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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风云录之兵锋残剑-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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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中只见那元兵的伍长撒腿狂奔,生怕迟了送掉了性命。原来自打他号令属下围攻大奎之初,便即打算好了退路。还不等大奎将他的手下杀光,他已经开始转身奔逃了。可是当今世上能靠两条腿跑过大奎的还真不多,大奎好整以暇的跑动起来,向着元兵伍长逃去的方向疾步加速,一路只如风驰电掣一般。

    那元兵伍长沿着大街狂奔,一边跑还一边回头去看,生怕大奎追来。只跑过了两条街又转个弯钻进了一条胡同,实在是跑不动了,干脆坐到地上狂喘起来。

    岂料这元兵伍长喘息之际,却觉得身旁有人,扭头去看险些没把他吓死。大奎竟是坐在他的身边,笑意盈然的正望着他。

    “鬼啊”元兵伍长一声惨嚎便要起身,哪知肋下一麻便跌坐到了地上。

    此刻城外炮声隆隆,谁会在意这里的动静?

    大奎也不急,笑着问道:“答我三个问题,满意了你活命。我若不满意,嘿嘿。”

    杀人如杀鸡,如影随形来无影去无踪。这等人谁会平白招惹?这伍长闻言连连点头,没有一丝的犹豫之色。

    大奎笑问道:“张良弼在何处?”

    伍长忙道:“在守备府,守备府在城南柳子大街。”这伍长倒是干脆,连大奎没问的都说了。

    大奎满意的点点头又问道:“这城中有多少兵马,有多少粮草?”

    元兵伍长都快哭了,闻言苦着脸答道:“小的也是汉人,是被逼无奈从了军。家中尚有妻儿老小……。”

    大奎听到这句话,不仅有些不耐道:“我问什么你说什么,我满意了自然放你走。”

    伍长忙答道:“城**有精兵七万,其中两万是精骑,五万是甲兵。粮草大营就在兵营北侧,屯粮足够城中兵马一年之用。”

    大奎心中这才有了底,难怪张良弼敢带兵叛逃,原来此处粮草丰盈兵马齐备啊。

    “兵营在何处?”大奎又问了一句。

    伍长干脆的答道:“在城四门左近各有一座兵营,每营一万多人。张将军……哦,不不不,是张良弼亲自带着两万精骑居中调度。”

    大奎满意的点点头笑道:“以后莫要再为虎作伥了,回家过日子吧。”

    伍长听到大奎这么说,心中不禁感恩戴德,若不是穴道受制估计会给大奎刻上三个响头。

    大奎也不啰嗦,伸手给这伍长解了穴道,这才道:“你身上的军服衣甲脱了给我。”

    伍长哪里敢怠慢,连忙卸甲脱衣。

    大奎与这伍长换了衣服,这才道:“需给你寻个地方藏身啊……。”说着四下开始打量,伍长还没明白什么事,已被大奎一掌砍中后脑昏死过去。大奎将这伍长夹在腋下走进了巷子深处,这里有一处水沟。沟壁以青石垒就,有一段还以石板封了顶。大奎将这伍长的身子放进水沟塞到了石板下,这才拍拍手扬长而去。

    城南柳子大街上,时常可见马队经过此处,街上竟是一个百姓也不见。大奎走在街上肚子里早就已经是饥肠辘辘,却到哪里去找顿饭吃。

    又走了一段路,守备府已然在望。

    大奎却是一拐弯进了一条巷子,因为刚刚在街口他看到了一处牌匾,上面写着酒肆的字样。如今兵荒马乱的,就是有酒肆也不敢开张。大奎进巷子的目的却是为了找到酒肆的后门,再想办法填饱肚子。

    来到酒肆后门前,大奎见到门上挂了锁,再左右看了看,巷子中并无其他人。

    刀光一闪而没,门上铁索应声落地。大奎推门进了院子,院中收拾的倒颇为干净。回身关了门上了门栓,大奎直奔前堂。

    屋漏偏遭连阴雨,前堂找了一圈竟是除了两大坛酒,一点吃的东西也没有。室内积尘很厚,看样子很久没人居住了。大奎又找了几间房,好歹在店中供奉的财神爷供桌上找到了两盘贡,一盘糕饼生了毛,一盘果子蔫的只剩核。

