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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什么时候开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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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刚毕业的大学生连夏一朝穿越大星际,她觉得自己还没开始努力就成了人生赢家。老爹是手揽大权的帝国元帅,老妈是全星际娱乐圈都要捧着的金牌编剧,宛如天山雪莲清傲的闺蜜,是理科学神,还有一个情比金坚的青梅竹马,暗戳戳谋划着一长大就结婚。更重要的是,未来婆婆特别温柔,把自己当亲闺女看待。连夏觉得自己上上辈子肯定是拯救了银河系,这辈子才能泡在蜜罐里。然鹅,不过是一场心知肚明的早恋曝光,所有人就毫不犹豫站在了他们的对立面。连夏大哭:我只是规规矩矩地谈个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为神马搞得比西天取经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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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是谁?我是谁?() 
连夏觉得自己有点方。

    话说前一秒她还穿着睡衣,不住地亲吻手机——方才林氏集团电话通知面试通过了,但下一秒……

    嗯,非常坑爹的,她也不知道下一秒自己是个怎样的状态。

    一开始觉得被关小黑屋了,周围一片幽暗,但身体居然轻若无物,仿佛可以像个云朵一样飘来飘去。

    不过渐渐地,理智回归,意识回归,连夏终于发现自己好像、似乎、应该是昏迷着的?

    不过此昏迷状态有些奇异,像是灵魂与身体割离了,五官全部被封闭。

    “有点诡异啊,难道我灵魂离体了?”

    连夏脑洞大开,基于人的本能,第一时间去试图睁开眼睛。

    可惜又过了好一会儿,眼睛没睁开,触觉系统却不甘寂寞地开启了。

    软软的,滑滑的……忙碌于睁眼的某人顿时停止自己徒劳的举动,全身心放在感受那个未知物上。

    “嗯,应该是在嘴巴里面——或许是吃的。”

    刚一转到吃上面,连夏兴奋了,触觉系统灵敏度像是一瞬间从悠哉哉慢吞吞的十八飚到了一百八。然后,

    呕,好苦还涩,又苦又涩,还夹杂着一些难以言说的味道。

    都来不及惊喜自己的味觉居然恢复了,吃货神经便立刻发出强烈的抗议,在其的促使下,舌头直接跳过了感受的步骤,开始动了。

    不是僵硬的动,是激烈的推拒。

    “这么难吃的玩意,简直连一秒都无法忍受它停留在我的嘴巴里!”

    她愤怒地在脑中挥舞拳头。

    似是感觉到连夏的不情愿,那未知物一滞,惹得她大喜过望,就要一鼓作气把东西“吐”出去,然而欢喜不过一秒,未知物便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往里面挤。

    偏偏自带气势仿佛龙卷风过境,哪怕拼了命地反抗、推拒,仍是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扫荡了她的口腔。

    就好像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遇上强悍的恶霸,只能嘤嘤嘤,任其施为。

    然后,连夏学乖了。

    不学乖不行,似乎过了足足一个世纪那么长,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顺着力道努力把未知物咽下去,使之在喉咙里停留得短一点,再短一点,像是这样就能鸵鸟地忽悠自己:“我其实什么都没吃来着。”

    等喉咙里的东西丁点不剩了,味觉已经被摧残被蹂躏得仿佛是暴雨之后的娇花——残得仅剩几片不完整的瓣。

    以至于过了很久,才突然觉出,咦,现在还停留在嘴巴里的软软的东西好像是舌头来着。

    连夏震惊了。

    随后偷偷红了脸。

    “话说,人家还是一个连男生小手都没牵过的小女孩,上来就是舌吻,这进度是不是太快了?”

    不过,也只扭捏了一俩秒,她就毅然决然伸出舌头,缠了上去。

    “嗯!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

    “法式舌吻嘛。”

    “舔一舔,舔一舔,再舔一舔。”

    舔了大概有一分钟之久,没见过世面的小女生才终于觉出不对。

    “讲真,法式舌吻不该极尽激烈、极尽缠绵吗?”

    她怎么黑线地觉得,自己和对方的舌头就好像两条正在嬉笑打闹的小鱼,纯洁无比的那种,你撞我一下,我撞你一下。

    “嗯……或许他比较清纯,和我这个小女生一样也没见过世面。”连夏脸红红地想,但紧接着,又迟疑了,“可书上不是说,男生在这方面本能强大吗?”

    连夏满头黑线,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

    “话说我都丢开身为女生的矜持,如此主动了,你一个男生要不要这么迟钝!”

    “难道你是个女生?”

    连夏惊骇了。

    舌头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如此重口味当属那活了二十三年的人生中第一次。

    对方似乎觉得奇怪,凑过来轻轻碰了一下,她就跟被针扎了似的,忙不迭瑟缩到了最角落里。

    如果不是实在办不到,简直想顺着舌头伸出来的咽喉逆流回去。

    “太太太,太可怕了……”

    她头皮发麻,只觉得震天一声雷响,糊了。

    可那个舌头竟然还不知趣地过来撩拨她!

    “喂喂喂,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女女授受不亲?别、别过……”

    待对方终于失望离去后,连夏简直要热泪盈眶了,这么高难度一动作,坚持那么久已经是极限了。

    “终于走了,再不走我就坚持不住了……”

    “然而这是万万不能的。”她心道,一想到这个可能,“不不不,根本不能想!”

