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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秦-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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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得土坡处,看到了陈壮正在木牌前哭诉,声音嘶哑,陈鱼停下了脚步,听着他这个兄长像讲故事一般说着这十多年来的事情。

    “父亲啊,你还记得那年”

    山下走来二人,陈鱼抬头看了看,发现正是那名师从鬼谷之老叟,身旁还跟着那名女子,那名在他面前更衣的女子。

    由于陈鱼心情有些糟糕,迎面走了过去,与老叟拜礼,对于占用了老叟的山洞表达了歉意,老叟捋着胡子摇了摇头,那只是我为自己准备的墓地,你爱占多久占多久吧。

    陈壮听说了老叟的事情,站了起来,瞪了一眼陈鱼,与老叟行礼,山洞中魏必智邵白几人听到了谈话声,纷纷走了出来,老叟点了点头,走到了陈牛墓前,低声念诵起来。

    尘归尘土归土,生终将死,灵终将灭,万物终将消亡,再辉煌不过一抷黄土

    陈鱼静静听着,似乎觉得老叟这话像是说与他听一般,二世为人,自己这般杀了县令又劫了牢以至于邯郸大乱,过激之中颇有些剑走偏锋,却还是没能改变陈家的命运,尘归尘土归土,自己站在历史的大鼎面前,不管出于何种原因,自己跳了进去,以为可以搅动鼎中风云,却终究躲不过命运之意,正如自己数十年后依然会死一样。

    自以一锅亨百味,

    哪知身在巨鼎中。

    陈鱼有些累了,或许是由于天冷的缘故,也是自己肺伤并未痊愈,几日以来进食极少,加上陈牛之事,陈鱼慢慢闭上了沉重的眼睛,身体向后倒去。

    咕咚。

    不知何时,陈鱼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具老叟的石棺中,只是石棺上的字不见了,左右看了看,看到了邵白魏必智几人,角落里苏芷烟正在火堆上煮着汤。

    老叟走了,真的走了,带着那名女子周游列国去了,但是走之前给陈鱼留下了一句话。

    纵横捭阖,冷心为上。

    “纵横捭阖,冷心为上”陈鱼默念了起来,苦笑着摇了摇头,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数了数山洞中的人数,不见了陈壮,左右相问才知陈壮还在陈牛墓前,陈鱼叹了一口气,问起了当夜邯郸城大牢之事。

    原来那夜李钦追赶邵白而去,却发现极多邯郸大牢中人集结逃出邯郸城,便弃了邵白转身围堵逃犯贼人,在杀了几人之后倒也有些效果,可哪知单人匹马的邵白竟是杀了个回马枪,斩了二尉不说还救走了沈毅与苏芷烟,其中几人譬如魏必智以及那打铁乏徭之人也跟着跑了出来,邵白便自作主张将几人领到了曲梁山洞中。

    打铁乏徭之人名为黑皮,邯郸郡涉县人氏,由于身在牢中,自己的验啊转啊,什么的都没了,而今看到那个用粪桶就能越狱的陈鱼与邵白相识,只得一咬牙,默许了这条贼船。

    除了魏必智这名疾医外,还有一人是陈鱼不认得的,看到陈鱼醒来说起当夜之事,便过来与陈鱼打了招呼,体型比陈鱼还要瘦,宛如一只猴子。

    此人名为马飞,被关大牢的原因更是奇葩,因聚众说起秦始皇的集权制度,话说的太多被人告了,而且是二个人告的,也充分证实了话多没好处这句话。

    苏芷烟端过了汤,放在了陈鱼身旁。

    陈鱼这个计划劫狱的主犯似乎成了几人的主脑一般,几人对其问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起来。

    纵横捭阖,冷心为上。

    陈鱼又开始念叨起了这句话,同时也思考起了今后的路,自己这几个人肯定是有案底了,想堂堂正正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肯定是不行了,造反?难度大了点,而且没有反的理由,虽说广阔疆土民怨载道,但还没有到累积到那最后一根稻草的程度,自己还要找和氏璧,看样子自己几个人只能先逃了,落草为寇谈不上,混混日子还是可以的。

