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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姑娘,在下是家中独子,尚未娶妻,京中有多处产业,京郊有百亩良田,不知你对在下有何看法?”陈文斌的语气稍有些急促,那看向友儿的目光很是焦急。
路友儿一头雾水,今天是怎么回事,那皇后一直问她看法,这男子又跑来问她看法,这……
不小心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那夺目的华服,再联想到皇后与嫔妃们的装扮,分明的众星捧月,只不过那群美人们是星,而她路友儿是月。皇后又殷勤地帮她介绍各个男子的身份及长处,那面容现在细想来应该不像是交流私密,倒是像……红娘……没错,绝对的拉线红娘,难道皇后想将她介绍给这群男子,让这群男子中的某一人娶她为妻留她在京城?
“不知姑娘的看法……”陈文斌赶忙问,时间不等人,这机会稍纵即逝,一炷香后那排成队的世家公子就会前来,他与这连升三级的机会就错过了。
友儿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能看出这陈姓公子好像很着急的样子,好像……赶时间的样子,心态不稳最能套出话来,想到此,友儿便向对方绽放出一抹嫣然之笑,“友儿想与陈公子……详聊。”
陈文斌面色大喜,“路姑娘那便记得在下的名字罢,在下姓陈名文斌,随后告知皇后娘娘便可。”
那毫不掩饰的的喜悦让路友儿心中突起反感,她路友儿自知自明,知道自己是何等姿色,刚刚说到“父不详”之时这陈公子的面色她也记得,她可不认为自己将这陈公子吸引,看来皇上皇后定是用利益引诱他们,目的不外乎就是让他们引诱自己留住自己,与宇文怒涛决裂。
不过转念一想,太矛盾了,皇上给她下了春药,而后夺了他身子,直接封妃就可以了,为何还要多此一举让京中官宦公子来勾引她呢?
友儿正想着,远处又走来一个男子,而这陈文斌自然面色一僵,默默退出凉亭。
“路姑娘,在下张乾皓,不知是否有幸与姑娘一叙?”那声音低沉磁性,隐隐带着风流倜傥。
路友儿一愣,一抬头,好么,又是个翩翩公子。
来者身着湖蓝色丝质锦袍,身材挺拔,呼吸沉稳,一看便是由武艺傍身,常年习武,使得他与其他文弱公子不同,有着习武人特有的气质,那容貌却如白玉一般,长眉入髻桃花眼,带着些许风流。
路友儿再次回头,刚刚那自称陈文斌的人已经走了,这凉亭又剩下两人了,她与这前来的……自称张乾皓的男子。
“恩……”友儿想离开这,却突然有种感觉,这些都是皇后安排的。
他们目的何在?
一声轻笑,张乾皓已经在她身边坐下,那优雅与从容,一看就是常年流连花丛的老手,这让友儿不自觉微微蹙眉。
“刚在席间,张某初见路姑娘便惊为天人,如今有幸与姑娘同坐,真是三生有幸啊。”语言严谨流利,再一次验证了友儿的猜测——**裸的勾引!
友儿垂下头,在外人看来是小女儿的娇羞,只有友儿知道,她在思考问题,刚刚陈文斌在的时候她便有两个问题,首先是这场宴席会不会真是一场相亲宴,是不是皇上与皇后为自己安排的一场美男计?还有一个问题便是,他们用何种利益诱使这些高高在上的官宦子弟舍下身份和脸面前来以身为饵?
一声幽幽叹息,友儿面颊侧过,淡眉楚楚,让人好不心疼。
“路姑娘为何事如此忧愁?”此情此景正是他表现怜花惜玉之情的好时机,这是他张乾皓最拿手的。
友儿斜眼看他,暗暗衡量能都诈出多少话来,声音突然转冷,“张公子真是明知故问。”
张乾皓一愣,“姑娘此话怎讲?”
