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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宽的春秋大业-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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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到帐中,也不避暴昭,拆开封蜡展开书简观看起来。

    “姐夫哥终于还是开窍了!”看完书信,苏宽一拍大腿,高兴地说道,“暴昭,下阳城初战告捷!”

    “虢公亲自坐镇下阳,诡诸和虞侯那十万乌合之众如何能是对手。斩获多少?”暴昭道。

    “诶~!你有所不知,虢公手下目前都是老弱和新兵,百战精兵全到了咱们这里。小胜也是不易啊!”苏宽高兴,谈兴来了,“关键是虢公听取了我的意见,下阳必能守住。此战斩获倒是只有一千六百多,缴获摧毁战车上百,马匹五百余匹。”

    说到这里,帐外一声通禀,叔隗进来了。

    苏宽将书信递给叔隗观看,见他看完,苏宽道:“初战告捷,一能挫敌锐气、振己军心;二能逼晋、虞联军增兵。”

    “苏帅高明!那晋侯新立之后,若是首战失利,必然顾忌君位不稳,故而必会增兵。苏帅,咱们何时进兵啊?”

    苏宽就是得意别人称呼自己“苏帅”,好像能越叫自己就越帅似的,哈哈大笑着说:“仗有的你打,不必心急。叔隗,军中器械粮秣现在就要整备好;暴昭,府人规划好行军线路和行程,时机一到大军马上就要开拔,勿使届时措手不及。”

    暴昭回道:“公子,这条路径我等皆不熟悉,那诡狐……”

    苏宽道:“放心,部分粮秣器械已经悄悄随姜戎所换的粮食分批运送过去了,他也已经秘密遣人探看路径,时机一到就会发动。那姜异现在表现如何?”

    “一切正常,这个姜异对做生意十分有兴趣,整天跟着那个大胖子,不时讨教,上心得很呢。”

    “哦?姜异一族境遇类似殷商遗民,见了这个谋生的手段自然兴趣大增。不过不能松懈,到时候我们近五千人的性命都在那诡狐手中,暴昭,河北来人时你都要在场,多看多听,但有一点点异常都要向我报知。”

    “喏!”暴昭起身,肃容禀手道。

    吃了一个败仗,诡诸非常不服气!第二天一早,联军的使者上门讨公道来了。

    来使通报之后,虢丑北大营中又是礼乐悠扬,大开营门。

    这次来的是个下大夫,这边也出动一位下大夫出门迎接。

    进了营中,来使询问:“贵国主帅何在?我军主帅有书信遗之。”

    这边下大夫答道:“吾国国君昨日受了风寒,回营又大大生了场气,须知怒火伤身啊!这不,一病不起,不能接见尊使,还请见谅!”

    “那我这使命……?”使者诧异道,心想:我们太子逃了几十里,跑得灰头土脸的没有病,你这胜了一场怎么反倒病了?

    “无妨!国君已经命副帅郭箸暂领军务,大帐之中酒宴已经备下,尊使请!”

    将来使一行三人让进大帐,果然已经酒宴齐备,虢国军队副帅迎到大帐门口,将使者三人让进帐中。

    使者倒也敬业,进帐一站定就呈上书信。

    郭箸接过书信,略看看,再想了想虢丑的交代,就说道:“贵军的指责我军不能接受!”郭箸将书信放下,接着道,“我军昨日那完全是意外!来人……”

    只见从帐外进来几个士卒,抬了个箩筐进来,往地上一倾,咕噜噜几个人头滚了出来。

    使者正不明所以,郭箸说道:“昨日军阵之上,传令出错,我国君回营大发雷霆,已经将传令官、掌旗官处斩!请尊使验看!”

    那使者贵族出身,见了人头胆战心惊,哪敢去验看。倒是后面两个副使以前随着姬称没少杀人,此刻上前一看,顿时心里直骂娘——这明明是我晋国的人啊!

