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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才是想办法,共同御敌才是!”萧逸宸的白衣上黑斑点点,却依然没有掩盖他的风华,“众将士请起,凌霄给江文修通风报信,此番战败,他必然会想办法和江文修汇合,我们不能松懈半分,现在要做的,就是依靠我们这股力量,将水漓国、土云国和神衣殿的力量全部歼灭?”
“什么?”柳田简直觉得惊讶了,他们所有的人加起来,也不过是两万余人,这两万与军队,却去对战两个国家近三十万人马?
“不必担心!”婉歌自萧逸宸的身后悠悠走来,“援军已经到了。”天空中镶上一层闪闪的金光,那一轮红日仿佛要冲破云层。婉歌看着地图,说道:“敌强我弱,我们此时不可与他们硬拼。我们要争取想办法分散敌人的兵力,在群山之间与他们周旋,然后再逐个击破!”
萧逸宸觉得婉歌所说也很有道理,他吩咐:“柳田,你带着两千人马从敌人绕过曲山峰,从敌人的进攻,攻打水漓国的军队。”
婉歌沉声道:“正所谓敌疲我打,切忌,不可恋战。我们要用最少的损失,给敌人最重的打击。趁他们疲惫之时,我们便进攻,等到他们发现了我们的存在,你便带着部队逃跑!”
柳田带着部队,整装待发,“出发!”
而在三里之外的京城之外,土云国的部队正在那里驻扎。打仗,既要有游击战,同时也要有正面的交锋。
婉歌正视着萧逸宸的双眼,“逸宸,一定要小心。”
萧逸宸握着她的手,微微沉吟,“歌儿,我不一定会给你世间最好的。但是,我会倾我所有,给你一个最好的世界!”
萧逸宸转过身,“卫铮,领着两百精兵,两千士兵,跟本王出发,和土云国正面交锋。一万人马,跟着王妃从侧面,和江文修交锋!最后的五千人马,分成五队从骊山出发,绕过北峰,分别在军队的后方偷袭。”
萧逸宸只带了两千人马,却给她留了一万的人,婉歌似乎还想说什么。
萧逸宸已经转过身,“本王的心意已决,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婉歌慢慢地向着他走过去,牵住了他温暖的手掌,“记得你的承诺!一辈子都在我的身边!”
萧逸宸的侧脸俊美,线条柔和,“一定不会食言!”
浩浩荡荡的军队跟着萧逸宸出发,宫少齐,那个婉歌曾经的丈夫,那个曾经给了婉歌无限伤害的男人!此刻,是国与国之间的对决,也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一场战争!
两千人马,对战十万军队,在任何人看来,或许都是在自寻死路!
萧逸宸从容不迫,他高坐在战马之上,神采奕奕,“从数量上讲,两军人数相差甚远,敌强我弱,我们若是和他们硬碰硬,只是会战败。我们现在要放慢行军速度,以逸待劳。等到那些大鸟的攻击,让他们筋疲力尽的时候,我们再站出来,再和他们正面交锋!”
卫铮听着萧逸宸的一番见解,微微点头,“殿下所言甚是!”
红色的机关大鸟非空中自由飞翔,时不时发出一阵尖叫,大鸟的下方还是不是地散出白色的粉末,前方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声。那些粉末,都是凤族研制出来的,含有剧毒的白粉。
萧逸宸手中的长剑宛若游龙,在他的手中熟练灵敏地挥舞,带着内力,彩眩闪烁,长剑在半空中划过一道无形的光线。四处凄厉的喊声渐起,鲜血喷射。卷舞翻飞,漫天血雨。他已经斩杀了数十人,四周银光飞舞。
萧逸宸向卫铮使了一个眼色,卫铮低头吹了一个口哨,之前埋伏在两边的战士这时候放出了炮火。漫天的火光将敌军包围,烟雾缭绕。“碰”地一声响,血肉横飞。
萧逸宸举起长剑,大喝一声:“告知你们的皇帝,若是不退兵!就只有死路一条!”
