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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张奉也是神情一愣,愕然道:“汝怎知晓?”
“嘿嘿,黄公遣人告知的,嘿嘿。”
“公府之人都已知晓?”
微微愣神,“医令放心,属下应当未曾泄露半句!”
斜睨了黄安一眼,张奉迈步绕过他,向公府内走了过去。
方一入公府,众人的目光边焦聚了过来,还未待张奉宣布,便见众人拱手礼道:“恭喜医令喜结连理!才子佳人!”
瞬间愣神的张奉,随即眯着眼眸扭头看向了黄安,见此情形,黄安亦是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尴尬的讪笑着。
接着却传来一句嗡声:“哼,趋炎附势之徒!”随后只见,老御医杨寂缓缓的迈步而过。
待经过张奉身侧却是稍微停顿了一下,用几乎只有张奉能听到的声音道:“相濡以沫方能百年好合!”接着,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微勾着嘴角,看着杨寂离去的方向,当下,黄安亦是讪讪道:“医令,杨老说了啥?”
“他老人家,心情好,下值了!”
没有管黄安的一脸疑惑,张奉也是迈步走了出去,一边朗声道:“心情好,看宅子去,我也下值了。”
看着依旧悬于西山头的日头,黄安也不由感叹:“真任性!”
长秋宫
约莫入秋的季节,宽敞的长秋宫,此刻亦是随处飘散着花的香味。
时下,宫殿之内,大长秋赵忠恭敬的站在皇后的身旁,述说着什么。
“如何?情况怎样?”
“呵呵。老奴却是恭贺娘娘了,方才老奴亲眼所见,张奉眼睛都看直了!”赵忠一边笑呵呵的说道。
“咯咯,也不瞧瞧是谁的妹妹?”皇后斜眼炫耀道。
“是是,娘娘姿容绝丽,大将军英俊威武。”当下,赵忠自然谄媚的恭维道。
帝都、大将军府
“兄长,此事怎可如此随意,小妹何等娇贵,怎可嫁于那等卑劣之徒!”
“此事为兄自有主张,汝勿复再言!”
闻言,先前出言之人只面色酱红,却说不出话来。
四世三公袁府
作为门生故吏遍及朝野的大世家,袁家隐隐间已有站在世家顶端之势。
即便权威甚隆的大将军何进,有时也不的不卖他袁家的面子。以至于有些时候,宫廷的变动袁家亦是当先知晓。
此刻袁家的后府老宅书房之中,正端坐着一人,而另一位却正是袁家的那位老太医!
此刻,端坐的老者默默的盯着太医,眸光之中闪着深深的难以置信。
“汝之言,皇后意欲将小妹许以张让之子?”
“千真外切,此乃在下多次确认而得,太医苑眼下人尽皆知!如此大事,若非言之凿凿,谁敢放肆?”
老者见状,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沉默,良久之后,方才慎重的抬起头,认真道。
“老夫再确认一次,前次如所言之事,是否属实?”
闻言,那人竟是顿时浑身震颤,愕然的看向老者,不由咽了咽口水,默默的点了点头。
见此状况,老者亦是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眸光闪烁,“随我去趟杨府!”
第22章 自家宅院()
纵观整个东汉时期,其实也就是外戚与宦官之间的争权夺利,二者之间为了权力,早已势同水火。
当今天子刘宏业已在位二十年,此刻的他早已将权柄握在手中。
然而从外戚手中千辛万苦夺回的权柄,却也在他这些年骄奢淫逸的腐朽中,从指间悄然流失。
而张让作为刘宏最为信赖的常侍,在他的刻意放纵下,如今的财富与权柄俨然无法估量。
就好比此刻张奉所在的宅院,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亭台水榭、前植后园,郁郁葱葱,实乃上佳之所。
想必若不是张奉身份地位的限制,张让还能给他弄来更好的宅子。
门楣之上,龙飞凤舞“张府”两个大字的牌匾,赫然高悬其上,想来莫不是出自哪位大家之手。
仰头看着牌匾,张奉也不由的哑然摇头苦笑:真的高调!
昨日原以为张让也就随口那么一说,可当他跟随小黄门来的时候,就彻底傻眼了。
瞧见张奉满脸的表情,或是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那小黄门也是谨慎轻声道。
“张医令若有不愉,奴婢可回禀张公。”瞥了一眼张奉,顿了顿,“只是张公有言,医令爵位有限,此宅已最高,万望委屈些许!”
“嗯?”张奉闻言也是眼眸一愣,随即连忙道:“不委屈,不委屈!”
想起昨日场景,张奉心中也是发笑,自己果真还是没见过世面,小小的一间宅子,就把自己拿下了。
可转念想来,若是真能在这,宅院中种田泡妞、大街上牵鹰遛狗,享受那纨绔生活,何尝又不是一桩美事!
“医令?”看着立在门口一直仰头傻笑的张奉,黄安实在有些忍不住了,这俨然一副,地主家的傻儿子,模样。
“嗯?”张奉恍然后也是回过神来,扭头看向了似乎一脸嫌弃的黄安,紧接着,眉头一瞪。
“嚷什么?哼!”随后也不再理会,摆了摆衣袖,跟了进去。
撇撇嘴看着张奉离去的身影,黄安也是几分无语,还堂堂的张常侍之子,丢人!
黄安如今作为张奉最为熟悉的得力干将,在张奉第一时间接受宅子的时候,他便拉来做苦力了!
既然有了属于自己的宅子,张奉自然要好好布置一番,好歹如今咱也是个存有百金之人不是?
