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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绝对不可以。”温瑾脸色一冷,低沉而有力却带着决绝的声音响起:“她是我的妻子。”
“笑话。”程维也冷了脸:“夏夏与我已经领了结婚证,你可懂?”
他们只差那一场未完成的婚礼。
“你有什么资格带他离开?当初是你丢下了她。”洪文轩当然会与温瑾一致对外的。
身体颤抖了一下,是的,是自己丢下了苏小夏,将她一个人丢在教堂里,悔恨,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一时之间,他无话可说。
不过,他不会妥协:“只有离开,她才能继续活下去,还有,她是苏小夏,不是顾诺诺!”
无论如何,他也要取回圆环,带苏小夏离开,一定要。
否则,他没脸一个人回去。
而且他现在才发觉,自己是爱着苏小夏的,是爱,只是,一时迷失了方向。
三个人你来我往,吵得不可开交,隐在暗处的黑衣人嘴角扯了扯,一闪身离开了。
“皇上,夏洛洛已经无大碍。”方德与方贤平起平坐,脸上笑容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的起伏,说的话也是平静平和。
“多谢。”方贤也已经恢复如初,气色稍差。
“这是长老们的安排,不必谢我。”又深深的看了方贤一眼:“她最多还有二百天的命,孩子生下来,只能陪她三十天吧。”
“我知道。”方贤答得很平静:“怪只怪她命苦,如果当初真相大白,那粒药,我还不舍得给她服下。”
那是极品媚药,方家也只此一颗。
摇了摇头:“罢了罢了,终是与我无关,皇上身体已经康复,我要回去复命了。”
一边说一边起身便走。
“大哥!”方贤起身低唤了一句:“你应该可以让她多活一百天的,不是吗?”
轻轻转身,一身白衣,出尘脱俗:“长老们不安排,我不会自作主张的,还有,我奉劝你一句,最好不要有太多的心思。”
说罢抬脚便走,消失在方贤的视线里。
双眸映出危险的气息,方贤握了握拳头,狠狠的砸在身旁的桌子上,不甘,愤怒,还有淡淡的无助。
这些年来,他已经受够了。
只是想要一份自由,却得不到,现在手握大拳,却只不过是一个傀儡。
桌子应声碎成几片,门外的言策轻轻皱眉,推门走了进来:“皇上,不必心急,事情总会有转机的,今天夜里,平王爷等人一定会赴宴的,现在,可以利用他们的力量将那些老东西推翻。”
一脸恨意的方贤随即恢复冷静,重重的点了点头:“只希望那个苏小夏……可以成为一颗有用的棋子。”
言策也点了点头。
他们只能靠夏洛洛来扳回局面了。
“夏洛洛,你替南月浩夺了天下,那么,朕的一切,也交给你了,希望不会让朕失望……那样,朕会让你这一生都活在痛苦里……”脸色冰冷,也有几分复杂。
一生,夏洛洛的一生还有多久?
方贤说过话,自己都愣住了。
自己能掌握她的一生吗?如果可以,希望能。
“皇上,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只等贵客临门。”言策也冷冷的笑着:“上一次,太小瞧他们了,这一次,送一个惊喜给他们。”
点头,方贤看了看天边:“老东西们,你们也该退位让贤了。”
眼中闪过一抹嗜杀。
“他们要怎么做,手下不知,不过,似乎,可以让那个正牌王妃离开王爷身边。”黑衣人跪在施珞云脚下,轻声汇报着。
他把听到的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嗯,只要能离开就好。”施珞云点头,阳光照进来,她的脸上有淡淡的光,却是黑色的影子更多几分。
“只是,他们似乎在考虑夏洛洛肚子里的孩子,所以,迟迟不恳动手。”黑衣人犹豫的半晌,才说出口。
抬眼,再轻轻眯起:“孩子……好!”
既然是忌讳这个孩子,那么,就让这个孩子消失好了。
天色将晚,街上行人稀少。
三辆马车驶在街上,蹄声踏踏,踩碎空巷的沉寂。
“方贤一定还会利用你来达到他的目的,所以,我们要尽量配合他。”南宫莫与夏洛洛坐在第一辆马车里,此时两人对面而坐。
南宫莫一脸的冷笑,不过看着夏洛洛的眸底满是温柔。
“我会的,不过……”夏洛洛咬了咬唇:“我觉得方贤有点人格分裂。”脸上有怕意。
“放心,我一定保护好你的,该来的总要来,躲不过,不如我们先出招。”南宫莫抬手揉了揉夏洛洛的长发,很宠溺。
这丫头,有时候胆子很小呢,不过被逼得急了,却是很胆大妄为。
点头,夏洛洛如吃了一颗定心丸,微微笑着。
一百八十天倒数,夏洛洛想让自己在这一百八十天里,都要快乐的。
回去现代,至少还有这一段美好的回忆。
南月浩和程维的马车随在后面,两人也都知道,方贤一定有阴谋,不过他们必须来,不能被吓到。
现在,南宫雪虽然不表态,但是他们知道南宫莫的势力已经超越了南宫雪,即使南宫雪不出手,也与三国联谊无甚区别了。
屈屈一个东门王朝,就算困入其中,他们也根本不在意。
洪文轩和温瑾只是一桩之主,所以并不在宴请名单中。
当然两人也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都易了容,乔装成了侍卫随在马车旁。
昨日争了半晌,也没有争出什么结果,此时,两人也是心中烦乱。
对于夏洛洛,是顾诺诺一事,他们不能说,那样南宫莫怕是更像防贼一样防着他们了,此时怎么说洪文轩还是让南宫莫信任的。
因为他已经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当年,他们洪家可是暗帝。
之所以洪程令有如此威力,也是因为当家洪家的身份。
可以说,当年的大离,有半壁江山是洪家的,另一半才是程家的。
这个身份,南宫莫知晓的,只是没想到,洪文轩便是程洪令的执令者。
原来,肖以歌和洪文轩都不老将军一手安排好的,他们从小便与自己是莫逆之交。
生死兄弟。
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偶然。
就像方贤一样,只是他们的立场不同罢了。
太监尖细的声音响在大殿里。
“南月陛下到……”
“平王爷,平王妃到……”
“西泠太子到!”
