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愀然一笑,殷殷有些奇怪得看着她,“不知道戴夫人说我好在哪儿?”
“殷殷小老板娘是我见过品性最正直的小女子,虽是小女子坦荡大义倒也不旁落须眉之辈。”
莫秋娘笑得说话嘴角含春,先不说别的,不远处的李肥官差的那一张猪头脸已经肿胀得跟什么似的,红扑扑的,活像红苹果似的。
这样的女人,活脱脱的人间尤物,怪道是陈县仙裳园的头牌呢,这迷惑人致人骨头酥麻的举止功夫恐怕也只有莫秋娘深谙其道。
与李肥不同的是,诸葛峰的眼珠子丝毫不在莫秋娘身上乱瞄,相反,诸葛峰的目光一直寸步不离在文秀的身上,怎么看也看不够。
文轩更是视莫秋娘如无物一般,因为楚文轩生性最不喜的便是如同莫秋娘之流的女子,惯会做风岁手段迷惑那些腹中草莽的浊世伪伟男们,楚文轩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永远只对他自己的娘子感兴趣。
倘若殷殷知道文轩相公心中的真实想法,指不定殷殷会有多开心。
话说回来,殷殷听到莫秋娘小妾对自己抒发一番发自腹诽的真实的褒奖言语,心里也是挺高兴的,有人夸赞总比没人夸赞要来的好一些,“戴夫人过誉了,戴夫人不过是想要购买我的化妆品罢了,只要你肯给够银两,我也不会不卖的。”
文秀很开心去牛车上取货,然后交给莫秋娘。
“如此,却要多谢殷殷小老板娘。”莫秋娘扑哧一笑,旋儿叫丫鬟小红递给殷殷统共180两。
殷殷抓住那个钱袋子,沉甸甸的,现在倒是好的,用不麻烦去墟市一趟,就在衙门里头就把生意给做了。
那殷殷姑姑林杭氏,眼睁睁得瞧着戴知县的小妾交给殷殷沉甸甸的足足180两白银,那股子心性就恨不得立马扑过去抢呀,可林杭氏知道明明自己若是硬抢,怎么也无法抢得走的。
林杭氏心里咒骂着等会再上公堂就让杭殷殷获罪下监狱里去,最好楚家一家全部都吓监狱,这样的话,她林杭氏就可以得到殷殷身上乃至于她家中的所有家财。
心里头散发着发财的美梦,林杭氏闭上眼睛,两只手在空气里头抓过来抓过去,仿佛真的可以抢走殷殷的180两白银。
偏偏,林满堂打断林杭氏心里头仅存的一丝美妙的梦幻,“杭秋雨!你给我醒醒!给我清醒一些吧,你有空在这里做白日梦,有这样的功夫,倒不如立马到县太爷跟前说道歉去,就说那天你看错了,看花了眼珠子。要不然你等会就等着挨揍吧”
这个林满堂刚刚问过诸葛峰了,听诸葛峰说如果有人作伪证闹上公堂的话,一定会被县太爷惩罚15个板子再说,而且还是那种脱掉裤子,露出屁股,挨一顿儿板子打的,以作惩戒。
可这个婆娘杭秋雨仿佛不知道自己的证供已经支撑不到等会儿的第二趟公堂了的,仍然坚持要作死的呢,这叫林满堂好生无奈,因为怎么说,林杭氏也听不进去。
“去你的林满堂!你这个乌鸦嘴!老娘这么做是为了谁!可是为了你们林家!等会儿我打赢了,县太爷就会奖励我20两黄金!林满堂你这个却心眼的死鬼!你这是做什么!难道连黄金也不要了!你脑袋是不是被瓦缸里头的水也淹没了?”
林杭氏将林满堂揪在一旁,恶狠狠得狂骂着,嘴角还咧咧的样子,是要多可恶就有多可恶。
“好!你这个恶毒婆娘!等会儿你疼死!可别怪我当初没有提醒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我走了!孩子们还在家里呢!我得回家做饭去!”
说完,林满堂头也不回得走掉。
“却心肝的!等我拿回黄金二十两!哼!我就离开这个家!林满堂!我不跟你过了!你赶紧滚吧!赶紧滚吧!”