    大奎叹口气,在室内的长凳上坐了下来。若是找不到吃的,莫说去刺杀张良弼,就是饿也饿死了。

    城外仍旧炮声隆隆,喊杀声震天,隐隐听到街上兵甲铿锵人来人往,想必是张良弼麾下的兵马调动频繁之故。即是一片大乱,那么搞点东西自己动手来做,当是可以填饱肚子。

    想到这里大奎又起身出了房间,来到了院中。走到院门前抽了门栓开门走出院子,谁知刚出院门便听到一声问询。

    “这位大哥,守备府怎么走?”来者竟是一名元兵信使,因为他一身皮甲还斜垮了一只竹筒。这竹筒可不是水壶,而是以火漆封了外口,而内装的却是军机密信之类的。

    这信使还牵着一匹健马,大奎不仅眼前一亮。

    “哎呦,兄弟。这明军攻城,你是怎么进的城啊?”大奎问出了心中疑惑。

    :

第二十七章 驿兵信物() 
“哦,我是昨晚上来的……。 ”信使还要说什么,大奎伸手拦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来来来,进来说罢。”说着大奎便过来牵元兵信使的马。

    元兵信使疑惑的问道:“大哥,我是从北街过来的,这胡同能到柳子大街吧。”

    大奎自然不能实话实说,当即笑道:“你要到柳子大街的守备府是吧,你算找对人了。我就是在守备府当值的,来来来,进来吧。”说话的工夫,大奎已将元兵信使的马匹拉近了院中。

    “哎呀,难怪出发前出门的时候踩了狗屎,到了这庆阳城能遇到大哥这样热心肠的人是我的运气啊,呵呵呵。”元兵信使呵呵笑着跟进了院子。

    大奎便如到了自己家里一样,将马牵到了院自角落的一株木桩上,这家酒肆许是还卖熟肉,竟在这院子角落里埋了数根木桩,看样子是用来杀牲口的。大奎拴马的功夫已想出了对策,等将这元兵信使料理了便将这马杀了,然后寻了锅灶煮肉吃。

    待到回身,见到那元兵信使正自站在院中四下打量。大奎过去招呼道:“兄弟啊,你从哪里来啊?”

    信使见问忙答道:“我从应昌而来。”

    “哦,来来来,进屋说话。”大奎将信使带进了房中,这才埋怨道:“哎,城中缺粮,我这才出来找些吃的,没东西款待兄弟还望见谅啊。”

    信使一笑,这才道:“不妨事,我这里带着干粮。你我一起吃些吧,我也饿了。”

    大奎求之不得,这才与这信使各自寻了长凳,坐着边吃边聊。

    原来元惠宗北逃至上都,竟痴心派兵夺回中原之地,却是想连战连败。元惠宗带着元庭残余兵马一路逃到了应昌,不想身心俱疲一病不起,不多久便撒手人寰。汗储爱猷识理答腊即位,史称元昭宗,年号宣光。

    元惠宗病逝,自然是元庭的头等大事。元昭宗遣密使前往甘陕之地向扩廓等拥军大阀报丧,哪成想却被李文忠拿获。得知元惠宗病逝,李文忠当即带兵北上,如今大军已逼近应昌。元昭宗无奈之下再次遣密使向扩廓帖木儿催兵保驾。

    真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元庭第一次派出的信使被李文忠截了,第二次派出的信使竟正与大奎坐在一起吃干粮聊天,实在是造化弄人。

    “兄弟老家是哪里的?”大奎没话找话说,该打听的也都打听了。元惠宗病逝的消息张良弼竟然不知道,而扩廓想必只知道带兵前往应昌保驾,应该也不知道元惠宗病逝的消息。既然他们都不知道,那么李文忠将军带兵北上应该能取得奇袭的功效。想到这里大奎脸上不由带了三分喜色。

