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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的女子也能要了他们壮硕王爷的小命。
路友儿有武功,天星地星可以肯定,从她吐纳及步法就能看出,不过她武功高低却不得而知。
天星再次看向面前那大气又不失高贵的房屋,透过窗纸可看见屋内灯烛通亮,应该无事。
床帐已经垂下,外面自然看不到床内发生什么,自然也看不到宫羽落此时手脚被人绑得死死的,因为之前的挣扎,汗已经将半透明的里衣紧紧贴在身上,而他也一动不动,应该是累了,那鼻翼却一张一合的发泄着心中愤怒。
路友儿左手支着床,身子前倾,右手放在宫羽落嘴上的布团上。“我要拿下布了,你是大男人,刚刚已经答应配合我了,一会便不要喊,如若你真喊……应该能想到后果。”
宫羽落斜眼看了一下路友儿,微微点了下头。
友儿刚将布团那出来,就见那宫羽落很快吸了一口长气,作势要喊,而他还未喊出一个字,友儿一把捏住他的脖子,用力之大,让宫羽落瞬时满面紫红,“宫羽落,你说话不算数!”
宫羽落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而又无法喘气,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比难受更眼中的是恐怖,因为如若刚刚还没写紧张气氛,这一次路友儿那骇人的表情以及入铁钳般的手已经让他感受到死亡的威胁,他眼前一阵黑,那种死亡前的压抑迎面向他压来。
他死命扭动着身子。
路友儿自然不能杀了他,他死了,她麻烦更大,“刚刚的事就当没发生,宫羽落,我路友儿最后问你一次,你配合吗?”
在黑暗中的宫羽落听到路友儿的声音,那本柔柔软软的声音却如如同厉鬼的尖叫。求生的本能让他匆忙点头。
友儿再一次松开手,宫羽落这次再也不敢试图喊叫了,开始猛地咳嗽,那咳嗽声音之大,怕是外面也要听见。
友儿警惕地看了一眼窗外,赶忙冲上前去为他拍了拍背,一边拍,一边用于他咳嗽相同音量的声音柔柔安慰,“王爷,要您慢点喝您偏不听,像个小孩子似的喝个茶也能呛到。”那声音满是撒娇,还带着一些隐隐责怪。
宫羽落抬眼瞪了一眼,再次喊叫的念头一闪而过,在看到路友儿那赤裸裸威胁的目光后,一咬牙,没喊出来。
又咳了好一阵,喘了好一阵。“路友儿,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要钱要权,本王都给你,你何苦冒着危险做这等事?”
友儿笑笑,肯定宫羽落不会再次喊叫后,缓缓开口,“王爷,刚刚友儿说的难道您没听懂?钱和权难道正南王宇文怒涛没有?我可是正南王的正妃,难道皇上没和你说?”
宫羽落看了路友儿一眼,满是怀疑,虽然他不喜欢女人却也能看出路友儿长得不是绝顶漂亮。“那你是什么舍弃正南王正妃来我兰陵王府。”
路友儿蹲在床上,将小小的脸蛋搁在双膝上,淡淡的微笑让她的面孔很甜美,根本让人联想不到她刚刚还冷着脸捏着人的喉骨,“首先,是皇上容不下正南王,这个你知我知,我们就不用装了,正南王再厉害也不能以一个小小城池与整个南秦国为敌不是?在正南王身边自然不够安全,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
说完,友儿那大眼便将宫羽落由下至上扫了一便,而后那脸上的笑容更甜蜜了,“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兰陵王比正南王俊美许多。”
虽然宫羽落心情不爽,不过听到路友儿的夸奖,内心中还是很高兴的,外人殊不知,作为亲王的宫羽落也是有上进心的,虽然只有一点点,世人都拿他和异姓王爷宇文怒涛相比,没一回他能比赢,而如今这宇文怒涛的女人抛弃了名震天下的正南王而来找他,这是不是也算变相的胜利?
头脑简单的宫羽落很快便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忘了刚刚那恐惧,还追着路友儿问,“友儿,本王……是不是真比那正南王好?除了长相,还有呢?还有什么?”
路友儿愣住了,其实她顺嘴说说的,哪能想到宫羽落能在这么简单的问题上感兴趣,其实宇文怒涛和宫羽落的外表是两种类型,根本无法比较,也不能单纯说宫羽落一定要比宇文怒涛俊美,因为后者的气势是其他俊美的男人根本无法比拟的。
“快说啊,路友儿,你说了本王就饶了你。”忘记了危险,宫羽落那透明狗尾巴又摇了起来。
路友儿有些无语,看得出这宫羽落真的很在乎这些,为了安抚他,她确实是……应该说些谎话,不对,这个应该叫善意的谎言。“那个……除了王爷比正南王俊美,还有就是……兰陵王府比正南王府要大、要精致、要气派、要华丽。”这些都是实话。
宫羽落很高兴,又有一点比过了宇文怒涛,不过这个好像不够过瘾,“友儿,别说这些外在的,就说本身,本王……”一拍胸脯,“本王的个人操守上是不是比那宇文怒涛要好上许多?”
“……”友儿无语,个人操守?宫羽落脸皮比那城墙还厚,他一断袖王爷还能说个人操守,不过还是忍住浑身的鸡皮疙瘩点了点头,“是啊,王爷……天性善良,呃……而且很有正义感……还有就是英明神武,对了,提到英明神武友儿想起一件事,昨日去宫中怎样了?”