林杭氏泼妇得大骂咧咧。
买了一大车贝母化妆品的莫秋娘回衙门后边的生活区,与林杭氏擦肩而过,狠狠瞪了一眼林杭氏,教训道,“吵什么?不知道衙门乃是清净之所,小心我叫我家老爷割了你的舌头!”
被莫秋娘如此一唬,吓得林杭氏忙把自己的手掩盖在嘴唇上,连连道歉说对不起,“姑奶奶饶过我一回吧,我不敢了!我万万不敢了。”
“哼,这还差不多。”
莫秋娘教训了林杭氏的同时冲殷殷作了一个得意的眼神,以为杭殷殷一定会感激自己这样的举动,想不到,殷殷脸上表情淡淡的,就好比井里的水,永远也不会起波澜一样。
第71章水落石出()
饶是这般,莫秋娘对殷殷小娘子的敬仰之情就好比滔滔江水绵延不绝,遂,进入内堂就将此事告诉戴正宽知县大人,戴知县见自己的爱妾如斯敬畏杭殷殷,便依了莫秋娘,等会儿公堂之上,一定要多多为杭殷殷主张。
堂外的杭殷殷定然没有想到,她是不屑与戴县令小妾莫秋娘沆瀣一气的。
而莫秋娘也是在后堂跟戴正宽县太爷偷偷摸摸得说道,殷殷并不知情,所以殷殷也不算与莫秋娘同流合污了。
一炷香过去,前往大荒山深处查证的衙差们归来,戴县令重新拍响惊堂木开始升堂。
这一堂审理真假**大盗卫庆河的案子,在整个陈县传得沸沸扬扬,所以第二堂官司起来的时候,官衙外边围着的看热闹的老百姓们就更多了。
“回禀大人,经属下一行人等深入大荒山调查,发现深山中的的确确有一座新立起的孤坟,墓志铭写着‘弟,卫庆河之墓’,看来卫庆河已经死了,我们还找到一座茅草屋,屋中有各种各样的捕兽器具,看茅屋建造的新旧,应该有一年有余,看来是屋子主人已经在这里落户足足一年。茅屋中有一妇一小,小的才三岁,听屋中小妇人说,那是她和卫庆海的儿子,最近大病初愈,是殷殷小娘子所搭救的”
跪在堂前向戴知县禀明一切的,是一个约莫四十春秋左右、下巴大满饶腮胡须的经验丰富老衙差。
戴知县眯着眼睛,倾听了一阵子知道这事儿十有七八应该水落石出。
戴知县再将手对李肥、诸葛峰他们一扬,让他们接近卫庆海,“你们两个,现在立马去查验此人的身上是否真的不存在大有湿疹脚彙纯词欠裼ρ橐笠笮∧镒臃讲拍敲匆凰怠!
“是,大人!”诸葛峰很高兴,只是知县大人信任自己的表现,忙拉着李肥一块过来检验。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里里外外,就差没让卫庆海剥光衣服查验。
李肥抱抱拳头对戴知县道,“回大人,正如杭殷殷所言,卫庆海此人,的的确确,手腕上没有大兵器茧,脚上更无脚彙!
“不错,大人!卫庆海是清白的!”诸葛峰甚是激动,他多么担心县官老爷判殷殷文轩有罪到时候他可不知道怎么好。
戴正宽知县很是满意得点点头,“自然案情水落石出,因卫庆海不是**大盗卫庆河,卫庆海无罪释放,恢复身份,卫庆海从此以后你也用不着在隐匿山民,还是走出深山与大家一同生活,成为我陈县,不知道你可愿意?”
