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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关羽从一个士兵的身边走过,伸手去摸了一下军士身上的披着的白色披风,点了点头道:“如今这鬼天气,这披风还是薄了些,看来预备不足啊!”说完便对身边的军需官道:“吩咐下去,凡是值守得军士,都预备好热水,以备驱寒!再多加一些篝火!所有的开支都从府库中支出!”军需官一听,赶紧抱拳道:“诺!”
关羽的这一举动,让周围的军士感动不已,不一会就有军士在城楼上忙碌起来,大锅支了起来,篝火也点燃了,整个城楼上犹如白昼,关羽满意的点了点头,带着亲卫走进了城楼下的一个门洞中,房间里早已经准备好了炭火,关羽将身上披着的白色大袍脱下,在炭火后面的案几处坐下,翻开案几上的春秋,开始翻看起来!
侍候关羽的亲卫见到关羽如此,便轻轻的退了出去,刚一出去,就被一个军士拉住了,“哎,你说将军怎么如今还能安静的看书,前方探马已经回报,说三十里外已经发现了辽东军的斥候,这斥候在三十里外,那么大军想必也不远了!”刚才退出去的亲卫白了一眼那个亲卫道:“哼,区区辽东小贼,将军怎么看在眼中,再说将军心中的打算又岂是我等知晓的!”说完嘟囔道:“赶紧去歇息去吧,说不定今晚定会有一场恶战!”
关羽尽管在案几后面看书,但是这两人小声的嘀咕,他还是听见了,一双丹凤眼微微睁开,脸上露出了一丝的冷笑,早在大雪来临之前,他就知道这次公孙度定会有所异动,以为自己的重骑兵因为大雪的缘故定然会受到影响,想在此时讨一个便宜,可是他公孙度却忽略了大雪攻城对他也是不利的,尽管他辽东军不是异族,擅于攻城,但是他关羽也不是不擅于守城之辈,以往他都是以战阵为主,是一员冲锋的猛将,这一年多来他修身养性,已经俨然成为一个帅才,这也是主公刘霖对他的期望,如今他早已经为公孙度这厮准备好了一切,公孙度不来便罢,要是来了,他一定要磕掉公孙度一颗牙齿,让他好好的长长记性,这昌黎有他关羽镇守,无论是谁都别想打这昌黎的主意!
第291章 风波起(四)()
这注定是一个不甘寂寞的夜晚,信都城州牧府中韩馥面色狰狞的看着一名心腹侍卫刘惠,那刘惠吓得跪倒在地,不敢多说一句话,过了好一会儿,韩馥低吼着说道:“这件事还有谁知晓?”刘惠赶紧说道:“这件事除了小的和耿武,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小的知道兹事体大,就连审问的时候,也只有我们两人!”韩馥听闻沉吟了一下,说道:“刘惠,你现在去见沮授,就说我召见他,让他速来,至于其他的,你什么都不要说!”刘惠一听,赶紧抱拳道:“诺!”韩馥疲惫的挥了挥手让其退下。
等刘惠一走,韩馥一下子瘫倒在那里,嘴里喃喃的说道:“麴义,你辜负了某对你的期望,你辜负了某对你的期望!”麴义本是平原豪族,因为武艺高强,手下部曲甚众,在平原一带威望极高,后来韩馥领冀州刺史,便派人招揽其为部将,统领精锐兵马,麴义原本也是忠于韩馥,为韩馥平定了州中盗匪,功劳甚大,至从前不久刘霖率领兵马围困信都与麴义一战,麴义兵败之后,信都城中就开始流传一些关于麴义暗通刘霖的留言,韩馥当然不信,可是这种事情是三人成虎,再说麴义掌握信都兵权,一旦此事犹如传言一般,那么他韩馥可就危险了,所有韩馥暗中派遣亲信侍卫在麴义府邸周围监视,一旦有可疑人等,就立即来禀报。
今日正是刘惠和耿武当值,两人正好在麴义府邸外发现了可疑人员,他们将其捉拿,严刑审讯,这才发现,这人是袁绍的密使。袁绍的密使出现在麴义府邸,这件事让韩馥心惊胆颤,袁绍的野心,韩馥早就知道,而如今袁绍在洛阳,因为粮草和山崩的事情,已经是焦头烂额,但是他夺取冀州的贼心不死,而现在偏偏这么巧,这密使就出现在麴义的府邸,要是说麴义没有鬼那是不可能的!
