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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时候。
在雪姿眼中,路友儿就变成了小狗,雪姿就是想用不同的手法折磨小狗,看看小狗会做什么垂死的挣扎。
路友儿终于忍不住了,直接冲到雪姿面前,“我说,你还有完没完了,你真是个怪女人,一点都没宫女的样子,你现在好像应该去伺候你家公主吧,干什么在这和我说这说那的?五百只鸭子!”
雪姿非但没生气还哈哈笑起来,太痛快了,真痛快,她一想到这路友儿吃瘪就心里异常痛快,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不过……“五百只鸭子是什么意思?”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说完便冲出马车头也不回的跑了,只留下雪姿在暗暗纳闷,这五百只鸭子到底是何意。
一把掀开宇文怒涛的车帘,“你给我下来。”一点面子都不留。
正在给宫羽钗包扎的宇文怒涛一愣,向宫羽钗轻声道歉,宫羽钗柔柔地笑着,“既然路姑娘找你,王爷就去吧,别担心了,羽钗可以的。”
友儿火大,这宫羽钗为何不生在现代,如若生在现代,这什么奥斯卡奖金像奖银像奖都会是她的。宇文怒涛翻身下车,在宇文怒涛背后的宫羽钗便对友儿放出一抹讽刺的笑容。怎么样,正南王是我的了。
“你!?”友儿刚想说什么,但只有宇文怒涛一转身,这宫羽钗又恢复了之前的温和平静,让友儿无话可说。
气愤地拉着宇文怒涛来到车队旁边的小树林,后者发现了她的火大,“怎么了?”
“还用我问你?这给宫羽钗包扎应该是她宫女干吧,你在这搀和什么?”路友儿开门见山。
宇文怒涛古铜色的脸此时面色铁青,他看了眼马车,又看了眼周围,见无人才低声对友儿说,“这些杀手又是来杀你的,这公主是替罪羊而已。”
友儿一愣,这个结果她没想过,“何以见得?”
宇文怒涛掏出木牌子,上面刻着三个字——无音阁。
路友儿刚刚的大火渐渐减少,“原来你是因为愧疚才亲自给她包扎的?”是不是之前她便想错了?
揉了揉友儿柔软的发丝,“你以为呢?以为我喜欢宫羽钗?不会的,我宇文怒涛的心中只有你。”说完便将她抱入怀中。
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友儿无比满足,是啊,她怎么如此患得患失的,她和宇文怒涛是经过了生死大难考验的人,哪那么容易变心?两人就这么默默拥抱着,感受着彼此的存在。一阵大风吹过,友儿脖子上的丝巾如秋风中的落叶般飘走。
看到友儿脖子的宇文怒涛一愣,“这是?”
友儿赶忙将脖子如小乌龟般收了一收,但是为时已晚,一把被宇文怒涛拽住,衣领撕开,但见吻痕点点。
双眼危险地眯紧,一丝危险的气息慢慢泛起,“友儿,说这是怎么回事?”
路友儿惭愧地低下头,还能什么事,都在你眼前了还明知故问。
“谁?”宇文怒涛狂吼。
路友儿的头低的更低,还能有谁,在这阿达城里与她有关系的人除了他就只剩下一人了。
宇文怒涛只觉得心中的愤怒排山倒海般袭来,那种酸,没错,就是酸,那种酸如醋海一样将他淹没。双手捧起友儿的双颊根本不管她反对与否拼命啃咬,这不是吻,是绝对的啃咬,像发泄愤怒一般,他要在她身上留下更明显的痕迹,只有这样才能向人宣告她是他的,而不是他的,也不是他们的!
他们!?
一想到这个词语宇文怒涛更火大了!男尊女卑,人家都是妻妾成群,而他一个堂堂正南王竟然跟一群莫名其妙的人定什么《君子之约》,好笑的搞什么公平竞争争抢一个女人。这女人用争抢吗?这女人就是他宇文怒涛的,是他一个人的,无论是她的第一次还是她的最后一次都是他一个人的!
