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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塔西到酒馆的时间大约是下午的三点左右,那个时间段,酒馆里还并没有什么客人,因为这样有着艳舞表演的酒馆,总是在午夜才是真正开始热闹的时候,蒙塔西直接坐到了前台的圆椅上,然后满不在意的对里面的酒保说:“喂,小子,给我来一杯那种一喝下去就全身起劲的调和酒,现在还没什么人,我要先做做准备,你不知道啊,昨天那两个妞真是极品,差点把我弄得干涸掉,我要准备准备,省的还到了晚上,就先没了精神。”
这里的酒保是一名二十多岁的意裔小伙子,长得高高大大的,十分的英俊,名字叫做乔,但是酒馆的客人更愿意称他为“蛋糕”,或是同蒙塔西一样直接称呼他为“小子”。对于这样的称呼乔是喜欢的,因为客人对自己的称呼越亲近,也就代表着自己同客人的关系越好,维系好这样的关系,是可以为他带来收益的。除此之外,乔喜欢这样的称呼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这样的亲近的称呼总能叫他时不时的可以同客人们喝上一杯,或是在赌博的客人手里得到一些小费。
乔将一杯由四五种酒调配而成的一大杯饮料放到蒙塔西的面前,然后很自然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抽出两支细小的,但是却很香醇的雪茄,自己点燃一支,然后将另一只放到蒙塔西的面前:“蒙塔西大哥,真羡慕你的生活,好过我几十倍,不用工作,每天只要喝喝酒,打打牌,同女人睡睡觉就可以了,没什么烦恼,这样的日子真叫人羡慕。”
蒙塔西把刚刚乔给他的雪茄烟点上,那种香醇的味道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不由赞叹说:“真是好东西,小子,你这东西是从哪弄来的?有什么好羡慕的,你这么年轻,总会比我这样的人更有作为的,我看小甜心对你不错的。”
小甜心是外号,是酒馆客人们对酒馆老板女儿的称呼,小甜心的名字叫珊娜,也是意裔姑娘,长得就好像圣诞节时用漂亮的花纸包好的红苹果一样,甜美的要紧,可爱的要紧。
乔摊开手做出一种无辜的动作:“并不是这样的,我从未勾、引过她的。”对于乔这样的行为蒙塔西感到滑稽,他知道这是一种年轻人对于自身魅力肯定而感到骄傲的动作,但他却并没有发笑,而是深深的吸食了一口雪茄烟说:“小子,还没说那,这东西从哪弄来的,还有没有,帮我也搞一点,我想,我爱上这东西了,当然了,不会叫你白白的跑腿的,你可以从中小赚一笔。”
乔俯下身趴在蒙塔西面前的柜台上,然后瞧了瞧四下,才小声的对蒙塔西说:“大哥,我不知道这东西从哪来的,这是小甜心从她父亲那偷来的,一共三支,昨天我抽了一支,最后两个,你和我一人一个咯,不过要是你喜欢的话,可以问问老板的。”
蒙塔西细心的听完乔的话后,做出一种深思的动作,这使得乔不禁探头观察,而就在乔的头刚刚伸过来的时候,蒙塔西用自己的有力的手指重重的弹在他的额头上,这使得乔吃痛大呼:“哦,天啊,上帝啊,你为什么打我?”
蒙塔西喜笑颜开满不在意的说:“混蛋,这事情值得你这么神秘吗?故弄玄虚,当然要叫你吃一点苦头才是。”
乔还要说些什么,但是吧台上的电话响了,他不得不去接电话,大约一分钟左右,乔对蒙塔西喊道:“蒙塔西大哥,是找你的电话;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找你的电话会打到这里来。”蒙塔西端着酒杯走了过去,听着乔的唠叨他也只能耸耸肩了。
蒙塔西懒散的倚靠在柜台旁,然后拿起听筒懒洋洋的说:“我是蒙塔西,谁找我?”
