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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柏林。
10月30日,国民军第三、第四军从萨克森州整装出发,浩浩荡荡,高歌猛进。沿途驻军远远地看到,非常惊讶,面对这样一支武器优良、作风顽强的精锐之师,自感望其项背,大部份守军不得不主动缴械投降,纵有负隅顽抗者也都一触即溃,望风披靡。各路大军兵不血刃,沿途收复接管城镇,进展非常顺利。
博得温率领的第四军向北一路挺进,与往南赶来的苏维埃工人党领导的起义军在科特布斯城不期而遇,双方发生了急促的遭遇战。埃尔温?维茨勒本听取博得温的密电汇报后,随即下令第三军继续北上,第4军就地布防,稳住阵脚,先用火力优势压制住工人党起义军的进攻势头,然后抓住敌军弱点,各个击破。当晚,国民军第四军迅速作出调整,以第一师诱敌深入,第二师快速迂回,第三师为侧翼,形成口袋阵,对敌进行聚歼。
苏维埃工人党领导的起义军是一支拥有6万多人的工人武装,大多数为德国东部沿线的失业劳工,其余为波兰人,他们有自己的行动纲领,有严密的组织协调,虽然武器并不精良,但人员的战斗意志却十分顽强。
漆黑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工人党领导的起义军悄悄列队,倾巢出动,对国民军第四军营地直冲过来,其先头部队于凌晨时分,与国民军第一师开始交火。
战斗意想不到地激烈,起义军虽然没有重武器的支持,但他们作战意志十分顽强,双方在科特布斯城外的攻防战打得非常胶着。第四军第一师凭借优秀的装备进行反击,给起义军造成了重大的伤亡,但是,面对潮水般涌现的起义军队伍,就算开足所有杀人机器,在短时间内也无法完全阻挡起义军近似疯狂的进攻。
国民军第四军第二师侧击战于期打响,由于起义军前仆后继、声势浩大,侧击效果不佳,对敌分割包围的战术不能马上凑效。与此同时,第三师在迂回过程中被敌方余部反包围,由于第四军的士兵绝大部份都是第一次上战场,临机应变能力尚欠火候,先进的武器也没有到得应有的发挥,至此,双方势均力敌,进入残酷的绞杀战。
双方战斗极其艰苦,好在第四军仍不失为一支训练有素的正规部队,他们抓住起义军缺乏正面作战的弱点,不断进行单兵与小分队合成,使起义军逐渐失去了占据人多的优势。
博得温平时只擅长步兵作战,平时训练忽略了武装运输车的战斗功能,眼下,手里的武装运输车发挥不了应有作用,让博得温在这次战斗中有了深刻的教训。
收到提姆?冯?博得温请求增援的电报,维茨勒本立即明白,一向不肯示弱的博得温肯定遇上了不小的麻烦。与此同时,远在汉诺威的艾德里安同样接到了博得温的求援电报,随即,艾德里安回电固守待援,又提拔费迪南德?舍尔纳为中校,接任原第311装甲旅旅长;古德里安为少将,担任第4军装甲师师长,火速率部接敌。
古德里安再次临危受命,10月31日,第 4装甲师快速抵达科特布斯城外,并与博得温取得了联系。当晚,由第四军第一师仍然在一线烊攻,第二师收缩击敌左翼,第三师原地扩大战果,第4装甲师战术机动,以绝对优势对苏维埃工人起义军发起猛烈反击。战斗到拂晓,第四军第三师进行中间开花,直接沉重地打击了起义军的大后方,取得了辉煌的战绩;第二师成功地将起义军压缩在科特布斯城外的一小片原野上;古得里安的装甲师纵横驰骋,以碾压之势将起义军分割得七零八落。而就在几个小时前,起义军采取锥柱阻塞和伏击打援的策略,对古德里安率领的装甲第四师进行阻击,没想到装甲车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结果不但没有成功地挡住古德里安的突破,并直接导致了整个起义军机动部队的的基本丧失。现在,除第四军一师正面还有部份起义军在连续攻打之外,其余部队正象风卷残云般追歼起义军残余势力。战斗还在紧张激烈地进行的时候,古德里安收到博得温指令:提前撤出战斗,第4装甲师迅速北上参加攻占柏林的战斗。
