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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把刀一进村后,首先找到了二叔,询问附近的土地资源和造坟的大体方位,二叔当时虽然是管事的主,但这拆迁运动不免会损害乡民的利益,两人一时间分歧不断,不欢而散。
但老把刀顶着上面的命令,以建造共同富裕为由,要在三日后开始搬迁工作,二叔当时是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眼看就要采取大动作,一个人的出现扭转了局势,避免了一场风波。
当时,村里来了一个穿着白色长袍,背着一把黑色木剑,手拿布袋的年轻人,咋一看那长袍还有点像道袍,这年轻人生的文静,长相普通。
进村以后,先是去了一趟刘老三家的废墟,在那一站就是一天的时间,当时二叔以为这年轻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还上前询问有啥事。但这人不说话,不吱声,只是眉头紧蹙,一副沉思的表情。
二叔见自讨没趣,正要转身离去,却见那年轻道士转身说:“李兄弟且慢,我有事询问,这地方是不是出过怪事。”
听到这番话,二叔表情大惊,这年轻道士咋就猜到他的姓,况且还知道出了怪事,莫不是有些本事,当下不敢怠慢,将事情一五一十的道出来。
年轻道士听完后,若有所思的点头,随后笑道:“李兄弟可称呼我为南三,如果不介意的话,可否带我去大娃子那看看?”
二叔见这年轻道士颇有大家之风,言语之间透露出自信,哪敢不答应,正巧这时,老把刀正要找二叔商讨平坟之事,听闻此事后,也是大为惊奇,于是跟着南三去了一趟大娃子的家。
要说这大娃子也实在是遭了无妄之灾,整天疯疯癫癫的,好端端的一个人变成了这个样子。二叔领着南三找到大娃子后,摇头叹息:“都是我害得,要不是去了一趟蛇王庙,也不可能变成这个样子。”
老把刀在一旁大为不屑,身为无神论者,怎么可能会相信这等离奇之事,不禁冷嘲热讽,南三扭头直视老把刀,这老把刀明里暗里所说,分明就是针对他,不过他没有露出不悦,而是微笑道:“放心吧,这娃子不是啥病,有办法治的。”
二叔听南三这般说,脸上不禁一愣,随后一喜,这几年来,一直都有愧疚,如果真的解决了这大娃子的事,自然是再好不过,但也有点疑虑:“南三啊,这娃真有办法?”
南三点头示意,随后命二叔去取三两雄黄、童子尿、獴(一种鼠类)。将大娃子放在一个木桶里边,底下燃烧柴火,老把刀不知道这么做有啥用意,只好在一旁看着,等到二叔取来这三样东西后,南三说道:“离木桶远点,不然会受邪气侵扰。”
又命老把刀和二叔将大娃子放入木桶之内,倒入热水,雄黄和童子尿涂在大娃子的身上。一股骚臭味弥漫而出,做完这一切后,南三退到一旁,约莫几分钟后,只见大娃子全身忽然变得通红,皮肤上长起了一层红色小斑点。二叔惊得就要出口,被南三一个眼神给吞了回去。
紧接着的一幕更是让二叔和老把刀惊的目瞪口呆,那木桶内的热水在火烧之下渐渐沸腾,南三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取出一张敕鬼符贴在大娃子的额头上,嘴里大喝一声:“尔等妖邪,不得残害无辜性命。”
话音一落,张敕鬼符迅速燃烧成灰烬,就见大娃子的五官流出了黑色的浑浊液体,站远一看,就跟七窍流血似的,怪害怕的。南三手指大娃子的眉心,额头渗出汗水,没过一会,就听大娃子忽然吐出一口黑色的血块,里边好似有啥东西在蠕动,在仔细一瞧,竟然是一只白色的小蛇。
南三见地上白蛇出来后,对二叔喊道:“将獴放出来。”
