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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风云录之兵锋残剑-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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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打的部位却不离人之咽喉,太阳,膻中,肩颈,及骨骼连接处。或打穴或制骨,身形好似春风拂柳,刚柔并济动静相宜。

    场外不凡武功高手,但却无一人识得大奎的路数。待到全场只大奎一人凝神而立之时,晓是梁王把匝刺瓦尔密见多识广,也不禁心中发毛。如此身手若是对自己不利,还有何人能够抵挡?

    梁王把匝刺瓦尔密手下能人异士极多,但如大奎这等身手的,还是生平初次见到。出了会神,梁王把匝刺瓦尔密缓缓起身,轻声道:“回府。”

    说完这句话,带着属下及众元兵侍卫悄然而去。而那颗血石正孤零零放在茶几上的匣盖上,王西元不等梁王把匝刺瓦尔密走远便将那血石收了回来。

    梁王一走,围观百姓自行散去。早有元军中的医官入场收拾残局。经此一战,大奎出尽了风头。待到众人会齐后打道回了驿馆。

    回到驿馆许久,王西元依然有些后怕。须知这中庆城乃是梁王的地盘,自己一方数百人命捏在人家手中,王西元怕一旦触怒梁王,梁王派兵围剿,那么招安队伍数百人怕是要插翅难飞。大奎早已看出王西元心中所虑,吃罢晚饭就在驿馆大堂备了茶点,大奎与王西元茶谈心,将当前形势摆在了王西元眼前。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若凶恶,虽是势弱但别人未必敢轻犯,反之自己不振作别人也就不会与你客气。”大奎了茶续道:“我泱泱华夏就是因为速来积弱,才被鞑子趁势相欺。”

    王西元叹道:“哎,枉我饱读诗,个中道理竟是今日才明了。是啊,华夏大地民心思安,待人以厚。殊不知正是此等胸怀反被异族番邦所欺。说来却是无奈,自古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千年症结何日方能纾解。”

    此刻已是傍晚,街上行人逐渐稀少,大奎与王西元边饮茶便聊。一盏茶尽,大奎站起身来道:“本官外出一趟,天黑便回。王大人早些歇息吧。”说着大奎一拱手转身出了驿馆。

    王西元望着大奎出门,心中感喟:“大明若是多几位这样的英杰,何愁天下不定?”

    出了驿馆,大奎沿着长街一路西行,转过街口进了一个胡同,来到一处民宅前停步。左右看看并无闲杂人等,这才上前叩门。

    门开处,却是洪武。大奎闪身进了院门,洪武随手关了院门上了门闩。

    “大人,谭将军早就恭候多时了。”洪武轻声道。

    大奎没言语,举步向民房行去。洪武紧走几步来到门前开了房门,伸手做请道:“大人,请”大奎进了房门,才发现房间里却是早有数人恭候。

    带头的一人年约五十上下,虽是有些龙钟之态但却难掩英武之气。此人一身华服,但大奎一眼便可看出其乃是久渉军旅之人。

    “这位想必就是谭将军了。”说着大奎拱手为礼。

    这老者正是谭豹,见到大奎问询连忙迎上前来见礼道:“老夫谭豹,见过通政使大人。”

    “呵呵呵,谭将军快快免礼,请上座。”大奎说着过来搀扶起谭豹,两人携手入座。

    洪武动手倒了茶,这才退身出了房间。谭豹见状也回身吩咐道:“你们室外等候。”房内数人躬身领命,一起出了房间。

    待到室内只有大奎与谭豹二人,大奎开口问道:“不知谭将军于招降之事有何看法?”

