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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白扬起下颚,“围猎结束之前,你若想走便走,我不会过问,不过,你不能再出现在我眼前,不然我会忍不住毁了你,将你囚在最华美的笼子里,只有我陪着你。”
佘婠手指在裙面滑过,“我不认为我走的掉,太多牵绊的人走不远。”
他说:“你不是一直想走吗,这是我给你机会,围猎之后你若不走,这辈子就别想走了。”
直到回到营地,佘婠还有些发呆,说实话,她有些不适应他这样的疯狂,那种恨不得拉她下地狱的癫狂,总是令她浑身不舒服。
佘婠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
她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呢?她也曾喜欢过一个人的。
大脑在仔细的回忆,一直追溯到她还活着的时候,许久不被想起的脸模模糊糊的出现在脑海里,佘婠浑身一僵,随之而来是伴随着气血上涌出来的恨意。
红莲业火突然发现在佘婠身体里暴虐的因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是宿主干什么了?还能有坐着坐着就暴走的人吗?咋滴,跟自己过不去啊!
“宿主,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佘——婠!”
“为什么投胎?”
“做任务!”
“这次任务的目的是什么?”
“救苏醒。”
红莲业火惊奇的发现佘婠体内的恨意慢慢平静下来,像是被高人突然压制下去,所以佘婠吐血的时候红莲业火没有任何讶异。
沉默半晌,红莲业火才开口道:“冷静了?”
佘婠轻笑,“不能在冷静了!”
红莲业火没有去问苏醒是谁,每个人都有不可触碰的秘密,在它看来,是这个名字支撑着宿主完成任务,救人是宿主心中的信仰。
那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呢,至少,宿主会为了这个目标活着。
佘婠和愈白陷入了冷战之中,他以为她在考虑,冷眼看着她在深渊里争扎。
佘婠想的就简单多了,为了更好的完成任务,佘婠留在皇宫是最恰当的,依旧离她及笄之前还有三年,她相信愈白不会碰她。
就算想要碰她,大不了武力解决,只是她心情一直提不起来,派人盯着妙鸢,在镜礼快要英雄救美之前,将妙鸢截走。
所以这晚佘婠坐在篝火前看到有人去动妙鸢的酒杯后,佘婠直接起身来到妙鸢身边,在那太监眼神闪烁下,佘婠直接抢下妙鸢正喝酒的酒杯,将剩下一半的酒递在太监面前。
佘婠声音深寒,用在场只有三人能听到的音量道:“喝下去,这事我就不与你计较。”
太监看了一眼已经喝了一些加料的酒的妙鸢,又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佘婠,太监一咬牙,就要接过酒杯。
第149章 后位如笼(17)()
“你们在做什么?”
那太监见到来者后松了口气,弓腰行礼道:“丞相大人,尤小姐。”
妙鸢沉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镜礼与尤雪的同时出现,她也只是看了一眼,立刻就移开了目光。
佘婠看了一眼来者,又面无表情的盯着太监,太监却一直低着头不去看她。
佘婠刚要说话,尤雪从容的截过佘婠的酒杯,没想到尤雪看着文弱,这暗地里力道倒是很大,且明面动作看起来就像是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没什么异常。
佘婠若有所思的看向尤雪。
尤雪握着酒杯面孔骤冷,贵女的气势一下子显现出来,“贵人赐你的酒杯为何不接!”
佘婠道:“这可不是我的赐的,就要问面前这太监鬼鬼祟祟的来到妙鸢身边是要做什么了。”
那太监立刻跪了下去,“奴才不敢!是这位夫人要的酒,奴才刚给夫人,贵人就,就拿了过来让奴才喝。”
尤雪道:“贵人说你鬼鬼祟祟,又让你喝这酒,难不成你想毒害妙鸢!”
“奴才冤枉奴才冤枉啊!”
尤雪突然仰脖喝掉剩下的半杯酒,镜礼没有看清酒杯里的酒就见尤雪已经喝完了,顿时皱眉。
尤雪将空杯子握在手里,“你也说了这酒是你拿来的,妙鸢人微言轻,什么人都想来使绊子,不过背后若有人要害她,我是绝不会坐视不理的!如今我喝下的这杯酒若是出了什么事,就唯你是问!”
那太监跪在地上,直喊冤枉。
镜礼摇摇头,“她毕竟是妾,出了事在查就是了,阿雪可不能再这样莽撞了,还有半月就是你我二人的婚礼,我不想你出什么事!”
尤雪微笑着摇摇头,两人对视间简直情意绵绵。
镜礼发现佘婠还在盯着他们,便朝她一笑,“就不打扰娘娘了,我与阿雪先走一步。”
佘婠歪着头看着尤雪,半晌嘴角勾起,“既然有人帮我们追责了,我就放心了,妙鸢,我们到别处去玩吧!”
妙鸢也想要马上离开,闻言点点头,表情依旧薄凉,看的镜礼心里一冷。
尤雪和镜礼目送佘婠同妙鸢离开,尤雪心不在焉的走在他身边,等镜礼温声询问时,才踌躇的开口:“贵人似乎对我不喜可是因为妙鸢的事而”
尤雪一副找不到词形容的表情,最后沮丧的看着地面,镜礼露出无奈的笑容。
当总是端着优雅从容的人,露出不一样的表情来,总是令人惊喜和喜爱的,这一点,尤雪拿捏的很好。
“妙鸢对贵人有救命之恩,与妙鸢就更亲近些,待日后我带你入宫见她,她了解了你的为人,就不会再误会你了!”
尤雪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下一刻突然浑身一软就要往前扑去,镜礼立刻伸手拉住尤雪,手指触碰到她的体温,镜礼才发现她浑身烫的厉害。
镜礼面颊深沉道:“得罪了。”
镜礼左手揽住无力站立的尤雪的细腰,右手扣上她的脉搏,片刻后又探上她的额头,“你中药了,我带你去找御医!”
