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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就此事也进行了一段讨论,最终议定下来,三人的兵器最快也要在半年之后完工,自然是精炼的兵器,而张奉同时也让蒲元打了一把环刀。
依照他改进的样式,张奉又委托兵铸署的人,为羽林监的将士们打造了400把环刀,毕竟批量生产大刀这种事情,张奉目前还是不敢做的。
四人议定结束之后,尽皆相视一笑,当下也算相熟了,诸位皆是因为张奉而聚拢到此地,自然此刻也不会有何隔阂。
愣愣的再次瞧了黄忠,典韦终于瓮声说话了,“汉升,怎的你的耳朵如此之红?”
此刻众人方才猛人发现,黄忠哪里不一样了,原来是双耳变红了,眼下,看过去竟是又大又红,丝毫不似平日里因寒冷而冻缩的冰冻红。
本来众人到未曾发现,然而经典韦的一提醒,却是赫然感觉,今日的耳朵,别样的突出,稍微思量一会,众人瞬间也是心领神会。
“啊,无妨。某却是有些饿了,不若先行膳食如何?”当下黄忠也是尴尬的,硬转移话题。
“啊。啊!对对对!先膳食,先膳食!”闻言,众人先是愣神,而后立即一起起哄起来,接着闹哄哄的朝着厅堂行去。
落在队伍最后的黄忠,仔细再三的打量了张奉一番,还是忍不住的轻声问道:“敬承,难道未曾会见夫人?”
“见了啊!”张奉一脸懵惑的扭头瞧了眼黄忠,故作不知的继续问道:“汉升,缘何如此相问?”
“这。。。”当下黄忠一脸尴尬,支吾着说不上话来,而当他再次瞧见张奉那一脸奸计得逞的表情后,方才猛然惊觉。又被耍了!
还没待他发怒,张奉却是瞬间表情肃穆,低着头,斜眼瞅着黄忠,轻声道:“汉升,想学吗?”
“这?”
“我教你啊!”说着张奉嘴角一勾,随后便兀自傲然的背着手离去了,只留下黄忠一人瞧着他的飒爽的背影,愣神犹豫,观其表情,想来多半也是入坑了!
中平五年在一场大雪之后,也渐渐开始进入结束的倒计时。
大雪过后,没有多久,便要到“岁除”了,也就是后世的除夕,其实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流行过除夕、春节了。
“岁除”一年的最后一天,除旧布新,告别旧的一年,迎来新的一年。
“岁首”同样也称作元正,正月朔日,正月里的第一的早晨,这一天同样是春季的第一天。
岁首之日,按汉时旧规,各地藩王,百官入帝都述职,举行大朝会,觐见天子!
同时这一天,天子也会在太常的安排下,举行一次声势浩大的祭祀之礼,敬奉神明,庇佑大汉子民福泰安康!
张奉现在心里有些后悔了,他觉得自己答应袁术的演武之约,有些冒失,倘若到时天子一时兴起,想要观演武助兴。
那他将会被推至风口浪尖,若是自己胜了,倒也名扬天下,但倘若自己输了,岂不悲催的成了他袁术扬名立万的垫脚石了!
况且自己麾下这些羽林郎是什么样子的,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虽然训练的十分刻苦,但终究是未曾上过战场,真正博弈的,仅沙场那份悍不畏死的气势,便是他们不易征服的。
如此,越是想到后面的训练,张奉越是忧心,然而越是忧心的情况下,他就会越死命的训练这些士卒。
本以为临近新年之日,大家的训练可以减缓的汉子们,却是被张奉一道加强训练的命令弄得猝不及防,没有一丝丝的防备,就这样被拉上了野练。
数月来的刻苦演练,俨然不会再持续了,张奉带上羽林骑、弓射营、甲士营,直接将他们拉到洛阳城外的北邙山上,进行野外生存训练。
作为羽林骑,当然让他们骑马去了,然而马匹却只放在皇城东郊的马场之中,率领1700名汉子,只携带一把军制环首刀,旁他没有任何防护,便一头扎进北邙山的茂林之中。
北邙山硕大绵延,广袤无比,即便住在附近的山民,也不敢深入其中,深怕自己进得去,出不来了。
各中野兽肆掠,灌木丛生,人若是入内,想必只能与狼共舞,与虎谋皮,与熊竞食,而面对冬的食物短缺,此刻的北邙山更是凶险无比!