一提到皇宫,宫羽落便哈哈笑起来,刚刚那些不愉快一扫而光,满面红光,甚至都忘了自己身上戴着一个不该戴的东西,洋洋得意。这让友儿有些汗颜。
“路友儿,本王爱死你了,你真是料事如神啊!”一拍友儿肩膀,将后者弄了一愣。
宫羽落翻身换了个姿势,学着友儿也蹲坐在床上,仿佛两人用一个姿势就像在一条船上一般。“可惜了昨日你没跟本王去,那是本王活了二十余年第一次看见皇兄真心实意地表扬我,真是……太痛快了!还有母后,你都不知道,母后笑得脸上的皱纹都笑平了,哈哈。”
“……”友儿回忆了下太后的脸,那张保养得宜的脸看起来也只有三十余岁,皱纹?她没发现一根。
“给了我好多赏赐,全是罕见之物,友儿你知道吗?以前我看好什么东西都要让母后弄给我,但是这回皇兄竟然亲自给我,还是主动的,哈哈,我太高兴了。”说完,也不蹲了,直接躺在大床上打起滚来。
“……”友儿突然觉得那个银环好像有些多余了,在他心情好的时候哄他很容易,但如若他上了倔劲就麻烦的很,想来想去,那个银环还是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吧。
看着在床上打滚哈哈大笑的宫羽落,友儿的面色逐渐冷静下来,难道她真是要将这断袖王爷掰直?不,自然不是,她还没那么多闲心,她的目的是让这宫羽落听她的话,利用这亲王折腾一下南秦国罢了。
国家安稳富饶,那皇帝宫羽翰便将视线和矛头一次次指向正南王宇文怒涛,皇家与宇文家的矛盾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也已经越来越尖锐,这矛盾随时浮上水面,而浮上水面之时便是宫羽翰铲除宇文怒涛之时,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所以她——不会让这国家安定的。
此时只要她还在皇上的监视下,宇文怒涛就还有一些时间,如若她立刻逃走,怕是宫羽翰便一刻也等不急了,这也是她为何不敢轻易逃走的原因。
宫羽落停止了打滚,看着蹲坐的路友儿面色严肃,有一些疑问,他越来越觉得摸不透这路友儿了,总觉得她身上有很多谜,而他心底竟然有一种小小的想法想知道她到底想什么。
“路友儿,你能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吗?”宫羽落自己也忘了从何时开始对路友儿不再自称本王,不得不说,路友儿是除了母后与皇兄外,第一个真正走进他世界里的人。
无论是那母后赏赐给他的那谜一样的管家蓝翎,还是两个贴身暗卫天星地星,或者是众多男姬,他们也只是将他当做陌生人看待,一个高高在上身份尊贵又不学无术的王爷,只有这路友儿才真正想他所想,忧他所忧,只有她真正的告诉他应该做什么,怎么做才能让人称赞。
想到这,宫羽落心底深处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淡淡涌起,那种感觉他无法描述出,只是单纯原始的想对她好,想给她想要的东西,想让她也像他一样开心。
“路友儿。”宫羽落的声音是少见的严肃认真。
“啊?”被打断思路的友儿姿势未变,茫然看着宫羽落,他怎么……这么认真?
“能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吗?除了珍珠那身外之物,就像我想英明神武一样,你想要什么?”宫羽落的神情还是十分严肃,带着真诚,令友儿有一些不好意思,其实她一直是算计他的,而他,也只是段修尧那百转千回的计谋中一颗重要的棋子罢了。
“我可以说,我什么都不要吗?”
“我不信。”
也是,如若自己真无欲无求那样慢慢宫羽落就要怀疑了。
视线定定看向他,“刚刚我说过了,王爷,我想要的是一个能将我放在心中的男人。”她没骗他,他确实想要个这样的男人,不过却不是要他宫羽落。
宫羽落一愣,面上有一丝愧疚。什么都能给她,就这个……一咬牙,“我也能……”想说到这,脑海中便浮现出他抱着友儿的情景,那浑身鸡皮疙瘩便立刻出来了,他也不知为何就这么反感女人,那后半句话自然而然就吞了下去。
友儿没发现这些,她想的是接下来应该做的事。
室内又恢复了平静,床帐垂着,外人看不到这偌大的雕花大床上两人正在做什么,烛光,隐隐射进大床内,两人都若有所思。
“天快亮了,今天有什么安排?”宫羽落打破了这宁静。
友儿白皙的手臂伸出,轻轻撩起那名贵缎子帐帘,看向外面隐隐升起的朝阳。“王爷你还记得之前我们说的吗?”
“什么?”宫羽落一愣,因为这事一闹,他把之前的事都忘得干干净净了。
友儿放下帘子,转头看向宫羽落,突然一个出其不意的念头在脑海中升腾,这缺德的念头让她自己都谴责了自己一番。“王爷答应友儿,今日要带着友儿游历京城大街小巷,难道王爷忘了?”
“哦哦,是有这么回事。”宫羽落一拍额头,“那今日我就带友儿去京城走走?”
“不,我有别的打算。”友儿马上否定了。
“说来听听。”宫羽落来了兴趣,自从认识了这路友儿,便总是能有新奇的东西可玩,看她眼神就知道又有好玩的了。
路友儿神秘兮兮地看向宫羽落,嘴角勾笑,“我住的小院后面有一条小河,王爷记得吗?”
“知道,那河水清凉无比,直通皇宫,那小河叫菡萏河。”
“菡萏?好名字,那今天我们就去那玩吧。”
宫羽落一头雾水,“去那玩?友儿想玩水?”
“不,”友儿又神秘兮兮地笑笑,“我们来观赏美男出浴图如何?”
宫羽落一愣,却又有兴趣。“美男出浴图?美男在哪?”
路友儿看向宫羽落,露齿一笑,“你的府里啊,美男……正是你的男姬。”
114,害人终害己
“美男出浴图?”宫羽落大吃一惊,同时又兴趣浓浓。“那是什么?”
路友儿看着宫羽落笑笑,“我住的院子旁边有一条小河,就在那上演美男出浴图如何?”
宫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