二叔慌慌张张的急忙打开一个麻袋,只见里边的獴发出一声惊叫,随后朝地上的蛇扑去,这两动物原本就是天敌,好一番厮打纠缠。但是显然这獴占据了优势,将白蛇咬成了两半,随后叼着蛇身跑出了屋外。
一旁的老把刀此刻早已经是没了言语,哪知道还有这等怪事,不禁对南三投来敬畏之心,而南三呢,此刻还没歇息,取出身后的墨法木剑,咬破指尖,对着大娃子额头狠狠的一拍,一声凄厉的惨叫发出。
二叔和老把刀听到这声音后,差点就瘫软在地上,不是被叫怕的,而是这声音不是大娃子,是个女声。南三面色严肃,待惨叫过去后,大娃子的身子一颤,睁开眼睛,他才松了口气,收回木剑。
第三章 蛇庙斗法()
只见南三治好大娃子后,拖着疲惫的身子坐在一旁,同时叫二叔先将人从木桶里抱出来,要说这南三还真是有两手,那大娃子几年的疯癫了,此刻竟然面色安详,还隐隐有解脱之色。
二叔那个高兴,他还以为这人一辈子就毁了,没想到还有清醒的一天,但是不高兴的人还要属老把刀,推了推镜框,有些郁闷的看着南三,之前老把刀可是讽刺过,没想到输的是彻彻底底,打了个耳光。
南三喘了口气休息了会后,就起身取出一张白纸,用笔在上面写了一行字,随后交给二叔说:“李兄弟,这是四君子汤中药,大娃子长年被阴气侵蚀,再加上邪物上身,阴盛阳衰,很容易招惹小鬼,每天一次,月后就见效。”
这四君子汤是何物,中医上乃一益气健脾的中药,集人参,白术,茯苓,甘草四种药材,是治疗气虚之用。二叔自然是照做,对于眼前这年轻人更是刮目相看,不仅懂得驱邪之术,连医术也是精湛。
此等民间奇人,二叔哪肯放过,硬是拉着南三住了下来,村里人听说了大娃子被治好的事后,踏破了门槛都想见到南三,理由无他,南三看病有三等约束,一不收钱,二不推辞,三不耍架。说白了就是免费,自然是挤破脑袋。
再来说说老把刀,这家伙几日来可是寝食不安,思来想去后,于是硬着头皮去见南三,开口道:“南三,我老把刀承认你有两手,但是这平坟的事可是耽搁不得,要不你帮我劝劝李兄弟。”
在那个年代,改革致富的理念还未深入人心,尤其是乡下,更是谨守老祖宗的遗训,平坟之事不说其他,光舆论就折磨的人够呛。南三这几日来也与二叔仔细讨论过,得出的结论是不能动,为啥,所谓乘风则散;界水则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之风水,墓地一切都要合乎风水学法度。
虽然岭脚村风水位置奇佳,遍布土坟,但幸好这乡下人还懂得请道士寻穴,如果平掉,恐怕会破坏原有的格局。这是其一,第二就是村民们不愿意,所以老把刀才迟迟未动手。
南三也清楚其中的缘由,微笑不语,请老把刀坐在椅子上,端来一杯茶,敬道:“不管你信不信,此村乃风水之龙脉,一旦大兴土木,恐会有灾难。”
这番话让老把刀一惊,如果搁在之前,他早就嗤之以鼻,但现在由不得他不信,赶忙询问该怎么办,南三抿了口茶道:“这事先搁着,眼下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至于是什么事,老把刀不清楚,只等到第二天,南三叫二叔请了七来个好手,这七个人皆是属龙属虎,且是处男,令二叔大为不解,老把刀也在场,随后浩浩荡荡的朝山上走去。这里边到底所为何事呢,南三也道出了缘由。
原来,那天在救治大娃子的时候,南三就算出了这大娃子是小鬼附体,结合二叔的一番话,猜测这来源就在蛇王庙,所以就琢磨着要上山一趟。
来的时候,南三给每个人都分了一条红绳,挂在手上,等到了蛇王庙,命这前来的七个人用一条红绳栓在一起,二叔见到这令他吓得魂飞魄散的蛇王庙时,心有余悸。刘老三惨死的情形不时浮上脑海中,还有那青白相间的蛇。
南三命众人守在蛇王庙外,对二叔说:“李兄弟,到了正午时分,要是听到有水声,就派人在蛇王庙洒上一圈雄黄。”
二叔不清楚这么做的用意,只能照做,犹豫道:“南三,这里边有危险,你行不?”