深入林中,轻则伤残废疾,重则尸骨无存。此处是个练兵的好去处,但同样也是个葬送性命的地方。
半月之后,在洛阳北郊,北邙山脚,稀稀落落的汇聚一群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之人。
偶尔路过的路人,虽然好奇张望一下,旋即又被那一股强悍的血腥气势,吓得仓皇遁走。
第70章 嗜血之士()
没有半个月前初入北邙山时的士气高昂了,此时的山脚下,寂寥无声,并没有发出多少声响,或许是人数只有400人的原因。
衣服破旧不堪,残破或是撕裂的衣衫,仿佛告诉着外人,这些天来他们过得并不好,想来也是如此,没有外界的补给和辅助,与野兽共存半月久,实为不易。
四百人的队伍,虽然默默的矗立在那里,但无形之中散发出来的那股气势,会让人们觉得,这是一群经历过腥风血雨额的人。
人群的为首列,轰然伫立着一个铁塔般的汉子,此刻毫不掩饰其嗜血的兽性,隐约间总会让旁人有种退避三舍的感觉。
胡乱的用手抹了一把脸,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汉子兀自瓮声道:“回禀左监,甲士营四百人,全员到场,未有缺漏!”
一声喊出,当下典韦连带着身后一众汉子,亦是不自觉的挺直了腰板,浑身散发那强大的自信之感。
半个月的时间里,他率领着这四百个汉子,在这野林之中,风餐露宿,不但只是与野兽为伴,反而是主动的去挑衅他们!
领着这些汉子,从最开始的山豚野猎,到后来的狼犬竞围,到最终的驱涧逐虎,一项项,他们是越来越凶,野兽们却是越来越远。
等到最终他们出来的时候,野兽们可以说,早已退避到整个北邙山的最北端了,凡是北邙山靠近洛阳城的地方,野兽的踪迹早已无处可寻!
虽说训练之初,是1700人的羽林郎,一同入内的,然而一周之后,那900羽林骑兵变被张奉领着出山了,磨砺了七天,似乎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
然而羽林左监的八百汉子却依旧留在其中,黄忠与典韦仿佛都在憋着一口气,比拼着到底谁能耗到最后。
其实若是按照方便,黄忠的弓射营可以说是极具优势的,长弓搭箭,上可射飞禽鸟兽,下可射虎狼犬豹,只要将士们注意些,一切飞禽走兽都无法靠近寸许。
但是终究还是限于体能的差距,尽管占据优势,还是没有甲士营那些变态们的体能,他们能够在林涧之间,驱狼搏虎,追豚奔熊,可他们没有那份实力。
最终在勉强支撑一周之后,弓射营还是在黄忠的带领之下,幽幽的退出北邙山中,这一趟来过,回头只让人惊惧,北邙林中竟飞鸟失了大半。
而同样,今日也到了约定的日期,甲士营的将士们在典韦的带领之下,也是如约而至,四百人一个不少的立在此时的山脚下。
尽管他们有些架着手,拐着脚,但那可在身上的伤痕与脸上流露的坚毅面容,让张奉明白,这群汉子经历了脱胎换骨。
面对丛林猛兽,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他们,早已看淡了。此刻洛阳方向也是尘烟四起,伴随着一阵轰然的响动声,缓缓向这边靠近。
遥看远处的土坡之上,从一个黑点,开始缓缓的蠕动变大,逐渐连成了一条线,而这条线的却依旧在不断的扩大。
“轰隆、轰隆…”
随着声音的不断扩大,人群没有丝毫的躁动,只是随着张奉一同,扭头淡漠的看向来者,渐行渐近,伴着声音的靠近,一卷黑面赤龙底的大汉赤龙大旗,随风摆动。
旗帜面上,镶边锦绣“羽林”二字,亦是随同骑军阵势,扬风而起!
