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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闻言,不禁想起那画面,也笑了,那天狗子哥来接二姐回去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实在是好笑,谁能想到二姐吃醋的对象竟是自己相公二十多未见的姐姐?两人闹了一个大乌龙,总算搞清楚了。
墨燕仔细大观察着田田,见她面色红润,不禁心里羡慕,家里的弟妹也是个有福气的,相公疼爱,不纳妾,又生了个可爱的小宝宝。
田田察觉到她的失落,心里一动,“墨姐姐,每个人都有过去。过去的无法回去,怀念能怀念的,也是一种幸福。但是,人不能一味的回忆过去,沉浸在过去。你,还有许多关心你,爱护你的家人。”
墨燕闻言,认真的看着她,见她眼里的真诚,不禁微微一笑,她的话,她懂。“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就一辈子都无法与家人相认。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田妹妹,以后有什么需要墨燕的,请尽管开口。”
田田见她想开了,也替她高兴,她觉得她自从家人了之后,变得有些圣母了。在前世,这种人间悲情,随处可见,她也不会去多管闲事,也不会去招惹。没想到,如今,却会出口相劝。她,不是个习惯冷漠的人,以前迫不得已。现在,她没办法习惯冷漠。
两人聊了一下午,当然都是一些女人爱聊的事。墨燕在周府用过饭后,坐了一刻钟,便带着丫鬟回去了。
田田想着今天与墨燕相见倒是个奇迹,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到范府拜访木老。师傅的话,与木老说出来,木老,会心疼吧?
☆、第一百二十八章 拜访
田田晚上把自己想去范府的想法告诉了周历,周历沉默了一下,“我陪你去吧。”
田田觉得奇怪,以往跟他说什么都一脸的不在乎,什么事都让她自己决定,今个儿怎么了?还沉默了一下,还要一起去?
周历也知道她多想了,拉着她的手,上前环抱着她,“木老已经很就没见人了,我想陪你去去。到那边,还可以到学堂去看看你弟。”
田田闻言笑着点头,两人睡下,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周历已是吩咐了门房的人准备好了马车,与田田到归家院请完安,便一起到范府。
西街与北街的距离得坐马车半个时辰才到。北街虽不必西街繁华,但是也确是最为热闹的。北街的小摊小店颇多,街上的树下大都摆满了摊子。田太难掀开车帘,看着外面的景色。
周历握着她的手,“别想太多了,木老会见你的。”周历看着妻子有些茫然,不禁对着她安慰到。
田田回过神来,把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木老能到宝灵寺找了明大师询问师傅的下落,他必然知道,师傅当年没有死。如今,按照师傅所说的,也许他会不相信。
半个时辰之后,马车停在了西街竹号的门外,两座大狮子石雕立在大门前,府邸上挂着两个大字“范府”。
周历吩咐跟随在身边的长随长风上前与门房的人沟通,在马车里等着消息。
“来者何人?可是有请帖?”范府守大门的人立刻上前一步问到。
长风上前,到了范府的大门前,“这位大哥,我是北街周府的家奴。我家大爷与大夫人前来求见居住在贵府学堂的木老。我家夫人说了,她是照家师的遗愿来寻找木老。”
范府的门房一般情况下有四个,这会儿与长风说话的是范府老宅的家生子,是个老实安分的,名为陆临。
陆临心里疑惑,不过他从小在昌县长大,知道北街周家是一户地主之家,最为让人们乐乐津道的是周府的大少爷和二少爷。周府的大少爷是个厉害的角色,从小就跟着周老爷处理家业,在面对比他经商数几十年的商人,不惧怕,面不改色的与商人谈判。当然,伴随着周家大少爷名声,一些人家的择婿标准就落在了他的身上,谁知周家大少爷不乐意成亲。后来,说是宝灵寺的了明大师说了,他的姻缘没到。一时间,可是碎了多少少女的芳心。他隔壁家的春花就特别的难过,还哭得死去活来。
至于周府的二少爷,完全是因为他实在是厉害,昌县的才子就数他才华洋溢。
“原来是周府的,小人回去禀报于我家老爷,贵府的大爷、大夫人先稍等。”陆临恭敬的说到。
长风笑着点头,双手拱道:“如此,就劳烦这位大哥了。”
过了一会儿,陆临小跑了出来,“老爷有请周府大大爷和大夫人。”
长风点头,到马车前停了下来,“大爷、大夫人,范老爷请我们进去。”
周历闻言点头,与田田下了车,一起进了范府。
范书博坐在客厅里,同坐的还有范礼与范逸。田田两人随着范府的下人来到了范府招待客人的楼阁,进了屋去。
范书博咋一听到是来找木老的,便严阵以对。范家正处于封口尖,不能有一点闪失。
周历与范书博一家父子三人见了面,打了招呼,坐下来聊了一小会儿。范书博笑脸盈盈的看着下首的周历及周家的大夫人。两人俱是一脸的平淡,不曾表现出什么来。
“听门房的人来禀报,说是周府的大爷和大夫人来访,老夫甚是讶异。也不知道,周历侄儿今过来,可是有什么事?”范书博开门见山的问到。
周历抬起头,看了一眼有些紧张的妻子,对着她点头,见她微笑的回他,才拿起茶杯,轻轻的眠了一口,“的确是有要事,内人心里一直想见木老。内人的师傅与木老曾是生死之交,前天到宝灵寺上香,听闻木老曾到宝灵寺寻找内人师傅的下落。因此,今天冒昧前来,有什么失礼之处,还望范老爷见谅。”
范书博眉眼间放松了一下,不过还是有些怀疑,“哦?”