    原来,虢国人从关中迁来。关中男子扎发髻都是偏右的,或者左撇子就偏左。这几个人头的发髻都是在头顶正中,正是晋人的习惯。使者心道:“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如此无耻的。”

    两人对正使附耳一说,正使点头,然后对郭箸说道:“既如此,请回书约期再战!”

    “哎呀!尊使请见谅,请转告贵军统帅,我军主帅一病不起,无法应战了啊!”郭箸双手一摊。

    于是三人对视一眼,个个都是一肚子气,齐齐冷笑,抱拳禀手道:“既是如此,告辞!”

    “不送!”

    待使者出帐远去,虢丑带着几个幕僚副将哈哈大笑着进来,说道:“如此行事,果然令人心情愉快啊!他们不食,来来来,大家入席,吾等分而食之。”

    待大家入座,郭箸问道:“虢公,如此行事不合规矩,恐落人口实。”

    虢丑笑着说道:“郭帅差矣!如若按着规矩来,丧军失国,则你我将成千古笑柄、万载骂名!孰轻孰重啊?”

    却说使者返回联军大营,当着两位主帅的面把出使的情形一说,虞侯气得三尸神暴跳!反倒是诡诸像是早知道会如此一般。诡诸开口对虞侯说道:“虞侯勿怒,那虢君既然避战,岂能如他所愿?”

    士蒍此时接下来说道:“我军新败,今日且歇息一日。明日三更造饭,五更开拔,兵发下阳城下!”

    掌卜大夫郭偃此时出班说道:“兵法云‘十则围之,倍则攻之。’吾适才卜得一卦,卦象不佳啊!还要慎重行事。”

    虞侯说道:“郭大夫不知,吾国中已经又增兵三千,战车百乘,午后将至。如此我军兵力超过虢军一倍,明日先拔掉下阳城外两座大营!”

    诡诸大喜道:“善!众将听令!全军拔营前进,于下阳城北三十里扎营。”

    此刻的虢丑刚刚酒足饭饱,对着同样心满意足的手下道:“既已醉饱,北大营警戒,西大营众将且去安歇。酉时西大营全营造饭,准备开拔出征!”

    众将轰然应诺!

第65章 也生病了!() 
冬天日短,才到酉时,天地间满是北风扬起的沙尘,已经是昏暗一片。残阳如血,渐渐西沉。

    下阳城外西大营一片厉兵秣马,士卒们饱餐一顿结束停当,在营中列队。当最后一缕残阳消失在地平线,营门大开处,全营万人,分出五千余战兵先行,人衔枚、马裹蹄,偃旗息鼓,悄悄出营往北而去。

    联军统帅诡诸十分的有性格,初战失利后,联军不退反进!营地驻扎在下阳城北三十里,算是攻入虢境了。

    虢丑亲自带队,北行十余里,遇到第一拨探路斥候。继续向北十余里,遇到第二拨带路斥候,队伍停了下来。

    此时已是戌时,星光渐渐亮了起来。

    命令下达,车马原地待命,从车上卸下军资,由士卒们背负,少数留守车马,其余大部继续往北运动数里,然后在斥候引领下折向东方,眼前右侧渐渐出现点点灯火——联军大营到了。

    只见星星点点的灯火绵延上十里,营中刁斗林立、帐篷遍布,四万多战兵、五万多辅兵正在为明日的进攻养精蓄锐。

    斥候指着前方对虢丑道:“君上,此处乃联军大营的北边。整日间联军巡哨都不往此处过来,只在大营南边往来。正好处在敌营的上风处。嘿嘿!”

    “好!今夜得胜,汝等当记头功!”虢丑说道,然后手一挥,各部按计划各行其是。

    见身边的小战士紧张得牙齿嘚嘚嘚直响,虢丑轻笑道:“怕不怕?”

    小战士强咬着牙回道:“不怕!就是有点冷得发抖。”

    虢丑哈哈一笑,道:“马上你就会热的出汗了!”

