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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王爷随便。”友儿笑笑,感觉到身上那人有一些微微颤抖,就料定了他不敢做什么。
宫羽落一咬牙,不想前功尽弃,今天是他与路友儿第二次交战,上一次他输了,被扣上那……环,这一次他一定不能认输,想到这,心一横,直接想路友儿亲过去。
两唇相碰,还是像之前那样并未深入,只是单纯这么碰着。两人目光全然不同,宫羽落是那种恶狠狠的目光——路友儿,我就不信今天治不了你!路友儿是那种挑衅的目光——宫羽落,你这带着贞操环的断袖能拿我怎样?
看到路友儿那有恃无恐的表情,宫羽落怒从心起,那种被挑战的男性威严有生以来第一次爆发,死死闭上眼睛,心猛的一横,硬是用舌撬开她的唇瓣,长驱直入,他今天豁出去了!不是你死就我活!
虽然知道宫羽落根本不能拿她怎样,但是却万万没料到他能做这样的事,就在这一闪念间被他的了手,感觉到哪有这男性致命惑香的舌伸入自己口中,就如同本就欲燃起的火堆被人浇上了一大碗油,起结果便是——烈火燃燃,势头汹涌。
此时就是想用起内力也是用不出来了,那种浑身酥麻让她在这欲海中无法挣脱,脑海中的理智已经被YU望完全打败,这可耻的YU望就这么叫嚣着大喊——想要!想要!
宫羽落也算是床第老手,虽然没与女子发生过什么,但对床第之事不算陌生,很快便感觉到怀中之人虚软下来,他胜了!他恨不得蹦起来欢呼,想着,便更加卖力,他早就忘了路友儿是个女人,他只想胜利。
“不……唔……”友儿努力想挣脱开他的怀抱,但却一再失败,终于挣脱开那热辣的吻,“宫羽落,不闹了……今天是我错了,我和你道歉……啊,不行……”
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自己腰带一松,那大手瞬时滑进自己衣衫。友儿的两只手也顾不上抵着宫羽落的胸膛了,赶忙隔着衣服死死抓住在自己衣衫内乱摸的手,“你……不可以!”面色更红,红得甚至能滴出血来,身体一波又一波熟悉又陌生的浪潮席卷,而肿胀难受的感觉愈演愈烈,“我……宫羽落……我认错了还不行吗?今天白天我是故意的,就是想让你看到吃不到让,你……啊……”
那被抓住的大手一个猛力挣脱了两只小手的束缚,转而下攻,只听卧室内一声尖叫,随后便是宫羽落那得逞的哈哈大笑。
路友儿终于忍不住了,咬牙压下身上的那酥麻窘迫的感觉,提起内力,那积蓄已久的内力瞬时变为一道白气从友儿身体四面八方喷出,将宫羽落狠狠震开。宫羽落很疼,后背狠狠撞上墙壁,那撞击巨响即便是离大老远也能听到,不过这疼痛远远没有心中的畅快来得迅猛,就如同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宫羽落继续哈哈大笑,这小声越大,路友儿面上的窘迫便越浓。
“神经病!”友儿冲着在床里侧大笑打滚的宫羽落大骂,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之后便抓起自己要带冲出房门,刚想用轻功跃起,头脑中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此时还在地星的监视范围内,于是便用最原始的两条腿飞快奔跑,她……想去找个男人,无论是段修尧还是蔡天鹤,反正就要找到一个,不泄了身上的火,怕是以后也会经常被挑逗起。
沿着记忆奔跑,终于到了之前住的位置,一看,更加火大,这宫羽落何时这么狡猾竟然学会了说谎,这小屋明明就在,他怎么就说拆了呢,不管了,先进去再说。
其实宫羽落根本就不能拆这小院子,不仅不能拆,还不敢拆,因为这院子是蓝翎的,也是蓝翎亲手盖的,这院子本是蓝翎准备搬来,谁知道路友儿进王府后,蓝翎抽什么风就让路友儿住了。
房内黑黑的,门窗关得死死,友儿气呼呼的一个大力将门扉打开,冲进去后一个用力邦的一声又关上,好像用这种幼稚的方法来发泄心中不满一般。
熟悉的小屋,熟悉的味道,淡淡的药香,也许是因为这屋子是蓝翎所盖吧,从友儿第一次进入这屋中就能闻到这沁人的药香,这香气让人很舒适,仿佛一天的烦恼都烟消云散了一般。
因为一直在闷头奔跑,也没来得及整理衣着,如今却又不用整理了,几下便将那本就很暴露的衣服脱得干净,纵身一跃,直接扑向大床,她的大床……她回来了……这一天折磨死她了。
一声闷哼,不是友儿的,身下一片柔软与温凉,有人!?
