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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出生前开始,一次也没有……。
我从出生之前开始就没有选择权。
父母在生我时,对我施加了基因调整。
为此,我作为调整者诞生于这个世界。
父母,是优秀的工程师。但是,无论他们怎么努力,也敌不过调整者。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也能成为优秀的工程师。因此让我成为了调整者。
在父母的决断的背面,也有着时代的流动。正好那个时期,调整者之间生了孩子。被称作为第二世代调整者的那些孩子,继承了和父母一样的作为调整者的优秀的性质。这对一部分人来说,将其看作是新的人类的揭幕。我的父母好象也觉得如此。
我在自然人的社会中度过了幼年期。
当时,调整者的人口已经突破了一千万人。
其存在变得不能忽视的时候,和自然人们彻底地区分了。自己被选择成为的调整者并没有被当成人对待。连计算器般的计算能力都没有人嫉妒。他们看待调整者是与那些一样的便利的工具。
可是,调整者不是没有感情的工具。结果,被驱逐的许多调整者,移居到乔治?葛伦建设的工业生产用殖民卫星,『PLANT』。
因为父母是自然人,我没有去PLANT。
第八章 真正的佣兵(上)
拉格朗日3的某个民间宇宙站“Snail(スネイル)”。
是将铁板接合,造成球状的粗糙的世界。但是,与外表不同,内部的设施非常充足。从机器的整备,到肉体的恢复,还有心的护理,一应俱全。
我们蛇尾,将那里作为根据地。在里面最高级的宾馆的最顶层,现在,我们在那里投宿着。
“喂,伊莱杰,这本书好像夹着什么哟?”
我一个人在房间的时候,风花,突然来找我说话。
风花是成员的一人,萝丽塔的女儿,虽然是六岁的少女但是经常与作为雇佣兵的我们一起行动。
我那时刚刚正好从战斗回来,处于精疲力尽的状态。如果睁开眼睛所看到的,是象风花一样的好奇心旺盛的女孩子的对手之类的话,那就是问题外的状态(要是这样的话,再一次与敌人战斗还好些)。不管怎样,我只想躺在松软的床好好睡一觉。这是我现在的希望。
“抱歉,风花。我累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我明白了。但是,这个是夹在书里的干花哟。原来伊莱杰喜欢古式风格的。”
“咦?”
我拼命撑开疲劳的双眼,看到了风花手执的东西。
那的的确确是“那时候的花”。
“到底,你是怎么样拿到这个的……”
“是被书夹住的呢”
“不,不是这件事。为什么,你会拿到夹住那个的书?”
这本书,应该放在仓库的深处。
“我想学习枪械。李德听到‘有没有好的DataDisc’,就借出了这个。开始还想书之类又旧又沉重没有什么用,不过意外地好。李德也说‘书越重越好。读下去的时候,能通过重量真切感受到学习了的份量’。”
风花模仿李德的语气,特别相似。即使这样,根据风花的话,擅自将这本书拿出来的是李德吧?
“然后,就从里面掉出这干花。李德听了,说‘去问伊莱杰’……难道说,这是重要的东西?”
风花,低下脸。她介意着擅自将我的重要的东西拿出来。但是为此责备风花是不对头。不对的是那个酩酊大醉的李德大叔。
“没关系了。是李德那家伙自把自为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还给你了”
风花温柔地、彬彬有礼地,将书和干花交给了我。
这个孩子知道这是不应该做的。而且,即使自己没有责任,对有关的事,也想负起责任。这不象是在雇佣兵中能培育出来的坦率。到底是受了谁的影响呢。不过,可以肯定不是李德(我认为那家伙是反面教材)。
“不要在意。这也不是独一无二的东西。……只是”
“只是……?怎么啦”
“不,没有什么事。”
在我脑海中,那个时候的记忆鲜明地复苏了。还只是过去了一年。但是,已经感到象是很久之前的事一样的感觉了。那个女孩现在怎么样呢……。
“是和女人有关系的事?”
我对风花突然吐出的言词感到吃惊。虽然萝丽塔也是这样,不过为什么女人这种生物,无论是怎么样的回忆,也能联系到恋爱的呢?
“不,不一样。”
我清楚地否定了。
然后,又加入了重新考虑的内容。
“嘿,虽然说并不是完全没说对。对方是比风花你还要小的女孩子哟”
“那么,果然还是和女人有关系。”
风花擅长这样。刚才还因擅自玩弄了我重要的东西而泄气,想也想不到会变成这样。
“喂喂,不管怎么说,那么小的女孩怎么能称得上是‘女人’呢。”
“我不明白,伊莱杰”
风花在脸前左右挥动手指的同时,用谏诤般的语调继续说。
“女人,如果能被人倾听,已经是非常棒的‘女人’了。因为,只要能交谈,与男人交谈的话关系会变得很好,就可以传达自己的想法了。”
并且,也能用言词欺骗男人了。
看着风花的时候,我确实认为所谓“女人”的家伙,说不定不太与年龄有关系。
“无论哪一边,我对那位少女都没有那样的感情。另一边也是一样。”
“是吗。反正,没关系。”
“什么嘛,这种口气。”
“没什么。那么,为什么认为这干花………很重要?”
