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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歌目光中划过一丝冷意。
“飞扬,你为什么要这么傻?为什么不早些告诉姐姐呢?”看到沐飞扬瘦瘦的身躯,婉歌有些心疼。
沐飞扬咧开嘴角,露出孩子气的笑容,“姐姐,没什么,符将军。”飞扬提到他的时候,眼里还是有些厌恶,“其实,也并不是像姐姐想的那样,他也并没有对我做什么。”
一开始,符将军对他很好,处处关心。曾经,他也当他是恩人。可是没有想到,那次符将军竟然吻他,想到一个男人对他有这种异样的心思,他觉得心底里有些恶心。他从来都不是符将军的对手,那一刻,他无声地流泪。
最终,那个男人还是停下了动作。他心底里突然之间觉得好庆幸,那个男人终究还是没有对他做什么。而他,也还是自己的。
婉歌悲愤,“那个渣滓,就是对你动了什么心思,也是不允许。”婉歌转过头,在不远处,柳青正在等待着婉歌。
婉歌经过了再三思索,还是决定让沐飞扬在暂且留在柳青的身边,跟着柳青,婉歌也是比较放心的。
婉歌正视着沐飞扬的双眼,“飞扬,这是柳大哥,姐姐暂时将你托付给柳大哥。”
沐飞扬有些疑惑,“姐姐,你呢?我想要和姐姐待在一起。”
婉歌摇了摇头,她现在还需要去做一件事情,“飞扬,听姐姐的,你暂时就跟着柳大哥。姐姐会马上跟你汇合的。”
柳青毅然道:“沐姑娘,你就放心好了,我定会好好地保护好飞扬。”
沐飞扬如水般透亮的目光中有抹担忧,“姐姐,你要小心点。”
婉歌点了点头,她摸了摸飞扬的头,“飞扬,你放心好了。”
黑夜是最好埋伏的时刻,因为,它会给自己最好的契机。
婉歌埋藏在暗处,远远地,她便听到了府里面传来的愤怒的声音。
“该死的!沐飞扬你怎么可以逃呢!”符将军一脸盛怒。
婉歌冷冷一笑,浑身散发着一股傲然的气势。她的手里正握着一把“赤血”,那曾是宫少齐送给她的,现在,正好用它来对付他的手下,这是最好不过的了。
婉歌把冰冷的匕首加上了符殇的脖子上似乎是一瞬间的事,她目光凌冽,冷冷的问道“不喜欢,觉得害怕自然就不想面对。不知符大将军做了何事让飞扬想逃呢!”
符殇的面上顿时一僵,宫少齐曾经对他吩咐过,一旦有王妃的消息,要汇报给他,而且还要保证好王妃的安危。现在?
“王妃,末将喜欢他有何不对,更何况我什么都没做。”
冰冷的刀片更深地划进了符殇的脖子,他没有反抗,婉歌从来都不是心软的人,她的手下一个用劲,只见符殇脖子上的鲜血汩汩流出。
“你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吗?”
符殇面不改色,“王妃,我很喜欢飞扬,一直,都很尊重他。”
“喜欢?”婉歌略带着些嘲笑,“你喜欢的人是我弟弟?一个比你小了近二十岁的男孩儿?”
“是啊!我喜欢的人碰巧是个男孩的罢了!”
清冷的月华斜洒在中年男子身上的墨夜流云绸衫上,晕透出清寒的薄光,符殇容颜冷峻,俊容面无表情。
“宫少齐知道这件事吗?”
“知道!”
婉歌的手一紧,原来真是这样的!
“王妃,飞扬是你带走的吗?”
婉歌没有理会他,只是冷道:“喜欢一个人不会有错,但以爱为名,让喜欢的人受到伤害就是不对,别人我不管,但我沐晚歌的弟弟碰不的!”
符殇登时有些惊恐,他的胸膛上下起伏着,“王妃,你,你不能。”
而他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婉歌冷笑,她的目光在他的心脏处停留了一会儿之后,又缓缓移至了他的小腹。符殇的呼吸一紧,“你,你要做什么?”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从将军府里传出来,惊动了侍卫们。
只见符殇右手青筋暴起抓着另一只断臂,很快便在地上形成一圈血渍。
符殇的脸色苍白,两条腿不停的哆嗦。
婉歌没有一丝犹豫的又狠狠地将赤血往下一压,一提,将手中的毒心丸放进了符殇的嘴里,强迫他吃了进去。毒心丸是一种剧毒的药物,可以让人在十二个时辰以内全身内脏腐烂而死。
门外的小叶走来,看到这景象不禁寒战,“王妃,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婉歌跟没事儿人似的,拍了拍手,“人面兽心的符大将军想要对本王妃不利,所以,本王妃只好让他尝尝厉害了。”
小叶还是有些不可置信,“王妃,一定是有误会!”
婉歌的面色一冷,“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怀疑本王妃的话?”
小叶看到婉歌的面色,有些害怕,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散发着强大的气势,一时间他觉得微微有些害怕。
婉歌拿出了齐王府的令牌,“擦亮你的狗眼看清楚!”
小叶一时间有些胆战心惊,谁人不知道,如今的局势已经完全被宫少齐所掌握,现在的王妃必定就会是将来的皇后,也不是他可以得罪得起的。听到符殇的呻吟之声,他也忍不住感叹,将军明明是对女色不感兴趣的,只是现在?看到符殇的脸已经慢慢地变青,他咬了咬牙,扶着符殇,转身离开。
婉歌勾了勾嘴角,宫少齐,我们之间确实要算一算了。
你杀了沐家人、利用他们,我不介意,可是你最不该的,就是利用飞扬!