    陈鱼算了算时间,想到了一个人,也正是这个人让他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那就是刘邦。

    连刘邦都跑到芒砀山里面去了,自己倒不如效仿一下吧,接下来的就要等时间和气运了,还有那一根稻草的出现。

    陈鱼恐怕做梦都不会想到,他在做完这一系列思考之后,那根稻草出现在了他眼前。

    陈鱼站了起来,与苏芷烟道了谢,苏芷烟慌忙推辞,只因她知道了黑夜中土坡上瞬杀五人救了她的正是陈鱼。

    陈鱼喝了汤,身上多了些热气,与黑皮马飞魏必智几人攀谈一阵,便要出去走走,几人知道,陈鱼要去看看陈壮以及陈牛的墓。

    陈鱼一边走着一边思考去哪找几块杨木来伪造一些验以及如何面对陈壮,绕过数人合抱之木,陈鱼到了埋着陈牛之处,却不见陈壮,只是在那写着陈牛名字的木牌旁边放着一块木片。

    陈鱼有些不安起来,快步走到木牌旁,拿起木片看了起来,待陈鱼看完上面的字可谓大吃一惊,一阵风吹过,木片掉在了地上,木片上面歪歪扭扭的刻着一行字。

    吾弟陈鱼,而今陈家无存,则难去心中之痛,此日之后不复与你相见,老父之命恕难为,弃壮之名为胜,兄弟之情兮绝于此书。

    这

    陈鱼理了理思路,却还是因为陈壮留下的木片难以平静。

    陈壮走了,因为不愿见陈鱼下山了,虽然没有说陈鱼的残暴之行,却也从字里行间中不愿再与陈鱼做兄弟,更是把陈牛所起之名也改了,改为陈胜。

第45章 寒鸟与山中叟() 
邵白几人看陈鱼许久未回,便找了过来,发现并无陈壮身影,问及陈鱼,陈鱼只是笑了笑,说陈壮下山去了,众人看陈鱼神色便没多问,陈鱼对着墓拜了拜,回了山洞中。

    陈胜是我哥?如果历史是真的,那么陈壮这二年应该没事,自己也就不用担心,但是二千多年前的东西谁又能说的好,史记吗?帝王政策把史书改了的也不是没有,自己所到的秦朝到底是不是书中那个秦朝,如果是那么自己要怎么办,若不是,自己又将如何取舍。

    于是,陈鱼看着山洞中的竹器开始了沉思,邵白又找到了一些药,同时还打了一只袍子,喊了黑皮二人将袍子剥皮取肉烤了起来,待肉香味飘满整个山洞,邵白持短刀将肉分成了数份,分给了众人,拿了一份走到了陈鱼面前。

    “陈鱼兄弟。”邵白已经知道陈鱼的年纪,没有再称呼他仁兄。

    陈鱼点了点头,接过了肉。

    “有什么打算。”邵白一口咬在肉上,油冒了出来。

    “去咸阳。”陈鱼看着邵白的吃相,也是有些饿了,扯下一条肉放在嘴里嚼了起来,虽是没有调料,却有着那么一股原始的肉香。

    “那邯郸郡守”

    邵白又想起了陈鱼那句有关谋略的话,但是看陈鱼此时的境遇没有提起,只是试探性问着,看陈鱼的态度。

    “择日而行。”陈鱼没有说杀,也没有说不杀,只给了邵白一个模棱两可的态度,让极为熟悉陈鱼脾气的邵白有些摸不透陈鱼了,只得站起身,算是默许了陈鱼的意见,往黑皮马飞魏必智方向走去。

    几人之中多了一个女子,倒显得有些不方便起来,再加上山中消息闭塞,没有人知道邯郸郡城中事态进展到了哪一步,如此过了八日,陈鱼看了看,找到一块杨木,用邵白的短刀照着他见过的验刻了几张木片,拿起其中一枚。

    “我下山看看。”

