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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先生端起酒杯,他很开心,喜形于色的说:“各位,今天是一个开心的日子,我的孩子,也是你们的‘教子’或兄弟,他从密西西比回来了,回来看看我这个大难不死的老头子,他不顾危险,不听我的劝阻的命令,即使这样,我依旧高兴,因为没有什么比一个原以为父亲与家人们献出生命的儿子更能使人兴奋的了,咱们满饮此杯。”
在场的众人都通楚先生举杯示意,然后大家一饮而尽,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很兴奋,他们都是开心的,真正的开心,真正的高兴,不单是因为楚啸峥的回归,他们更为自己能参加“家宴”而高兴。
“啸峥,你要记住,这样的事,至此一次,绝无第二;我送你离开的理由你很清楚,我也不再多说,这次事件解决之后,我要你先去维加斯找你弟弟去,我要你在那开心的玩一玩,记住了吗?”楚先生又斟满一杯酒后对楚啸峥说道。
楚啸峥有些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他端着酒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多谢各位叔叔,还有我的弟弟,多谢你们在我不在的时候,照顾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我的家人。”楚啸峥将一满杯的龙舌兰酒喝了进去,他的表情有点痛苦,这种刺激的烈性酒,恐怕没有一个人一口干掉一满杯还会好过的。
当然了,除了楚先生以外的其他人,也都是在他之后也喝干了自己杯中的酒水,楚啸峥还要在说些什么,但是却因为楚先生在他背后轻拍的一下而坐了回去。
楚先生笑了,他因为自己的儿子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而感到一阵轻松。“好了,好了,冠冕堂皇的话是毫无意义的,都是家人,好了,‘必要的手续’已经过去了,咱们都尽兴。”楚先生的左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大家终于开始了亲切而随意的交谈与饮酒。
就在大家都兴起的时候楚先生放下手中的筷子然后悄声的对楚啸峥耳语道:“啸峥,不要喝的很多,酒宴后,你要去看看你的弟弟和燕叔叔;陈会带着保镖陪你一起去,他知道有一条不会被人发现的路。”
楚啸峥点点头没有说话,这样的家宴是快乐的,时间对于这样的宴席来说总是短暂的,在酒过三巡之后,已经是入夜的十一点。楚先生很自然却很适宜的委婉的驱散了众人,楚先生回到办公室,与他一同的还有陈中华与楚啸峥两人。
楚先生在对二人嘱咐一阵后便自行回卧室休息去了,他走的时候还不忘说:“老年人总是要多休息才能保证好的身体的,不像你们年轻人,即使不睡,第二天还是那么精神,还有精力去找姑娘们聊天或是做什么运动。”
这是一种幽默的关心,但是对于楚啸峥与陈中华来说,是令他们感到无可奈何的,楚先生离开后陈中华对楚啸峥说:“峥哥,咱们现在就出发吧,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但是你可要去换上一套衣服,保镖总不会比老板穿的还有体面吧?”说话的时候,陈中华的脸上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老板的表情,这使得楚啸峥不由发笑,当楚啸峥换好衣服并且与陈中华在保镖的陪同下上车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多,午夜的风总是清冷的。
在车上,楚啸峥终于对陈中华问出了自己一直的疑惑:“中华,你和父亲是怎么遇袭的?知道是什么人吗?”
陈中华笑着点头同时点燃一支香烟:“哥啊,我就知道这个问题你一定会问我。”楚啸峥对于他这样的回答表示不满,他皱了皱眉头,而陈中华此时却换了一种憎恨的表情,他咬着牙说:“是这样的,我与父亲并同陶不言叔叔同行去唐人街见父亲的一位朋友,父亲与他的朋友在茶馆里密谈,我们两个则是在门口的车里等候,这一切都很顺利,虽然我不知道父亲与那位朋友交谈的是什么,但是从父亲的言谈里我们知道父亲已经同他的朋友达成了共识。”
“继续说。”楚啸峥一把捏下陈中华嘴上的香烟,这使得陈感到反感,但是当他看到楚啸峥将那支香烟叼在自己嘴上的时候他却知道,这是自己的义兄与自己的一个玩笑,他们小的时候,他也是经常这样,从楚啸峥的嘴上抢烟的。他为自己的义兄还记得并且愿意同他开这样的玩笑而开心。
陈中华从新拿出一支烟并点燃,深吸几口,继续说:“当我们愉快的离开唐人街,向家里赶回的时候,不幸发生了,我们在一处偏僻的公路上,你知道的,父亲不喜欢喧闹的街道,就在我们距离房子不到三公里的地方,突然从路边的草丛里窜出一辆汽车,我们的司机是个老手,他并没有因为这样的突发事件而慌乱,他猛踩刹车,并且及时的左转弯,我们没有撞在一起,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从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又窜出两辆汽车,那是一个弯路,很多的地方我们是看不到的。”
楚啸峥挥手打断了陈中华的话:“中华,那车里一定就是杀手咯?这样的情节是不必要的,我想知道的是,你们是怎么逃出生天的。”
陈中华摊开双手,做了一个很无奈的动作:“好吧,哥,你说得对,那两辆车就是杀手的车,当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被七八个拿着枪的混蛋包围了,父亲是经过大风浪的人,同时跟在我们后面的保镖也是十分称职的,第一枪是咱们打响的,陶叔叔一枪就打倒了一个杂种,正当我们要继续攻击的时候,那群杀手开枪了,很显然这群杂碎并不是老手,或者说他们并不敢使用什么大威力的武器,他们只有手枪,但是他们的枪声是密集的,我们失去了两名保镖,我们逃下车,我与陶叔叔掩护父亲向来时的路撤退,因为我们不知道周围的草丛里是不是还有杀手。咱们的保镖是精干的,经过一分钟左右的战斗,那群杂碎已经被打的再无还手之力,只能抱头鼠窜,而我们也不敢恋战,因为父亲在场,我们快速的逃跑,不知过了多久,当我们也不知道身处何地的时候,我们以为安全了,但是不得不说,父亲真是厉害,他发现了潜在的威胁,我们正要做些休息的时候,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枪,并且将我扑倒在地,我的肩膀中枪了,开枪的人被父亲打死了,这一切发生的电光火石,我还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这就是过程,至于我们怎么回家的,哥啊,你应该是没有兴趣的吧?阿拉塔的这群混蛋!”