镜礼打横抱起尤雪,她嘤咛一声,发现自己发出这种声音,又羞耳止的咬住嘴唇,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镜礼看了一眼被她紧咬的下唇,耳边是她不稳的呼吸,镜礼抱着她快步的朝自己的营帐走去。
营帐门口守着的下人见自家丞相回来,立刻为他打帘。
“速速去请御医,记着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是!”
镜礼小心将人放在塌上,刚要避嫌就被尤雪拽住了手腕,一声微弱中带着媚意的声音缓慢道:“别走,镜礼。”
镜礼安抚道:“我不走,我就在帐外。”
塌上的人已经有些意识迷乱,带着哭音执拗道:“不行!”
镜礼被她紧紧拉住手腕,只好蹲下来,耐心道:“阿雪乖,一会儿御医就到了。”
尤雪睁开迷蒙的双眼,似乎在寻找什么,直到目光对上镜礼才露出个软糯的笑容来,就要撑着身子坐起来。
镜礼下意识去扶她,尤雪手臂搭在他的手臂上,扑在他的怀里,一双藕臂环上他的脖颈,依赖的蹭着,“镜礼,我难受。”
“我知道。”
“镜礼,镜礼,镜礼”
大帐内都是她媚的出水的声音,镜礼犹豫了一下,衣领就被她划拉开了,她胡乱的摸了几下,还是找不到解决她体内燥热的方法,便嘤嘤哭了起来。
可怜兮兮的双眸与镜礼四目相对,小手还在胡乱的摸索。
最后,镜礼叹息一声,翻身而上。
帐内很快响起女子不适的声音,口耑息声也越来越重。
与下人一路匆匆赶来的御医,听着大帐内传来的声音,一脸莫名的擦了擦汗。
丞相大人的房事,做什么着急忙慌的把他叫来围观?想让他从医学的角度来指导一下吗?这叫什么事啊!
去请御医的下人也一脸懵逼,看了眼一直守在大帐外的下人,用目光询问着怎么回事。
那下人也没了主意,只好同他小声道:“我去找宗大人!”
宗大人是镜礼的心腹,一听下人来报,面不改色的同其他人告别。
佘婠将妙鸢带走后,妙鸢就已经有发作的趋势了,佘婠扶着她看了一眼周围,“你忍耐一下,我领你去找御医!”
“不用了。”
妙鸢努力平复不稳的呼吸,阻止佘婠的动作,只是轻声道:“把我泡在冷水里就好。”
妙鸢发现自己身体不对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被人暗算了,在严家的时候,妾室之间争宠的手段,她早已见惯不惯,如今在请御医,想要陷害她的人岂不是一下子抓住了把柄,指不定要怎么发挥呢。
佘婠让侍卫长先悄悄将人带回营帐,又吩咐另一个侍卫去准备冷水,这才缓慢朝营帐走去。
远处一个身影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佘婠才转过头看了一眼刚刚那人躲藏的地方,嘴角勾起。
果不其然,等妙鸢在营帐里泡冷水的时候,一堆人浩浩荡荡朝这里走来。
“怎么着,各位夫人这是得了什么信,所以迫不及待的来拜访我吗?”
众位夫人和贵女们面面相觑,这可是皇上的大帐,虽然她们是被人请来的,但是总有些底气不足。
面前这位,据说可是一直跟在皇上身边的,虽然这两天两人不怎么说话,可谁知道皇帝是真正的意思。
第150章 后位如笼(18)()
一位面色温和的夫人走出来,对佘婠道:“这盈丫头说妙鸢得了什么稀罕物什,还邀请我们来看看,所以我们就来看看是什么稀罕物什。”
不过是来捉奸的,打的名头是什么,都是次要的,闹出这场戏,不就是为了毁了妙鸢的贞洁吗,一旦不好的传言流传开来,丞相大人就护不住妙鸢了,除掉了妙鸢,背后是谁得益,想想都知道。
除了总喜欢刁难妙鸢的那几个贵女,还能有谁。
佘婠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人群中间的付盈,“妙鸢正在洗澡,天儿也不早了,各位夫人还是请回吧!”
“这”
“我看是妙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贵人可莫要仗着身份就包庇她!”
佘婠压根没有理会付盈的叫嚣,叫人放了把椅子在门口,手里捧着一杯茶,看起来就像在为谁守着什么一般。
另一位夫人见状,有些不满,“是不是包庇了什么,我们在这等妙鸢出来对证就是了!”
付盈幸灾乐祸道:“是啊!我们可有的是耐心,来人,将这营帐给我包围了,可别让什么阿猫阿狗的跑出来!”
佘婠慢条斯理道:“各位可想好了,真要和她一起做出什么糊涂事吗?这可是皇上的地方,你们是想要以下犯上吗?”
“话不能这么说,我们也是担心妙鸢啊。”
“您可能是贵人,处理什么事啊,不能因为个人感情太重,而坏了事!”
“是啊!看着您这么小的年纪可别被人蒙骗了!”
啪一声!
茶杯在地面四分五裂,打断了她们没说完的话!
佘婠优雅的捋一捋衣角不存在的褶皱,“好话不听非得凶了才听,既然诸位夫人执意听信小人,那就跪在这等着皇上回来吧!也好要诸位臣子好好看看,平时养在后院里的都是什么人,是不是该处理掉一些人了,有点事就跟着妄言,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有贵女听了立刻炸毛:“你有什么权利要责罚大家!”
“这也算责罚?”佘婠冷笑,“我要你们跪下!”
侍卫们立刻将她们围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