刚想翻身下床,身下之人便一把搂住她的腰,一个翻身,还未等她缓过神来,已经被人再次压在身下。
“……”
友儿欲哭无泪,今天是怎么了,难道今天黄历上写着——“大凶、勿出门、易被压”吗?
“看来友儿你今天白天确实是看的多了,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那声音清澈如溪流击石,随着话语,一股温凉的气息扑面而来,浓浓的药香。
“蓝翎?”友儿大惊失色。
彻底无语,这蓝翎怎么有事没事的跑这小院来啊,她现在已经放弃了继续住这院子的念头了,她要搬家!
运气内力想推开蓝翎,却发现对方也用内力,咬牙切齿,这蓝翎可没宫羽落这么好对付。
“你放手,你喜欢这屋子就让给你,我走还不行?”她一边挣扎一边怒吼。
“不放。”淡淡的话语,内容十分无赖。
“你……”两人内力相差无几,一时间根本挣脱不开,友儿正想破口大骂,语调一转,“蓝翎,你这无耻之徒又用药?”
“没有。”
“胡说,你敢用药还不敢承认,你是不是男人?”今天一定是大凶,就不该弄什么“美男出浴图”,路友儿现在才是彻彻底底的后悔,怎么最后要落在这蓝翎手上,上回那“观察”她还没忘,这回不知道又要耍什么花样。
蓝翎稍微松了松力气,不再紧紧抱着她,两只胳膊撑起身子,不过那下半身还是死死压在友儿身上,就这么居高临下看着愤怒的女子。
虽不是满月,那月光还是很亮,即便是隔着窗纸也能隐隐射进来,让屋内也亮了几分。
友儿看着自己上方的蓝翎,他那双眼眯成一个危险的弧度,樱桃小口撇在一边邪邪的笑,每次蓝翎这样笑,便代表他有了坏心思,这些友儿早就摸透了,而如今……
“路友儿,”蓝翎淡淡的声音响起,在这昏暗不明的房间中犹如在阴影中潜行的猎豹一般,有着张力,蓄势待发。“首先,我没对你用药,这迷药是我衣服上的,是你自己扑了上来,怪我不得。”
“你狡辩!好好地在自己身上弄什么毒?难道你是癞蛤蟆吗在身上弄毒,真恶心!”友儿忍不住大骂,从刚刚宫羽落那积蓄的怒火早就想要爆发,如今才真正爆发起来。
“癞蛤蟆?”蓝翎一愣,那是什么?“蟾蜍!蟾蜍,你懂吗?就是那种浑身都是恶心的疙瘩身上有毒的怪物,你就是蟾蜍!”
如若理智在,路友儿定能隐忍,不过今日她已经疯了,将心中所有能想到的恶毒词汇都用上了。
蓝翎抬手欲给友儿一个耳光,友儿看到,下意识地闭上眼,尽量缩起脖子,这一行动引起了蓝翎扑哧一乐,“路友儿,你也知道害怕?刚刚骂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挨打的疼?”