    一想就觉得自己外焦里嫩,可以上桌了。

    这个可能所带来的打击实在太大,以至于良久都没缓过神来,直接把对外界的一切感知都给关闭了。

    分明没谈过恋爱,可此刻却有了失恋该有的状态。

    简直心累。

    又过了许久,这种黑暗带来的新鲜感与惊恐感褪去,毕竟只是个普通人,她又开始想着摆脱这种状态,至少要睁开眼睛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连夏仍然清楚地记得自己大学毕业,然后过五关斩六将被林氏集团录取,当时穿的睡衣颜色,用的手机牌子还记得清清楚楚,跟昨天发生过的一样,不可能莫名其妙就好像昏迷了。

    可惜,天不随人愿。

    她努力想睁眼,却突然发现自己能听到外界的声音了,触觉开始恢复,不再局限于舌头。

    ——“好重!”

    “见鬼!居然有温度?莫非我身上压着个人?”

    一瞬间,连夏的脑子一片空白,空白里不断回荡着某个平静得诡异的声音:

    我被压了

    被压了

    压……

    信息时代多发达啊,哪怕连夏纯洁得不能再纯洁,她那颗饱受打击的脑子仍然立刻转到了某些不纯洁的事情上。

    “难道是被拐到了床上,刚做完那档子不可言说之事?

    不不不。

    我现在应该是在家里,没有男朋友,没给过谁钥匙。

    可万一有人入室抢劫呢?

    劫完了财突然觉得我姿色不错,顺手吃了一抹嘴?”

    连夏越想越觉得头皮发麻,脑洞大开到劫匪发现自己清醒了,又看到了他的脸,为了防止自己报警,于是再顺手给自己一刀?

    “哦,no!”

    这个时候,她特别感激自己无法动弹,否则身体的瑟瑟发抖一定会被绑匪察觉。

    “连夏,冷静一点,不要怕,你会活下来的。”她不断在心中给自己打气。

    嗯,相比已经发生的贞操问题,她更在意自己的小命。

    一遍遍地暗示自己,渐渐地,她居然真的把自己说服了,脑袋无比清醒,诸多自救法烟花一样炸开。

    她努力整理思路,希望可以找出最安全的一条。

    可还没等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听到了“砰”地一声,绝对是踹门的声音。

    “有人来了?”

    几乎是不由自主的,连夏心中爆发出强烈的喜悦,立刻就想叫救命,但与此同时,一种强烈的危机感也迅速冒泡。

    两厢冲撞,她反而无比冷静地分析着。

    “嗯,我现在是个人质,乱来的话没准会被绑匪一枪崩了。”

    这样告诫自己,她决定要小心再小心一点。

    毕竟,首先来的人不一定是警察,也可能是绑匪二号,其次就算来的人是警察,还要祈祷一下对方不是刚进这行业的菜鸟。

    连夏恨不得自己可以长出兔子那样长的耳朵,分辨出来的人是谁。

    但真的听到后,她发现哪怕自己长出比大象鼻子还长的耳朵,也没用,因为

    ——“泥煤啊,竟然是鸟语!”

    “不,不对,我读的是外语系,主修英语,辅修日韩德,对其他小众偏门语言也有狩猎……”连夏极其震惊,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绑匪很有可能把她从家里掳到鸟不拉屎的地方去了啊,不然怎么可能对方说的她丁点都听不懂。

    要知道就是地方方言,也是可以看出底细规律的。

    “不,我不相信!”连夏陷入了极大的恐慌,因为她突然发现自己或许遇上了比被绑匪掳走还要可怕的事——被绑匪卖给偏远山区的人当媳妇。

    多么恐怖!

    那里的人不开化,越是穷越是生,一家四五个兄弟,娶不上媳妇就一家子凑钱买一个女人做共妻,活着的意义除了繁衍还是繁衍。

    想到那个后果,连夏狠狠打了个寒颤,顿觉整个世界都灰暗了。

    “我不要被打断腿,我不要做共妻,我不要跟母猪一样生一个足球队……”

    当然,因为她现在还处于一个奇异的状态,这话也只会在脑海里响起,不会有人听见。

    否则一定会被人怀疑脑子坏掉了。

    连夏努力让自己镇定,如果真遇上这样糟心的事,歇斯底里绝对不是一个好选择。

    越是慌张就越是要冷静,毕竟冷静之下做出的选择要远比出于情感因素的好。

    外面的声音还在继续,那种陌生的、拗口的、不像人类口腔能发出的音调一句句响在连夏耳畔,作为一个外语系的名牌大学生,她几乎是本能开始分析这话语中的情绪。

    进而去分析对方是什么人。

    当前社会环境等等。

    连夏暗暗给自己打气,渐渐地,便发现了三点。

    第一,此人是个女人。

    第二,她的年龄应该在三四十上下。

    第三,文化素养着实不高,语气中无一处不透出透出鄙夷、不屑的意味,而且某些词汇出现的频率很高。

    连夏有理由怀疑,那不是称呼,而是骂人的话。

    这就糟糕了,刚好与贫困山区的背景对上了。

    于是,根本不是绑匪要把自己卖给贫困山区做共妻,而是已经被卖了?

    连夏的心拔凉拔凉的,猜测是猜测,但当发现猜测变成现实,且还是糟糕的现实时,没有人能轻松得起来,

    她继续听,在中年妇女的一通骂街中——暂时就这样指代——始终没有第二个声音出现,但连夏非常清楚,现在还靠在自己身上的是另一个人。

    “为什么不说话?是本性懦弱还是已经习惯了?”

    连夏这样问。

    当然,不会有人回答她。

    然后,似乎中年妇女被激怒了,连夏听到了巴掌声,非常响亮,光是听着就让人觉得疼,随之而来的还有“砰”地一道好像是什么砸落的声音。

    身上一轻,连夏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大概是靠在自己身上的人被一巴掌扇飞出去又撞在建筑物上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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