韩馥呆坐在地上,这时,外面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韩馥赶紧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样子,就听见书房外传来了侍卫的声音,“主公,沮授来了!”韩馥平复了心中的忧虑,淡然说道:“进来吧!”沮授推开门走了进来,见到韩馥正看着他,尽管韩馥此刻装饰的很好,但是沮授还是看到了韩馥脸上藏着的忧郁,沮授赶紧躬身道:“主公,深夜召见沮授,可是发生了大事?”
韩馥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沮授,沮授心中暗中起疑,不过沮授城府较深,尽管有疑心,却在脸上没有表现出来,过了好一会儿,韩馥这才叹了一口气说道:“公与啊,你说某对你们如何?”沮授心中一惊,这韩馥为何好端端的问起这事来?尽管沮授心中起疑,但是还是赶紧说道:“主公对我等推心置腹,恩重如山,要不是主公,我等如何能实现胸中的抱负,为朝廷效力,为百姓谋福祉?”
“此话当真?”韩馥突然问道,沮授心中越来越感到意外,但是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此话千真万确!”韩馥见此突然上前一把抓住沮授的手,说道:“公与啊,有你这句话,我韩馥也就满足了啊!”说完猛然脸色大变,眼中迸射处一丝狠戾的光芒,说道:“可是有些人却不知恩图报,竟敢勾结袁绍,谋害冀州,此人应当千刀万剐!”
沮授一听,脸色大变,额头上一下子冒出了冷汗来,他悄悄的向韩馥看去,只见韩馥脸色狰狞,面目极为可怕,沮授想起前不久收到袁绍的书信,让其和田丰一起投靠与他,难道这件事暴露了,沮授正准备想要如何解释这件事,就听见韩馥高声道:“沮授!你带人迅速将麴义给某抓来,某要亲自审问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某什么时候对不起他,他要背叛某?”
“什么?麴义?”沮授一下子惊呆了,不是自己,竟然是麴义,他心中有些庆幸的同时,却对麴义感到一阵悲哀,自己是文臣,就算是这事情发了大不了照着韩馥的性子会留下自己一命,可是麴义就不一样了,一旦麴义被抓,断无活着回来的可能,再说麴义在军中威信极高,要是此事处理不当,对冀州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主公,这事千万不能草率啊!要好好的调查一番才行啊!”沮授劝道,韩馥一摆手道:“这几日的流言你不是不知道,就因为我相信他,才暗中调查的,结果却发现他暗中联系的竟然是袁绍,哼,要不是如此,某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说完见沮授还要再劝,便怒声道:“公与,某信任你,才将此大事交托与你,你何故推脱,难道就因为你与麴义交好?还是因为你也有份参与其中?”这句话可是诛心之言,吓得沮授不敢说什么,赶紧躬身道:“属下领命!”韩馥见沮授领命,这才将腰中悬挂的宝剑,取了下来,递给沮授,杀意十足的说道:“公与,如今整个信都某只信你一人,希望你不要让某失望!”沮授感觉到韩馥心中的那份失望,他心中微微一叹,说道:“主公请放心,沮授一定把麴义给主公带回来!”
