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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宁对法空的印象也非常好,这老和尚人长得胖大慈祥,虽在隆福寺地位尊崇,却一点架子也没有,性格完全是个“老顽童”,说话也幽默,倒真是好玩地很。
虽然两人年龄悬殊,又只有短短半日的相处,但杨宁却感觉与这老和尚非常的投缘。
“宁哥儿,你回来啦!”张诚先打招呼道,小乐子却是沉默不语,只是对杨宁一点头,冰冷的目光里露出一丝暖意。
“饿了吧,来,吃饭!”
杨宁将在隆福寺前广场庙市买来的吃食摆了开来,有鱼有肉,也有青菜,可以说这个时代没有人比杨宁更了解人体营养均衡地重要性。
虽然顿顿伙食不错,但杨宁心里早就算过,按照这吃法,七两银子也不愁吃到几人进宫。
如今这时代,这货币购买力可是太强了,一两银子能买一大堆东西,可不像二十一世纪,东西是越来越贵,钱则是越来越不值钱!
经过了十多日这样的调养补充,张诚和小乐子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原本脸色苍白的小乐子脸上也出现了一些红润,杨宁心里十分高兴。
接下来的时日,杨宁除了悉心照顾张诚和小乐子,没事时就跑到法空的菜园,与法空下下棋,聊聊天,喝喝老和尚的大内贡茶。
两人聊天时倒还算投机,只是在下象棋时却争得不可开交,因为法空经常耍赖悔棋,甚至趁杨宁如厕的时候偷偷挪动杨宁的棋子,或者直接干脆将某个棋子从棋盘上拿走,每次杨宁都与法空争执半天,却最终赖不过他,只能妥协。
看到老和尚一大把年纪却如顽童一般,一会赌气怒,一会却又喜笑颜开,杨宁经常是又好气又好笑。
时日一久,两人相处的愈融洽,杨宁也现了法空的一个秘密:这老和尚竟然喝酒吃肉,荤腥不忌!
开始留杨宁一起吃饭时,法空还装模作样,弄得全是素菜,可几日之后老和尚自己就就先受不了了,喝酒吃肉的秘密也就不瞒着杨宁了。
杨宁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实在难以想象,堂堂皇家隆福寺主持方丈的师弟,竟然是个“酒肉和尚”!这要是被京城那些虔诚的佛教香火男女知道了那还了得!这法空可真是率性敢为啊!
不过想想也难怪,看老和尚这胖大如山的体型,只靠吃素哪能有如此“成就”!
望着法空一脸不好意思的模样,杨宁不由十分好笑,不过他也对老和尚表示了理解,觉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谁还没个嗜好呢?而将人的嗜好生生的抹杀,那是多么不道德的行为!
杨宁是现代人的思维,当然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他记得前世时看那电影少林寺上,十八棍僧救秦王之后,李世民金口特许,当时就免了和尚们的酒肉之戒,只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后世的和尚又给戒了!
法空听了杨宁的言论不由大乐,老和尚这下可算是找到了“知音”。从此以后,一老一小逢吃饭必是大快朵颐,开怀畅饮。
古代的酒浓度本来就低,杨宁虽然之前很少饮酒,但与老和尚这么一来二去,倒也练出了一副好酒量。
这日下午,杨宁到庙市上先给张诚和小乐子买好了晚上的饭食,又买了五斤熟牛肉,一只烤羊腿,还有两坛好酒,两手拎着来到法空的菜园。
法空此时正躺在柳树下一个宽大的竹椅上,露着大肚皮,右手摇着一把破扇子,左手却拿着一张纸,紧锁着眉头,嘴里念念有词。
“老和尚,看我带什么来了?”杨宁晃了晃两手的酒肉道。
照以前,法空看到酒肉早就两眼放光了,可这次却反常,老和尚只是向杨宁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坐,目光却始终没离开过手里的那张纸。
“咦!研究什么机密呢,这么专注?”
