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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歌眯起了眼,既然他腹黑,那她就索性比他更黑!
杜千离顿时满脸黑线,“女人,果然是不知道好歹。”
“男人,果然是包藏祸心!你还敢说帮我不是出于私心。”婉歌挑挑眉毛。
杜千离乐得哈哈一笑,这个女人还真是伶牙俐齿,“我当然是出于私心了,因为我可是很舍不得美人儿的。”
狭长的紫眸里笑意盈盈,可是在那笑意盈盈之下,婉歌却看不到一颗真心。
婉歌面无表情,这个男人果然没有安好心,现在就已经说明了。他现在的威胁气息已经很明显了。他是故意帮她的,而且故意没有走多远,凭借宫少齐的能力,这么短的距离,他完全可以找到她。然而现在毫无疑问,如果她没有答应的他的要求,那么她也就只有回去了。
婉歌想了想,看来今天还不是一个好的时机。她想起了宫少齐的那句话,既然他用整个沐家来要挟她,那么他肯定知道沐飞扬的去处。
婉歌深吸了一口气,她再三考虑,眼中已经是一片澄明,她越过杜千离,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去,口中淡淡地说道:“再见!”再也不见!
杜千离微微勾了勾嘴角,女人,放心好了。我们还会再见的!他的面上浮现出一抹蛊惑的笑意。他在她身后大喊道:“阿沐,你还得好好考虑一番哦!若是考虑好了,明日就到这里来找我。”
完了他还在最后加上了一句,“我会在这里等你的。”
婉歌忍不住想要破口大骂,等你个大头鬼!像你这样的骚男人,我这辈子都不要碰见才好!
大地已经沉睡,除了微风轻轻地吹着。冷落的道路旁,寂静无声。忽然,两旁的树叶猛地窜动,伴随着一阵愤怒的声音。
“沐婉歌,这辈子你都休想逃离我的手掌心!”
婉歌看到那一抹黑影从天而降,满脸肃杀,这样的男人,除了宫少齐还有谁?
“王爷真是说笑了,我只不过是出去散散心而已。”
宫少齐紧握住手中的剑,他想着,如果今日这个女人再敢反抗,他一定会毫不留情地杀了她,“今日的你,可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哪!”
婉歌站在他面前,一副任你宰割的模样,这令宫少齐觉得很惊讶,平时都是一副势不可挡的模样,这儿会儿却又这么温顺?
“宫少齐,你知道我武功不如你。脸皮也没有你厚,既然最后还是落在你手里,那么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婉歌至少还见识过宫少齐的手段,所以,她宁可就是待在王府里,也不愿意跟着杜千离。
那样一个看似无害,实则阴险的男人,她觉得更难对付。
“我会让你好好地活着,然后让你!”宫少齐一把拽住了婉歌的手臂,恶狠狠地说道:“生不如死。”
宫少齐腾空而起,不一会儿,便到了王府里头。宫少齐拽着她的身子,就像扔小鸡一般,随手往地上一扔。
然而就在人们以为婉歌要摔倒在地上的时候,婉歌的身子凌空一番,双腿稳稳地落在地上。婉歌毫不以为意地拍了拍手,她看向宫少齐,轻轻地问道:“不知道这次等待我的又是什么呢?”
她的语气很淡,可是宫少齐却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她话里面的嘲讽。
宫少齐冷冷地看着她,他想从她的眼里看出别的不一样的情绪,可是她那张倔强的小脸上,除了嘲讽,还是嘲讽。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婉歌想笑,自知之明?不过是了解他这样的性子,也知道她再次回到这里,宫少齐绝不会放过她的!
“王爷,你有什么招式,一次性使出来!不要总是隔三差五地,那样只会浪费你的时间。”
宫少齐听到她的话,似乎又要发怒,哪一个女人不是想要讨好他?哪一个女人不是处心积虑想要爬上他的床?偏偏就是眼前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他!竟然宁可去青楼里,也不愿意服侍他!为什么从第一眼看到她时,就会时不时地动气?为什么这个女人就这么容易挑起自己的情绪变化呢?
他的眸光中冷意闪烁,冷睨着她,“明天的狩猎场!若是你能从狼群里活着走出来,那算是你的运气!”
婉歌挑了挑眉毛,她从来都是把这些困难当做是一种挑战!
“如果我能活着走出来,只求一样东西!”
宫少齐有些好笑地看着她,这个女人竟然说到请求两个字,“什么东西。”
婉歌勾了勾嘴角,“你的一纸休书。”
宫少齐脸上顿时布满黑线,为什么这个女人就是巴不得要离开他?
他冷冷道:“这辈子你都休想逃离我的手掌心。”
说完,宫少齐便扬长而去。
婉歌低头,她的嘴角还带着冷笑,宫少齐!往后,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也想看看,到底是谁落入谁的掌心!
正文 第二十九章 看一出戏
宫少齐果然是那说到做到的人,第二天便邀请婉歌来了狩猎场。并且还邀请了许多官员,还有众皇子前来。
庞大的狩猎场,从天空中俯瞰,呈椭圆形状,以木栅为栏,四周铸有几座高台作观赏之用,其中正北面的观赏台最为宏大,足可容下百人。
宫少齐一如传闻中的性情多变,冷酷无情,凡是得罪他的人,最终都没有好下场。他不高兴之时,便将得罪他的人丢进他的狩猎场,任由那些野兽将人活生生地撕咬、吞下。就算是再怎么请求他,他都无动于衷。
婉歌跟着宫少齐的步子,走上了北面观赏台的阶梯,婉歌没有料到宫少齐竟然还在狩猎场办了一场宴会。难道,这次他还想再继续想让众人看的她的笑话?婉歌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他以为这样就会难住她么?他以为她会是这么好对付的么?宫少齐,今日我便要让你刮目相看!也要从此废除我之前那“废物”和“草包”的称号!
