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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祁御寒大喊道:“在左手!”
“你确定?”婉歌反问道。
祁御寒肯定地说道:“确定!”
祈御寒啊祈御寒!你还真是蠢得可以了!婉歌撩开了左手的袖口,依旧是那样,没有丝毫的伤痕。萧逸宸的目光变得很深邃,眉宇深沉无比。
祁御寒一双眼睛肿有着滔天的怒气,“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了她手上的伤痕,不可能没有伤疤的!”
“不要再闹了!”祁景天开口说道:“御寒,你今天冤枉了三王妃,还不向三王妃道歉?”
“道歉?”婉歌扬起了声音,“父皇,太子殿下提出了这么无理的要求来逼迫我证明自己的清白!难道就是一句道歉就可以解决的吗?”
祁景天似乎还想着替祁御寒辩解几句,“不过是玩笑话,何必当真?”
祁御寒的脸色有些发白,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他实在想不通有太多的想不通了。
“父皇是不是忘了之前所说的君无戏言了?”婉歌并不打算放过祁御寒。
祁景天的脸上微微有些尴尬,他回避了婉歌的问题,“逸宸,这件事情朕做主,让御寒给三王妃道歉,如何?”
萧逸宸的神色很平静,婉歌在祁御寒的身上吃了亏,而祁御寒似乎也没有占到多少便宜,以他那高傲的性子,他怎么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向婉歌道歉呢?
他没有说话,目光望向婉歌。
这件事情既然是皇帝做主,那么她的态度也不能太过坚持,否则那就是拂了皇帝的颜面,她的目光含着几分鄙视和嘲笑,她看着祁御寒,“太子殿下,都说了不是我,为什么你还是不肯相信呢?还用自己的储君之位做担保,这都让我不知道说我说什么好了。”
就是要故意激怒他,她看了看他愤怒的双眸,再次讥讽道:“不过都是自家的人,就算是你不守承诺,反正又暂时不会传出去,也不会丢了你的脸。如果你当着父皇的面,诚诚恳恳地向我道歉,那么这件事情,我就暂时不追究,如何?”
祁御寒的脸色越来越铁青,他觉得婉歌那嘲讽的笑容变容特别刺眼,他怒道:“胡说八道!一定是你用了什么障眼法,将伤口遮住了!”
祁御寒高大的身子猛地向婉歌扑来,他没有办法再忍受胸口的怒气,他的尊严被婉歌如此践踏,堂堂的太子殿下竟然动起手来。
婉歌觉得自然不用自己出手,这个时候,又何必浪费自己的力气呢?
萧逸宸面色微沉,他一手揽住婉歌,迅速地往后退,另一只手,卷系着强大的掌风向着祁御寒打去。他的眼睛里很平静,可是那平静的面容却让人感到发寒,像是压抑了某种汹涌澎湃,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冲破堤坝一样,婉歌知道萧逸宸生气了,在感受到他的情绪之余,她的心底里又有了丝丝的温暖。
萧逸宸从来都是面带着温柔的笑意,此刻,他微微抿着嘴,身上的那种不怒而威的气质散发着凛然的气息,低沉之音掷地有声,“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当着父皇的面污蔑我的妻子,并且信誓旦旦地做担保,父皇为你开口求情,原本还想着饶恕你一回,可现在你不但没有知错之意,反而还有了害人之心。言而无信、不仁不义,我若是容了你这样的兄长,恐怕全天下的人都会耻笑!木槿国若是容了你这样的太子,其它五国都会轻视!”
萧逸宸虽然骂的对象是祁御寒,可是,他也是说给皇帝听的,话外之话已经是很明显的了,皇帝若是再维护他,就是将国家陷入不义了。
祁御寒被激怒,他还想再动手。
“你以为朕真的不敢废了你吗?”祁景天的一声怒吼,似乎唤醒了祁御寒的理智。
他的动作一僵,似乎在回味着皇帝的这一句话难道说父皇真的会因为这件事情儿废了他的太子之位?
祁景天看了看平静的萧逸宸,目光变得幽深,他说道:“你以为你有方家罩着?有南宫家族护着,朕就不敢废了你?”
祁御寒的心中慢慢变得豁然,父皇说出一番这样的话,难道说他是已经动了这个心思?难道说他下一刻想要对付的人就是方家和南宫家?一丝恐惧在他的心头升起。
祁景天的目光扫过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吼道:“来人,将太子殿下给朕压下去!让他去佛堂面壁思过,将所有的经书抄写一百遍!”
原来皇帝也是动了废太子的心思,只不过是他畏惧着太子背后的方家和南宫家的势力,所以,面对着太子的嚣张狂妄,总是有几分容忍。
尤其是南宫家族,更是木槿国的四大家族之一,其盘根错节,上到朝廷,下至郡县,若是一下子连根拔起,似乎要耗费不少的精力,更重要的是还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
祁景天看着萧逸宸,他从拿出了一卷文书,“逸宸,这卷文书你要好好地看一看,联合千人,进行署名,那么整个方家和南宫士族,就算不想倒台都难了。”
萧逸宸接下那卷文书,心底并不平静,这件事情如果他去做,那岂不是将他推向了风尖浪口,成为了方家和南宫家的敌人?
他平静地问道:“父皇为何将件事情交给我去做?”
祁景天微微沉吟,“自然是信得过你,你做事让朕很放心!”
萧逸宸手握着那卷文书,平静的双眸里显得异常深邃,看不出他在什么,许久之后,红润的嘴角扯了扯,许久之后,他才将文书收回了盒子里,牵着婉歌的手淡然道:“父皇,对于太子,儿臣是一定要有个说法的,和这卷文书无关。”
祁景天没有正面回答萧逸宸的问题,“朕不是已经给了你说法吗?任何时候,都不要忘了你们是亲兄弟,朕不希望看到朕的儿子们互相残杀!”
