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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双目清灵,而这个时候殷殷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白衣女子温心鸾的样貌,云鬓高高琯起,上面用白色素簪扎起,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
“温心鸾你少管闲事!否则休怪我连你也杀了。”
凶光毕露的薛绍白又将那匕首捡起,却又被温心鸾手中白丝打落,“薛绍白,你虽然身为术数教习,但我知道你也是怀有武功的,一直以来,我都未曾与你名正言顺讨教一番,如今你作出这等行径,犹如禽兽!我一定要代替周老夫子狠狠教训于你!也让你知道我温心鸾身在射御教习一职,可不是尸位素餐的存在!领教吧!”
殷殷赶紧来到文轩身旁安慰着,“相公你怎么样了?”
“多亏温教习她出手相救,现在我反而担心温教习的安危,不知道她是不是薛绍白的对手。”楚文轩忽略了殷殷,一双眸子就凝注在那一位白衣若雪的女子身上。
殷殷随着相公目光,也看到温心鸾教习与薛绍白教习互相搏杀,骊山书院真可谓是卧虎藏龙,高手不凡,瞧瞧温心鸾教习在骊山书院之中主以射御专业的,按道理说她的骑射本领应该是在众位教习之中最为顶尖的,可没有想到,区区术数教习出身的薛绍白武功修为一点也不比温教习弱,倒是有一种不相伯仲之感。
殷殷可以看得出来薛温二位教习武功旗鼓相当,至少比如今呆在陈县衙门监狱中的声乐教习萧云都强得多得多。
不过呢,见文轩相公总是为温心鸾教习担心了个心惊肉跳的,殷殷的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谁让温心鸾教习是众位女教习之中最擅大武功最温柔最妩媚的那位,莫说男教习们,恐怕男学生们对于这位女教习也是心生爱慕的。
殷殷从围观的学子们议论当中,可以偷偷听到一些,原来这位温心鸾女教习每一次上课,其课业教室必定满座呢,完全座无虚席的那种,看来,学子们对温心鸾教习该有多尊重。
难怪相公会如此,对方太过完美,他不沉溺其中才怪了呢,饶是如此,殷殷的心情依旧很糟糕,竟然生出这样的想法,有点不想温心鸾教习赢的样子,倒是想要让温教习输呢。
可温教习一输的话,岂不是薛绍白要赢定了,不不不,决不能让杀人犯薛绍白赢,如果他赢了,那周小兰师妹的仇恨岂不是永远也报不了么?
虽然殷殷有小女儿家的那种猜忌,有小女儿家的那种小情感,但是在大是大非的问题是,殷殷依然保持着清醒,她知道,今日薛绍白一定要输,然后捆绑到衙门为周小兰师妹沉冤得雪。
太可怜了,周小兰师妹如此爱着薛绍白,而薛绍白却肆意凌辱她致死,这跟牛嚼牡丹有何区别呢?
一想到这里殷殷愤恨不已,眼看着薛绍白与温心鸾的武功不相上下,两个人都打了一百来个回合还继续打,殷殷坚信如果自己手中有一把绣花针,偷袭中薛绍白的麻穴,一定会将薛绍白击倒,这要速战速决才好。
殷殷在观战的学子们和教习们询问,他们都没有什么绣花针,问道师娘,师娘说她屋里有,可如今的师娘光顾着伤心女儿小兰,压根儿走不动,所以只能殷殷去了。
殷殷偷偷溜出去,想要去师娘屋子寻找一枚绣花针,这周老夫子和师娘的寝屋就在教习宿舍的后面,所以穿几个游廊就可到,谁能想到,竟在走廊外碰到了祝英台和梁山伯。
殷殷看着他们,“你们你们咋来了?夫子不是给你们放几个岁的假期,让你们好好在山下休养,你们上来做什么?很危险的知道不知道?”
