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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为父母报仇,杀人未遂么?原来是荀氏夫妇的养子,说起来这两位还真是叱咤一时的名人啊?没想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竟然沦落到破产自杀的地步……”
高轲并没被送回1o1号牢房,而是关在一个黑漆漆的单间里面壁。
月色笼罩下,一个漆黑的屋子里,一个无聊的人在望着窗外的月色怔怔出神……
与此同时,距离莫科监狱东南方一百二十里,喧闹市区的一所豪华别墅内,一个矮胖的中年人有些不安的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旁边的真皮沙上翘腿坐着一个高挑美女,如瀑的黑随意荡着,纤长的手指轻握着一个高脚杯,很是安详地喝着法国红酒。
“唉,素素,老荀家那档子事,我们本来已经做得不对了,你为什么还要诬陷高轲那小子坐牢呢?”
被叫做素素的女子冷哼了一声,“爸,你是没在场。你没看当时高轲那小子的表情,如果我晚报警一会儿,他弄不好都会活吃了我!”
“活吃了你,就那个废材?你少给我装蒜了,老荀家那个养子是有名的性格懦弱,他能把你怎么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里干的那些伤风败俗的事,老荀家气数已尽,你想推脱婚事的话,完全可以用其他手段嘛,何必玩这么大呢?说,那把作案用的手枪哪来的?”
“……”
“你不说是吧。好,好,真是有出息了,长能耐了。”
“爸!”钟素素有些不依的跺了下脚,“爸,你醒醒好不好。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我们和老荀家还有回旋的余地吗?高轲那小子一定恨透了我们家,他肯定会千方百计的报复我们。与其放个定时炸弹在身边,还不如早点把他解决了完事。”
钟世冲一时间被他女儿说得有些怔愣。
“爸,我知道你一定想说高轲那小子老实巴交的能有什么威胁。可事实并不是如此,越是老实巴交的人,被逼到绝路上,往往越能干出耸人听闻的事来。他现在已经有些……失去理性了,如果放任他下去,我……我不知道他会干出些什么……你好好想想吧爸!”
说完钟素素也不管一旁短路的钟世冲,拿起旁边的挎包,走出了家门。
钟世冲呆立了许久,一屁股坐在沙上,略有些哆嗦地掏出了烟,点上以后,长吸了一口……沉默了少许,拿起旁边的电话,“喂?老王吗?我钟世冲,我有件事想拜托你,你们那里最近是不是来了个新囚犯叫高轲?”
……
“对,对,我想问问你,他……还有希望出来吗?”
……
“不,不,不,我不是说想让你开门路让他早点出来,我是想说……你能不能……让他……最好一辈子都呆在里面,当然我不是让你们把他干掉……我……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
“高轲,出来!”王大川一边吆喝着,一边禁不住皱了皱鼻子。说实话他很不愿意来这些个禁闭室,每次来领人都熏得一身霉气,半天也散不了。
“小子,算你运气好,有张医师帮你说情。鉴于你是第一次来这里不懂规矩,这次从宽处理。下次要是再敢犯事,小心爷爷手中的皮鞭。”王大川象征性地挥舞了一下手中的胶皮棒。
高轲一脸沉默,对于这个狐假虎威的家伙,他实在是没有话说。
两人漫不经心的向前走着。王大川不由得回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来,一向对自己爱理不理的老爹,今天不知怎地心血来潮来见自己,似乎对这个高轲很感兴趣。还叫自己找机会给他下下套,尽可能不让他过早的出来。老爹看来这是收了人家的钱了,就是不知道这个高轲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值得人家花这么大气力关注他。
他正胡思乱想着,前头的高轲忽地顿住了脚。王大川险些一头撞上,不由得怒道:“小子儿……我看你是……”突地看到高轲冰冷的目光,下面的话顿时被噎住。
“大川刑警似乎和我积怨很深,难道你我之间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么?”
王大川被他说得一愣,“你……什么意思?”
“既然没有什么化不开的仇恨,干吗这一路都打量我,一副想算计我的样子?”虽然他的实力被封印了,但是他的灵觉可没被封印。
“啊?不……”王大川忽地醒过神来,“混蛋!你小子看来是皮痒了!”
高轲露出恍然的神色,“哦?看来是被人指使了,真是头痛啊,倒底是谁那么恨我呢?”说着不再搭理一旁的王大川自顾自地向前走去。
王大川矗在原地,满脸震惊地看着他,心里狂叫,“不会吧,这么就露馅了?这小子也太邪门了!老天爷……你这个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
第94章监狱风波二()
高轲回到牢房,扫视了下监狱里的众人,最后目光停留在那光头小青年身上。那小青年看高轲注意他,顿时脸色铁青。好在高轲下一刻就移开了目光。
“应该不是他,这小子如果有这门路,也不至于分配到这里,据我所知,这个牢房里至少有十个人是不能招惹的……既然不是他,那唯一和我有仇的只有老钟家那一票人了,还真是阴魂不散呐。”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暗自咬牙,“看来想要安安稳稳的、等封印解开再出去是不可能了,这些家伙明显想要自己的命,得想个办法逃出去才好。可自己现在实力这么弱、这一时之间到哪找机会逃出去?”
整整一下午加一晚上,他就那么缩在角落里想办法,辗转反侧了一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去的……
第二日清晨……
“啊!来人呐,快点来人救人啊!小飞他快不行了!”