宴会是在狩猎场上进行,在她的右手方向,驯兽师们正在狩猎场地中央,指挥着两头狮子表演跳火圈的把戏,两头狮子一公一母,体型庞大,母狮的身上毛色有些焦黑,似有烧伤的迹象。仔细看时,可以发现两头狮子皆是被拔了牙的,还有四肢上的厉爪也被卸去,这哪里还是狮子?难怪它们看起来精神萎靡,没有了攻击性的狮子,哪还有狮子的霸气?
调回视线,婉歌举目望向观赏台上已经入座的众人,她的目光很快就被主位上衣饰华贵的男人所吸引。一双狭长的眸子魅得妖冶,白皙的肤色,薄唇微翘,面若凝霜白露。那个男人是谁呢?
宫少齐已经向前和那个男人打起了招呼,“大皇兄。”
宫少羽看着宫少齐也回应道:“五弟。”
婉歌的思绪飞速地流转,看来,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当天土云国的太子了。看来,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并不是那么亲热,从他们的举动当中,婉歌看出了他们之间那淡淡的疏离。
宫少羽的目光落在了宫少齐身后的婉歌身上,略带嘲笑地问道:“五弟,听说你娶了沐家的那个草包。”他用手指了指婉歌,道:“她就是沐婉歌么?”
宫少齐听到他的话,冷冷地哼了一声,并不答话。宫少羽从宫少齐那厌恶的目光中看了出来,原来果真如他所料。这个女人不为五弟所喜。
他的手搭在了宫少齐的肩膀上,“五弟,这沐婉歌长得真是不怎么样,名声又那么臭。不如,我再介绍几个国色天香的女人给你认识认识?”
宫少齐不动声色地推开了宫少羽的手,“不必了。”
宫少羽摇了摇头,故作惋惜,“看来五弟总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呀!再喜欢的女人放在身边,久了,也会乏味!五弟何不换个新鲜的呢?”
在宫少羽的眼里,女人如衣服,最好是一天换一件才会新鲜,才有风味。那双桃花眯得像只狐狸,打量着宫少齐的神色。
“原来太子和传闻中果然是相差不远。”婉歌看到宫少羽那副嘴脸,觉得有些恶心。换女人如换衣服,他是种马吗?
宫少羽问道:“你倒是说说,本太子传闻中是怎么样的?说好的,本太子今日可以饶你一回,没说好,呵呵。”宫少羽只是冷笑,却没有说话,只是那眼底的威胁已经很明显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日应该是我和太子第一次见面吧?”
宫少羽看着她,这个女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呢?他还是点了点头,回答了她的问题。没错!
“那太子是从何处得知我沐婉歌,世事无能,是个草包?”
宫少羽笑了,“还用我说吗?这个土云国上下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那这么说来,太子也是听到别人说,所以就这么认为了?”
“这个……”宫少羽有些答不上话,因为确实是如此。
“耳听为虚,眼见为事。若只是道途听说,最终只会被蒙蔽双眼。而太子你,偏偏就是那人云亦云的人。”婉歌指着他,毫不客气地讽刺道。
宫少羽的眉目微微闪烁,他没想到这个女人不但不傻,而且很聪明!能够说出这样一番话!看来,那传闻确实有假。
“大胆草包!见到太子,竟然不下跪?”这时,从后面传来了一声尖锐的责骂声!
婉歌美眸轻转,转过身,眼尾扫到话音的出处,原来是宫紫苏!真是冤家路窄!
这个宫紫苏定是上次吃了亏,所以今天也想来凑凑热闹。
婉歌挑眉,问道:“按照身份来说,我是当朝五王妃,见到太子为何要行下跪之礼?大胆的应该是你才对!”
宫紫苏气得脸都绿了,“你这个死草包,有什么资格跟我这样说话?我告诉你,就算你是我父皇册封的有怎么样?我根本就不会认你!”
婉歌转过头没有说话,只是那眼神显示出来的是轻蔑。这样一个愚蠢的公主,被宠坏,昏了头。婉歌又何必再搭理呢?
“你信不信就凭我的一句话,明日我就要父皇将沐家满门抄斩?!”宫紫苏用手指着婉歌,厉声说道。
是吗?满门抄斩,她求之不得呢!余光瞥了瞥宫少齐,她觉得有些好笑。
宫少齐瞳孔收缩,带了几分凌厉的气势,他拼命地压着,“紫苏,你就不要再说胡话了?”
宫少羽就像看戏似的看着他们三个人,他可是很乐意看到这样的场面的。
宫紫苏身后的沫儿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这么冲动!宫紫苏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周围的客人,又看了看宫少羽和脸绷得紧紧的宫少齐,平复内心的愤怒,一声娇叱,“今天就看在我太子哥哥不追究的面子下,我就饶了你!”
婉歌转过身,一股傲然的气势,“请便!”
宫紫苏气得跺脚,不过当看到沫儿那莫测的眼神时,想到了那个计划,她又冷静了下来,沐婉歌,我看看到了下次,你还能不能撑得过!
宫少齐和宫少羽,两人举杯,心思各异。宴会上美酒佳肴,觥筹交错。可是在这繁华景象的掩盖之下,却是波涛汹涌。
宫少齐沉吟,剑眉轻挑,道:“皇兄,今日请你看一出戏,如何?”
宫少羽看着他,嘴角当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什么戏?”他从来都是将自己的野心掩藏在那风流不羁的外表之下。
宫少齐薄唇缓缓开启,“这出戏,名字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