    “我老家山西的。”信使吃着干粮,又从腰间解下了水囊。

    大奎见这信使也就剛及弱冠,想必比杨小虎也大不了几岁,心中有些不忍杀他。见他解下水袋来先是递给自己,大奎不仅笑着道:“走了一路也很辛苦,正巧这里有酒,你我喝上点。这深秋乍冷的,喝点酒也好暖合一下身子。”

    这酒肆里别的没有,就是酒多。大奎找了两只大碗,去盛了两碗酒来,一人一碗一口气喝光。这信使毕竟年纪尚轻,一碗酒下去两腮已见酡红。

    大奎笑问道:“你说你是昨夜进的城,这黑灯瞎火的又四门紧闭,你是如何进城的?”

    信使见大奎问,不由得神秘一笑道:“我这里有响箭,只要在箭上绑缚了信物射到城上,巡夜的兵士见到自然就会开城门了。”

    大奎闻言心中一动,不禁又问道:“是何信物啊?”

    信使笑而不答,递过酒碗道:“劳烦大哥再来一碗酒,这酒可真香。”

    大奎听他这么一说,才觉出来。这酒却是不同凡俗,有点像云南的米酒,但却更为清纯。只是酒劲略显得淡了些。大奎不知,此乃是甘陕一带的青稞酒,便是光屁股娃娃也能喝一碗。

    一来二去,两人交杯换盏各喝了三五碗。后来直接将大酒坛放在桌上,随着喝随着自已拿碗舀取。直到一大坛酒喝光,这信使已是醉的一塌糊涂。

    大奎见状心中想笑,但还是办正事要紧。当即动手将这元兵信使身上的大小物件一一找出来放在桌上。

    只见除了一个钱袋,还有一封信,竟是别无他物。

    这元兵信使说的信物在哪里?大奎又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心中不甘,大奎又到院子里的马匹身上找。可找了个遍除了长弓箭囊外加一口佩刀,竟是什么都没有。这可就怪了,大奎回到房内,不禁心中发愁。

    “兄弟醒一醒,醒一醒。”大奎去推搡趴在桌上的元兵信使,信使只是嘀嘀咕咕满口醉话。大奎无奈只得哄骗道:“我要出城办差,用什么信物啊?”

    哪知这元兵信使竟是不为所动,睡得异常香甜。大奎一遍一遍的在他耳边说着同样的一句话,心想如此鼓噪,不怕你不烦。

    果不其然,元兵信使一路劳顿想好好睡一会,无奈大奎一直在耳边问询,不禁有些烦了:“出城…无…无需信物,入城…用制…制钱。”

    此言一出,大奎恍然大悟。忙将桌上的钱袋打开,将里面的银钱系数倒在桌上,这才看到桌面上的铜钱与民间所用的不同。元庭当政时,是以纸钞流通于市,并不铸铜钱。民间所用铜钱是私铸的,钱币上五花八门字样繁多。而这桌上的几枚铜钱却是带着中统元宝字样,是元庭造的铜钱,这铜钱是用来各城池间往来的信物。

    除了这十几枚铜钱,桌上还有一块小竹排。大奎拿起竹排看到上面刻了一行蒙文,又有几个汉字。

    “驿兵吉仁泰”大奎轻声念出竹排上的名字,不仅扭头去看这元兵信使。

    山西人?骗你姥姥的鬼啊。可大奎又一想,元庭统治华夏一百多年,蒙人遍布天涯海角,早已成为各地驻民,这信使想必是山西地界出生的,故此说自己是山西人。

    大奎寻来根绳子将这元兵信使绑个结实,又去盛了酒。当下就坐在桌边吃着元兵信使带来的干粮,喝着青稞酒。直到吃饱喝足,却已是早过了辰时。

    城外攻城正紧,街上元兵来回奔忙,却不是下手的时候。与其坐等,不如先行歇着养养神。大奎将几张方桌并到一起权当床榻,拿来元兵信使的包袱当枕头,就此和衣而卧酣然大睡。一时间室内呼噜震天响,大奎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直到夜幕低垂。

    一觉醒来,城外已是偃旗息鼓,再看那元兵信使十分老实的坐在长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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