范礼知道木老离开过一次范府,“木老却是离开范府,到宝灵寺去见了了明大师一面。”
“木老的生死之交,老夫虽没有听说过,但是知道木老以前有一位好友,不过,据说那位好友于四十多岁的时候,因病去世。请恕老夫孤陋寡闻,不知周历侄儿内人的师傅是哪位?”范书博心里迅速的思索着,木老一生的朋友,少之胜少,能被世人所知的也就田蒲缇,只是,那人已是去世多年了。
田田闻言一笑,到底是当过户部尚书的人,为官多年,不可能回随随便便的相信一面之词。“范老爷说的是,本是冒昧前来,已是叨扰了。如今,这样倒叫范老爷为难了。师傅曾嘱咐过,不得对世人提起他的名号,会给木老带来不便。这样可好,在下手中有一把笛子,还请范老爷派人送到木老手上,到时木老若见在下,在下前去看望木老。”
范书博迟疑着,田田见他有些犹豫,便笑着道:“范老爷,我一个小女子,还能给你惹大麻烦不成。想来,木老住在范府,定是有他的考量。见与不见,木老自会有定夺不是?”
范逸心里颇为痛苦,那年他去提亲,虽只是平妻,可是,她已是他人的未婚妻了。如今,时隔五年,见她的容颜,不自觉的心里酸涩。她,越美了,可是,却是不属于他的。
“爹,木老值得信任。”范逸开口道,又望了她一眼。
田田闻言望去,为她说话的正是只有一面之缘的范家二少爷,范逸。见他看过来,回以微笑。
范逸被她的笑容,心跳漏了一节拍。坐在一旁的周历,见此眼瞳一缩,随即不甚在意的看了一眼范逸,眼里不着痕迹的闪过一丝的危险光芒。
范书博见二儿子出言,不禁有些疑惑,最终还是点头,吩咐下人拿着田田拿出的笛子往木老所住的院子走去。
范逸张了张口,想说问她,这五年来,过得好吗?可是,声音像是被什么卡主了,说不出来。
反倒是田田,当年在宝灵寺与范逸相见,倒是映象不错,觉得他是个不错的人,五年过去了,也不知道认不认得。
“五年未见范大哥了,也不知道,范大哥可还记得我?”田田笑着道。
范逸眼里闪过一丝的喜悦,她,还记得我?随即笑到,“自是记得,五年未见田妹妹,倒是一下子认不出来了。”
田田微笑点头,倒是范书博有些讶异,这个周府的大夫人,范逸认识。
范逸看到他爹的神情,便解释道,“田妹妹是学堂田赤的三姐,五年前,我们在宝灵寺见过一面。”
周历闻言,不禁笑了,“原来,范弟与内人是故人。我与内人成婚的时候,应是请范兄的。”
范逸闻言,脸色有些僵,不过也硬着头皮回以一笑,“我与田妹妹一见如故,倒是没想到宝灵寺一别之后,五年未见。没想到,再见,田妹妹已是嫁人为妇了。”
周历报以一笑,不在言语。倒是一旁的范礼知道二弟心里所想,“久闻周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凡。不如,咱们一会儿下去杀两盘。”
周历挑眉,“范兄说笑了,周某的棋不过是小有些技巧罢了,若是范兄不嫌弃,在下就厚着脸皮,与范兄杀上几盘。”
两人说了几句话客气话,就把下棋的事给定了下来。
☆、第一百二十九章 他,可好
木老双手颤颤的接过小厮手里的笛子,怀念的目光流连在它的身上,满眼含泪,多少年了,终于得到他的消息。
笛子已是许多年前请玉匠制的,如今还保留得好好的,表面光滑,可见拥有它的主人是多么的爱它,时常拿出来放在手心里摩挲着,抚爱着。
前来的小厮,见此忙说到,“木大人,那这支笛子的主人,此时正在老爷那等着消息呢。说是,只要把笛子给您,您就会明白的。她,还说,想见您一面。”
木老背过身子,伸出手,轻轻的拭去眼角的泪水,双手不断的摩挲着,心里叹了口气,整理好心情,才转过身,对着那小厮道,“让她过来这吧,我就在院子里等她。”
小厮得令,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田田在范书博一家人满脸复杂中走了出去,随着小厮与周历一起到了木老的院子。木老的院子不大,但是景色确实悠然,雅致。倒是个修身养性的好产所。
木老坐在树下,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一壶茶,两个杯子。桌子的下面放了两个凳子,他自己坐了一张。独自一人在树下饮茶,双眼看着远方,目光有些深沉。
田田与周历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副画面,心里不禁感慨,木老,也是一个感情隐藏得很深的一个人。
木老听到声音,慢慢的转过头,看见他们两人,眼神一闪,随即轻轻的点头,表示打招呼。
田田慢慢的打量着他,穿着青灰色的袍子,拄着的拐杖斜放在一边,满脸的皱纹,不高不胖,气质看起来,倒是个颇为有学者风范。心里定下了结论,忙走过去,对着他行了一个大礼,“见过木老。”
木老没有起身,只是眼神扫射了一下,“你是那个拥有笛子的人?”
田田闻言一笑,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拿起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才看着木老,说到,“我师父是田蒲缇。”
木老闻言,眼睛放大,激动的看着她,双唇颤抖着,才问出了一句话,“他,可好?”
田田不禁想起那个每天夜里睡不着的老人,坐在院子里,一个人寂寥的吹着笛子,摇摇头,“不好,一个人大晚上的拿着你手里的那支笛子吹着,你说好不好?”
木老闻言,眼眶不禁红了起来,左手的笛子被他紧紧的握着,泪珠子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