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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声喊叫了半天,也没有得到一点点的回应,打开对讲机,也收不到其他人的信号。
这时我才真正确认,其他人,确实不在周围。
揉了揉有些发晕的脑袋,我检查了下现在的状况。
身上并没有受伤,只是有的地方有点儿疼,大概是雪崩席卷下来的时候造成的磕碰什么导致的,背包还在,里面的东西也没少,这倒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稍微填了下肚子,坐在原地休息了会儿,我便站了起来,想四处走走,来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然而刚一站起来,还没走两步,我的内心,就升起一股惊讶之情。
刚刚我坐在地下,视线不好,所以看不清楚周围情况,现在站起来才发现,我所处的这个地方,是一个小山头,从我这里,可以看得到山下的全貌。
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山头下面,有着一片星星点点的灯火。那灯火是什么再清楚不过了,那分明就是一个人类的聚居地啊。
我这究竟是到了哪儿?失去意识之前我还在神农架的一个奇异空间内,身处海拔近六千米的高山上,现在怎么到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我是怎么来到这儿的?还有,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
我看了一眼手表,下午九点二十分,看来已经很晚了啊。
嗯?不对!时间不对!
我又看了一眼手表,这次着重看的是日期,显示在我眼前的是:6月12日。
我的手表是联网的,只要在有网络的地方,就会自动调整时间跟网络时间同步,现在手表上显示的网络信号是满格,所以我丝毫不怀疑它出错了。
6月12日!这简直不可能!
我们出发进入神农架的时间是6月7日,在神农架里至少停留了十几天,那么现在的时间应该是六月二十几号了才对,为什么会是6月12日?我以为我死了。
在那种情况下,没人会认为自己能不死。狂暴的冰雪,炽烈的岩浆,剧毒的硫气,当它们一起袭来的时候,换了哪个人类,可以抵抗?
但我最终却没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总是没死。
从黑暗中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身处在一片树林中,然而这里好像不是神农架——树木没那么茂密繁盛。
四下看了一圈,发现其他人都不见了,这地方,就我一个。
大声喊叫了半天,也没有得到一点点的回应,打开对讲机,也收不到其他人的信号。
这时我才真正确认,其他人,确实不在周围。
揉了揉有些发晕的脑袋,我检查了下现在的状况。
身上并没有受伤,只是有的地方有点儿疼,大概是雪崩席卷下来的时候造成的磕碰什么导致的,背包还在,里面的东西也没少,这倒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稍微填了下肚子,坐在原地休息了会儿,我便站了起来,想四处走走,来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然而刚一站起来,还没走两步,我的内心,就升起一股惊讶之情。
刚刚我坐在地下,视线不好,所以看不清楚周围情况,现在站起来才发现,我所处的这个地方,是一个小山头,从我这里,可以看得到山下的全貌。
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山头下面,有着一片星星点点的灯火。那灯火是什么再清楚不过了,那分明就是一个人类的聚居地啊。
我这究竟是到了哪儿?失去意识之前我还在神农架的一个奇异空间内,身处海拔近六千米的高山上,现在怎么到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我是怎么来到这儿的?还有,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
我看了一眼手表,下午九点二十分,看来已经很晚了啊。
嗯?不对!时间不对!
我又看了一眼手表,这次着重看的是日期,显示在我眼前的是:6月12日。
我的手表是联网的,只要在有网络的地方,就会自动调整时间跟网络时间同步,现在手表上显示的网络信号是满格,所以我丝毫不怀疑它出错了。
6月12日!这简直不可能!
我们出发进入神农架的时间是6月7日,在神农架里至少停留了十几天,那么现在的时间应该是六月二十几号了才对,为什么会是6月12日?
而且,我的手表在神农架里一直是没有信号的,现在却出现了满格信号,难道说我现在已经不在神农架里面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算了算了,先不想这些事情,我又揉了揉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
冷静了一会儿之后,我决定,先往山下走,下面既然有灯火,就代表着有人,我也可以问一问,这究竟这什么地方。至于其他人,现在看来一时半会儿是找不到了,如果他们也还活着,那么以他们的能力,倒也不至于出什么事情,现在还是先把我自己安顿下来在说。
这座山头并不高,但是处在其中却有些诡异的感觉,我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但它却令我不安,所以我走的特别快,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山下。
下面是一个小山村,我走进村里,敲响了所见到的第一户人家的门。
开门的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我称自己是个背包客,来到这里探险不慎迷路,想要借宿一晚。
小女孩请我进屋,屋里还有个老人,听明我的来意之后,他欣然同意我留宿。
这样,我总算是从神农架那诡异的氛围中摆脱出来了,身心难得地轻松。
接下来,就是跟这家的两人交谈,在这过程中,我知道了这里是巴中边缘的一个小村,这户主人,也就是我面前的老人,姓陈,是个农户,女孩是他的孙女,家里面就他们两个,女孩的父母则是外出打工了。
“周小伙啊,你这是去什么地方探险了,能迷了路走到我们这儿,这边一般外人是很少进来的。”老人问我。
“哦,就是村子后面的那座小山头,我不知道咋就走到那上面去了,要不是发现下面还有个村子,我今晚怕就要在山上过夜了。”我回答道。
没想到,就是这一句很随意的回答,却引发了变化。
老人一听我的话,登时面色大变,噌地一下站起来,快步跑到墙边,端起墙上一杆老式猎枪就对准了我,女孩也是立刻离我远远的,抓起了一把刀。
“老人家,你们……这是做什么?”我被他们的反应吓了一跳,我的话里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如此警觉吗。
这个时候,我腰间虽然有枪,但却不能拿出来,否则误会恐怕会更深。
“老实交代!你是什么东西?从鬼块子上下来的,根本不可能是人!”老人大喝道。
听了他的话,我脑子飞快地转动着,总算是想明白了一点,肯定是那个小山头有问题!否则的话,老人不会一听见我从那山头下来就如此紧张,还说出那样的话。
“老人家,误会了,一定是误会了。”我赶紧解释,“我不知道您说的什么鬼块子,但我肯定是人啊,我怎么会不是人呢?”