看二叔一脸担忧,南三脸色镇定,点点头,手中牵着红绳就进了蛇王庙,另一头紧紧连着只能给人,随后关上大门,外边众人无法知道里边发生的事,只能干着急。当时二叔是如坐针毡,探着脑袋尖子想要看看里边,被老把刀不耐烦道:“你就安心点,等消息行不?”
“啥,你说的倒轻巧,当年里边发生了啥事,你可是没经历过,看看大娃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二叔有些焦躁,语气有点冲,倒让老把刀没了吱声。
至于里边发生了什么事,后来我是听南三说起过,就让我们将视线转到里边。
南三进入蛇王庙后,就关上了大门,为什么要关门,大伙可以理解是不想让外面的人看见里边发生的事,事实上也是如此。南三一进入蛇王庙,就感觉到周身温度下降许多,带着阵阵的阴气侵蚀,这里边的情形其实和二叔当年进来时差不多,一个龟蛇石像,破烂的杂物,唯一不同的是,房梁上少了刘老三的尸体。
南三在蛇王庙走了一圈后,发现在一个角落中有大量的冥币和烧过的纸钱,墙角处的黑色墙壁说明在这之前,这蛇王庙内有人过来祭拜过。他眉头紧蹙的盯着墙角,猛然间眼前一黑。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南三心头一震,低声道:“鬼打墙。”
所谓的鬼打墙,通俗来讲就是被鬼遮了眼,但南三是谁,精通符咒之术,取出一张开明符,捏符一烧,只听黑夜中传来一声衣裳断裂的声音。南三一个箭步,往前跨了一步,随后掏出墨法木剑一刺,黑暗散去,待看清眼前景物时,南三面色严肃,因为蛇王庙里边依旧是没有任何动静。
虽然看不清是啥鬼物,但南三却将目光对准了那面龟蛇石像,只见上面有一道浅浅的剑痕,冷哼一声,随后将红绳绑在石像上,取出七张不同颜色的符,名为七元真符,口中念道:
谨请贪狼星君降气,子文黑气。
谨请巨门星君降气,丑亥黃气。
谨请禄存星君降气,寅戌青气。
谨请文曲星君降气,卯酉青气。
谨请廉贞星君降气,辰申青气。
谨请武曲星君降气,巳未赤气。
谨请破军星君降气,午文赤气。
只见红绳忽然剧烈颤动,原本在外面的七个人此刻好像着了道似的,全身一紧,站出七个方位,当时二叔和老把刀都被吓了一跳,以为出了啥事,都愣愣的看着那七个人。
忽然间,二叔的耳边听到了一连串的水声,要说也奇怪,这四周没有山沟水渠和小溪,这水声是从何而来的呢。扭头朝老把刀对视,两人都看出了心中的疑惑。等到确定是水声以后,急忙寻找方位,可匆忙之间哪找得到。
蛇王庙里边的南三见红绳颤动,朝外面喊道:“跟随那七个人,掘地三尺,洒雄黄。”
二叔虽然不知道里边发生了啥事,不敢耽搁,急忙跟随那七个小伙子,还别说,挺新奇的,这七个小伙仿佛失去了意识,被红绳控制的四处晃悠,随后定格在了蛇王庙十米开外的一处草丛中。里边的南三似乎察觉到了外边的动静,红绳一扯,解开了,二叔当即喊道:“大伙赶紧的,挖开这泥土。”
还未反应过来的七个小伙一头雾水的加入到其中,等到泥土被挖掘开了一米左右,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