如果说刚刚冲动,此时友儿已经渐渐找回了理智,“刚刚是我错了,我……和你道歉,你大人有大量……解了我的毒可好?确实不是你下的毒,是我路友儿……自找的。”咬牙切齿,这不知是姓蓝的还是姓碧的怎就这么阴暗,没事在自己身上擦毒玩,还有事没事跑别人房间里躺着。
“好,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不过刚刚我那话只说完了一半,说了首先,却无其次,不知友儿还记得吗?”蓝翎又耐心的循循善导。
深吸一口气,“记得,放了我可好?”
“其次……”蓝翎突然俯下身来,用额头抵着友儿的个头,两人的面颊几乎要贴上,彼此甚至可以闻到彼此的味道。“你刚刚说我不是男人?”
紧张、压抑,在小小的房间中铺天盖地袭来,友儿尴尬地咽了口水,“我……我没说过。”
“敢说却不敢承认?”蓝翎笑笑,头,更低了,两人鼻尖相碰,就在他说话间,两人的唇瓣似乎擦上几下。
友儿的呼吸开始沉重,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为何这样了,这兰陵王府就是真真的“男儿国”,除了她没有一个女子,本来这王府便雄激素旺盛,而自己好死不死的竟然提议弄什么“美男出浴图”,直到今日她才知道,原来女子也是有YU望的,今天这一折腾不仅将宫羽落折腾进去了,自己也丝毫没捞到好处,真可谓是害人终害己!
早知结果如此,她可不会弄这个鬼东西,最糟糕的还是让宫羽落那家伙发现了,又是将她一顿恶整,如今刚刚跑出来准备冷静一下,又出现个蓝翎。
谁说女人是祸水,男人才是真真的祸害!
友儿紧紧闭着眼睛,不去看蓝翎那清纯中却带着致命诱惑的面庞,虽然眼睛不看,但还是能闻到他身上的气息,那种药香与……男性夹杂的气息。
……劫……这分明就是个劫难!
“怎么不说了?”蓝翎淡淡说着,唇瓣又有意无意地擦过她。
友儿赶紧抿住唇,但为时已晚,那唇瓣上已经沾有药香,药香入口,更为难受,肿胀、疼痛!
突然灵机一动,友儿赶忙睁开双眼,乍一看月光下的蓝翎,如堕落人间的天使一般空灵,忍不住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又缓了过来。“蓝翎,白日里你要给我吃的药,后来你给宫羽落吃了,他便好了,那是什么药?”
蓝翎笑了,那面孔更像天使,蓝翎男生女相,却丝毫不给人女气的感觉,反而犹如神仙身边的灵痛,不食人间烟火,俏皮又狡诈。“你还真是后知后觉啊,那是减少人情欲的药,有些人修炼童子功便随身携带此药,只要一粒,整整两日便不会有任何情欲。”
他在修炼童子功?友儿突然睁大双眼,心中暗喜,那是不是就代表他不能破身,那她就没什么危险……啊呸!怎么能幻想蓝翎……她呢!?路友儿恨不得抽自己一下,她觉得自己心中龌龊反而猥亵了如灵通一般的蓝翎,人家上回都看遍了她全身也没说怎样,她怎么就以为他要……
甩甩头,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蓝翎,那药给我一粒可好?”
蓝翎哈哈笑了,左手在友儿头一侧支起,自己的头则托在掌心上,身子还是重重压在友儿身上,“我记得……某人今天白天说可口口声声说这是毒药。”
路友儿又想抽自己一嘴巴,真是天堂有路她不走,白天人家好心给她药,她竟然不接受,所以今夜才有如此劫难。
蓝翎虽然稍稍远离了她,不过却还在她侧,那气息还是缭绕在四周,友儿尴尬地吞了口水。“是我路友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是小人,你是君子,那药……能不能给我?”
左手拖着头,右手伸出,轻轻抚摸这友儿嫩滑的脸蛋,这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友儿不觉得……真正的解药就在你身侧吗?”
赤裸裸的勾引!
“别……蓝翎,不能因为我破了你的功。”友儿赶忙开口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