我把身份证之类的证件全翻出来给老人看,同时劝他先放下枪,他那杆老式猎枪,我还真怕一个不小心擦枪走火把我干掉了。
老人接过我丢去的证件,看了好久,才渐渐打消疑虑,把枪放了下来。
“好像还真是个人嘞,以前从鬼块子上下来的可没这么精明,也没有身份证啥的。”
老人和女孩重新坐回桌子旁边,不过看着我的目光却带了几分怪异。
“周小伙,你真是从鬼块子上下来的?”老人问我,语气之中带着几分不信。
“要是您说的鬼块子就是后面那座山头的话,我还真是从那上面下来的,怎么,那上面有什么奇怪的吗?”
“啧啧,不一般,不一般啊。”老人看我就像看怪物一样,“那鬼块子,怪滴很,也不知道从啥时候开始,上了那鬼块子的人,就没有能下来的,从那鬼块子上下来的,也从来都不是人,村子里以前有好多家人,都是被鬼块子上下来的东西害死的,所以听说你是从鬼块子上下来的,我才会那么紧张。”
鬼块子?下来的不是人?听了老人的话,我有些惊讶,但是以前也不是没有听过这类的事情,所以也不是太难以接受。
不过那个鬼块子,到底是个什么,能造成老人所说的情况?看来它确实不一般,否则在它上面的时候,我也不会感觉到诡异了。
“你能从鬼块子上下来,不是一般人,真不是一般人啊。”老人感叹道。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头不禁苦笑,我连我自己是怎么上到那鬼块子上的都不知道,至于下来,也没有遇到什么异常的事情啊。
就在我和老人讨论鬼块子的事情的时候,忽然之间又传来了敲门声。
“小月儿,看看去。”老人招呼女孩。
女孩跑出去开门了。
然而,没过一会儿,我突然听见“砰”地一下关门的声因,然后小月儿面带惊恐地跑了回来。
“阿爷,真的,真的来了。”小月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啥真的不真的,话说清楚。”老人有些不满。
“鬼块子,从鬼块子上下来的东西,真的来了!”
“啥!?”老人站了起来,“去看看!”
老人拿着猎枪和小月儿出了门,出于好奇,我也跟上了。
大门那里有一个孔,可以看得见外面的情况,老人趴上去看了一眼,立刻就退了两步。
“妈嘞,还真是鬼块子上的家伙,小月儿,给你老爷爷打电话,让他给全村广播,今晚都赶快回家,千万不要给敲门的开门!”
小月儿应了一声,跑进屋里打电话去了。
我好奇地趴到门洞上看了看。
外面,确实有一个人,不,不对,我不能说他是人,只能说他像人,因为他实在是太奇怪了,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不知道是哪个年代那个地方的,反正不是现代人正常的衣服,若只是衣服就罢了,他的脸,也很奇怪,脸的颜色不知道是什么色,看起来像是青色,但是再看又忽然变成白色,你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再看,却又变成了青色。
门外的那个人,一直机械般地用手不断地敲击着门,咚咚咚地响声,听得我有些心慌。
“看到了吧,这就是鬼块子上下来的东西。”老人说道,“走,进屋去,只要咱不给他开门,就没有事情,他敲一会儿就去其他家里敲了。”
我跟着老人进了屋,村里的广播此时也恰好响起,大致就是说些什么鬼块子上下来东西了,今晚都在家安生点,别开门之类的话。
广播响过三遍之后停了,但敲门的声音却过了好久才停。
又过了几个小时,确定没事了,老人才招呼我睡觉。
这一夜,再没发生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我向老人问了出村的路,老人很好心地给我介绍了一个今天刚好要出村的人,让他用三轮农用车,把我带了出去。
出村之前,我回望了一眼整个村子,此时阳光正好,但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眼中,整个村子好像被笼罩了一层迷雾,让我怎么也看不穿。
这个奇怪的小村,以后有时间的话,一定要来仔细探索一下。
……
小村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