杨宁将手里的酒肉放在石桌上,好奇地凑上去看法空手里的纸。
“,这个你看不懂,一边吃着喝着去!”老和尚紧锁着眉头,不耐烦地冲杨宁挥了挥破扇子道。
杨宁却已经看清了纸上的内容,很简单,就一句话:和尚挑水,两膀尽是汗淋!
这是一幅对联!而且是一幅绝妙的“谐音联”,其中“尽是”同音“进士”,而“汗淋”又同“翰林”。
杨宁心下立刻就有了判定,前世读书时,他就对写诗作对十分痴迷,也没少读过这方面的书籍,只是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慢慢觉得这吟诗作对的玩意有些华而不实,并无太大实际用处,兴趣也就减淡了许多!
明代会试,也称“春闱”,中举后为进士,朝廷接着会选其、成绩优异者入翰林院庶常馆进修三年,毕业后则在翰林院任“编修”,“检讨”等职,这也称点了“翰林”!
这出对之人,想必是看到法空挑水的情形,又将“进士”和“翰林”这两个功名巧妙融入,出了此上联。
看法空蹙眉沉思的认真样子,想必是这对子难住了他,以至于酒肉都无心吃了,想不到老和尚也爱好这吟诗作对的调调!
“老和尚,你怎么就知道我看不懂?不就是个‘谐音联’么,还是很简单的那种,又有何难!”杨宁决定帮帮他。
“咦,你小子还懂对对子?”法空惊讶地抬起头。
杨宁却不搭理法空了,自顾自的拆开油纸包,又拍开酒坛上的泥封,给自己倒上酒,这就准备开始吃喝了!
法空眼珠一转,哪还不明白杨宁是因为刚才他的态度而故意如此,赶紧换了副笑脸,将手中的纸往杨宁面前一递道:“哎呀,小子,刚才是老衲不对,来来来,帮和尚看看这幅对子该如何对!”
杨宁仍是爱答不理的样子,拨开法空举着纸张的手,端起酒碗美美地喝了一口,才悠悠道:“你不是说我不懂么?”
“嘿嘿,老衲说错了,你杨小子是谁啊,这对联能难倒谁也难不倒你啊!快帮老和尚想想,这对子老衲必须得对上来,要不可就输给别人了!”法空着急道。
机会来了!
杨宁心念一转道:“那我对上了,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只管说,只要老衲办得到,绝对没二话!”法空一拍胸脯道,看来他是真想对上这幅对联。
“我想要,你那副寒冰玉象棋!”杨宁盯着法空道。
法空神色猛然一肃,眼内精光暴涨,直射向杨宁,嘴里低喝道:“你要老衲这副棋子作什么?”
法空声音如雷,杨宁直感觉心神被一柄大锤狠狠敲了一记,两耳嗡鸣作响,眼前一黑,口一张,“哇”的一声,一口血正吐在他方才喝了一半的酒碗里,那酒立刻成了“血酒”!
接着,杨宁就晕了过去。
第十八章 太监宝典()
不知过了多久,杨宁晕晕乎乎中感到暖融融的,彷佛一股气流在身体里流淌,经四肢,走百脉,最终汇入头顶,如此周而复始,不知运转了几次,杨宁终于神智一清,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杨宁先看到了法空那张又胖又大的圆脸,只是此刻脸上满是汗水。转头环顾,才现自己正躺在法空菜园的禅室里。
“我这是?咦,老和尚,我招你惹你了,怎么说翻脸就翻脸,竟对我下如此毒手?”
杨宁回想起刚才的情形,立刻反应过来是法空搞的鬼,他早就看出老和尚身怀武功了,刚才肯定是用什么传说中的“佛门狮子吼”之类的高深内功把自己震翻了!
法空一改以往的弥勒佛笑脸,神情肃然道:“阿弥陀佛!小子,你得和老衲解释清楚,到底要老衲这寒冰玉棋子干什么,你可知道,刚才你差点就小命不保!”