正文 第七十章 休掉宫少齐(必看)
明亮的卧室里,一片光辉。曾经,他梦寐以求的事情,在今天终于做到了。可是到了现在,为什么心中还是空荡荡的呢?他的目光落在了拿出光华琉璃的凤冠上,那是给她留下的。婉歌,你还会回来吗?
宫少齐举起了放在书桌旁的酒杯,热辣辣的酒灌入了喉咙中,带着些苦闷。抽刀断水水更流,可是为什么,他还是想要用这种方式来买醉自己呢?
喝到最后的时候,酒壶已经完全空了,他拼命地想要往杯子里倒酒,可是却连一滴也没有。他的眼睛里有着血丝,现在的宫少齐,完全不像是平日里那高高在上、冷酷霸道的王爷。他越不去想,可是那张女人秀气的脸,偏偏在他的脑海里越是清晰。
他拿出了一支毛笔,墨色的笔锋,勾勒出女子姣好的面容,原来,不知不觉中,她竟然在他的心里占据着这么重要的位置。
一头青丝如同瀑布般落下,一双杏眼里波光流转,面容清冷,一身白衣胜雪,在空中翻飞,带着属于她的独特气息。
这时候,大门被推开,宫少齐的手微微一顿。进来的是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端庄典雅,目光带着威严,正盯着他。
“少齐,你在做什么?”进来的自然是太后。
宫少齐的嘴角带着苦笑,低沉的声音响起,“母后,你来了!”
太后的目光看着他手中的那幅画,目光骤然变冷,“你竟然在想着那个女人?之前你就找着各种理由来敷衍我,说什么用她来牵制沐家,原来你根本就是爱上她了,是不是?”
太后的目光落在那一幅画上,有些冷,她从他的手里抢过那幅画,将它撕成了碎片!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宫少齐的眼中碎裂开来,他的神情怔怔的,随后,嘴角露出了一丝邪笑。
太后怒骂道:“你马上就要成为一国之君了,怎么能够这样消沉颓废呢?”
宫少齐的眼里有了沉痛的目光,那冷酷俊逸的面容上带着一抹凄然,“母后,这么多年来,你不停地告诉我过去的一切,皇帝是多么地偏爱太子,若是太子不废除,我们这辈子都不会有安宁的日子。或许,你说的是真的,可是现在,我已经登上了皇位,如今孩儿也做到了,可是为什么你就留给我最后的一丝自由呢?”
“你一直都要我成为一个无情冷心的人,不在乎任何事,除了皇位,不在乎任何人,除了你——母后。这些,我统统都做到了,可是母后,你知道在这背后,我的心中背负着多么阴暗的一面吗?你可真正地了解过我的想法?”
宫少齐的面上有着悲凉的神色,“五岁那年,看到父皇在太子的生辰之日抱着他,举着他在肩头,我的心里好生羡慕,那时候,我想,倘若他能够多看我一眼,多好啊!可是,从来都没有,而你,也只是在人前和我亲昵,暗地里,却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我!”
“生病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关心我,八岁那年,因为练武,伤了筋骨,你不仅没有替我请来太医,反而还重罚我,骂我没用,让我在冬天的雪地里站了一个晚上!几乎都撑不住了,最后倒在了雪地里,才被太监给救了回来。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你从来都没有问候过我一声!只是从不间歇地告诉,要复仇!只有复仇,才会有出路!”
太后听到宫少齐的这一番话,几乎站立不稳。
“是啊!如今,我什么都得到了,也变成了你心中所期望的那样。可是,我徒然见发现,我这么多年来,从未做过自己。我一生都在算计,就连我喜欢上的女人,也在我的算计之中。但是,我的心里却比谁都痛!”
“少齐!你竟然是这样想母后的吗?”太后的目光中有着不可置信,“我隐忍这么多年,为的到底是谁?你根本就不是皇室的人,若是这个秘密泄露出去,天下之大,还会有我们母子的容身之处吗?我为了生你下来,冒了那么大的风险,将你和宫女的孩子调换,差点死在冷宫里,到了如今你竟然是这样想母后的?”
太后的目光痛心,他握住了宫少齐的双手,“少齐,你的命,是母后用生命危险换来的!母后怎么可能会不关心你?”
宫少齐低垂着双眼,低声道:“母后,孩儿不孝。”
太后摇了摇头,“母后对你要求比任何人都严格,可是,母后都是为了要让你变得强大。作为帝王,必须要心狠手辣,不能心慈手软,否则,在这样尔虞我诈的皇宫里,我们母子根本就无法生存。至于,沐婉歌,”太后的眼里有了疲惫之色,“你若是喜欢她,就留着她在身边也无妨,不过,你一定要废了她的武功。那个女人,胆子太大了。”
宫少齐那墨玉一样的眸子中,有了丝光芒,“谢母后!”
只是,在这片刻的欢喜过后,他的心中又是迷茫,婉歌,现在的我,已经有了足够的实力来保护你,后宫之中,只会有你一人,只是,你还会回到我身边吗?
“好孩子,你喜欢她可以,但是,她只是你的女人之一,也绝不能因为她而误了你的大事。女人,向来都是男人的牺牲品。”
宫少齐没有说话,他不会这样做,他因为她,从一个没有心的人,到一个有心的人。从一个不懂得爱的人,到一个学会爱的人。都是因为她,若是上天能够给他重来的机会,他一定会好好珍惜她。
“母后,你知道吗?刘天赐已经死了。”
“什么?”太后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身形几乎站立不稳,瞳孔收缩,“你说什么?”
宫少齐漫不经心地说道:“母后,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他为了救我,用生命维护红莲花。”
太后的眼中突然想起了那个曾经寸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