通过整晚的反攻,起义军残部大势已去,但仍然负隅顽抗。
博得温马上作出新的调整,第一师主动出击,迎头痛击冲锋不断的起义军,第二师在外围截击可能溃逃的残军,第三师一部配合第一师夹击起义军退缩后的防守主阵地,其余部队继续清剿逃窜之敌。
古德里安收到指令后疑惑不解,他正想连续建功,没想到就在嘴边的肉却吃不成了,心里直犯嘀咕,但他转念一想,既然这个命令是艾德里安亲自从汉诺威发出的,那就一定有他更深层次的道理,于是,二话不说,阵前指挥所有正进攻中的装甲师迅速撤出战斗,就地集结,简单的早餐过后,部队便马上往柏林开拔。
能够坚持到最后的士兵都是这支部队的精英,苏维埃工人党起义部队面对国民军第4军强大的阵容和先进的武器装备,却没有丝毫退却的意识,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溃散后他们也没有大后方,同样弹尽粮绝而无法生存,还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国民军所到之处都坚持除恶务尽的原则,即使突围出去也会遭到无情地追歼,于是,他们选择了抗争到底,直到一人一枪。
越到最后战斗越残酷,第四军收缩部队,开始主动进攻,起义军边战边撤,以科特布斯西城外的临时战壕作为依托,展开阵地防御战。
提姆?冯?博得温见起义军已是强驽之末,命令全军团团围住,并临时召集团以上军官开会,决定以第一、三步兵师边整休边围困,第二师一个团正面烊攻,另外两个团分左右两面夹击,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声势可造大,但不必猛攻,以此威慑敌军。
晌午时分,起义军已是疲惫不堪,几天几夜连续高强度的战斗,每个人的精神意志已经大不如前。如今,饥饿成了很大的问题,这对站着都可以睡着的他们来说,还要面对随时死亡的威胁。提姆?冯?博得温可不是傻瓜,他找了个干燥的地方坐下,每隔二十分钟组织一次小规模的“冲锋”,而这样的冲锋无非就是造势,并没有真正地抵近。
起义军仿佛惊弓之鸟,他们对国民军每一次真假难辩的冲锋都必须小心应对,哪怕刚刚闭上疲劳的双眼,也必须瞬间睁开双眼并投入战斗。
傍晚,提姆?冯?博得温命令第一师第一团替换第二师开展袭扰进攻,第二师原地休整并作对敌包围状态。如此这般,直到第二天拂晓,起义军阵地上终于升起了一面小小的白旗。博得温担心有诈,命令投降的士兵从坑道里有秩序地慢慢走出来,在前沿一侧陆续缴械。
在清扫战场时,国民军发现起义军一个分支机构指挥员自杀后的遗体,他在自杀前下了一道非常正确的命令,让所有起义军向国民军第四军缴械投降。提姆?冯?博得温感慨一番,下令厚葬这位起义军指挥员,并在这位指挥员的坟前立了一块高大的石碑,以纪念他的勇敢和忠诚。起义军余部三千多人都很意外,不明白国民军为什么对敌人也那么尊敬,当他们再一次听到第四军成军前的宣讲后,对国民军的宗旨和任务有了高度认同,都不愿意就地遣散,集体要求参加国民军。提姆?冯?博得温非常高兴,用电报向艾德里安进行直接汇报后,全军休整一天,然后也向柏林开拔。
第61章 内战(一)()
黑云压城,冬天的柏林瞬间寒风刺骨。几只迷路的小鸟顶着凛冽的寒风拼命扑打着翅膀,它们正在努力寻找着自己曾经温暖的巢穴。一场罕见的暴风雪即将到来,往日繁华喧闹的街区行人寥寥,显得异常安静。北大西洋递送着寒流,也将满街枯黄的落叶搅得漫天飞舞。