杨宁也有些后怕,要早知道老和尚如此大反应,他哪会如此冒失提出如此要求!
“你让我解释,我还让你解释呢,我早就知道你这老秃驴内功深厚,可你也没必要向我这个丁点武功都不懂的平常人显摆吧,老子让你震得难受着呢!”
杨宁实在是恼火了,言语间也极是不客气,“老秃驴”都骂出来了!
法空却也不恼,仍是一脸严肃地道:“这正是老衲不解的地方,既然你不曾练过武功,为什么想要老衲这副寒冰玉棋子?”
法空目光灼灼地望着杨宁,杨宁哪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没好气地道:“你不用瞎琢磨,老子可绝对不是你那大对头派来的奸细!”
法空神色一缓,但仍沉声道:“那你要来干什么?”
不说实话看来老和尚对自己是不会去疑了,杨宁伸手在怀里摸索了半天,摸出了“救苦天尊”给的那本碎玉宝典,一把甩给老和尚道:“你看看这个!这是我无意中得到的,据说这个秘籍是属于阴寒一类的武功,我是想以后没事练练,你不是说有这寒冰玉相助,能事半功倍么,我想,反正这副棋子放在你那里也是无用,还不如让我用来练功,于是就,谁想到你这老秃驴这么狠毒!”
法空和尚此时却已无心听杨宁说话了,他翻开碎玉宝典只看了几眼,脸色立刻变得凝重起来。
“怎么样,老和尚,我这秘籍很厉害吧?”杨宁见法空的神色,料是他看出了这碎玉宝典的厉害,不由得意洋洋地道。
良久,佛印才合上了碎玉宝典,眼睛一闭,双手合十,长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怎么了,老和尚,被吓到了吧?”杨宁愈得意地道。
法空睁开眼睛,面色有些古怪地看着杨宁,好一会才道:“小子,这碎玉宝典是谁人给你的?”
“这你就甭管了!你就说我这秘籍厉害不厉害吧?”
法空神色无比凝重的道:“岂止是厉害,这碎玉宝典不同于如今江湖上任一种武功,其功法自成一格,实乃老衲所见过的最阴寒,最诡异,练起来也最是凶险的武功,以老衲的见识,也想不出这碎玉宝典练至大成会是一种怎样的境界,不过,依老衲的‘无相伏魔功’,即使练至九重之境,只怕也是难以抵挡!想不到你竟然身怀如此至宝!”
杨宁心里高兴无比,“救苦天尊”这老头果然没有骗自己,这碎玉宝典果然厉害,下一步自己可一定要好好练一练,最近自己对此事实在没有上心过,这碎玉宝典连看都没看过!
“老和尚,原来你练的叫‘无相伏魔功’,听这名字很威风啊!听你那意思,你这门功夫最高可练至九重,那你现在练到几重了?”
法空神色一惭道:“阿弥陀佛,老衲惭愧,只练至第八重而已!”
杨宁轻飘飘安慰道:“不要灰心嘛,你练到第八重已是很不容易了,以后再努努力,加把劲,争取练到第九重!”
杨宁说得倒轻巧,可他哪里知道,法空所练的“无相伏魔功”乃佛门绝顶至阳神功,自古至今练至第七重的佛门高僧已是少之又少,练至第八重的则更是凤毛麟角。而这法空实是几百年来不世出的练武奇才,又经过几十年的不辍修炼,终于初踏入第八重境界门槛。以法空如今的功力,实当得上“绝顶高手”之称,天下已难逢敌手!
法空没好气地道:“老衲会努力的!”
“嘿嘿,其实你再怎么努力也没用的,等我将这碎玉宝典练会了,你还不是照样打不过我?到时候我也让你好看!”杨宁还念念不忘刚才法空将自己震得吐血的事情。
法空有些讪讪道:“原来你是想练这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