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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先。”大汉疑惑的看着马飞。
“因我孱弱,与你这力士如何能比,围棋尚有让子之说,这文斗自应如此,所以我先来。”
大汉慢慢的听着,觉得马飞这么说有理。再次看了看马飞,点了点头。
“那就你先。”大汉不屑的哼了一声,原地扎了个马步,示意马飞可以了
马飞忍住笑,转身看了看沈毅,发现沈毅也是忍着笑意的点了点头,马飞这才大摇大摆的走到了大汉面前,往手上唾了一口,双手搓了搓,握成了拳头,对着大汉的脸上砸了过去。
马飞是瘦,但是不代表他没有劲,抡圆了一拳也是带着风,大汉看到马飞竟然要打他的脸,本来想着躲开,后来想到二人这是比试,咬了咬牙硬着头皮挨了马飞一拳,片刻之后,大汉脸肿了起来
“该我了吧。”大汉捏着拳头咬着牙朝马飞走了过来,许是脸部的痛使得大汉的步伐带着一股子杀气
“在下认输,我不如你”马飞一边跑一边喊了起来。
第55章 悠鸣()
“我认输,傻大个”马飞跑的极远,山洞口的苏芷烟正看到了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恰好邵白转身看马飞,正看到了苏芷烟这一笑。
白净的脸庞,清清亮亮的眉眼,笑起来像一只月牙挂在脸上,说不出的恬静淡然。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妍姿巧笑,和媚心肠。
邵白看的呆了,呆到没有听到大汉的怒吼,苏芷烟却是听到了,神色一惊的同时,看到了邵白目光如火的眼神,转过身回了山洞中。
邵白感觉有些渴,没有管什么大汉沈毅,迈开大步往山洞中走去。
一直站在邵白身旁的黑皮似乎明白了什么,拉了拉身旁的魏必智,低声说着什么,魏必智往山洞处看了看,把在山洞口站着的马飞喊了过来
邵白进了山洞,看到苏芷烟正在山洞角落站着,几步走了过去,环住了苏芷烟的腰肢,手慢慢往上探去,苏芷烟伸手欲阻,却是未及邵白之力,只见邵白撩开了苏芷烟的衣裙,手探了进去。
啊
山洞外,曲梁第一勇士怒吼着,与沈毅拼着招,虽然喊得也是啊,却是比苏芷烟的声音要大得多。
邵白将苏芷烟扑到了地上,同时伸手解下自己的衣带。
沈毅一个长拳,大汉皱着眉同时朝着沈毅踢出一脚。
苏芷烟闭上了眼,想到的是挡在野猪前的身影。
沈毅一拳击空,大汉一脚印在沈毅前襟。
邵白如一团火,扑了上去
沈毅如一只兽,扑了上去
啊
两种声音同时响起,却有着不同的含义。
洞内一刻春宵,洞外一怒浪潮。
花有清香月有阴,谁人独奏慢瑶琴。
折花煮酒雪遮月,声声呻兮声声吟。
不知过了多久,大汉躺在雪堆里,看着站在身旁的沈毅。
“壮士!”
与此同时,苏芷烟躺在山洞中,看着邵白。
“良人!”
渐渐的起了风,一道身影在漫山丛林中飞奔着,看了看天色,呼出了一口气。
“这风来的好。”
这人正是陈鱼,在树林中飞奔的陈鱼。
直到天色变黑,陈鱼才回到了山洞中,几人如以往一般按照陈鱼的要求做着类似捆着油布口袋的东西,角落里捆着一名大汉,嘴里塞着油布。
似乎看到陈鱼进来,大汉用鼻音叫了起来,嗡嗡的声音让陈鱼想到了家猪。
陈鱼走了过去,拿下了大汉嘴里的布。
“你这个该杀的无耻之人!你们这些饭桶!你们”
砰!陈鱼在旁边找到了一个大号的木棒,朝着大汉砸了过去
陈鱼开始检查起了工程,这才发现自己带回来的布少了一块,问了众人,却看到苏芷烟涨红的脸。
陈鱼依然有些懵,直到邵白以找他出去方便为由并取出了一团布,陈鱼这才明白,布自然是他拿回的布,只是上面点点嫣红
陈鱼没有回山洞,他告诉邵白今天要连夜赶工把油布口袋做出来,而且要轮流守夜,以防有人上山,这第一波陈鱼站了出来。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
“你们这些饭桶!你们这些无耻的人”
砰!
黑皮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把短刀,看着陈鱼点了点头,陈鱼会意,到山洞中跟着做起了油布口袋。
一个时辰后。
“你们这些无耻之徒!你们”
砰!
沈毅替换了黑皮。
苏芷烟睡着了,手中拿着邵白的衣服。
陈鱼指了指邵白,你先睡,一会叫你换班,邵白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那个大汉又醒了过来。
“你”
砰!
