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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林伯发生什么事了吗?
但是以林伯的身手,在这个小地方又有谁可以伤到他呢。
赵泰无奈的摇摇头,‘‘没事了,你下去!’’
‘‘是!’’陈朗便退下了。
陈朗刚出去,王喜便出现了,好像是一直在等他一样。
‘‘小爷,呵呵,您可算是出来了,就让我带你去新房间!’’王喜一脸媚笑,脸就好像一朵盛开的菊花一般,全没有了往ri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的嘴脸。
陈朗暗自觉得好笑,却又有些感叹,人真是一种现实的动物,要不是今天自己露了一手,恐怕自己现在在赵家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下人
现在不但王剥皮对自己恭恭敬敬,就连以前可望而不可即的‘‘蛇象化龙功’’也有机会学。
无论是修真界还是世俗界,都是以实力为尊。
‘‘修真界就是放大了几十万倍的世俗界。’’陈朗不禁想起林坤离的话。
心中思绪百转千回,不经意间就来到南院。
亭台楼阁,水榭舞台,各种奇花异草,假山旁种着几棵竹子,两三只黄鹂在高大苍劲的松树上叽叽喳喳,十分的诗情画意,好像从名家水墨画中的情景一般。
偶尔路过陈朗和王喜身边的丫鬟,除了对王喜行了一礼,看见陈朗,都羞涩低下头,脸红的如同熟透的苹果一样,陈朗早上的形象已经深深地印入她们心里。
突然,陈朗看见一株兰花草,十分的淡雅。
陈朗有些疑惑的看着,突然惊讶道:‘‘这不是‘冰兰草’么,传说这株兰花草只开在北国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之地,越是严寒开的越是素雅,是兰草中的极品,咱们星罗帝国气候chao湿,怎么会有这种兰草?’’
冰兰草的名头还是自己小时候自己的亲生父亲对他讲的,当时他的父亲就曾经十分沉醉的对他描述过冰兰草的样子。
陈朗十分珍惜脑海中那十分短暂的和家人在一起生活的温馨时光,所以到现在他竟还能记住当年父亲说过的每一句字、每一句话。
‘‘小爷果然是见多识广,这正是珍贵无比的‘冰兰草’,寻常人只会感叹这株兰草的素雅,却认不出这是什么品种。’’王喜不失时机的拍了一记马屁。
‘‘那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呵呵!’’王喜得意一笑,‘‘小爷有所不知,这是我们赵家特意从北国移植过来的,每ri我们都用冰水浇灌,ri头一盛,便要马上移入冰窖之中,才能保住这珍贵的兰草。’’
陈朗却笑不起来,他突然觉得这株兰草很可怜,冰兰草本该开在雪地,傲立于风雪之中,却被人硬生生的折了天xing,被人供养在小小的花盆之中,被人玩弄戏耍,实在是可怜可叹。
他绝对不要像这株兰草一般被这花盆束缚,他要去的地方,是这广阔的天地宇宙,人活着,不应该被束缚,要快快活活的活下去。
王喜本以为陈朗会赞叹一番,却没想他沉默不语,一时间觉得无趣,好像对牛弹琴一般,暗自想‘‘下人就是下人,就是给他再好的东西,都不会欣赏。’’
他不禁暗自鄙夷陈朗一番,脸上却还是一脸媚笑,继续为陈朗引路,一边走一边为陈朗介绍周围的山山水水,亭台楼阁,这是哪位姨太太的房间,这是哪位小姐的闺房,又和他聊起一些赵泰以前的风流韵事,不一会儿,就来到陈朗的房间之中。
房间比自己之前的住的杂物房不知道豪华多少倍,就连桌子上的蜡烛的价格,都比自己以前一个月的工钱多。
‘‘陈爷,有事就吩咐小的就好了,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陈朗微微一笑,‘‘王管家客气了,要是以后有事还会再麻烦到王管家您的!’’