1300余人的羽林骑兵夹杂着四百匹,无人乘骑的战马,浩浩荡荡而来,烟尘挟裹着天地,却没有丝毫的杂乱无章。
稳稳当当的停在人群百米之外,随后黄忠缓缓策马而出,朗声道:“羽林骑1300名将士,迎接、恭贺‘虎士营’成军!”
说着,一个士卒手捧旗帜,另一个擎着旗杆缓缓出列,张奉正了正身上的军甲,面对走上前来的军士,缓缓伸手接过军旗。
继而朗声高呼道:“军候典韦听令!汝此番率领将士于演练中勇夺头筹,为表你部将士之功,特请‘虎士营’番号,今日起甲士营,正是更名为‘虎士营’!”
瞧着依旧楞在原地的典韦,张奉当下再次大喝,“‘虎士营’接旗!”
“诺!”此时,方才回过神来的典韦,难以掩饰心中地激动之情,颤抖着双手,从张奉手中接过旗帜。
缓缓的挂在旗杆之上,当下旗杆高树,镶嵌着金边的大汉赤龙军旗,随风而动,彰显着一代强汉的尚武之风,宣示着军人的最高荣誉!
此刻,前方衣衫褴褛的四百铁血汉子,面对着大半月的野兽生活,未有半分屈服的汉子们,瞧着那迎风而起的“虎士”大旗,眼眸中隐隐尽皆泛起了泪花。
仰着头,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典韦慎重而又认真的瞧着那面旗帜,眼神中的坚毅却是从此再也无法取代,那将是用余生所要捍卫的荣誉!
此情此景,不仅虎士营将士们心情激动,就连那些远远瞧着旗帜的羽林骑们,也是兀自的咽着口水,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尽管或许这只是张奉所给予的一份褒奖。
但那足矣证明,着连月来他们的训练并没有白费,他们所收获的是全体羽林将士的认可,是代表着整个羽林军的最高荣耀!
“虎士营”的番号张奉自然无法授予,他没有那样的权力,虽然范围有限,但他依旧在报备之后,将这份备含意义的旗帜,授予了这群汉子!
或许三辅乃至天下兵马并不会承认“虎士营”这个番号,但至少在羽林军之中,“虎士营”这个番号就代表了他们的最强战力!
羽林军全体所赋予的集体荣誉,值得他们用一生去守护!
当下,张奉接过军士迁过来的战马,翻身上马,手执马缰,调转马头,之中不远处的四百马匹,朗声喝道。
“全体羽林郎听令!”顿了顿,继而高声道:“全军上马!”
说完,包括典韦在内的‘虎士营’将士们,二话不说,动作整齐划一的翻身上马,列于羽林骑军阵之中。
随后张奉单手握着马鞭,右臂高举,遥指洛阳方向,高声呼道:“回城!”
一瞬间,北邙山下再次狼烟四起,烟尘滚滚!
第71章 禁中之约()
远处洛阳城的轮廓渐渐清晰起来,高耸的城墙,宏伟的门楼,仰起头默默的看着这方威严积蓄已久的洛阳城。
默默的策马领着一众羽林骑,直奔东城的马场,如今羽林骑的马大多是要放在那里的,皇城内除了天子的御马,也就只剩下勋贵的了。
洛阳城上的戍卫郎们瞅着下方,千骑烟尘呼啸而过,却并没有什么反应,其实早在那日羽林骑出城演练之时,他们就得了吩咐,无需多管闲事!
领着羽林郎将马匹还于马场之后,张奉便再次率领众人回了羽林署,眼下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