    谭豹笑笑道:“秦汉之时天下一统,然天下之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我等虽是南蛮异族,但祖上与汉邦亦是不分彼此。各族久慕中原教化,民心思齐。大人不远千里前来,若能招降梁王,自然是天下幸甚。”

    大奎闻言大喜,哈哈笑道:“谭将军如此深明大义,可见大事可成啊,呵呵呵。”

    谁知谭豹一声苦笑道:“大人此言差矣,梁王虽是偏安一隅,但却仍以北元之命是从。前些年川贵之地闹了天灾,若是粮草齐备。恐怕要闹出祸事来啊。”

    “哦?”大奎闻言不禁一惊,忙问何故。

    谭豹续道:“梁王手下能人异士颇多,前些日子更是络了许多江湖中人。其中有一人便是江湖之人闻之丧胆的毒王方九天,其人心胸狭窄,出手阴狠。而梁王却视为上宾待之。”

    大奎一听方九天之名,不禁问道:“他现在何处?”

    谭豹摇摇头道:“据说梁王接到密令,现已派方九天与数名高手北上,至于做什么,老夫却是不得而知。”

    “谭将军可知王福其人?”大奎试探着问道。

    谭豹笑道:“王福乃是梁王贵客,我岂能不知?”话音一顿,谭豹续道:“王福自来中庆城,即向梁王进献白银一千万两。其在湖广之地广纳不义之财,如今投身梁王麾下不过是寻求庇佑罢了。”

    大奎点点头道:“可知其现在何处?”

    谭豹笑道:“王福的府邸在内城,有专门的侍卫军守护。大人若想取其性命,恐非易事。”

    大奎冷冷一笑道:“此人不除,难消我心头之恨。”

    谭豹还待再问,大奎伸手止住其话头道:“王福其人,祸国殃民。在湖广更是血债累累,招安之事成则罢,不成便取其性命再走不迟。”

    谭豹闻言大惊:“招安之事不成,梁王势必加难。仓促之间出城都是问题,又如何去取王福性命?”

    大奎坦然一笑道:“此事我自有安排,还有劳谭将军告知王福的宅邸所在。”

    谭豹见到大奎心意已决,便直言到:“内城东门街口第一家便是。”

    大奎闻言点点头,这才问道:“不知谭将军是何职务,总则何处?”

    谭豹见问,这才道:“老夫是中庆城城防指挥使司的城防武官,总责内城东门。”

    大奎见谭豹如此说,心中不由暗喜,随即道:“若是有何变故,我等便由东门撤离。只是怕连累谭将军。”

    谭豹哈哈一笑道:“这倒不妨事,老夫自会安排的天衣无缝。”

    “如此有劳谭将军了。”说着大奎再次拱手为礼。

    谭豹正色道:“张大人客气,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听说张大人亦是司马楼主的朋友,既如此老夫也不必见外,小女与司马楼主是金兰姐妹,你我也不算是外人,呵呵呵。”

    大奎闻言陪着笑,心中不由的疑惑:“司马燕进城后便不知所踪,却不知现在何处?”

    :

第一百零五章 此情如火() 
与谭豹细细商议了相互策应的细节后,大奎当即与谭豹先后离开了这座民宅。 待回到驿馆已是入夜,刚进后院便见到一群人围在院中石桌旁议论纷纷。大奎眼力极佳,见这些人里有狗剩,石头,扫帚,簸箕,板凳连同吴涯,而罗大海竟然也在其中。

    身为镖队总镖头,罗大海自然不能擅离镖队,此刻听狗剩,石头,扫帚,簸箕,板凳五人议论今日那达慕比武之事,罗大海与吴涯皆是听得津津有味。狗剩,石头,扫帚,簸箕,板凳五人中,狗剩是最善于讲话的一个,此番自然是由他高谈阔论喋喋不休的讲述比武过程,就仿若是他打败了百名跤手一般。

    众人正在议论时,耳畔一声轻咳。这些人久在大奎身边当差,自然知道是谁的声音。听到这一声轻咳极尽散开,躬身而立。

    大奎走到近前戏谑道:“在家时每日练功都不见这般热闹,到了中庆城各位倒是清闲了。”

    众人闻言不禁静若寒蝉,因为每次大奎如此说话,其后必是一场劳苦操练。果不其然,只听大奎续道:“反正闲来无事,你们一起靠墙深蹲五百次吧,权当是饭后消食。”

