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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有点小心思的田青听见自家二妹这么说便觉得不好意思,自己的二妹是个爱偷懒的人,平时的活都是自己干的,爹和娘在的时候是听认真的,但是爹和娘不在旁边的时候,便是懒的很。说是什么以后还得嫁个好人家,活做多了会粗糙,自己是知道二妹的心大,可是对此也是无可奈何,自己劝说还骂自己长得不如她好看,嫉妒她,看不得她以后过上好日子。
走到外面的田田听见二姐的话,也是无语,可是也懒得理她。边走边想的田田,一想到家里的番薯还能做个四五天的番薯,还是能赚个一两多的银子,但是之后就不知道能做什么赚钱了,自己在现代的时候只是个导游,靠嘴吃饭的,一下子要想出赚钱的法子也是想不出来。又不想一辈子都过这样的生活,好歹自己也是个穿越人士,受穿越大神保佑的人怎么能活得这么憋屈呢!虽不一定过上古代大户人家的生活水平,可是以后还得过上小康生活,最起码家里能有几个奴仆伺候嘛,也不枉穿越一回,最好是能遇到一个忠犬男人,然后幸幸福福、美美满满的过完这一生,多美好的未来。唉,还是想想怎么赚钱的好。
于是,田家姐妹两人以一种诡异的气氛向菜园走去。田田独自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田红则是不满自家三妹的行为,正生气中,不想搭理田田。
☆、第十章 田七
田家的菜园很远,要走上一个时辰,对于才九岁小身板的田田来说,是种折磨,又扛着锄头。大庆皇朝的西南方夏秋季节,阳光充足,雨水丰富,冬春却干燥的很,不像东南方的季节潮湿。不过也就因为这样,西南方的居民都喜欢吃辣。昌县正好位于大庆皇朝的西南方。田田她们去菜园正是末时,阳光正毒着,自是又热又累的很。
菜园是田家村的东边一座山头,得走出村向东走七公里,菜园正是山下的地,田家村里只有十户人家的菜园在这边,因是离村里远,又是山下,土地不肥沃,大家都不愿意在这边买地,也只有那些买不了村西的沙地才会迫不得已买山头下的地。
好不容易走到菜园的田田和田红,放下手里的锄头和玉米种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歇息。田家的菜园正处于外面,跟田家靠近的是隔壁狗子家的菜园,里面栽种了几种常见的番薯、花生、白菜、韭菜。狗子是有大名的,叫田七,在家里排行七,狗子的娘生了八个孩子,但狗子他爹年轻的时候家里穷,没银子娶妻,后才娶了狗子娘,狗子娘没有姓氏,是从别的地方流浪到枫木镇的,被狗子爹捡回家的。狗子娘虽生得多,但活下来的就只有排行第五的田雾,是个女孩,排行第六的也是个女孩子,因那年闹荒灾便把孩子放在木盆里,拿到镇上最大的木色河丢掉,孩子的生死只能听天由命,希望能有好心人路过捡到她,也能捡回条命。排行第八的是个男孩子,取名为田八。狗子爹后来就在山下买了这么一大片的沙地作为菜园。
田田望着还剩下半亩的地还没种下玉米,很是烦躁,都申时末了,还没种完,叹了口气,收回视线,隐隐约约感觉从双手传来的火辣,放下锄头举起双手看,红红的,火辣辣的疼,五个手指头的下面都起了水泡,自己已是翻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中间都没休息过,自家二姐也不帮忙换过来,翻多少地种多少,自己翻不过来也不见的帮着翻。怎么说都是姐妹,怎么就不互相帮助,再者都是自家的土地。此时的田田心里有多怨念就有点怨念。
田七早就把家里剩余的地种上了玉米,只是心上人还在忙,都快要酉时了还没种完。田七睁睁的望着正在种玉米的田红,田红是整个田家村长得最美的女孩子,花容月貌形容也是合适的,田红长着一双凤眼,很是勾人,柳叶眉,坚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唇。此时的田红手里忙着种玉米,其实心里正烦着:都快要酉时了,还有一半没种完,要是大姐在早就把地都翻了,说不定这个时候大姐正和自己种玉米呢。
田七是知道家里穷,田红家里虽不是有钱的家庭,但是比自家的好,自家的姐姐都十五了还没说亲,姐姐没嫁,自是不会替他说亲的,好在自己只有十又三岁,而田红比自己小一岁,田红家里的姐姐明年春就要出嫁了,自己还有一年的时间,一定把自己的心事告诉田红。想完心事的田七抬头看向田红家的菜园,田红正在把玉米丢进坑了,埋土。田家三妹正在望着自己的双手发呆,双腿不自觉地走了过去。
田田正在怨念的望着长满了水泡的双手,突然被一片阴影挡住,猛的抬起头,发现确实隔壁家的狗子哥,“狗子哥,你怎么来了?”