    其他几人纷纷担忧了起来,倒不是担心陈鱼刻的不好,而是担心陈鱼这几天性格的转变以及这次下山陈鱼的意图。

    如果说陈牛没死时候的陈鱼是一把锋芒毕露的剑,那么此时的陈鱼更像是一柄重剑,倒真有些像老叟的那句话了。

    纵横捭阖,冷心为上。

    带着纵横家的思维,陈鱼下山了,但没有船,因为船让老叟划走了。

    陈鱼身着皮裘,外面穿着洗过的长袍,从山路往山下走去,途中陡峭横生,龇牙峭壁,让陈鱼更加惊叹于这个山洞的神奇,同时也有些担心陈壮,仗着身手步行了一夜,下了曲梁山。

    就在陈鱼到山下的时候,天下起了雪,这雪来的是那么悄无声息,那么静然,陈鱼踏在雪上,捧起一把河水喝了一口,冷。

    陈鱼想到了一句诗,十年饮冰,难凉热血。随即又摇了摇头,饮冰与饮冰还是不同的,更不用谈什么热血了。

    踏着白雪,走在茫茫之地,陈鱼认了认方向,走了一段遇一老翁打听之后才明白,此地并非磁县所属,而是有些远的曲梁。

    浩浩荡荡曲梁山,横亘邯郸云水间。

    那便走吧,直是走到天色将黑饥肠辘辘的陈鱼才看到了邯郸郡城的所在。

    城门前戒备森严,比起他劫牢之前人数多了一倍,城门前的画像也是多了几副,下面分别写着赏金多少。

    陈鱼仔细看了看,看到了依然肥头大耳画像的自己,之后便是邵白,再往后几人他不认识,最后二幅,一幅是女子像,陈鱼看出了画的正是苏芷烟,而另一幅则是有些模糊,下面写着悬赏的人名,发克油。

    陈鱼当时用的验与转,后来邯郸郡守派人去太原郡查明并无此人,但分明是此人劫了邯郸大牢,定是那邵白的同伙,又不知其名号,只得先把这个名字写上去,却因没有太多人见过这个“发克油”的面貌而画的有些模糊,加上邯郸郡守追赶陈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人正是陈鱼。

    也是陈鱼胆大,没有从南门进城,而是绕到了当天的东门,在一行人后面排起了队,手中抓着精心篆刻的木片。

    守城的兵卒士伍一一查看着进城之人的木片,抬眼看了看陈鱼,接过了陈鱼的验,回身仔细看了看城墙上的画像,迟疑了片刻,将木片还给了陈鱼,陈鱼点头接过木片,往城中走去。

    “站住!”守城卒在后面喊了起来。

    “大人还有何事?”陈鱼从容淡定的转过身,拱手行礼。

    守城卒摆了摆手,似乎对陈鱼波澜不惊的态度表示认同,接过其他人的木片,没有再看陈鱼。

    陈鱼松了一口气,对于他的伪造技术还是很自信的,因为他执行过很多的任务,同样也刻制过许多的印章,与那种高精度印章比起来,这所谓的验和转倒成了小儿科。

    天色将黑,陈鱼忍着肚中饥饿在城中走了起来,身无分文的他忽然想到了一处住所,顿时加快了脚步,往郡守府方向走去,麻布与皮毛混在一起做成的鞋子踩在雪上,嘎吱嘎吱

    郡守府附近,陈鱼又看到了那处极为干净的庭院,只是院中的雪并无清扫的痕迹,陈鱼左右看了看,推开了院门。

    再往里面走去,直到房屋门前,陈鱼有些忐忑,这院子是他与老叟相见之处,而今老叟已是对他有救命之恩,自己再来麻烦他老人家有些说不过去了。

    或许是天气的寒冷,又或是腹中饥饿之感,陈鱼硬着头皮伸出了手,推开了屋门。

    没锁。

    陈鱼往屋中看了看,发现屋中格局并无多大变化,回身看了看路上匆匆行人,陈鱼进了屋中,反手关上了屋门。

    老头出国为什么不锁门?

    就在陈鱼疑惑的时候,他注意到了草席上木案正中放着的一条竹简。

    陈鱼拿起了竹简,张大了嘴,其惊讶程度比看到他哥陈壮改名为陈胜还要惊讶。

    竹简上用毛笔写了一行极为工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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