“殷殷姐姐,我们当然知道危险。”
祝英台摸着眼泪说道,“可我和山伯听说小兰师妹死得那么惨,听说是被我们想要上来看看夫子和师娘的。”
“你们快走。”
殷殷赶紧让他们下山,“这里绝非久留之地,我们查出不仅仅是萧云都杀害小兰的凶手,薛绍白也是元凶!现在温教习与她鏖战,相持难下,我四处寻找绣花针,如果有绣花针就好棒了。”
殷殷叹息一口气。
“绣花针,我有啊。”祝英台眼珠子瞪得跟牛眼一般大小,“殷殷姐姐,我有啊,你看这里!”
祝英台从袖子中摸出一枚针线包,递给殷殷,“殷殷姐姐你赶紧拿着,虽然我不知道你拿着做什么,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将薛教习那个杀害小兰师妹的犬贼拿下的!”
“没有想到萧教习与薛教习向来德高望重,没有想到竟会作出伤害小师妹的事,真是匪夷所思!可恼可恼啊。”梁山伯拳头狠狠砸在柱子上。
殷殷看他们,“事不宜迟,你们赶紧下山,何况英台腹中有孕,可要担心,山伯你要照顾人家知道吗?”
“知道。”梁山伯赶紧搀这英台继续下山脚的茅草屋躲避,他们总算也给殷殷一根绣花针,也算是为骊山书院出一份力不是吗?
第214章咎由自取()
梁山伯祝英台下了山,殷殷这才放心前往教习宿舍圈,这里,温心鸾教习与薛绍白那犬贼继续鏖战着。
大概半个时辰,他们两个依旧难于分出个高下,渐渐的,温心鸾教习隐隐有一丝不敌之势。
谁知道在武力上,女人的体力向来没有男子的好,此间的温心鸾教习也是如此。
如果再僵持,恐怕吃大亏的人会是温心鸾教习,殷殷知道,如果温心鸾教习惨败,那么丧心病狂的薛绍白已经会趁着诸葛峰带衙役们上骊山之前,将包括殷殷文轩周老夫子师娘一干人等一并铲除的。
人家薛绍白事先已经放出话来,他知道自己的罪证是躲避不掉,所以薛绍白妄图烧毁骊山书院,包括一干人等全部烧毁,烧毁了证物,而监狱里面的萧云都甘心做个替死鬼,更不会说出此间真相,那么世界上,没有什么证据会再威胁到薛绍白,他薛绍白继续用他术数教习先生的身份混下去。
就算骊山书院没了,除此之外莫大的陈县还有几座像乘风书院的好书院,虽然说整体师资力量比不上骊山书院的好,但,那好歹也是书院不是,薛绍白去了,人家乘风书院一定会重金礼聘他的。
像薛绍白这种极品人渣,殷殷才不会给他再去到其他书院祸害学子,误人子弟的,这种人渣,殷殷绝不会放过他。
眼看温心鸾教习在体力真的不敌薛绍白时,众人眼看着温教习就要输掉了,而随之而来整个骊山书院会遭到那种灭顶之灾的命运时,殷殷手中绣花针发动了,她瞄准薛绍白身上的麻穴,将绣花针快准狠得钉过去。
噗
在空中弹跳打算继续对体力不支的温心鸾发起新的一轮进攻的薛绍白,突然间感觉丹田处的内力全部外散,丹田空空如也的感觉,就好像瞬时间被人抽出内力一般,待薛绍白狠狠摔在地上,他这才明白,原来自己自己被人点了麻穴。
而点麻穴之人,正是那文轩的媳妇杭殷殷,这一点,也是摔倒在地上的薛绍白抬头看见杭殷殷一脸得意的笑容,才知晓。
“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会输一个武功都不懂的黄毛丫头!”
薛绍白怎么也不甘心,他刚才还得意得很呐,如果没有那一枚扎入麻穴的绣花针,他最后一击足以将温心鸾教习打输,到时候干掉温教习,以及周老夫子师娘一干人等,再焚烧了整个骊山书院,整个全盘计划都在薛绍白心中有数,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精妙的计划却被杭殷殷一个人毁了。
“哈哈,薛犬!我家娘子的绣花针点麻穴的滋味,如何?”
