当时走开,也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了;醉汉正好自己踉跄的身体后,对着小龙啐了一口,然后很轻蔑的笑了,我正要上前去教训他,可是小龙却比我的动作更快,他一拳,就将那个醉汉打到在地,然后用皮鞋,猛烈的踢打醉汉的肚子,我从中阻拦却无济于事,总之,小龙的踢打足足进行了五分钟,醉汉此时仿佛已经被打的快要断气了,我看到这样,也不想事态在继续发展下去,因为我知道,若不必要的问题,是应该对别人‘宽容’一点的。我抱住了小龙,当我们正要离开的时候,警察来了,他将我们带到了警局,这是一个年轻的新人,并且他十分贪婪,他不允许我们打电话找自己的律师,他说要将我们这两个‘暴徒’关起来,可是我知道,他是想从我们这里谋得一些好处,经过几个小时的讨价还价,终于,当小龙与我把自己口袋里的钞票全部交到他手里的时候,我们被释放了,然后我们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这里。楚先生,事情,就是这样的。”

    士兵说完了,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因为他猜想楚先生并没有怪罪他的意思,而楚先生的表现验证了他的猜测。

    楚先生笑了笑,对他说:“我知道了,你到陈那里取一百美元,作为对你的补偿,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士兵站起身,恭敬的退出了,楚先生坐在皮椅上沉默了,他心灰意冷,他知道,小龙已经成为了“不可救药”的人,就算自己再怎么努力的教导,也不可能将他重新带回正轨了。从这之后,楚先生除了必要的一些东西之外,便不再对小龙进行任何的教导,并且他已经明确的与小龙进行了谈话,谈话的内容只有楚先生自己与小龙知道,但是,那一次谈话的作用,却是可以令楚先生满意的。

第251章:落幕的故事【三】()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一名因为胡子看不出年纪,同时留着中国式长发,身穿一身与纽约这个城市格格不入的长衫并且左手拿着一把中式折扇的男人,走了进来。

    这男人叫陶不言,也是来自巨龙国度的可怜的人,但同样,他的可怜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因为,他现在有着叫外人尊敬的身份,他面上是一名律师,但是他更愿意称自己为师爷或是讼师。真实的身份则是楚先生这位老头子的黑金帝国中的二把手,也就是“军师”。

    “楚,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我想你知道,打扰我睡觉的话,我是不会开心的。”陶不言很直接的对楚先生说。他的语气里,没有别人对楚先生那种出于敬畏与真诚的恭敬,他的语气更像是两个老朋友相互交流打趣。

    楚先生对陶不言不尊敬的语气毫不在意,反之用一种极其和蔼口气说道:“我知道,陶,打扰到你休息,这是不礼貌的,但是,我要你和我见一位老朋友,一位对我有着非同意义的老朋友。”

    陶不言显然已经被楚先生的话语勾起了兴趣,他懒散的从酒柜中取出一瓶没有商标并且瓶子很是破旧用软木塞轻轻塞住的酒,他没有拿出酒杯便关上了酒柜的门。当他打开软木塞并且用已经可以说是懒散到堆在沙发上一样的姿势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才继续说道:“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会叫你这只‘狡猾道可以使猎人流泪的猛兽’如此看重那?”

    楚先生并没有急于回答,而是从自己的手腕上取下一串名贵蜜蜡做成的手钏,把玩着说到:“你还记得,我曾经是做什么的吗?”

    “你不是搬运工吗,怎么?他是你老板不成?”陶非常随意的回答。因为楚先生与其他的“老头子”不一样,其他的“老头子”总是把自己受到过屈辱的曾经作为攀谈讨论的禁地,他们认为若是提及,则是对他们的一种侮辱,但是楚先生却不是这样,他毫不避讳谈论自己的曾经,他认为,这样的曾经,是对自己鞭策同时也是对子孙后代进行教育或是讲述时最好的资料与题材。

    这是一种很中国式的思想,多年以后,这庞大黑金帝国的继承者,也用自己的行动,来作为对楚先生这一想法的最有力的支持与肯定。

    “他并不是我的老板,反而他与我一样,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搬运工,甚至,他是一个比我当年还要可怜的人。”楚先生说着,点燃了一根自己用多种烟草掺和而成的极富中国香烟口味的烟卷。

    陶不言此时早已经直接对着酒瓶开始痛饮了,当他又将一大口酒灌入自己的咽喉,可能是因为呛到了,所以发出了一阵猛烈的咳嗽,嘴里同时继续问道:“咳咳,怎么,咳,一个比你当时还要可怜的苦力,会叫你如此重视?你叫我与你一同接见他,总要先叫我对他有所了解吧,不然,我怎么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他那?”