    说完,见各部均已就位,虢丑下令道:“军令下:立盾,点火。”

    随着命令传达,两百面大盾竖起,在盾后有火把同时点燃。在大营中刚刚响起喊叫声的同时,二千余枚的火箭借助风势,画出一带绚烂的弧线飞向敌营,霎时间就将数十顶帐篷点燃。待第二拨二千余火箭飞入,点燃又一批帐篷的时候,敌营中有了反应。

    零星的箭支开始向营外火光处反击,只是西北风大,效果寥寥。同时大营北门迅速集结了两个旅,组成攻击战阵,随着营门大开,向外冲出。刚冲出大门,只听得一阵梆子响,营门两边各出现一队弓弩手,两千支弩箭形成交叉火力,只两轮发射,就将这两彻人马大部射倒。

    见北门大开,身边副将急切道:“君上,末将请命,带本队冲进敌营杀上一阵。”

    “不必,此番出兵,意在骚扰,不在杀敌。”虢丑说道,见敌营之中又在集结力量,准备反击,而此时已经又射出六轮火箭了,于是下令撤退。

    命令一下,大营之外的火把顿时熄灭。此时营内火借风势,照得通透,营外却是漆黑一片,黑影瞳瞳的不知有多少埋伏。

    这边偃旗息鼓,缓缓退却,大营之中数千联军冲到大门,看见门外上千的尸首和伤兵,顿时狐疑不前。见营外不再有敌人踪影,仍然不敢出营,随即抬上伤兵也回去救火去了。

    却说虢丑带队回撤,两里地外汇合上一千埋伏的士卒,五千人除开崴了脚的,竟无一人减员。

    望着敌营火借风势、风助火威,越烧越旺,虢丑哈哈大笑!身边那个小战士也满面笑容地说:“国君,原来这就是打仗啊?真是痛快!”虢丑扭头看向他笑着说道:“谁说不是呢?确实是痛快啊!记住了,以后仗就是要这么打!”

    往回走上十余里,如期看见接应的另外五千兵马。这五千兵正看着北方冲天的火光兴奋地雀跃不止。

    大火直烧了一夜,方才扑灭。天亮一番检视,十数里的大营已经是烧去了一半!好在人员损失却是不大,加上北门射翻的,又是一千六百多人,可是帐篷却烧掉一半!这数九寒天的……

    春秋时代的人哪里见过这种战法?诡诸和士蒍碰了头,相对无言。虞国国君此时正在安抚本国军伍。正在此时,士卒来报:“禀太子,虢国使者前来下书。”

    两人烟熏火燎地奔忙一夜,此刻脚都挪不动了,灰头土脸的俩人眼睁睁地看着士卒将那衣着光鲜的使者带到面前。

    那使者到了面前,对着两人一揖,道:“虢国大夫虢丙见过晋国太子殿下,吾奉虢国国君之命前来下战书——我们虢君,病好了!”

    诡诸和士蒍对视一眼,都看见对方脸上的苦笑。诡诸不说话,士蒍拖着双脚上前接过书信,看也不看对着虢丙回道:“请尊使回禀虢国之君,我军今日不能应战,我军统帅——却病了!”

    待虢丙离营走了好远,士蒍突然问道:“那苏宽此刻可在下阳?”

    只因为诸侯国之间没有这样打仗的,都讲究一个堂堂正正,讲究一个礼仪为先。这让见识过苏宽如何杀景阳的士蒍怀疑起来。

    诡诸一愣,道:“对啊,如此行事,确实很像我那女婿的作风啊!”随即道,“不会!苏宽此刻还在渑池,昨日送亲的重耳还送信来,苏宽在渑池得管夷吾赐字‘无垠’,苏公亲口说苏宽要在渑池住满一个月。”

    “哦?渑池可有兵马?”

    “信中没有提及。”

    “回程可是走的茅津渡?”

    “正是茅津渡,一路风平浪静!”

    “哦!”对话到此,两人就都把苏宽丢到脑后,腾出心思对付眼前的乱局去了。

    而此刻诡诸的便宜女婿的苏宽,正红着个脸,接受着诡诸女儿的调戏。

    晨起,趁萱萱带着四女去给舅姑问起居,盈姬又出门去取热汤,薇姬边给苏宽穿衣,边对苏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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