楚文轩抱着自家娘子,目光鄙夷得斜斜得瞪着那坐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薛绍白。
温心鸾教习一身白衣飘飘,也缓缓落了地,一只手捂住有点喘不过来的心口略带着感激之色,看着杭殷殷,“文轩他娘子,谢谢你,我早已体力不支了,若你没有及时用绣花针施打薛犬身上的麻穴,恐怕我早就被她打败,整个骊山书院恐怕就此毁于一旦的。”
“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不为别人,就仅为了小兰师妹,薛绍白他应该死一千遍一万遍,也是该!”
杭殷殷恶狠狠得盯着地上的薛绍白。
文轩立即吩咐同窗们将地上的薛绍白捆绑起来,也有好多教习们一同帮忙,这些学子教习们全都蒙蔽在鼓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儒雅如萧云都教习,清俊如薛绍白教习,原来两大教习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败类。
众人将薛绍白五花大绑,绑得严严实实,就算薛绍白他有绝世神功,也难以挣脱!
就在众位学子教习们打算对其拳打脚踢为小师妹报仇,周老夫子拦住他们,却让文轩去他寝屋拿一把皮鞭。
殷殷也跟着去了,只不过呢,殷殷很是调皮,在这把皮鞭上面涂抹了各种重口味的辣椒水、盐巴颗粒以及芥末还有白糖蜂蜜,这样的话呢,辣椒水盐巴会伴随着皮鞭在薛绍白身上下去,在皮开肉绽的身体里浸入,那种酸爽的感觉,就让薛绍白这个犬渣自己一个人去好好体验一番。
至于白糖蜂蜜,打完了那个伤口,还会有无数的虫子蚂蚁顺着伤口爬上去,只怕薛绍白很后悔今生今世当一个恶人吧,谁让骊山书院深处骊山之中,山上最多的便是蚂蚁小虫,貌似蜈蚣也是有的呢。
果真,文轩将殷殷娘子特意炮制好的特殊皮鞭呈给周老夫子,周老夫子一心痛惜爱女,一鞭鞭狠狠拍在薛绍白的脊梁之上。
原本皮鞭打在身上,就会有皮开肉绽的感觉,然而上面还有辣椒水盐巴在绽开的皮肉之中熔了进去,叫薛绍白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哎呀!好辣!好辣!好疼啊!”
众人看着平日里装作上仙一般高雅倾城绝代的薛教习,如今却是像是这个世间最最卑贱的一头赖皮犬一样,跪着地上哭爹喊娘,那种惨烈的景象真是叫人无法用眼睛直视。
周老夫子打得用尽全力,每以鞭都往薛绍白死劲儿打去,周老夫在一边打,师娘在一边骂,“不得好死的薛绍白!你这个白眼狼!我们小兰那么爱你!你却这样害死她!你简直不死人!猪犬不如的畜生!给我狠狠打!打死他最好!让他一生一世给小兰陪葬!”
殷殷完全不知道多少时间过去,反正周老夫子累的时候,就换学子们和教习们对薛绍白拳打脚踢,特别是文轩和殷殷用脚一直抽薛绍白的脸,薛绍白的脸都被超级整容成了猪头,薛绍白以前自诩自己清流倜傥帅气,如今是真的很帅,不过是蟋蟀的蟀!
诸葛峰李肥一班衙役们,以及慕容骏世子爷的侍卫们都上了骊山书院,他们没有想到凭殷殷一把绣花针就搞定,不由对殷殷非常佩服。
殷殷暗示学子们虐待薛绍白之后将他扔到后山去,此时正值正午呢,毒日头大得很,满身是血水的薛绍白身上白糖蜂蜜都化开,引诱得后山无数苍蝇蚂蚁蚯蚓蜈蚣猛烈得往薛绍白身上每一处好肉的伤口蠕动,那种求生不能的滋味儿,薛绍白真想死了算了。
“死人渣!死得好!死得妙!”
殷殷恶狠狠得道,旋儿双眸看上天空,对着天空祈祷:“小兰妹妹,姐姐帮你惩治这个杀害你的罪人,你应该会安歇了吧。
快天黑时,诸葛峰将薛绍白带往衙门,此时的人渣薛绍白已经剩下半条人命,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