韩馥一听,摇头道:“某要的是他的人头,而不是带回他的人!”沮授一听,大惊道:“主公难道不审问了吗?”韩馥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道:“公与啊,这件事无论是真是假,他麴义都不能留了,难道公与想不明白?”沮授当然明白,麴义此人性格暴戾,一旦是因为此事将其颜面尽失的话,他肯定会造反,而信都城中不少都是麴义的旧部,再加上麴义此人在军中颇得军心,到时候这信都可就是地狱一般了,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属下遵命!”说完便向韩馥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等沮授退出了书房,背后一阵凉意让他惊醒过来,内衣全部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第292章 风波起(五)()
沮授走出韩馥的书房,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刚才那一刻,沮授已经感到死神来临,他回头看了一眼书房,书房中的灯光是那么的灰暗,就如冀州的前途一样,冀州要是完了,那他沮授该何去何从,难道真的要迎接袁绍吗?
正在这时,只见一个身穿甲胄的军士走到沮授的面前,抱拳道:“大人,主公命我等去捉拿反贼麴义!”沮授抬头看了此人一眼,此人正是刘惠,他知道刘惠是韩馥的心腹,今日韩馥既然派遣刘惠前来,想必也是有监视自己的意思,沮授的心越来越冷,淡淡的说道:“兵马都准备好了吗?”刘惠知道这沮授是韩馥信任的谋士,赶紧笑道:“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就等大人前往捉拿反贼!”沮授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走吧!”“大人请!”刘惠赶紧命人在前面打着火把,自己则小心的陪在沮授的身边。
麴义的府邸正在信都城城南,从信都州牧府到其府邸只需要一刻钟的时间,因为事出突然,再加上韩馥怕事情败露,又怕军中不少将领不可靠,于是只是派遣自己的亲卫部队五百多人前去捉拿麴义,一路上马蹄翻腾,不少正在榻上呼呼大睡的百姓都被吵醒,更不要说连日来一直都睡不好的麴义了,麴义因为信都流言而起以后,他知道尽管这件事绝无仅有,但是身为武将,又握有兵权,这本身就是一件招嫉的事情,如今这留言的主角又是自己,他怎么能睡得着呢?
外面大街上一响起马蹄声,麴义一下子从榻上跳了下来,一把握住手中的宝剑,正准备要听一下动静,就听见外面的护卫急促的敲门声,麴义高声道:“发生了何事?”护卫急道:“主公,大事不好了,府门外来了不少军士,将府邸包围了!”麴义一听,急忙推开门,就看见府邸外面灯火通明,犹如白昼一般,他知道韩馥已经动手了,对于韩馥他还是有所了解的,既然韩馥来派人抓自己,那么肯定是不会留自己活口,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了选择,他对身边的护卫大喝道:“迅速召集人马,冲出城去!”
这些护卫都是麴义的部曲,也是麴义最为亲信之人,他们都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如今他们的主公要是被抓,他们也定当活不了,见麴义发令,他们赶紧的聚集起来,骑在马上,等待麴义发令,这时外面的撞门声已经响起,麴义冷哼一声,一跃跳上马背,手中握着长枪,一双虎目紧盯着府邸大门,“轰隆!”大门被撞开,一队军士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韩馥的亲卫耿武,那耿武见麴义已经穿戴好盔甲,端坐在马上,而他的护卫也都做好了准备,耿武大惊,高声道:“逆贼麴义,天兵在此,你还不下马受降!”
麴义见耿武呱噪,猛然一夹马腹,战马一下子冲了出去,耿武见麴义冲了过来,他赶紧举剑相迎,却被麴义一下子用长枪挑在长枪之上,所有的人都惊呆住了,麴义的护卫则高声呐喊起来,麴义一只手端着长枪,而长枪上那耿武的尸体正在枪头上一动不动,显得极为血腥和狰狞,他慢慢的打马前行,原本来捉拿麴义的军士,见到麴义的骁勇,此刻哪里还有谁敢乱动,麴义的护卫跟随其旁边,护卫着他。
麴义前进,而那些捉拿他的军士都慢慢的后退着,等到出了府邸的大门,麴义看见了端坐在马上的沮授,见沮授脸色难堪,他冷笑道:“公与,没有想到竟然是你前来捉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