绿草贴着地皮,翻涌起伏,刀光剑影,杀气不断,吼声震天。大军交锋,马蹄声,刀剑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
阳光此时照耀大地,洒下金色光芒。萧逸宸身上的白袍熠熠生辉,仿佛杀红了眼,异常俊美的面容此时仿佛笼罩着一层寒冰。在萧逸宸的带领下,士兵们士气顿时高涨,众马奔腾,杀气如麻。
狂风怒吼,烟尘滚滚,萧逸宸一马当先,剑气如虹,天生威胄,威风凛凛,宛若天神。靠近他的敌人都忍不住隐隐地害怕,然而萧逸宸毫无半点减退之意,所向披靡,士气更旺。这种精神仿佛影响了周围的士兵,他们的士气也高昂起来。
年轻的帝王站在暗处,看着那白衣飘飘的身影,心底的疼痛又变得尖锐。婉歌,你嫁的那个男人,果真还是一个很好的对手,不只是他,就连他的手下,也是个个武艺高强的人。
他原本以为萧逸宸会同他的属下硬拼,可是没有想到,他带着部下过了青峰,却又返回去,而且在半路上还杀出个回马枪。
一名属下回禀道:“皇上,后方也遭到了埋伏,我们目前为止已经折损了近一万人马!”
一万?一万?仅仅还是两千人马就已经让他失去了两万人?萧逸宸,你果真不简单哪!宫少齐站直了身子,嘴里沉重地吐出几个字,“挂免战旗!”
“什么?”另一名水漓国的人使者皱着眉头,冷声道:“皇上,堂堂土云国有近十万兵马,还会害怕他萧逸宸的两千人马吗?倘若我们向对方认输,那真是奇耻大辱呀!”
宫少齐冷硬的唇角勾了勾,“谁说挂免战旗就一定是认输?正如你所说,朕的十万兵马还会害怕两千人马?我不过是想要减少一点儿损失罢了,只要他踏进了这里,那么他的命,就只能掌握在朕的手里!”
水漓国的使者听了宫少齐的一番解释,皱着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原来如此!这样看来倒是我唐突了。”
宫少齐的眼里散发着冰冷的光芒,“不碍事。”
远远地,萧逸宸看到了那高高挂起的免战旗,阳光的照耀下,迎风飘扬。他将手一挥,所有的战士停下了动作。
卫铮的眼里有着几分担忧,“殿下,会不会有诈?”
萧逸宸的嘴角有着几分从容的笑意,“有诈又有何惧?”他转过身,吩咐道:“卫铮,你跟我来,其余的人坚守原地!”
白色的营帐内,一抹明黄的身影傲然而立,萧逸宸上前,“凌天皇,幸会!”
宫少齐转过身,一双剑眉像是飞扬的利剑,轻轻地皱了皱眉,语调低沉,“三殿下!”
时间仿佛在他们的面前静静地流过,他们一直都是战场上的敌手,如果,不是因为国恨家仇,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爱上了同一个女人,或许,他们之间是相互欣赏的。
宫少齐指了指桌上的茶杯,“请用茶!”
萧逸宸的嘴角微微一扬,却没有动手。
宫少齐早已经端着茶,滚烫的茶水入肚,他没有尝到办点滋味儿,只有疼痛。
“三殿下这是害怕有毒吗?”
萧逸宸的眉毛微微一扬,“凌天皇果然是有胆色,都不怕将自己给烫伤了。”
他的话一语双关。
宫少齐说道:“今天找三点下来,主要是有两件事情。其一,土云国、木槿国世代交好,共同对待挑起事端的水漓国、神衣殿。其二,我将沐婉歌,交给你,请你,”宫少齐的声音有了几分低沉,“好好待她。”
水漓国的使者,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宫少齐说出这样的一番话,他们之前并没有商量过。
萧逸宸好看的眉毛上扬,颇有些不屑,“两国交好,看的要是诚意,而不是仅仅只凭你的几句话。至于歌儿,她本身就是我的妻子,从来都不需要阁下来插足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宫少齐的指尖一紧,“你要诚意么?”