电话另一端的声音是他熟悉的声音,也正是这个声音使得蒙塔西一下子就从刚刚懒散的状态变得正式无比,他不停的“恩恩”的回答着,直到他正色的说了句“我知道了,放心吧,一定不会爽约。”后才挂断电话。
乔好奇的问:“蒙塔西大哥,是什么人啊?电话都打到这里来了,下次可不要这样了,要不然啊,我是要额外收费的。”这是一种打趣的口气,乔是年轻人,又在这样的酒馆工作,总免不了要油嘴滑舌一些以讨得客人的欢心。
而蒙塔西此时却没有什么心情同他开玩笑,因为刚刚电话里的命令是严肃的,是需要他小心谨慎的,但是他却不想叫别人看出的他的变化,他佯作笑意的说:“一个老朋友,叫我去找他玩牌,时间定在一个小时后,看样子今晚是不能同你这里的妞睡觉了,好了好了,这是酒钱。”
说着,蒙塔西从自己的手包里取出一张一美元的钞票,直接放到吧台上,然后便要大步离开,而乔却对着他喊道:“喂,还没有找你零钱。”
“算了,剩下的是你的,记得给小甜心买点礼物。”蒙塔西没有回头的说着,他的脚步也没有停留,就这么离开了这间酒馆,去为刚刚电话中授意给他的任务做准备去了。
第281章:落幕的故事【三十三】()
克拉亚,索尔自从上一次得到楚先生的召见后,别与曾经的样子截然不同了,他变得更在意自己的仪表,每次出门都要穿上干干净净的新西装,那件破旧的丝质西服早就被他扔到垃圾桶去了,不但如此,他还要在记得西装上点缀些可以烘托身份的配饰,纯银的怀表就是他不二的选择。
克拉亚也不在曼哈顿西部生活了,他搬了家,搬到了上城区东部的一所高贵侨民所居住的公寓里,他还娶了以位不算漂亮,但是屁股很大身材很好的西西里姑娘为妻,他的生活好像走上了正轨,不再像曾经一样靠抢夺或是威胁来获得一点可怜人的钱财。
克拉亚应该原本就是一个懂得生活的人,从他改变生活状态之后,他便把自己那种同天生的一般贵族的气质发挥到了极点。
克拉亚的公寓是豪华的,至少在上城区来说,可以算得上的前三的,这里的每一间屋子,都是华丽的罗马式装修,尼泊尔进口的地毯使得栎木的地板变柔软如同女人的胸脯,踩在上面总是会叫他想入非非。克拉亚同其他美国人一样,他喜欢慢节奏休闲的生活,此时他正坐在纯皮的沙发上,享受着阳光与美酒。而他的妻子正在为他准备晚饭时所需要的小牛肉。
克拉亚的妻子是一个懂得照顾自己丈夫的女人,很会做菜的她总是要把丈夫爱吃的小牛肉从午后开始便用小锅慢慢地炖煮,这样的话,到吃饭的时候,那种软烂的香气,就会随着锅盖的开启而充斥整间屋子。
“铃铃!”
小几上的电话响了,克拉亚放下手中的酒杯接起电话:“这里是克拉亚索尔的住所,我是克拉亚。”电话另一端是一个沉稳的声音:“克拉亚,还记得你接受到的那份友谊吗?”