友儿一丝冷笑,抬起眼看他,“刚刚陈公子已经全部告知小女子了,只要你们谁能让小女子动心留在京城,便能得金银珠宝,良田美人,加官进爵。小女子已知了,张公子刚刚那话是不是有些做作了些?”
张乾皓大吃一惊,心中恼怒,那陈文斌自己得不到还拆别人后台,但是为了那连升三级,赶忙出声解释,“路姑娘真是冤枉张某人了,我可以对天发誓真的觉悟私念。”
友儿看向他,大眼中满是威胁,“张公子难道说陈公子说谎?友儿最痛恨的便是这说谎之人了,尤其是为了某些目的说谎隐瞒的。”她继续给这张姓男子施加压力。
张乾皓立刻衡量了下,这皇上着召集百官以三级官职相诱,自然不是那陈文斌和他张乾皓两人知道,如若自己否认了此事,而之后的人又肯定,那这路友儿岂不就直接否定了自己,那还不如直接承认了呢。
想到此,张乾皓便换了一副真诚的面容,“路姑娘有所不知,皇上确实为了姑娘的终身大事着想召集了群臣,只要能得到姑娘芳心便可官升三级,不过在下却认为大丈夫用此等方法实在有损尊严,我张乾皓可不是因为这三级才接触姑娘,我是真的心仪姑娘。”
路友儿的头低下,好似娇羞,不过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大眼闪了一下,果然……这皇上竟用这个来诱使他们对自己用美男计,连升三级,好大的诱惑!
这么说来那皇上就不会纳自己为妃,为何下了春药强占了自己,还不纳妃?
只有一种理由可以解释,那夜的男人——不是皇上宫羽翰!
这一结果突现脑海,令友儿大为震惊,不是皇上?如果不是皇上那又是谁?回头再仔细思考渐渐便有了根据。她记得那日之后玉女心诀涨的内力猛烈,说明那男人定然武功高超,内力远远高于宇文怒涛和血天,而根据皇上宫羽翰的呼吸及步伐判断,皇上的武功绝对达不到如此地步,那这等高深的内力……到底是何人?
“路姑娘,我张乾皓对姑娘的真心日月可表。”张乾皓继续表着衷心,令友儿有些不耐。
“恩。”友儿点了点头,让张乾皓兴高采烈,以为友儿信了他,那绵绵情话更是犹如黄河之人滔滔不绝,路友儿无奈,便低下头状似倾听,其实思考起其他问题,只不过偶尔点点头轻声答应,敷衍他罢了。
过了一会张乾皓便起身告退,而他前脚刚走,就又来了个年轻公子,而刚刚那一套又开始一遍遍重复。友儿虽然不耐,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她知道此时最理智的做法就是装傻,只要这层面皮不挑破她还是安全的,如若挑破了怕是就没什么好下场了,那便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此时她要做的就是先稳定住皇上及皇后,尽快想个周全之策全身而退。
夜,夜晚过去,排队与友儿相亲的官宦公子们皆一一散去,皇上皇后早就回宫休息了,只有友儿傻傻地顶着瞌睡和无奈应付着众多为了名利而来的男子。
当应付了最后一人后,友儿终于可以在宫女们的搀扶下回到千鹤宫,一沾床上便死死睡去……真是,太累了!