王喜听了老脸一笑,看来这个陈朗还蛮上道的,便退下了。
陈朗心中不由得有些烦闷,他看了看周围,在以前,这里不少东西都比他的命贵,但是这是他想要的生活吗?
‘‘哎!想这么多干什么?好好珍惜现在的时光才是王道!腐朽的生活,我来了!’’
他躺在床上,慢慢的进入梦乡。
梦中,他看到了自己的爸爸,妈妈,还有自己那个小妹妹,还看到了林伯……
他嘴角,挂着甜甜的微笑。
……
星罗帝国,浩茫森林东部边缘,一座高山之上。
一个高大苍老的男人,紧闭双眼,盘腿坐在光秃秃的山顶,正是林坤离。
无数天地元气,如同chao水一般凝聚在男子上空,成一个磨盘状。
‘‘轰隆隆!’’
金、木、水、火、土五种不同属xing的元气相互碾压、交织着。
突然,林坤离紧闭的双眼睁开,爆发出刺目的jing芒。
五行元气磨盘正中那一点,好像被什么东西牵引一般,渐渐垂下,出现一个尖点。
尖点越来越下,渐渐地,这磨盘变成了一个漏斗模样。
又如同一个漩涡。
那漩涡,慢慢的开始与林坤离的天灵盖相接,庞大的天地元气如同找到一个倾泻口,疯狂的注入林坤离身体中。
林坤离的脸痛苦的扭曲着,嘴角流出一丝鲜血,豆大的汗珠不住的流下,他眼中,闪过一丝狠se。
浩茫森林伸出,爆发出无数种野兽的咆哮声,声音震天动地,令人心惊动魄。
突然,东南方,出现五六十只肉翅大鸟,头如同人类,但是脖子奇大,竟比头还要大三四分。
此时,这些怪鸟就像苍蝇见到鲜血一般,疯狂的朝林坤离飞来,发出一阵阵尖锐的叫声。
林坤离看也没看,不为所动。
就在怪鸟出现在林坤离方圆五里之时。
五里,正好就是第一只怪鸟出现在五里的边界上。
突然,一个巨大的法阵运转,七se光芒闪现,在空中化为七种不同颜se的镰刀,疯狂的收割着怪鸟的生命。
怪鸟发出凄厉的叫声,林坤离眉头一皱。
这时,怪鸟的嘴巴大张着,就好像要撕开一般。
这时,竟有无数的浑身**,眼珠血红的猴子从怪鸟的嘴巴中钻出,空气中,散发着一阵恶臭。
林坤离眉头一皱,脸上闪过一丝狞se。
七se光芒汇聚在一起,竟变得无se透明,可是,空气中压抑的气氛更加重。
突然,没有任何声响的,五六十只怪猴的脖子齐断,断面平整,可是诡异的是连一丝鲜血都没有,甚至没有一声叫喊,就好像在上演一出哑剧,十分诡异。
好像感觉到这里发生的一切,远处野兽的咆哮声突然一停。
这时,五行元气磨盘已经完全被林坤离吸收。
林坤离头顶上空,突然间乌云密布。
‘‘轰轰轰……’’
无数雷电在里面孕育着。
林坤离站起来,豪气万丈的对着上天喊道:‘‘来!哈哈,想不到我林坤离还会有经历天劫的一天!’’
好像被林坤离的狂妄激怒一般,银白se的雷电如同上古巨兽,吐出狰狞的獠牙。
第九章 雕像()
一道如婴儿手臂粗壮的银se闪电猛地从乌云层落下,但是林坤离却没有抵挡,任由雷电打在身上。
‘‘滋滋滋——’’
雷电透过毛孔,钻进他身体内。
林坤离舒服的差点要呻吟了。
他脸上闪过一层病态的chao红,‘‘真是舒服,真是令人怀念啊!’’