此时大汉的头上已是肿起了四处。
二个时辰后,大汉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看到了面前手拿大棒的陈鱼,看到他醒了过来,大棒朝自己砸了过来。
大汉想哭,却哭不出来,只得闭上了眼,等着第五个包
风声在他面前停住了,大汉又睁开了眼,疑惑的看着陈鱼,只见陈鱼比了一个小声的手势,大汉点了点头。
“姓名,籍贯,家庭住址,身高,体重”陈鱼皱了皱眉,职业病犯了。
大汉吓坏了,就怕陈鱼生气然后给他一棒子,身上虽是捆着,却是出了汗
陈鱼一番盘问,这才知道了大汉的情况。
大汉名字倒是简单,杜尔基耐古拉克约翰逊汉尼拔大卫维克托杰克郡,简称杜郡
杜郡家中只剩下了他一人,前几年曲梁山附近闹瘟疫,时杜郡在巨鹿做着土木建筑,后才回到曲梁,武艺什么的并无名师指导,全仗着把力气,倒也有些名堂。
陈鱼没有再问,而是继续和几人做起了油布。
天渐渐亮了,几人熬了一夜,睡得极少,都是面带疲惫之色,但没有人说什么,没有人知道陈鱼要做什么,更不知道陈鱼放在山洞外面那个架子是做什么用的。
人在一定的情况下会激发出很大的潜力,几人也不例外,往常做的极慢的活计,在这几人以及杜郡上山之后都变得快了许多,用时一夜,油布口袋已经有了一个形状。
陈鱼点了点头,站了起来,众人都以为一夜未眠的陈鱼要去睡觉,然而陈鱼只是拿过短刀磨了磨,又找到几根短一些的木棍竹枝,用绳索卷了卷,顶着风雪出了山洞,直到正午才回来,只告诉众人要轮流站岗便沉沉睡去了。
杜郡一直被捆着,倒是马飞总能想起他,似乎对那一拳的事颇为自豪,总能几句话惹得杜郡大骂起来,却看到邵白与沈毅的脸色,沉默了起来。
直到下午,陈鱼才起来,喝了些水,去洞外看了看天色,风雪已经停了,陈鱼聚集了众人,说出了他的计划。
飞?
马飞大张着嘴巴,难以置信的看着陈鱼。
没错,就是飞,陈鱼点了点头。
这玩意能飞?沈毅走了过来。
它当然不能,要用这个,陈鱼晃了晃手中的火石。
众人还是不明白,但还是依着陈鱼的意思将这个大号的油布口袋搬到了山顶一处最大的空地上,在那空地上放着一个架子,架子正中捆着大量的燃料,多是浸着油,同时在架子中还有大量的石块。
与此同时,杨术携门客欧阳木以及一千余人马到了曲梁山附近,听闻亭长以及几人报道,知道陈鱼几人还在山中,与欧阳木商议已定,进山。
于是一千人马浩浩荡荡载着暮色到了上山路前。
第56章 扫弦()
一千人以杨术为主聚在了上下,只见一匹马上,杨术身穿皮甲,肩佩印绶,马上挂着一支弩,身后背着箭。
“欧阳先生,这几人困于山中,强攻可否?”杨术朝着欧阳木行了一礼,请教道,只见欧阳木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
对面最多十个人,己方一千人,欧阳木想不出陈鱼还有什么本事。
于是在这正面上山路上,一千多人沿着崎岖的山路往上走着,许是夜里风雪吹过,积雪愈发深了起来,前面的兵卒一脚深一脚浅的给后面的人做开路先锋
山路有些窄,如果没有雪两个人上山刚好,这一有雪,路得宽度也就只够一个人通过了。
噗!
哎呀!
走在最前面的兵卒大喊了起来,随着他的喊声众人望去,只见这兵卒的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绳索,兵卒顺势倒在了地上,这还不算,地上一根削的锋利的竹子被雪埋住了,竹子刺穿了兵卒的衣服,绳索如同有什么人在拉扯一般拽着兵卒往前面托着,血洒了出来,在这皑皑白雪中格外的醒目。
兵卒被这绳索拉到了一颗树下,在才停了下来,兵卒抬起头,看到了绑在腿上的绳索的另一端正绕过这棵树,横跨了一棵树,树下有一个斜坡,坡下有一块大石头,看上面的痕迹应该是刚滚下来的,兵卒顿时明白正是这块大石头把自己拉过来的,忍着身上剧痛以及寒冷一边大骂着一边站了起来。
杨术走在队伍的中间位置,听到前面的声音赶了过来,看了看地上的竹枝,又去看了下兵卒的伤,皱了皱眉。
你下去吧,那个头上扎黑布条的你来探路。
另一名黔首赶了过来,在队伍前面走着,虽是心中一万只草泥马飘过,但这表情却是没有什么变化。
探路的就是这样,发现了问题就处理问题,如果没发现,那就换一个探路的。
这黔首胆战心惊的走着,走了五十步,发现并无什么炸弹绳扣之类的松了口气。
他又走了一步,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等到抬脚的时候,这名黔首看到了一片飞来的石块。
轰
石块像炸弹一样砸向了山路上的众人,远近大小不一,铺天盖地飞了过来
黔首想跑,却不知该往哪个方向,没等他做出决定的时候,飞石砸中了他,黔首倒在了地上。
与黔首一样的还有很多,更有那运气差些的被大一些的石块直接砸中的亦有,于是这山路上乱了起来,挨砸的倒在雪堆里,没有被砸的躲着石块,要知道这可是山路,这么一乱,就发生了滑坡踩踏事件,杨术大喊了起来,却是起不到什么作用,前面的人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般倒了下来,更有一人撞在了前面人的刀上
“陈鱼!我定要杀你!”杨术爬了起来,拍着身上的雪,冲着山顶大声骂着。
石块以及绳索自然是陈鱼布下的,在看到行迹暴露之后,他那野外求生以及打猎的手段派上了用场,没有什么手雷之类的,但是有绳索就足够了。
树林中有许多小树,虽是处于雪中却依然有着韧性,陈鱼便去附近找了极多的石块,用绳索将小树拉至地面,上面放好石块,然后将所有的绳索搭扣汇成一股,机关便安置在了路上。
当然,为了布置这些,陈鱼用去了一捆绳索,以及一上午的时间。
为战者以士气为重,一千人虽不算极多,但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队伍,一个兵卒受伤算不得什么,但是这种大面积受伤确实动摇了军心。
离到几人所说得山洞还有一段距离,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往山上走谁也保不准下一刻会飞出什么,甚至有人低声默念了起来。
默念什么?当然是求各路神仙保佑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