……
一大清早便有宫女来唤友儿起床,因为皇后娘娘早就等候她多时了,能有什么事?自然是着急询问友儿对哪个公子有好感了。
友儿无奈起床,被宫女伺候着洗漱穿衣打扮,不得不说,人都是安于享乐的,友儿本以为自己是典型的无产阶级知识分子,没想到来宫中几日也开始享受起剥削阶级的享乐奢华。
到了千鹤宫正厅便看到皇后端着茶碗愣神。
“民女路友儿给皇后娘娘请安。”虽然这皇后和她称姐道妹,但是路友儿可不敢真的放肆,这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宫廷,这是毫无人权可言的封建社会,路友儿从来不觉得自己能有多大本事与整个社会制度相抗衡。
“妹妹,和你说多少次了,我们姐妹间不用这些虚礼。”皇后放下茶碗赶忙上前拉住友儿,嘴上虽这么说,其实觉得自己受礼是理所应当的。其实皇后还是很喜欢路友儿的,皇后在这皇宫中只喜欢两个女人,因为只有这两个女人对皇上才没肖想,不和她抢位置,不和她争宠,一个是那雪姿,另一个便是这个路友儿。不为别的,就为此,她也要做主给路友儿找个好婆家。
路友儿心中暗笑,这姐姐妹妹叫得亲切,实际上背后还不知道怎么算计自己呢。
将友儿亲自扶到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立刻便有宫女奉上香茶,“妹妹还未用早膳吧。”
路友儿余光看了眼外面那大大的太阳,心中对皇后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堂堂皇后竟然从大清早等她快到中午,也真是不容易,“皇后娘娘,民女不饿。”有些歉意。
皇后笑笑,突然欺进她身,声音多了一丝暧昧,“昨日宴席的官家公子们,有妹妹喜欢的吗?”
友儿心中再次暗笑,这便是皇后等她许久的目的吧,不过心中所想并未表现出来,面上却是一派无辜天真,这一点与皇上宫羽翰学了一招,“皇后娘娘,民女不懂。”
皇后的面上有了一丝笑容,那笑容别有深意,“妹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妹妹这等聪慧可人,定然明白,这京城荣华富贵可不是那边关可比得了的,而且那边关也危险重重,作为姑娘家也得为自己的生活考虑不是?”
皇后的话隐晦中带着直白,诱惑中带着威胁,如若这是一年前,友儿自然是听不懂其中意思,但是在这古代一年别的没学会,首先学会的便是说话拐弯抹角和从拐弯抹角的话中找到其真正的含义。
皇后的意思她算是听出来了,直截了当的告诉她边关危险,这危险不止是三国对它的威胁,还有便是皇上与宇文怒涛之间的矛盾,这矛盾早晚要浮出水面。
如果此时她蹦起来与皇后争吵那就是自寻死路,最好的方法还是——装傻!
友儿继续扬起她那“天真无邪”的面孔看向皇后,“皇后娘娘,民女也觉得那边关确实危险,但是……昨日那些人,真的没有民女喜欢的。”这句话是真话,不说别的,就说让她路友儿放弃王爷选一个普通官家子弟……难道是皇上皇后觉得她智商也就不过如此?
皇后也有些明白了友儿的意思,不过为了确认,还是再次询问了一次。
友儿看了皇后一眼,无辜的大眼睛下,有一抹坏笑掩饰得极好,“皇后娘娘,其实王爷很疼民女的,民女的儿子也是王爷的嫡子,就算是民女此时变心,随便找个男子,怕是有损王爷颜面,那样让王爷与皇上有了间隙,民女可万万不敢当了。”
低下头,一抹坏笑,这便是路友儿为皇后出的难题。皇后不是愿意为皇上排忧解难吗,她路友儿此话的意思便是,再嫁可以,最起码要和宇文怒涛身份相当,那么也就只有皇上了,看皇后能怎么办。
友儿突然很讨厌皇后这样的人,一方面怕她抢了皇上,在皇上面前力功,另一方面把所有人当傻子,真是可气。
皇后坐回了位置上,随手端起了茶碗,茶在嘴边却未喝,沉思起来。
路友儿自以为给皇后出了大难题解了气,却不知皇后又有了一个主意。
……
皇宫,御书房。
御书房中无一宫女太监,房内只有两人,是整个皇宫乃至整个南秦国最有权势的两人,一个是皇上宫羽翰,另一个便是皇后韩奕瑄。
“什么,没有看上的?这女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宫羽翰将名贵狼毫重重搁在桌案上,语气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