克拉亚的精神因为这样的一句话为之一紧,但是随即的,他便又放松了下来,因为他从接受“这份友谊”之初便明白,这不会是白白得到的,他要为此做些什么,或是付出些什么代价,他没想过逃避,他知道这是逃避不了的,因为还没有哪个流氓逃得过正式家族的追杀。
他不想以身试法做第一人,因为他不相信自己的会有那样的能力或是说会有那样好的运气,他既然欣然接受了“这份友谊”,那么,也就代表着,他早已经想到了一切的后果。
“当然,现在是要我做些什么的时候吧?若非如此我的那位朋友又怎么会叫你来给我打电话那;说吧,要我做些什么。我绝不会推辞的。”克拉亚说话的时候还不忘偷偷的向厨房里瞄上一眼,他不想这类的谈话被他的妻子发现,因为他是真的爱这个女人的,他不想她因为自己做的事而担心,也不想她因为知道了自己的职业而对自己产生恐惧感。
一个混混虽然可恶,但并不可怕,但是一个接受了某一家族友谊支持的混混就不同了,因为他接受了多少友谊,那么就要为多少友谊去做等价的事情,即使要他从一个混混变成彻头彻尾的杀手,或是暴徒。
电话另一端显然对克拉亚的回答感到满意:“哈哈,老板就对我说,你一定是这样的回答,因为老板相信自己的眼光,也愿意相信自己的朋友;听着,克拉亚先生,我们现在问题你因该多少知道一些,老板的儿子因为生意而失逝去,愿他安息;老板要我告诉你,你是一个可以为之大用的人,他希望你为他做一件小事。”
“我当然知道,愿他安息;好了好了,说吧,要我做什么小事?是切香肠那?还是串些烤肉那?”克拉亚刻意的使用了一些可以很好表达自己意思的隐晦词语,因为他的妻子此时不知为什么,离开了厨房,看样子是要在客厅取一点东西,他并不想被她发现,而且在结婚的时候,他对妻子的公开身份就是一名厨师,所以他知道这样的话语是不会被怀疑的。而且就算他的家被当局安装了窃听器,那么这样的词汇也是可以叫那群烦人的“苍蝇”一无所获的。
“明天上午十点,你去到哈莱姆的三明治之家餐馆,那里会有人等你,不要爽约,也不要去的过早。”说完,电话便挂断了,克拉亚还来不及作答,但是他明白,对方一定知道他的答案,而且对方好像根本就没打算给他什么周旋的余地。不过这是正常的,还是那句话“既然无端的接受,那就要做好突然要付出某些代价的准备。”
克拉亚从小几上拿起一根香烟,点燃后仰着头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闭着眼睛对他的妻子说:“简,亲爱的,到我这来,别在厨房鼓动那些锅锅碗碗了,我有事要同你说。”
简,也就是克拉亚的妻子乖巧的从厨房洗了洗手后便出来了,她坐在克拉亚的身边,并且还轻轻的吻了他的脸颊。“简,我有些事要同你说一说。”克拉亚回吻在简的嘴唇后正色的说,简显然对于他的状态感到不适应,但是“一定要对自己的丈夫报以微笑”这样的古老的西西里教育使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笑着,并注视着克拉亚的眼睛。
“我要你回娘家去几天,我有一个大的客户要我去为他的生日准备宴会的材料和菜品,大约十天左右吧,我想我就可以回来了,我这位客户是一个很有钱的,很体面的商人,他会给我使你我都感到惊喜的酬劳;你回你妈妈那,等我几天,到时候我去接你。”说话的时候,克拉亚的脸上一直是微笑的,他变了,他真的变了。
那个令人作呕的小阿飞,小混混克拉亚已经死了,这个绅士一样的厨师,才是真正的他,但是虽然如此,克拉亚心里的那份凶恶还是没有改变的,只不过,是被他隐藏起来而已,但是,这次他完成要接受的任务后,他就可以真的抛弃自己所有的曾经了,他会得到一笔不小的资金,他和他的妻子会被安排到一个远离纽约的地方,好好的过上上一个长假,要是他愿意的话,他的老板也会愿意帮助他定局在那个地方的。
简点点头,她虽然觉得自己的丈夫有点不同与往日,但是作为真正的西西里女人的她是不会因为这样的感觉而对自己的丈夫发问的:“你要小心些,注意身体,越忙乱的时候就越要小心,不要出错,这样的大客户,总是不容易的得到的;我要什么时候走哪?”
“明天早上吧,我七点就要离开,所以,我想,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