入了大门便是宽阔的院落,一条汉白石铺垫的道路直通前厅,庭院之中也是青植绿被丛生,沿路两侧十步一座石台灯,倒也显得颇为庄重。
前厅自然是作为主人家平日会客的地方,而穿过前厅眼前又是一片开阔地带,两侧空旷的场地,一侧恰好分列了许多兵架。
俨然一个小型的演武场地,另一侧却是列了石桌亭阁,想必为了供人欣赏休憩之地,中间乃是主人家真正的大堂。
宽阔的厅堂,较之前厅竟有过之而无不及,宽阔的姿态,险些让张奉以为又回到了皇宫之中了。
至于大堂之后则是亭台水榭,拱桥流渠,园林掩映之中,随处分立着房间和小院落,想来这就是后院住宅了。
张奉带着黄安兜兜转转的在这幢大宅子内,转悠了老半天,才慢慢熟悉这中间的环境。
扭头看着黄安,张奉喟然长叹道:“如此大宅却是奉平身罕见!”
“医令言之有理,若非入值皇城,安亦是平身仅见!”黄安也不知是真是假的符合着。
闻言,张奉却是不说话了,侧身默默的盯着黄安,微微勾起嘴角。
似是有些不适应,张奉的表现,黄安亦是显得有些尴尬,略微讪笑了几下,咧着嘴道。
“医令何故如此相视?”
“待汝如实相告!”
“医令何处此言,属下从未有所欺瞒!”闻言,黄安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于吾新宅内,某心情甚佳,过时,却是不候!”张奉有些促狭的看着黄安继续说道。
黄安其实可以算的上是他第一个认识的人了,虽然未有歹念,但近日来却是表现的异常,尤其今日。
本无需相随,可其却紧随而来,殷勤亲近之意,怎么叫张奉不留意?
榆椰的看着踌躇不安的黄安,当下心中了然,其必是有所求,于是也不再出声,漠然转身,作势要走!
“医令留步!”在张奉即将踏出宅院之时,黄安还是开口了!
悠悠的停住脚步,转身静静的看向黄安,等待他的言论,见此状况,黄安自然亦是心中明了,自己的表现早已被张奉看穿了。
深深的躬身作揖一礼,黄安此刻竟是面色肃穆而郑重道:“不瞒医令,安确实有事相求!”
微微凝起眼眸,默默的看着黄安,轻声道:“汝试言!”
闻言,黄安再次深躬作揖,缓缓道:“余幼时即孤贫,无所依、无所养,本以为必将于深冬酷暑之际,暴尸荒野,然幸得族中义兄相怜!收而养!”
“安虽非古之贤达,亦非今之高门,然人贵有感恩之心。吾与族兄名为兄弟,实为父子,感情深厚,不敢有失!前岁,兄子突患严疾,是以安拖乡人而入宫,以求良方!”
听到此处,张奉方才恍然大悟,原来黄安是看上的自己的医术了,可是自己也未曾展露过什么高超的医术啊?
难道是仅凭自己碰巧医治的刘宏,他就盲然相信?那岂不是让自己很无奈?
“不知令侄所患何疾?”当下,张奉也是心中不安的询问道,“奉恐非能治。”
闻听张奉似是答应的语气,黄安顿时眼眸一睁,连忙道:“多谢医令,必当能医!”
然而在他准备继续的时候,门外却徒然响起一阵高呼,使得二人对话戛然而止。
“大将军府管事,投太医令张奉府门请帖!”
声音洪亮而透彻,犹如波纹一般,一阵一阵的传将进来,竟是让张奉有些振聋发聩。
愕然的与黄安对视一眼,难以掩盖心中的震撼,张奉并没有多少犹豫。
当下,迈起脚步向大门走了过去,见状黄安亦是紧随其后。
第23章 婚礼前凑()
出了府门,便见一人昂首挺胸俯首立于正前方,趾高气昂的模样,不用猜测,便是出于高官门阀之家。
眯着眼眸微微拱手,温声道:“在下张奉,不知大管事有何贵干?”
“张医令有礼!”虽出自何府,但位至管事,日常虚与委蛇自然是懂的,当下并无过分倨傲,行了一礼,继续说道。
“大将军,特下信帖。”说着躬起身,双手递了上去,附声道:“大将军有言,万望医令安信帖行事!”
见张奉接过信帖,那管事却并未离去只躬身等候着,张奉见状也不多言,当即拆开信帖,虽是瞳孔一闪,但也是迅速恢复常态,拱手回复道。
“烦请管事回禀大将军,张奉必依照嘱托!”闻言,那管事方才微微恭笑,随后转身离去。
捏着手中的信帖,默默的看着管事的离去的身影,良久方才转首对着黄安道:“若吾应允医治汝族兄之子,当如何?”
闻言,黄安亦是面色一愣,看了眼张奉,沉吟数息之后,方才缓缓道:“倘若医令不弃,安愿辞去宫内医值,入幕内府!”
静静的盯着黄安的眼眸看了许久,张奉飒然一笑,朗声道:“善,汝之忠义,奉信服,奉亦允诺为汝族兄子一试!”
“然眼下却非此紧要之事!”深吸口气,扬了扬手中信帖,继续温声道:“吾二人还需分头行事!”
“医令敬请示下,安必全力施为!”闻言,黄安亦是面色一肃,拱手朗声道。
微微露出笑颜,张奉也不谦让,“黄方丞见谅,大将军之请,奉实不敢一人决断,是以,必须入宫将此信交付阿翁手中!”
“然此间既已属奉,奉自当将此宅置办起来,如此时间紧迫,置办之事权且托付于汝了!”
见此情形,黄安亦是不敢有丝毫懈怠,连忙肃容道:“医令宽心,安必周全行事!”
接下来与黄安简单的交托了一些事情,张奉便拿着信帖前去寻找张让了。
大将军府的信帖要求其实说起来并不算过分,信中只是要求张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