“这个嘛……”
我的言词梗住了。
“好了。要是不好说就不要说了。拜拜了,辛苦你了,对不起。”
风花从我的房间出去了。
我一人留在房间里,视线落在手上的干花。
这离真正的恋爱,还有相当远的距离的物品。
“这是……”我自言自语。
“成为了让我加入蛇尾的契机的花啊。”
CosmicEra
C。E。70。
以那一年的二月十四日发生的“血色情人节”为契机,PLANT和地球联合突入了全面战争。
同时,在PLANT内,充满了报名加入ZAFT军的人。
当然,我也报名了。但是,那没有“正义感”,“PLANT的市民的义务”之类的东西。只是因为大家报名了,所以我也报名了。
虽然是调整者,但没有其身体的优势性的我,想与之前的生活诀别。在心的某处,“要是改变周围环境的话,我自己会也变化”。那样天真的想法并没有被否定。
同月二十二日,在拉格朗日1的联合的宇宙站“世界树”大规模的战斗开始了。这场战斗,成为了持续1个月以上的持久战。
我的初次上阵,是在这里。
说是“初次上阵”,连与敌人正面交锋也没有。
我每天都被委派为补给军舰的警备。
被给予的MobileSuit“GINN”,我的能力也能想办法驾御,不过是勉强可以动的状态,使用它战斗之类的事,对我来说如同痴人说梦。
一起入伍的同伴,全部都在最前线战斗着。
“你真的是调整者吗?不是自然人的间谍吗?”
也有人背地里那样地骂人。
我变得拼命地磨练MobileSuit的操纵技巧。除了“努力”以外,没有留给我其它的选项。
持续一个月以上的“世界树”的战斗以ZAFT军的胜利结束了,“世界树”崩溃了,变成了碎石带的垃圾。
在这场战斗中,劳?鲁?克鲁泽驾驶GINN,击落了MobileArmor三十七架,战舰六艘,被授予了星云勋章。
谁都祝福他的时候,只有我被自卑感所困。
“我和那家伙一样被给予同样的GINN,为何这也不一样!”
如今想起来,拿年龄和经历都不同的克鲁泽与自己比较是可笑的。但是,对军队有过度的期待的我,并不明白。
我就那样逃脱般地离开了军队。
也没有什么彷徨了。
结果,作为调整者的我,为了在外边的世界生存,只有利用“身为调整者”。
开战的同时,谁都承认了MobileSuit的有用性。但是,能操纵那个的被限定为调整者。地球联合,想通过大军的物量填补来自MobileSuit的力量的差距。
但是,在民间的话,基本没有人自己有力量对抗。
这时登场的是雇佣兵。
如果雇佣调整者的雇佣兵,对使用MobileSuit的敌人,当然可以期待能势均力敌地战斗。
然后,我成为了雇佣兵。
工作很抢手。
当然我没法打真正的MobileSuit战等。
但是,如果只选择以自然人为对手的战斗,敌人只要听到这边是驾驶MobileSuit的调整者,就丧失了斗志。
开始的时候从废物商工会租来的GINN,很快也变成自己的东西了。
我即使不战斗,也是连战连胜。
我陷入了自己象很强一样的错觉。
沉醉于短暂的胜利。
但是,那个被打碎的日子来到了。
那一天,出现在战场的敌人,是“货真价实的雇佣兵”。
那里是民间经营的宇宙卫星工场。
由于有来自联合的转包,生产着简单的兵器零部件,战时景气就宽绰了。
虽然这里没有让ZAFT会特意袭击的设施,不过,因为“有钱”的缘故,来袭击的海盗和强盗非常多。
但是,当天的敌人与海盗之类的明显不同。
自动的警备系统,一瞬就被破坏了,转眼间敌人就侵入了卫星内部。
在卫星中心部,我与雇主一起等待着敌人。被这个卫星雇佣之后,内部有敌人侵入还是第一次。就连我也预感到“实战”而很紧张。
“是蛇尾!”
看了监视器的雇主,惊慌失措叫起来。
“蛇尾……?”
我也听说过那个名字。
确实是“超一流”的雇佣兵集团。
带着一脸紧张,我窥视监视器的映像。
那里映照着加上了蛇的记号的MobileArmor(的确是联合名为“Moebius”的机种。被大量生产,在民间也有许多人拥有)。
“是什么啊,那个夸张的记号……虚张声势的威吓吗?”
如今回想,那时的我不知道什么是货真价实的雇佣兵。以自己为尺度断定雇佣兵是“靠故弄玄虚战斗的人”。并且也想,特意把突出的个人记号涂在机体的蛇尾,也是和自己一样的家伙。
“对手是MobileArmor吗……好,我驾驶Ginn出去。”
“拜,拜托了,伊莱杰先生!”
MobileSuit和MobileArmor的战斗力差通常是一对五。那是将驾驶员的技能等,简单地逆转的那样的差异。正因为如此,我想我能取胜。不,如果顺利,还能不战而胜。
但是……
咻——
一发枪声响起。
并且,战斗一瞬结束了。
我是从格纳库驾驶GINN出来的瞬间受到了攻击。连是不是被从监视器看到有蛇标记的MobileArmor攻击也无法确认。
之后的事,已经记不清楚了。
从动不了的GINN下来的我,只有在被破坏的卫星内部的工场乱逃。
一边被火焰和烟卷玩弄着,跌倒,呼喊,一边害怕着。
只是为了活着而逃跑。
然后………生存下来了。
注意到战斗结束了。
蛇尾已经撤退了。只是卫星的工场区,被漂亮地破坏了。从袭击到撤退过去了多久,我连这个也不知道。但是,拥有这种技术的雇佣兵,我认为并不会很长。
对在战斗的地狱之火中乱逃的我来说,象是过了永远的时间,但是……。
稍微冷静下来的我,发现了某件事。
有热的液体在我的脸上流着。一开始我想我自己在哭。但是,那不是眼泪。我的右脸是被大块地切开了。血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