田七捡起地上的锄头,“都酉时了,我家都种完了,我过来帮你翻地,今天是种不完,明天再过来种半个时辰也就种完了。你先去休息吧,我看你的手都起泡了。”
“这怎么意思,会不会耽误你的事?”田田其实心里一百个愿意一千个愿意,简直是迫不及待的想说‘那就麻烦你了’,但脸上还是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我家里这会儿五姐在家,耽搁不了事。”田七说完便埋头苦干。
远处响起被秋风扫过得树叶沙沙的声音,落日的余晖拉长了影子,耳边响着蛙鸣声,偶尔还飞过几只归家上网鸟,田家两姐妹和田七三人正往家的路上走着。有几分秋意闲雅的美景。
☆、第十一章 大伯家
田父和田母早在酉时初就回到家了,见在家里的是大女儿很是讶异,又听到大女儿说是小女儿的意思,心里觉得小女儿越懂事了。田父回到家里便去老宅了,在田家,老爷子是极受尊重的,因此田父赚了点钱,想到的便是买点肉去孝敬。
田孙氏看见丈夫拎着猪肉出去了,知道是去大哥家,今在镇上自家的男人也是和她商量着给老爷子送点肉去的,以前家里挣的钱都得攒下给儿子做束修费和伙食费,虽说这两天赚的钱,花了三百多个铜板买布给孩子们做新衣了,但还是有些余钱的,尤其今天烙的番薯饼比昨天多了三百个,竟是卖完了。家里的番薯做番薯饼还是可以再卖上个三天的,也能赚上一两多银子,这在以往的收入是不感想象的,这可是占了大半年的收入,他爹赶驴车赚的那几个钱都攒了下来给赤子上学堂,粮食的收成交了税就只够嚼用。又想到大女儿过了年,三月份就得出嫁了,大女儿的嫁妆虽早就准备好了,到底是薄了些,办酒席也得需要银子。大哥家里的二儿子今年十一月份就得成亲了,作为二婶得出礼品的钱和侄媳妇的见面礼,想想到处都用得到钱。
田父拎着两斤猪肉往大哥家里走去,心里也是满足的,毕竟当儿子的也想让爹过上好日子,只是自己家里的孩子多,嚼用是够的,可是拿不出闲钱买点好东西孝敬爹。大哥虽和爹住在一起,但大哥家里的孩子也有三个,现在还添了个孙侄女,也是不好过。自己的弟弟是又个糊涂的,整天好吃懒做,又喜欢赌钱,田里的活都是弟妹一个人忙,弟妹又是个不懂做人的人,弟弟家里能过得去就不错了,更不要说是孝敬爹了。
村东的老宅里,田父坐在田老爷子的屋里,和田老爷子谈话。“如今,你怎么又闲钱给我买肉,赤哥儿上学堂还得需要银子呢。我老了,倒不稀罕这些东西了。”田老爷子时知道自己二儿子的家境的,但年分家拿到的是最少的,土地分到的也是所有土地中最不肥沃的。当年老伴执意要这么分自己也是知道缘由的,老伴生老二的时候,是家里灾难最多的一年。那年,自己的老子爹患病去世,老子娘伤心过度,便以为二儿子是个不详的,对自己的老伴多加刁难。唉,刚开始老伴还很难过,又是心疼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久而久之也就受不了老子娘的刁难,认为都是因为老二的到来,害了公公去世,又遭到婆婆的刁难,就更加的不喜二儿子。后来又生了三儿子,对二儿子就更加不关注了。
“今天去镇上卖番薯饼赚了些,便买了点猪肉过来,也是花不了多少。赤子明天的束修费已是传了下来。”