    楚先生笑了笑,掸掉不再燃烧的烟灰:“你是一个人精啊,陶。我知道,此时你应该已经十有八九知道要用什么态度来面对我这一位老朋友了;不过,你对他有所了解,还是好的。”

    “那你就说咯。”

    “这位老朋友的名字叫阿莱,我不知道他姓什么,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他与你我一样,都是来自‘家乡’的人,他在一户南方人的家里做仆人,你知道的‘家乡’的南方,总是有很多的富商。他的主人,是非常非常有钱的那一种,可是,因为一些事情,他们不得已的逃难到了这里,本以为可以在这陌生的地方开始新的,幸福的生活,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当他们已经快要把这里当做‘家’的时候,这一次的富有戏剧性的战争爆发了,战争爆发的同时,也就意味着,平凡的人,将会陷入不幸,阿莱的主人全家,都被暴徒杀死了,而阿莱因为出去买东西,得以幸免,当他回到主人住处的时候,那里已经是一片狼藉到不行的地方,主人家的财产都被抢走了,可以说是寸瓦不留,阿莱从主人被鲜血浸透了衣衫里,找到了一个主人从不离身的物件,他留下了这个物件,作为对主人的缅怀。从那之后,他便住进了贫民区,与我在同一个贫民区里面,更有趣的事,他还与我在一个码头做工。”说到这里,楚先生示意陶不言递给他一点酒,想必是因为一直说话而感到口干舌燥。

    陶不言站起来,从酒柜里取出一瓶不知什么名字的酒,但是看样子应该是红酒一类的甜酒,交到了楚先生的手里。

    而这时楚先生却说:“陶,我想,我还需要一个酒杯。”

    陶不言做了一个皱眉的动作,便回身去取酒杯,同时嘴里还嘟囔着:“楚,你现在说话的语气真的有点恶心了,这些曾经被我们称为‘妖怪’的宗族的话语,没想到你现在竟然会用的这么顺口。”

    “在什么地方,就要做什么地方的事啊,我们要来适应变化的地方与不同的生活方式,而不是叫这些地方与生活方式来适应我们不是吗?好了,我继续说吧。”楚先生说着,喝了一口这不知名的酒,但是酒里甜甜的味道,感觉到不适,相对于龙舌兰酒和这种类似红酒的甜酒来说,他更喜欢源自家乡那甘醇辛辣却绵软悠长的白酒。

    “是啊,我知道,要是这有这么一点点的缘故,他是决不会叫你如此对待的,你接着说吧,看看你与这位阿莱先生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渊源。”陶不言这一次,是直接坐在楚先生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的,要知道,若是没有经过楚的允许,任何人随意坐在这里,都将以“最安全的方式”为代价。可显然,陶不言并不在乎,或者说他并不担心自己会付出这样的代价。

    楚又是笑了笑,对于陶这样,他早习惯了,还句话说,早在多年以前,他便在已经默许的陶这样的动作:“我们当时所在的那个码头,真是一个地狱,不,是比地狱还要恐怖的地方,在哪里,不管来自那一个国度的劳工苦力,都得不到应有的尊重或是应有的与劳动相同的报酬。公会会长不停的剥削我们,有一天,因为我的一次失误,而导致一箱货物被摔了一下,这是很正常的,因为有厚厚的木箱保护,货物不会受到任何损伤,但是可恶的公会会长却说那一整箱的货物已经破碎到根本不能使用的地步,他要求我对这一箱货物进行赔偿;你要知道,在那个时候,我是根本没有能力去赔偿的,我去祈求他,祈求他可以用一点点怜悯饶恕我这个可怜到为了养育孩子与妻子而控制自己一日一餐,或是两日一餐的可怜人,但他没有被我的祈求付出自己一点点的怜悯,反而他叫来打手,痛打我,并且警告我说,要是第二天还不能拿出赔偿的钱的话,他就要把我的妻子卖到妓、院去,用这份肮脏的钱来作为我付给他的赔偿金。就这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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