萧逸宸握着婉歌的手微微一紧,他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婉歌已经打断了他的话,她抢先说道:“父皇放心好了,逸宸心性平和,是不会与他们起冲突的,除非是,对方欺人太甚。父皇已经将太子重重地惩罚,确实给了我们一个交代!”
天色暗沉婉歌上前向皇帝告辞,“父皇,天色渐晚,我们就暂且不打扰了!”
皇帝已经是动了心思的,虽然没有明说,可是从这件事情上也看得出来。他并不想再留着太子了。皇帝开口了,自然也还是要给他一个面子的。婉歌并不希望萧逸宸为了她,而和皇帝气太多冲突。
走出皇宫以后,婉歌竟是觉得有些讽刺,皇帝想要对付方家和南宫家族,却利用萧逸宸做幌子,萧逸宸自是要对付祁御寒,事情要做,但是绝对不能让萧逸宸出面,否则就是将自己推向那风尖浪口,成为众矢之的了。
她问道:“逸宸,关于这份文书,你有没有想到合适的人选呢?”
“只要方家和南宫家族一倒,太子在朝廷中基本上就没有什么靠山了,之前就因为他的锋芒毕露,狂妄嚣张,已经树敌太多,届时,就算是不用我出手,太子也无法立足。”萧逸宸的食指轻轻地揉着婉歌的掌心,“歌儿,你可有想到合适的人选?”
既然要做这件事,那么自然交给祁御寒的敌人去做,更好,她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张比女人还精致的白皙脸庞,齐放?或许,这件事情,他是比较合适的人选。
回到王府里头,婉歌写下了一个名字——齐放,还大致地将他的外貌稍作叙述。
婉歌将纸条递给萧逸宸,“逸宸,你去查一查这个人!”
门被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门外慢慢地走进来,眉清目秀的少年,带着几分害羞的目光。
姐姐嫁的人,终是自己喜欢的人,他也替姐姐高兴。
“姐姐,你没事儿就好。”沐飞扬的眉目之间染上了喜悦,他似乎也松了一口气。
“飞扬,你放心就是了,姐姐不会有事的。”婉歌的目光落在了萧逸宸的身上,“飞扬,这是你姐夫。”
沐飞扬讷讷地叫道:“姐夫!”看到姐夫待姐姐这样好,他的心中也替姐姐高兴。
萧逸宸笑了笑,沐飞扬果真和以前一样,虽然个子长高了些,但是性情还是没什么太大的变化,“飞扬,我替你找好了两位师傅。往后每逢单数的日子你就跟着你梁大哥学武,每逢双数的日子,就跟着顾太傅学习四书五经。”
沐飞扬的眸光登时闪闪发亮,“真的吗?”
“当然不会骗你!”
沐飞扬惊喜万分,“谢过姐夫了!”
不到片刻,梁峰便拿着有关齐放的资料放到了婉歌的面前,萧逸宸身边的人,果然是训练有素。
“飞扬,姐姐和你姐夫还有些事情要谈,你要去和两位师傅多多交流,明白吗?”
“嗯!”沐飞扬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如今,沐飞扬也总算安全了,曾经放在她心头的那块石头,也总算落下。婉歌低下头,翻开那一页页纸张,眼中有着欣喜,“原来齐放竟然是温州齐县令的小儿子,看来,这一次我们的事儿要好办多了。”
萧逸宸看着婉歌清秀的容颜,拉着婉歌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他问道:“你认为合适的人选就是他?”
婉歌点了点头,“这个人很讲义气,更重要的一点,他的父亲是温州的县令,和百姓沟通应该是比较方便的,更何况,祁御寒又是他的仇人,能够有扳倒他的机会,他是不会放过的。”
萧逸宸搂着她,问道:“歌儿,你怎么就确定他是值得可信的?”
和齐放的接触不多,但是有一点她确实了解,他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在最危险的紧要关头,他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而让她先走。
“因为我了解!”
萧逸宸的眼睛很平静,他怔怔地看着她,“歌儿,你认识他多久了?就这么地肯定?”
婉歌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你不会是?”看着他,微微停顿,“吃醋了吧?”
萧逸宸没有说话,却是用他的动作,告诉了他心底里的想法。
他猛地吻住了她,相比于之前来说,他今天的动作有些霸道,好一会儿,萧逸宸才放开了她。
看着婉歌微微发红的嘴唇,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摸,“歌儿,要信,你也只能选择相信我。”
婉歌顿时间觉得他有些好笑,面前的萧逸宸和外界的传言很是差的太远了,和她初见时也大相径庭,不仅隐藏得极深,而且,还有点霸道,爱耍无赖。
“我这可是为了让你事半功倍!”
萧逸宸对着她的脖子轻轻地啃咬一口,“歌儿,只要你好好地呆在我的身边,做我的女人就可以了!”
婉歌被他咬得有些痒,有些轻微地疼痛,忍不住往他的怀里钻。
“没有想到你竟然给飞扬请了师傅,是先都没有和我商量一下。”
萧逸宸的眼中狐狸笑意不减,“怎么,歌儿你不满意么?”
“满意是满意!”婉歌抬起手抚弄着他胸前的发丝,“你总是让我这样意外。”
他什么都没有说,却将她最需要的东西留给她,暗地里留着人在她的身边保护她,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他的身边,将这一切都做得很隐秘,很细心。她从心底里,也感受到他对她的用心。
萧逸宸紧紧地将她搂住,声音里有些暗哑,“歌儿,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