“可是昨天田丫头拿过来的番薯饼?”田老爷子想起昨晚吃的饼,很是可口,大儿子说是二儿子的田丫头拿过来的,今又听到二儿子的话,便问到。
“是啊,这还是田丫头说要这样做的,倒没想到还能赚点零用。”田父也觉得自己的三女儿很是聪明。
“恩,番薯饼挺好吃的,你家里可还有,有,就给我拿点过来。”田老爷子也知道这是二儿子家赚钱的方法,自己本身就愧疚于二儿子,也不想让二儿子说出方法给大儿子和小儿子。想起小儿子,心里就堵了一口气,老伴就是太宠着了,分家的时候就把最好的天地都给了小儿子,分到的东西也比二儿子多,私下里有拿体己给小儿子,如今都被小儿子给败完了。
“是,家里还有,一会儿我让青丫头送过来。”听到田老爷子喜欢吃番薯饼,田父很是开心。田老子这些年鲜少想吃什么的,能喜欢吃番薯饼自是高兴的。
田父走了以后,田李氏便悄悄的拉着跟丈夫说到,“二叔家是赚了大钱吗?怎的给公爹送肉来了。”
“不是,就昨天给我们家送的番薯饼今天二弟和弟妹烙了些都镇上去卖,赚了几个铜板,便买了两斤猪肉过来给爹打打牙祭。”田富其实心里也是有点不舒服的,爹虽和自己住一起,但都很少买点肉回来给爹吃。武子和文字虽常常去打猎,也会有一些野鸭野兔的,但都因爹年级大了,吃不了。武子有添了个女儿,一个月后文子也就要成亲了,办酒席的钱的攒下来,已是三个月不买肉了。
“着番薯饼还能赚钱,要不我去问二弟妹这番薯饼怎么做,我们家里的番薯还剩下好多,吃也吃不完,下个月文子成亲还得办酒席,都需用钱,我们做些番薯饼拿去卖还可以赚点钱。”田李氏听自家男人这么说很是心动,虽说这样有点不厚道,可是自家里这段时间需要银子的地方多,孙女也还小,都要吃点好的。
“不行,二弟家也不容易。”田富知道自己婆娘什么意思,可是那是二弟家赚钱的方法,况且又是四侄女的注意,作为伯伯的去偷窥侄女的法子,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谁家就容易了,我们家也是不好过,要不是下个月文子成亲办酒席需要银子,我也不会这么厚脸皮的要上门去讨要做番薯饼的法子。我辛辛苦苦的伺候你们爷三个,我容易吗,为了这个家我容易吗。”田李氏说着说着,就想起这二十年来的辛苦和委屈来,又想到自己婆婆还在的时候就看不起她,处处针对她,对三叔和三弟妹一家子就恨不得掏了心窝子,分家的时候自己家作为长房分到的比三房还少,私下里婆婆又分了体己给三叔家。
“唉,你别哭了,我知道你不容易,这些年辛苦你了。”田富也知道自己媳妇这些年过得委屈,可是自己作为儿子哪能反抗娘亲,那是不孝啊。
“我就去问问,二弟妹能同意自是好,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强迫不是”田李氏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可是事到如今也是没办法才生出这样的想法。
“行,你明天就去问问,二弟妹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别强要。”田富心里不愿意,可是听到自己婆娘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