天雷轰轰,还有三记天雷。
正是修真者从筑基到结丹期要经历的四九天劫。
但是林坤离早就有结丹期的修为了,此时又为什么还会经历这样的天劫?
天雷无能为力的咆哮着,三记天雷依次打在林坤离身上,他连用法宝抵挡都没有,都硬生生接住。
他身体发出一阵如炒豆般的声音,身体竟然拔高几分,而他的面容迅速变化着,脸上的皱纹快速的消失着,就连发白的鬓角都变得乌黑发亮。
他竟在一瞬间变得年轻起来,要不是穿的是一位六七十岁的衣服,简直就是一个风流倜傥的贵公子。
林坤离仰天狂笑。
‘‘多少年了,我终于成功了。’’
他握紧拳头,感受着身体内澎湃的灵力,感受着自己鼓胀的肌肉。
他的眼角竟流出泪来,他抹去眼角的泪痕,伸出洁白的手掌,轻轻往东南方一按。
‘‘轰——’’
尘土飞扬,一百里外,传出野兽凄厉的惨叫声,那里赫然出现一个巨大的手印。
‘‘力量,这就是力量,多少年没有感受到这种美妙的感觉了,力量终于回来了!’’
他冷冷的看着远处的一个山头。
‘‘出来!’’
那里出现一个轻咦之声。
一个模糊透明的影子凭空出现,身形渐渐清晰起来。
那是一个穿着黑袍的中年人,此时他手中正抓着一张金光闪闪的玉符,竟然是那个楚天。
‘‘想不到当年的天纵奇才竟沦落到要修假丹这个地步。’’
林坤离面se如常,‘‘那又如何,现在的我,照样胜过你。当年是如此,现在也是如此,你永远是个弱者。’’
楚天并没有生气,‘‘你知道,你活不长了,你会比我先死去,你死的那天,就是我赢了的那一天。’’
林坤离的脸突然一阵扭曲,爆空之声响起,一下子闪现在楚天面前,大手狠狠地捏住楚天的脖子。
楚天的身上的灵力被林坤离封印住,他冷漠的将楚天一把提起,楚天的脖子根都变得通红了,血气涌上他的头顶,整个脸变得通红。
‘‘那么,我现在在这里先把你杀死,那么,你永远都赢不了我。’’
楚天眼睛都布满血丝,但是出奇的,他并没有求饶,倔强的和他对视着,就连身体都没有抖动一下。
林坤离看见他的眼,身体一震,脸上闪过颓se,他将手松开,任由楚天掉在地上。
林坤离的样子虽然还是那般年轻,但是他的眼神却比以前苍老了十多岁。他漠然的看着天上的白云,白云一下子聚集,一下子消散,一下子变为一座小山,一下子变为一只洁白的大狗,就好像世事一般无常。
‘‘你说得对,我是快死了,想必不久,你就会赢过我了。’’
楚天就这样坐在地上,‘‘你宁愿用为数不多的一半生命换来这假丹,也不愿意交出那东西,回到门派之中吗?’’
‘‘呵呵,那东西吗?我已经把它卖了买酒喝了,他妈的,当铺老板不识货,竟然只愿意以八颗下品灵石交换。’’
‘‘你说什么?’’楚天猛地从地上站起,抓住林坤离的衣领,‘‘你这个混蛋,你再说一遍。就算你说把它藏起来,或是把它毁去,都可以,但是你不能这么说,你把她用生命保护的东西看成什么了?’’
林坤离面无表情的甩开楚天的手,‘‘这,关你什么事?你还对她念念不忘么?’’
楚天面se一窒。
‘‘那个东西,不属于我,不属于‘天纵剑宗’,不属于哪一个门派,它只属于有缘人,既然如此,那这个东西在谁身上还不是一样。你就是这样看不开,所以修为只能永远停留在金丹期,此生与大道无望。’’
楚天愤怒的咆哮着,‘‘不要跟我说师傅他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