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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还会更大程度地激发!”
慕容燕有了几分犹豫,但是她似乎并不想让开,“总之你不能让这个女人留在你的身边!”
顾南烟的一张脸很冷漠,没有任何表情,“水漓国和神衣殿关系破裂,如果师姐可以承担得起这个责任,那我也无话可说。”
慕容燕的脸色不断地变换着,她似乎又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坚决地拦在了顾南烟的面前,“我不会让这种女人来祸害你的!”
慕容燕说得义愤填膺,可是看到那张虚伪的嘴脸,婉歌只是觉得有些做作。
“住手!”一道苍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目光冷冷地扫视着两人,“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顾南烟的神色依然平静,他转过身,紫色的瞳孔里波澜无惊。
“这个姑娘是水漓国的太子殿下所赠,我在想,我们神衣殿到底是给水漓国几分面子呢?还是不给。”顾南烟很平静地解释着。
在神衣殿的地位来讲,这位说话的老者,身份、资历,自然都是高出顾南烟和慕容燕一节。
慕容燕向这位老者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参见温长老!”
温长老的目光落在了顾南烟身后的一个女子身上,他的眼底明显有着厌恶之色,“她虽然是水漓国送来的,但是我们也可以拒绝,你要记住一点,你是少主,不管怎么说都应该要洁身自好。”
慕容燕的眼里有了几分得意,她在一旁添油加醋,“是啊,温长老,这个妖女尽想方设法来勾引少主。”
怕是勾引少主的不是我沐婉歌,而是你慕容燕的吧?贼喊捉贼!不过,这个时候,婉歌是不宜出面的,慕容燕,你这副恶心的嘴脸,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温长老的目光一寒,“既然这个妖女不安好心,那我今天就替神衣殿来好好地收拾收拾她!”
温长老不容分说地就朝着婉歌动起手来,那一双如同鹰爪般的手马上就要扣到婉歌的肩膀,迅猛无比。
而慕容燕的眼睛里正有着几分得意,她好笑似的看着婉歌,目光中还有着几分挑衅。
婉歌没有动,一张脸显得有些冷清。
就在这时,顾南烟抱着婉歌迅速地移开了脚步,但是顾南烟到底还是个十五岁的少年,他习武的时间并不长,被那强大的内力一震,险些将婉歌从怀里给摔落下来。
顾南烟的脸色带着几分苍白,但是他的神情却很倔强,婉歌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温长老的手掌抓破了顾南烟肩膀上的皮肤,正冒着鲜血。
婉歌皱了皱眉,这个笨小孩儿,怎么这样傻呢?
“温长老,你这是想要杀掉我这个少主吗?”顾南烟强忍着肩头的剧痛,目光看向温长老,他的语气很轻,很淡,却极冷。
温长老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他确实没有想过要伤害顾南烟,他想要对付的人是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温长老还是有些慌乱,“这一掌应该由你身边的那个妖女来受!是她给害的!”
顾南烟的嘴角扯出了一丝极淡的笑,他看着怀中的婉歌,问道:“姐姐,你没事儿吧?”
这个傻小子,怎么做了这样的傻事呢?
婉歌摇了摇头,“姐姐当然没事儿,那些阴险狡猾之辈没有死绝之前,姐姐怎么会有事儿呢?”
“温世绝,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身后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有着几分暴怒。
顾南烟抬眸,身子微微踉跄,那位老者扶住了顾南烟的身子,柔声问道:“烟儿,你怎么样了?”
顾南烟摇了摇头,“师傅,并无大碍,只是点轻伤。”
这位老者慈眉善目,见顾南烟并无大碍,心中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温世绝,我没有想到你如今竟然有这样大的胆子!”老者看向温世绝,他似乎想要动手,但是却还在极力地隐忍着。
温世绝对于眼前的这位老者到底还是有着几分忌惮,他解释道:“长老误会了,我从未想过要对少主动手,只不过是这个女人来历不明,一心一意企图留在我们神衣殿想要勾引少主,我迫不得已才动手,哪知这个女人心思狡猾,她竟然用少主做挡箭牌,这才导致少主受伤。如今她不但不反思自己的错误,更是行为恶劣,今天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容下她!”
老者原本想要教训温世仁,却在听过他的解释后,微微一松。
似乎在来到神衣殿的时候,他所面临的,就是这群人,这一群谎话连篇,在神衣殿里争权夺利的人,顾南烟已经习惯了,若是平常的话,他也不会去解释什么,他原本就不是一个爱解释的人,但是今天不同,因为他欠了沐姐姐一个人情,所以?
顾南烟没有愤怒,语气平静地像流水一样,“这位姐姐是太子殿下送给我生辰礼物,与公与私,我都应该留下,而不是让我们神衣殿和水漓国起冲突。”
婉歌的目光看向愤愤不平的温长老,说道:“正如你所说,既然少主是因为我而伤,那么留在这里照顾少主,也是我的责任!”
慕容燕看着顾南烟的伤势,她有些担心,不过当她看到顾南烟那样维护那个女人,心中有几分愤怒,此刻,听到她的这番话,更是恼怒,“你要是想要少主好得快就给我走得远远的!我们神衣殿里的人多的是,何必要一个没用的废物?”
婉歌的眼神一冷,指尖微微一紧。
老者目光扫向慕容燕,“圣女,请你注意自己说话的语气,这样有失我们神衣殿的风范!”
慕容燕的脸一阵白一阵红,这位老者的身份地位比她高,比她的师傅还高,她自然不能在他的面前太过放肆。
“长老教训的是!”