“当然。”
水漓国的使者大为不满,他几乎要跳起来,手指向萧逸宸,“殿下可不要给脸不要脸!土云国陛下诚心诚意挂了免战旗,就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你进了营寨,命掌握在谁的手里还是未知呢!”
萧逸宸偏过脸,都没有睁眼看着他,表示不屑,“凌天皇,就是你的诚意?”
“水漓国的使者!”宫少齐的目光中闪过一道杀意,“朕不需要你来安排!更不需要你来指指点点!”
宫少齐拔出了剑,卫铮的心一凛,目光死死地盯着宫少齐。
“既然你要诚意,那朕就给你好了!”
一道寒光从使者的面前闪过,鲜血飞溅,“你!”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整个身子就像是一团棉花,软了下去,鼓鼓的双眼似乎还展示着不甘心。
宫少齐收回了剑,拿着一旁的锦帕,擦去了嫣红的鲜血,他的动作彰显着张狂,沉声吩咐道:“传朕旨意,十万铁甲军,攻打水漓国!”
宫少齐转过身,沉声问道:“三殿下,我的诚意,够了吗?”
白袍墨发,修长的手指握着另一只茶杯,静静地一笑,“你很让我意外!”
“我不会伤害婉歌,我只想,”宫少齐的声音低了下去,“赎罪!”
过去对她的伤害太大了,他只想通过现在的做法,弥补一些给她的伤害。
萧逸宸看着宫少齐,这是一个他此生顾忌的男子,忽然之间,他有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宫少齐确实是一个强大的对手,他的城府极深,隐忍二十几年,一举拿下整个土云国,这世间,恐怕还没有几人能够做到。
为了婉歌,宫少齐折损两万兵马,暗地里和他进行合作,这样的男人,将自己隐藏得太深,又或许,他们在这一方面,是一样的人。
萧逸宸转过身,白衣飘飘,“凌天皇!我们分道出发吧!”大炮的轰鸣之下,大地动摇,猛地裂开,一时间整个大地突然朝下方崩塌。婉歌忍不住感叹,没有想到凤族的武器竟然有这样大的威力。轰隆声连绵不断,大军如狂潮涌进。尘土漫天,黑烟滚滚。
水漓国的将士瞪目结舌,四周的呐喊声如沸,无数的士兵骑着骏马,前仆后继地冲杀。
远处观望的江文修也微微震惊,他算是见识到凤族武器的威力了,
他身边的离云天面露难色,开口道:“殿下,我们还是太过大意了,木槿国还是有些实力的,我们不能草率行事。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更是不能冒然调兵!”
离云天还还没有说完,江文修已经有了些不高兴,“二十万大军,对战区区两万人马,有什么好担心的?”
离云天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江文修已经打断了他的话,“要是再多说,本太子就按照军规来处罚了!”
离云天把要说的话都咽在了肚子里。
一个将士送上来一封信,江文修拆开了信封,只是,在看到那里面的内容时,脸色大变,随即,他将信封一扔。
“好你个火炎国,竟然敢将我水漓国的华都围起来!真是吃了豹子胆了!”江文修一脸的愤怒之气。
“什么?”离云天也是几位震惊,他喃喃道:“殿下,怎么办?我们要不要退兵?”
江文修沉着一张脸,不说话。
“殿下!”
又有士兵来报。
“说!”
“火炎国的陛下烈朝颜正率领十万大军,从南方绕道,切断了我军的粮草!”
“报!”
“土云国凌天皇斩杀了我国使者,并且率领十万大军从北面进攻!”
“萧逸宸正领着大部队,正面向着我方急速支援!”
正面受敌,两侧夹击,国内大乱,父皇又要下令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