    话音刚落,狗剩立时便道:“哦,大人。属下房中有老鼠,我这就去抓。”说着转身便走。

    狗剩一走,石头不禁骂道:“怎么这般没记性,抓老鼠我最在行啦,我帮你。”说着石头也随着去了。

    扫帚摇头叹道:“这两个人平日偷奸耍滑,借抓老鼠之机逃避操练,属下去盯着他们,看他们耍什么花样”说着扫帚也走了。

    簸箕老实,站在那里没有措辞,倒是板凳抢话道:“大人今日比武必是十分劳累,属下去吩咐人烧水为大人沐浴。”说着一拉簸箕,二人逃也似的跑的没影。

    这些人中,罗大海是镖头,唯独吴涯是大奎属下。

    吴涯见其他人都走了,便对大奎道:“大人,我……。”

    “你的房中也有老鼠?”大奎笑问。

    吴涯忙道:“没有,不过属下的行囊好似还未整理。”

    大奎一笑道:“临睡之前再行整理不迟。”

    吴涯闻言不禁一瘪,转念又道:“兵士怕是水土不服,属下到前院察看一番。”

    “本官就是由前院过来的,兵士身体刚健不必查看。”大奎驳回吴涯的建议,续道:“深蹲五百,少一次打一脊杖,去吧”此言一出,吴涯顿时脸色发苦,但大奎所命又不敢不从。吴涯无奈之下老老实实走到墙根,开始按着平日兵士操练之法靠墙深蹲。

    “罗兄请坐。”大奎当先在石凳上就坐,罗大海依言坐下,却是有些手足无措。

    大奎笑道:“罗兄与我也算患难之交,况且又是亲家。何必如此拘束?”

    罗大海显得略微有些腼腆,红着脸道:“苏州镖局能有今日,全仗张大人照拂。我师妹福缘不浅,能令张大人垂青……。”罗大海此时竟拿出江湖人的一通说辞。

    大奎不禁失笑道:“我虽是朝廷命官,罗大哥也不必拘谨。俗语讲的好,患难见真心,本官知道罗大哥的为人,故此你我兄弟相称何分彼此?”

    罗大海摇头叹息道:“我罗大海妄为七尺男儿,愧对罗家列祖列宗。”

    大奎闻言道是有些懵了,不禁疑惑问道:“不知罗大哥为何如此说话?”

    罗大海叹道:“从古至今,但凡积善之家,家无犯法男,室无再嫁女。我……。”

    “哈哈哈哈,我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大奎虽是大笑,却是心知罗大海乃是性情本分之人,难怪一路上少言寡语,原来是因为从前曾犯过人命案子,又是大奎主理。故此怕大奎心中对他有所芥蒂。

    “人非圣贤焉能无过,罗兄有些偏执了。”说着大奎左右看看,俯身轻声道:“都说好汉不论出身,当今皇上不也是和尚出身,那又怎样?如今不还是九五之尊?”大奎这一席话,不仅让罗大海惊得张口结舌。

    要知道身为百姓妄论时政是要掌嘴的,妄谈皇上是要杀头的,此为大不敬之罪。张大奎身为朝廷命官却与罗大海说这个,罗大海哪里会不惊?

    “张大人请慎言啊。”罗大海吓得左右环顾,生怕大奎的话被人听到。

    大奎见状却是越发来了兴致,低声续道:“皇上不光当过和尚,还要过饭。”说着竟忍不住仰天大笑。

    罗大海连忙起身来,不住介的摇手道:“张达人莫要再说了。”

    大奎见罗大海吓成这样,这才神色一正道:“这番言论可是杀头的罪名,然张某与大海兄言及,即是以性命相托。如此大海兄对张某还有芥蒂吗?”

    自此罗大海方知大奎用心,闻言抱拳深深一礼:“张大人心胸磊落,罗大海感佩之至。”

    大奎笑笑道:“大海兄,何必如此。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去歇着吧。”

    罗大海再次深施一礼,这才躬身而退。

    世间事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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