老者看着婉歌,思虑了许久之后,开口道:“这位姑娘还是留下来吧,水漓国的太子殿下可是我们神衣殿的贵客,我们坚决不能怠慢。既然她是殿下送来的人,那么就留下来帮帮忙也好。”
“长老,就算她是太子殿下的人,我们又怎么能够让她留在少主的身边呢?这不是在祸害少主吗?”慕容燕不服气地说道。
“谁说我让这位姑娘留在少主的身边啦?”
“那师傅的意思是?”顾南烟的心微微一紧,只要不让沐姐姐太过难堪就好。
老者的眼里闪过一道忽明忽暗的光晦,“明天是少主的生辰,你就留在伙房替帮忙做事吧!”
竟然让她留在伙房做事?顾南烟微微皱着眉头,沐姐姐有着那样高贵的身份,她会愿意留在这里吗?
顾南烟苍白的嘴唇动了动,开口道:“师傅,这不大合适吧!”
慕容燕一直都不忘打击婉歌,有了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谁说不合适?这挺好的呀!两全其美,既遂了殿下的意,同时又不耽误少主练功,不是很好吗?”
老者看着婉歌,一双精明的眼睛微微眯起,“怎么,姑娘你不愿意?”
“当然。”婉歌勾了勾唇角,“愿意!”
正文 第九十七章 该不该说
顾南烟的师傅还真让婉歌留在了神衣殿的膳房帮忙,她和众侍女一起烧水砍柴,看着面前那一堆堆如山高的木柴,婉歌的眼角抽动,她架起了二郎腿,一派悠闲的样子,她来这里是来找人的,可不想每天都面对着这些东西,做这些苦力。她要想法设法混进神衣殿的禁地,救出沐飞扬。
婉歌四处地张望,目光冷静。
“在这里干什么呢?别忘了你来这里的目的,不是让你在这里玩儿的!”婉歌的面前有一名中年妇女正怒视着她,长着一张烧饼脸,水桶腰。
婉歌挑了挑眉梢,就是这个女人,她来这里给她安排重事、重活儿,龙游浅水遭虾戏,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妇女应该是慕容燕派来的人。
这个女人让她几位厌恶,那张嘴脸,她的心底直犯恶心,原本那把用来砍柴的斧头,转换了方向,脱离了婉歌的手中,以流星一般的速度朝着胖妇女猛地飞去。
中年妇女睁大了双眼,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
“啊!”
那张圆圆的脸上惶恐无比,惊魂未定。
锋锐的斧头从中年妇女的耳边擦身而过,割断了她的几缕长发,然后稳稳地钉在了她身后的墙上。
她的嘴巴已经张成了“o”型,一张嘴唇上下打着颤。
婉歌好像没事儿人似的,慢悠悠地从她的身旁走过,然后淡定地将双手附上柄,那把锋利的斧头拔了出来。
她无辜地看着惊魂未定的中年妇女,“胖大妈,对不住啊!刚刚手滑!”
手滑?这个臭丫头,看她不整死她!
她伸出手指,指着婉歌,“你这个没规矩的臭丫头!不要在我面前脏了我的眼,限你半个时辰之内去砍一车柴,然后送到禁地,要是少了一根。”中年妇女冷笑,“恐怕就没有你的好日子过了!”
送一车柴到禁地?禁地不就是她千辛万苦想要找的地方么?婉歌的眼睛顿时一亮,“胖大妈,你放心好了,砍一车柴不过是小意思!”
听到那声胖大妈,中年妇女心头似有一口怒气,她胖吗?一点儿也不胖!
“不许这么叫我,你应该叫我一声姐姐才是!”
婉歌灼灼的目光看着她,“抱歉,姐姐,刚刚是我一时口误!”
中年妇女看着婉歌,似乎有些奇怪,按理来说在半个时辰砍掉一马车的柴火,不是一件小事,而且还有可能完不成任务,这个小妞儿怎么就这么高兴呢?难不成说有鬼?她皱起了眉头,“我事先可要警告你,你砍的柴只能放在禁地门口,不许进入到禁地之中,任何人都不能进入到禁地里面,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知道了。”婉歌淡淡地答道。
顾南烟送给她的那一副地图是真的,和这里的地形都相吻合,没有丝毫偏差。婉歌根据记忆中,找到了禁地的门口。这里在地底下,光线阴暗,而且在门口都守着一群神衣殿的弟子们,而且四周还有两队人马巡逻,他们都是交换进行。
婉歌躲在暗处认真地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在没有完全确保安全之下,婉歌不会贸然动手。
她用车子推着砍好的木柴,神情略有些悲苦。
“站住!”其中一个神衣殿的宫女瞪着婉歌,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婉歌的神色欲泣,目光顺着马车里的木柴,“大姐,你们看,这都是胖大姐让我砍的,也不知道我是犯了什么错,这胖大姐不但让我平日里干最重的活儿,而且还处处压制,如今更是让我在半个时辰内砍一车柴,还要运到这里。”
听到婉歌这么一说,那些宫女们似乎体会到了婉歌的苦楚,不但没有严厉地责备她,反而还安慰她,“看你这年纪轻轻的也是倒霉,那个老妖婆就是圣女的走狗,专门替圣女整人的!”
另外一个弟子也说道:“小姑娘,你往后还是要注意下,谁都可以得罪,千万不要得罪圣女,她心狠手辣,总会想方设法害人,手段非常人能比。”
婉歌一脸委屈的样子,“很难相信,圣女长得那样美,却是这么蛇蝎心肠!”
“姑娘啊,你千万不要被她美丽的外表给迷惑了呀!平日里,她都不允许神衣殿的女弟子用胭脂,而且任何一个靠近少主的人,她都会变着法儿惩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