随着这三个声音,大殿里更静了几分。
上首的方贤龙袍加身,一脸平和。
上位者的霸气尽显无遗。
“平王爷,咱们又见面了,请。”方贤知道南宫莫死不了,他就是一个不死战神,再重的伤也能活过来。
轻轻点头,南宫莫脸色冰冷:“请。”一边揽了夏洛洛坐在方贤的对面。
“南月皇,西泠太子,一向可好?”方贤接着又招呼南月浩和程维,几个人之间,并不陌生,都问了几句,表面在和和气气的样子。
温瑾和洪文轩被拦在大殿外,无法进来。
宴会,当然只是用餐。
方贤还安排了一些节目,让人们尽兴。
气氛很融洽,大家都是有说有笑,谈天说地,一时之间,没有人提起国事。
东门的大臣们都道是新皇刚刚登基,需要和三国友好往来,只要没有战争,这些大臣都乐得高兴,也都轮番开始敬酒,对三位贵客都小心翼翼。
要知道,随便一个也不能惹怒的。
更何况是三个。
上首的方贤似乎很满意这样的场面,连连点头。
一旁的言策始终面无表情,仿佛一切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夏洛洛没有喝酒,只是坐在南宫莫身旁,时而劝他一句,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所以,夏洛洛有些担心。
当然,这些酒他们都是试过毒的,是方贤派人当着四个人的面前试过的。
料想,方贤再卑鄙,也是有些大脑的,并不会在酒上做什么手脚。
一轮喝过,方贤又让大家随意吃喝。
正殿前方,有舞姬开始献舞。
南月浩,程维和南宫莫对视一眼。
仿佛太过风平浪静了,难道方贤下一方请贴,请三人来,没有任何目的?只是想通过这张贴子挑拨夏洛洛与南宫莫的关系?
可是,当夏洛洛和南宫莫如期而致时,方贤的脸上并没有任何波动。
或许是有,他们没有看到。
不过,事情真是如此,他们就觉得方贤太幼稚了。
再怎么说,这一方请贴还不会让南宫莫彻底还疑夏洛洛的。
十五个舞姬分成三排,长袖轻舞,音乐很柔和,让人容易恍惚。
南宫莫猛的提高警惕,看向四周,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当然,一旁的南月浩和程维也没有沉迷其中,都警觉的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音乐时候低柔,时而高昂。
大殿内灯火通明,所有的大臣都喝得有点高,飘飘忽忽。
“不好!”南宫莫突然低语一声,整个大殿立时漆黑一片。
正要抬手抱紧夏洛洛,大殿上却传来一句话:“夏夏,还不快动手!”
是方贤的声音。
南宫莫已经摸上了夏洛洛的手腕,却感觉夏洛洛手腕一翻,一只匕首递了过来,方向很准,是南宫莫的心脏。
“夏夏……”南宫莫一惊闪过一击,想松开她的手腕,却没有,黑暗中,他握在手中的手腕轻扯,另一只手无声无息的刺来一剑。
已经适应了黑暗的南宫莫看着那冰寒的剑身,心底一沉,他努力告诉自己,要相信夏洛洛,一定是事出有因的。
换作另一个人,他早就一掌劈下来去了,一定让她当场毙命。
可是他不能。
“南宫莫,我们中计了。”这边,程维也手中握了一个女子的手,努力的闪躲着。
南月浩亦是。
同时有三个夏洛洛出现。
“方贤,看来,你是要同我们三国为敌了。”程维冷声喝问,一时也不敢伤害身旁的女子。
刚刚方贤的那一声“夏夏,还不快动手!”,他们都听得真切。
“哈哈哈,三国算什么?朕要与天下为敌。”方贤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这天下早晚都是朕的,怪只怪你们三人太不自量力。”
他是不折手段的小人,所以,什么也不在意。
“夏夏,抓活的。”继而方贤又低喊了一句。
便再没了任何声音。
大臣们早就吓得在大殿里乱窜,企图逃出升天。
“言策,这里就交给你了。”方贤对一旁的人低语了一声,转身便从后门走了出去。
用夏洛洛牵制住这三个人,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南宫莫,程维,南月浩,怪只怪你们太多情了,一个夏洛洛,竟然如此大动干戈,朕如若不利用一下,真是对不起夏洛洛了。
而且,你们三个自动送到东门来,朕不好好招待一下,也过意不去呢。
长袍带起一阵轻风,后门轻轻的掩住,方贤随即又消息在另一扇门里。
在殿外的温瑾和洪文轩也遭到了袭击,不过,他们本是杀手,警觉性本就高,不等敌人动手,他们已经先下手为强了。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