楚啸峥点点头,他总觉得这件事有问题,但是他自己却找不到任何线索。原来的那支香烟已经燃尽,他再次点燃一支,楚啸峥觉得自己需要这种东西里的尼古丁来使自己的大脑可以更为清晰,以便有望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第270章:落幕的故事【二十二】()
燕寒住院的地方是和小龙所就医的同一家医院,这家医院的幕后老板是楚先生,这是一所“安全的医院”,所有的医护人员都是经由陶不言亲自挑选的,楚先生的手下,每次受伤都会来到这里,这已成为一种习惯。
燕寒伤的很重,他的前胸中了一枪,左腿中了一枪,后背中了两枪,四枪,要是普通的人,早就去见上帝了。
燕寒躺在病床上,虽然他不能说话,但是他已经恢复了意识,同时他还能自行思考,他强壮的身体与自己从小就习武强身都是分不开的。
燕寒现在还需要借助呼吸机才能供给自己所需的氧气,在安静的病房中,他不断地思考,那生死之间的一天,他表现出了一个尊贵的,自强的,勇敢的中国人该表现出的东西,但是他却觉得十分的窝囊,他不怕死,因为早在他宣誓效忠楚先生的时候就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既然连死都不怕,就更谈不上受伤了。他觉得窝囊的是他不但自己伤的够呛,而且自己的贴身的保镖也都死了,而自己却搞不清楚到底是谁做的,但是他并不为此担心,因为他知道楚先生一定会解决这一系列的问题,他要做的,就是好好的休息,早日康复,然后手刃行凶者。
原来那天,就在燕寒的保镖倒地后的下一秒,他赶紧拔出自己的枪,正当他进行反击的时候,阿拉塔的房子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杂乱的枪声并且伴随着哀嚎。
他知道,是自己安排在外面的士兵对行凶者进行反击了,他与另一名保镖端着枪,拉着伤者,蹲着走出了房子,但是当他出了大门后他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十分危急的境地,他原本安排在外的士兵此时已经被击毙殆尽,仅剩的两人正一边反击一边向他招手示意他快跑,燕寒狠狠的骂了一句,然后他放下了手里拉着的伤者,与另一名保镖向房子后面的树林里跑了进去,但是这样的选择是错误的,但是他并不知道。
树林里埋伏的枪手不下十人,但是不得不说,从树林里逃跑也是有好处的,因为树木的遮挡,使得快速逃离的人可以免受不少被击中的危险,但是这群杀手的目的很明显,他们接到的命令应该是不惜一切的杀死燕寒。
燕寒的枪法真的很好,他总能在茂密的树林里准确的击中隐藏在暗处的杀手,但是这样精确的枪法却不能叫他完好无损的离开,燕寒被击中的第一枪就是他的左腿,枪声响起,他应声倒地,这时那名保镖一把抓住燕寒的手臂,将他掩护在自己的身后,且战且退。
阿拉塔房子后面的树林并不算很大,但是却很宽,而且有一段还是处于一种沟壑的地形,燕寒与他的保镖慌乱的逃离中,不小心摔到了一个天然的土坑里,而这时那些杀手追击的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他们甚至能听到那群的谈话声,他们说:“看啊,那两只‘兔子’已经掉到土坑里去了,那个白毛的腿受了伤,他们跑不掉了,快。”
燕寒的保镖对他小声的说:“老板,我在这挡一挡,要照顾我的家人,我相信你。”保镖的眼睛中闪动着泪水,这不是害怕,而是对家人的一种不舍,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的选择是正确的,是可以叫自己的家人得到照顾的,从而过上体面地生活,虽然代价是自己的生命,但是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最不值钱的,可能,也就是生命了。
燕寒点点头,同时将自己手中的那把黑色的手枪交给他,而自己却拔出了那把一直没有使用的银色手枪,燕寒挣扎着爬了起来,手扶着周围的树木一瘸一拐的逃跑,一名保镖的誓死抵挡虽然可怕,但是却不会对局势有太多的影响,一场枪战开始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那名保镖就被打死了,他的头被四颗来自不同方向的子弹打烂了,而他也在死前的一刻,击倒了其中一名杀手。
燕寒还在奋力的逃离,他知道,只要自己能够逃出这片树林并且来到满是车辆人群的街道上自己就安全了,但是受伤的腿使他的每一步都变得万分艰难,同时慢慢流失的血液也叫他有点头晕,但是求生的意识使他得到一种难以言表的力量。
杀手追了上来,他们已经看到了这个奋力逃跑的白头发男人,“砰!砰!”燕寒应着枪声倒地了,这两枪击中了他的后背,但是燕寒是一个经历过生死的“猛禽”,燕子,是一种和平温柔的鸟类,但是这样的生物中也有异类,燕寒就是这样的异类,他虽然有着和平温柔鸟类的外号,但是他却是一只雄鹰也不能比拟的猛禽。
燕寒忍着痛,将身体翻过来,他隐约的看到攒动的人影,他开枪了,三枪,连带着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