想到此,他便更怒不可歇了,一把将友儿抱起,纵身奔向树林深处。
路友儿斜眼看着他,如果此时再不明白他想干什么,她就可以找根面条上吊了。
运起内力向宇文怒涛一掌劈去,后者赶忙放开她,而友儿非但没摔在地上,反而一个后空翻稳稳落地。宇文怒涛哪肯罢休,一个纵身欲伸手抓住友儿右手,而友儿小手一个巧力,手腕向下一个翻转,只见一道嫩白的指花,那小手便成功脱离了他的钳制。
宇文怒涛大惊,为何他觉得这路友儿的武功有所进步?不对,是大大进步,进步到他捉住他要使出真功夫。
之前宇文怒涛用的多半是拳脚功夫,而如今将内力用于全身后,没几个回合便将友儿抓住,抓住后突然心情大好,有种胜利者的喜悦,“丫头,进步很大嘛。”
进步大有什么用,不还是被你抓住了!?
此时友儿又有了新的觉悟,除了变漂亮,还要练武!要武艺高强!要天下无敌!不知道为何,她突然想到路紫文拦截用轻功赶路的血月,玉女神功如此卓绝以至于她路友儿也有些心动用这个方法了!
“为什么要拒绝?”他撕扯她的衣服,一声裂锦,衣服碎片纷飞。
急忙挡住自己胸前春色,咬紧咬牙,友儿再次决定要练武,要好好练武,要天下无敌。“为什么不拒绝?你以为你是谁,你想做就做?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在什么地方做就什么地方做?”突然发现,这里应该算是……野战。
“就凭你是我正南王宇文怒涛的王妃。”扯开自己的腰带。
一声不屑的哼声,“我记得几个时辰前有人说他未举行大婚。”紧紧抓着自己的亵衣一端,一直大手抓住另一端,两人同时用内力争抢,不出所料,撕拉一声可怜的亵衣便四分五裂。
“孩子都生了还什么大婚小婚的,玉牌都给你了,你以为那玉牌随随便便就能给人?”一个闪身便将外衣脱下。
“玉牌不是还给你了吗,你不是喜欢那公主吗?”抓紧自己腰带,这个死活不能松手!
宇文怒涛微微一愣,不过很快便恢复理智重新加入战斗,“谁说我喜欢宫羽钗了,都说了其中有误会,你以为我是骗你的?如果随便一个漂亮女人都行那我宇文怒涛早妻妾成群儿孙满堂了。”撕拉,友儿腰带也扯碎了,很好!
“阿达城的漂亮女人,你不就是说柳如心吗?”提到柳如心,友儿心中醋意连连,但是不知为何,吃醋的同时又想到那个吻,那种滑腻甜美的感觉让她一时愣住……那天柳如心冲了出去,也不知现在怎样了。
友儿愣住的同时宇文怒涛也一愣,“柳如心?不,我和他绝对不可能。”他宇文怒涛不是断袖,那柳如心外表再美他也无法动心。
“哼,谁相信,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你吃醋了?”
“鬼才吃你的醋!”