“草民愿意!草民愿意”
卫庆海激动得跪在地上,对戴知县连连磕头,磕完了又对殷殷磕头,若不是杭殷殷治愈了他家孩子的病情恐怕这会子他早就不想活了,如今,他卫庆海可以和妻子孩子一同回到山下生活,再也不用躲躲藏藏,从此过起新的生活,卫庆海还是忍不住泪流如柱。
也许磕得太过激动,殷殷见卫庆海额头都起了一个大大的包,“好了好了李大哥,快快请起吧。你再磕的话,我可生气了。”
“好好。殷殷妹子切莫生气,你若是生气,就是我卫庆海的罪过了。”卫庆海堂堂一个八尺壮汉,竟然向殷殷这般小小的女娃子磕头谢恩,的的确确是令人有点
反正围观的群众们都看得傻掉了。
一旁的楚文轩也忍不住,出来对卫庆海说几句,“若不是李大哥义薄云天,一个人不畏艰险出深山为殷殷娘子辩解,这会子也不知道我和娘子会怎么样呢。”
“楚秀才公子可别这么说话。无论如何,你家娘子是我儿子的救命恩人,如果恩人有难,我卫庆海不出来,为恩人辩解,那我卫庆海还算是一个人么?说什么义薄云天?倒不如说是秀才公子你家娘子是再世活佛女菩萨还差不多”
说到这里,楚文轩也被卫庆海说的没有办法,只能和卫庆海一同笑了。
文秀和诸葛峰紧紧贴在一起,诸葛峰对文秀道,“文秀,没事了,殷殷弟媳没事了,你心里石头总该放下吧。”
“哎呀,可担心死我了。”文秀两只手合乎掌心,喜悦万千得道,“多亏了山神保佑呢,诸葛大哥,哪一天有空,咱们带上烧乳猪上山神庙还愿吧,刚刚偷偷跟山神说,只要山神大人这一次能够让文轩弟弟殷殷弟媳平安无恙,我就烧一个大乳猪还神”
诸葛峰抱得文秀更紧,连连点头,现在殷殷文轩没有事情,做什么不行呢。
徐绿儿和林果果早就期盼师父会没事的,适才,她们两个人蜷缩在角落里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阵仗都吓坏了的,如今亲眼看见师父没事,她们两个人的眼泪哗啦啦得流啊,那是感动的眼泪。
胥成拍着小手掌央求着要殷殷姐姐抱,殷殷当然抱起小胥成,发现小胥成个儿貌似大高些,但还是那么轻,指不定姑姑林杭氏以前怎么虐待弟弟胥成呢。
对了,姑丈林满堂回去了,如果他知道自己没事的话,一定会为自己高兴的,环顾一下四周,殷殷却发现除了林满堂不见之外,姑姑林杭氏好像也开溜了。
砰得一声,惊堂木令喧闹的众人一阵子噤声沉默。
却是戴县令在开口喝叱,“林杭氏,你是要上哪里去?岂有此理!竟然藐视公堂?私自逃走?”
原来林杭氏想逃走,不曾想脚后跟才刚刚偏离衙门门槛一小寸,就被戴县令给叫住了。
“哎哟青天大老爷冤枉呀,民妇没有没有藐视公堂”
林杭氏回身跪在青砖地,两只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好,颤抖得好生渗人。
“林杭氏!听说你此前还虐待小童是与不是?拿绣花针戳你嫡亲侄儿杭胥成的脊梁骨是与不是?”
戴县令又一声喝叱,顿时叫林杭氏后背寒凉得就好像有无数颗冷汗狂飙而出,铁证如山就在杭胥成的背上,叫林杭氏如何强作狡辩?
“是”林杭氏想都没想就认了,“可青天大老爷,民妇是在教育胥成,并不是故意要虐待他的”
听黑心姑姑仍然在狡辩,气得殷殷牙根好痒好痒,恨不得扑上去,咬姑姑几口肩膀肉,看看她身上的血是不是黑色的。
第72章悲痛欲绝()
“简直就是胡言乱语”
“贪图二十两黄金赏金,扰乱公堂,罪责15大板!”
“虐待幼童,两罪并罚,一共30大板!”
“来人!将堂下林杭氏下裙剥离,给本县狠狠痛打30大板,以儆效尤!”
结案陈词之后,戴县令在案牍上狂拍三道惊堂木,将堂下林杭氏吓得尿失禁。
顿时间,林杭氏被衙役们押在木凳子上,果真剥离下裙,露出股下雪白一片,棍棒狠狠下落。
一下,两下,三下
棒棒用力,棒棒力透肌肤,不用多少工夫白皙股间渗透出血水来,打到第十板的时候已经皮开肉绽叫人不敢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