这声叫喊极其的凄厉,众人顿时被惊醒。
“操!大清早的,哭丧啊……”有人骂骂咧咧地张开眼,突地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只见那个叫小飞的青年浑身漆黑,突兀着眼球,在那抽搐着,身上肿胀得已经不成人形。
十分钟后,小飞被送入了医疗室。
二十分钟后,一辆有狱警押送的救护车驶出了监狱。
监狱里的众人到现在也没回过魂来,不由得小声议论起来。
“有没有搞错,昨天还活蹦乱跳的,今天怎么成这熊样了?不会是你小子捣的鬼吧,昨天我看到你们俩……”
“嘘!别瞎说,我看八层是中毒了。”
“中毒?”
……
听到中毒两个字,高轲身躯大震,下意识的往天花板上看去,那只奇异的蜘蛛正在那里蛰伏,似乎将要睡觉的样子。
“自己怎么把它给忘了?”
他赶忙用真视之眼扫去……
扫完以后,高轲脸上有些阴沉不定,这个酷似鬼蜮蛛的家伙名叫冥域蛛,虽然只是差一个字,但是两者的危害却是大不相同。这家伙身上蕴含了充沛的冥气,咬人一口后、竟然能直接把人变成冥气侵袭的僵尸。一提起冥气侵袭的僵尸,他不得不想起了现实世界里末世刚爆时的尸变。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些僵尸也是被冥气侵袭的。
难道说这冥域蛛和末世爆还有什么关系?不对,据真视之眼观测这只冥域蛛是母蛛,它可是会将卵产到人体内的。可是自己在现实世界也没看到那些僵尸体内有冥域蛛啊?
等等……九曜说这里是被剪断的枝杈,属于现实世界长偏了的存在;那么说的话,说不定现实世界的走向是根据这里演变而来……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啊。
他正在那胡思乱想,牢房门忽地打开,那个给高轲做过心理咨询的张医生在几名狱警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昨天有谁和唐飞在一起的?”
一人举起了手,“我!”
“他昨天晚上什么症状?”
“没什么症状啊,和往常一样。”
张医生往上推了推眼镜,“那他昨天有没有碰到什么特别的东西,比如说……被毒虫之类的东西咬到?”
“啊?没有吧,昨天他一天都和我在一起,没看到他被什么咬啊?”
张医生皱了皱眉头,圆珠笔在夹本上飞快地写着……
“那个……张医生,我能问问小飞他怎么了么?”
“中毒了。”
“中毒?”众人一片哗然。
“今天大家都留点神,咱们这恐怕有毒物在蛰伏,这种毒非常的厉害,说实话到现在我还闹不懂他中得什么毒……现在你们都把东西收拾收拾,二十分钟后将会有人来给你们房间进行一次全面的消毒。”说着张医师也不管众人惊骇的目光,转身离去。
高轲最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猛然间意识到这似乎是个机会,二十分钟啊,时间好像不多了。他左右看了看,不由得下定了决心,迈步向着那个刀疤男走去。
他入狱以来,虽然在这个牢房呆的时间总共也就两天,但是从众人的闲言碎语里也多多少少了解了些情况,知道这个绰号叫刀子的家伙曾经是个雇佣兵,彪悍无比。
他很明白在这么人多嘴杂的环境下,他一个人是办不成事的。要想成事,必须要这个刀子配合才行,只有他的威望,才没人敢多嘴。
众人都有些愕然地看着他,有不少人嘴角都泛起蔑笑,“这个高轲,敢惹刀子,看来是活得不耐烦了。”
刀子一脸冷漠地看着他,有五六个膀大腰圆的人下意识地靠了过来。刀子摆了摆手,示意那帮人不用大惊小怪。
高轲来到刀子面前三米处站定,微欠了欠身,“刀哥。”
刀子没说话。
高轲心里头捏着一把冷汗,他很清楚他现在如果拿捏不好会是什么下场,他面前这群人完全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角色。
“如今有一个重获自由的机会,不知道刀哥想不想要?”
众人一惊,“这小子说什么胡话呢?”
刀子似乎没料到这个略有些特别的小青年会对他说这些话,双眼不由得眯成一条线,“说来听听!”
“刚才唐飞的情况我想大家都看到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中的是一种叫罗兰蛛的蛛毒,只不过他中的量太多,恐怕是没救了。”
他话还没说完,刀子旁边一个大汉就怒喝道:“小子,你耍我们是不是?那个小瘪三中什么毒,关我们屁事!”
刀子止住那大汉,看了看高轲,意思很明显继续说,但如果不能让我们满意……你应该知道后果!
高轲暗松了口气,“不瞒刀哥,从唐飞中毒那一刻,按照罗兰蜘蛛的习性,我很快就现了角落里罗兰蛛。我想对刀哥说的是,我能控制罗兰蛛的毒量,可以保证各位在轻微中毒的情况下获得保外就医的机会。我想到时候以刀哥你们的身手,摆脱一两个狱警应该不难。”他哪知道什么罗兰蛛,纯粹是满嘴跑飞车,说得煞有其事,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罢了。
那几个大汉闻言一怔,互相看了看,都有些不可思议的样子。周围的囚犯都瞪大了眼,“我靠!这些家伙想搞什么,这也太扯了吧?”
刀子沉默在一旁,没说话。
高轲有些急了,他很清楚他这个方案极其冒险,甚至都有些天方夜谭,但他只有这么一次机会了,“刀哥,我知道我的方案乍一听起来可能会有些儿戏的感觉。但现实往往都是这么出人意料,所谓的机会也大多是隐藏在幼稚的皮衣下……我们现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