讨伐艾伯特的国民军开始从四面八方围城,柏林阴云笼罩,已经陷入一片恐慌。饮用水还在努力维持着,但水务部门似乎并没有竭尽全力,居民们每天只能去政府军指定的地点取回限量的淡水。城里所有的医院都被艾伯特的政府军征用,就连工厂、商店、学校和市民广场都变成了军营,连日来,通往国府的每条大街路口都在陆续设置铁丝网、沙袋、路障、构筑临时阵地,柏林,这座陆上孤岛,已经与世隔绝,注定要在急风苦雨中漂摇、欲火中涅磐。
市民们失去了工作,失去了安全和生活的保障,他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呆在家里。生活的质量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无足轻重,能够活下去才是最后的奢望。政权更替让市民们无所适从,也失去了最起码的判断,艾伯特的政府军和城外的国民军,谁才是真正的正义之师,谁才是这场战争的刽子手,人们无法选择诅咒谁,而唯的选择就是尽量躲在家里。
大街上偶尔有部队快速通过,沉重的脚步让整座城市都仿佛在震颤,气氛令人感到窒息。
柏林城半个月前就已经颁布了禁令,严禁市民出入,除了向旷野无限延伸的堑壕,郊区的各条道路都有艾伯特的政府军重兵把守,即使是政府要员通过,盘查也十分严密。
人们从自家窗口偷偷向远处眺望,然后又赶紧缩了回去,担心随时都会有炸弹从天而降。
不莱梅一役,艾伯特的政府军一触即溃,还损失大部份辎重和给养,时下,仅仅依赖弹药不足的十二门火炮和不足十五万人的军队,艾伯特这种充满可笑的自信连威廉?格勒纳都感到十分惊诧,此时此刻,威廉?格勒纳明白自己的头上正高悬着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但已经晚了,他失去了选择,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与艾伯特共存亡。
柏林城外,效忠于艾伯特、拥护威廉?格勒纳主张的政府军第十九集团军统帅、少将库尔特?冯?施莱谢尔正在前线视察,他甚至对于一些小小的细节都不会放过,包括暗堡和有利阵位,毕竟他们面临的敌人是横扫南部德国、所向披靡的国民军。这位出生于勃兰登堡市的少将,军官学校毕业后,于1900年加入德军,成为陆军少尉,一战期间,威廉?格勒纳就是他的上司。
第19集团军,下辖9个师,近十五万人,库尔特?冯?施莱谢尔最得力的师长有阿瑟?弗雷德、威弗列德?布卢默、罗德?埃利诺和雷克斯?吉尔伯特等人。形势还不是很明朗,库尔特?冯?施莱谢尔要求将士们以逸待劳,严防死守,只要成功坚持半个月,国民军就会弹尽粮绝,然后全线发起反攻。
11月1日清晨,先期进驻勃兰登堡外、由伦德施泰特指挥的国民军第1军第11装甲师师长埃瓦尔德?克莱斯特少将指挥第11装甲师沿着施普雷河率先向北发起进攻。
沉默中爆发必先蓄势,随着滚滚浓烟,装甲洪流直逼柏林南部城市波茨坦城外守军第一防线,库尔特?冯?施莱谢尔用望远镜搜索着,不停地调整部署。
“来吧小子,你们来吧。”施莱谢尔不时发出阵阵怒吼,参谋部里的人都吃惊地看着他们的主帅。
炮声隆隆,火光冲天,南部最前沿被国民军第11装甲车的炮火覆盖,堑壕里顿时乱成一团,师长雷克斯?吉尔伯特在电报中一遍又一遍地命令守军坚持,不准后撤。但是,震耳欲聋的阵地上,他的部下根本听不清他的命令。
守军在炮火中血肉横飞,大部份士兵还没有看到国民军的影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