“友儿,我宇文怒涛只有你自己!”很好,友儿浑身衣服里里外外都被他撕个干净。迅速将自己的里衣脱下露出精壮的胸膛。
“这个……”友儿睁大双眼,看着宇文怒涛胸口上的一道明显疤痕,狰狞的疤痕此时已经逐渐愈合成粉嫩的新肉,但是与那古铜色的肌肤一比还是能联想到当时这伤势的严重。“还疼吗?”白嫩的小手轻轻抚摸那伤口,粉色新肉的娇嫩,让她不敢继续触碰。
低头看着那满眼心疼的小人儿,宇文怒涛笑笑,心中无限满足,他知道她是真心关心他,“谢谢你,友儿,今天是我错了。”将她狠狠抱在怀中,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
“哼,谁相信?”友儿从鼻子里发出轻哼,脸上有了一种可以称之为欠抽的神情。
非但没生气,宇文怒涛还忍不住在她光洁的额头吻了一吻,“怎样你才会信?”此时她如若让他将心掏出来,他也一定应允,不过他却没料到友儿竟然说出一个比让他掏心更难的事。
“路友儿,你说什么?你胆敢再说一次!?”宇文怒涛愣住了,双目睁得巨大,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她,那种不可置信,甚至比当初听到友儿不费不兵不卒击退三国联军还难以置信。
路友儿小声又说了一次。
深深呼吸,宇文怒涛闭上双眼缓释心中的怒火,“路友儿,你再说一次。”
皱起淡淡小眉,难道他耳朵坏掉了,仰起头,大声又重复了一次,“跪下!”
刚刚旖旎的气氛瞬时当然无存,静止的画面显得异常诡异。
只见一男一女赤身果体一高一矮一个低头一个仰头四目相对。
“路友儿,你让我……跪……下?”宇文怒涛觉得肯定是自己耳朵坏了。
“恩。”友儿点点头,人家求婚什么的都跪下,现在为了表明心迹跪一下又能怎样?
“友儿,你可知道我见到皇帝要不要下跪?”宇文怒涛的面色没变,还是异常惊诧。
路友儿心中猛的一震,对呀,这宇文怒涛是王爷,该死,她刚刚吵得太激烈以至于得意忘形了,她是不是有些……过了?
“友儿,我即使是见了皇上也不用下跪的……”宇文怒涛继续说。
路友儿只觉得一身冷汗,一阵微风吹过竟还起了一些鸡皮疙瘩,对啊,此时她现在赤身果体……“那个……呵呵……你要是觉得太为难……就……呵呵”
让路友儿震惊的事发生了。
世界仿佛瞬间停止,就连那微风也停了歇,万籁俱静,只因他……真的单膝下跪。
咬了咬嘴唇,她是不是……太过了……
在这落后的封建社会一年多,她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男尊女卑,也逐渐适应了这阶级差距,她更知道这正南王的尊严,但是他竟然……真的下跪了……她好像做了件错事,她觉得自己在利用任性和他的宠爱践踏他的尊严。
他是不是……很羞愧?
“友儿,你是我宇文怒涛这一生跪过的第三个人,前两位是我的父王和母妃,我的双膝并不是为那老天而跪,也不是为那鬼神而跪,更不是为天子而跪,我只跪我这一生最在乎之人,从前有我父王与母妃,可惜他们都……不在了,此时,我只有你了。”
她……真的做错了,为何她刚刚那么任性……
“对不起……”友儿低下头,她惭愧,她利用他对她的感情无理取闹,她比谁都知道尊严的可贵,曾经为了自尊与尊严,她路友儿不知吃了多少苦,而如今她得到了尊严却开始践踏别人的尊严。
宇文怒涛摇了摇头,扬起那刚毅的面容认真看着友儿,他古铜色的肤色是常年在外操练所晒,而他浑身的伤疤照比血天丝毫不逊色,那都是为了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最重要的人所留下的痕迹。
“我做错了……”她想起当初他在城墙之上指挥千军万马,她幻想他当初趁人不被强硬拔下致命一箭继续指挥战斗,她想起他将玉牌给她只让她带着云陌离去……他是铮铮铁汉,他是真英雄,而如今,她却任性地让他跪在自己脚下。
路友儿缓缓跪下,与宇文怒涛双面而对,她伏在他胸口上,轻吻那粉红色的伤口。
“小笨蛋,以后在我面前不要再说什么对不起,你没对不起我,我对不起友儿,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受苦了……”当初他知道她受伤之时无比心痛,恨不得去代替她受伤。
“友儿,我爱你,我宇文怒涛此生只有你一人。”他郑重起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