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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府,还是翻墙而入。
她不能从段府正门进,光明正大的进来只怕是让一些“眼睛”看见,只要如了院子便可,此时是白天,即使闹点风波来也不怕,只要能见到段修尧便可。
果然,从院墙一落下,数名暗卫便一冲而上欲拿下路友儿。
友儿此时内力异常强劲,身体里的内力足足顶上普通人苦练六十年的。暗卫们的武功在武林应该也算是中等偏上,而在友儿的眼中那一招一式就如同慢动作一般。
友儿不想伤他们,却恨自己不会那种点穴,只能左躲右闪,一边躲避着众人的攻击,一边提起内力向主院飞奔而去。虽然因上次前来是天黑,记不清段修尧的房间到底在哪,不过却记得大概方向。躲开暗卫们的攻击对于友儿来说不是很难,即便这一路上已经汇集了众多暗卫对她齐齐攻击,数量也将近五十,但这五十手拿兵器的暗卫共同攻击路友儿却根本拿不下她,别说拿下她,甚至连一点衣角都碰不到。
拉拉扯扯已经到了主院,之所以友儿刚刚不敢落到院子中便与暗卫们说话,全然是怕隔墙有耳,就算是有人侥幸没看到她到院子里,有人听到他们之间对话也是不得了的,这样就等于将火引到了段府。
“你们住手,我是来找段修尧的。”友儿出声制止他们。
暗卫们根本不听她的,每人手中一柄兵器又是对友儿发起一轮进攻,这招式密不透风一般向友儿攻来,友儿手上并无兵器,而前后左右都是手握兵器的人。双眼一眯,将丹田那股强大内力瞬时提起承与双臂,原地迅速一转,那内力犹如无数条银龙一般从友儿的双臂间飞舞而去,那一圈暗卫抵挡不过这强大的内力,犹如陀螺一般被甩去很远。
“别打了,难道你们看不出来,你们根本不是我对手,我想杀你们轻而易举,我只是想见段修尧,你们帮我通告可好?”
暗卫是训练有素的,很快便从地上爬起准备又一轮进攻,没想到一道声音打断了他们。
“友儿,你来了?”那惊喜的声音是段修尧,他万万没想到友儿竟然能主动来找他,又是白天。
路友儿看到段修尧来,实在高兴,那种无助与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鼻子一酸差点哭了出来,这种事态、这种局面,根本是她控制不了的,她内力一次次受折磨,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看见段修尧前来就如同见到了救星,一下子便冲了过去扑倒他怀中。
“呜呜……太好了,看见你了,太好了……”友儿真的哭了出来,她现在十分担心那入宫的宫羽落,也不知自己此时做的是对是错。
“娘子这么想夫君啊,想的都哭了?乖,别哭,看看谁回来了。”段修尧那没正行的调子又响起了,听到这欠揍又熟悉的语调,友儿更难受了,那种身处险境突然回归安全之地的感觉,那种在海上被救到扁舟的感觉,她相信段修尧一定可以帮她解决这些事。
鼻涕眼泪都使劲擦到段修尧的身上,根本不去管他衣料昂贵与否。
而段修尧也根本不在意,轻笑着,拍拍友儿的背,“好了,友儿,无论发生事,还有我在,一切有我,不怕不怕,我段修尧陪着你呢。”
友儿不好意思的从段修尧怀中出来,结果他递来的丝帕,擦着眼泪,“知道了。”
“小笨蛋,是不是想夫君了?”段修尧邪笑着问。
友儿乖巧的点点头,她不再像以前那么老实了,现在她学会了哄别人开心加以利用……不对,用好听的话来说就是善意的谎言。“嗯,想你了。”
段修尧愣住了,永远盛满邪笑的俊美容颜严肃了下来,那桃花眼也睁得大大的,他从未想过路友儿能思念他,也从未想过路友儿竟然能亲口承认想他了,这种感觉……这种幸福感顿时充满了整个心胸,哪怕是马上为她而死,他也能做到,也愿意去做!
友儿这才注意到段修尧身后还有一群人,为首的是两名老者,男的鹤发童颜,女的风韵犹存又略带狡黠。
发现了路友儿愣住,段修尧才恍然大悟,一转身,将路友儿重新搂在怀中,“见到娘子太高兴了,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两位,便是我父母,来,叫爹和娘。”
120,中秋加更
段修尧的父母!?
路友儿万万没想到来找段修尧商量事还能遇到他父母,看着面前两位和蔼的老人,她吓了一跳,想到还被段修尧这么不清不白地抱着,赶忙用力挣脱。
而段修尧自然知道她想些什么,死死抱着不让她得逞。
“爹,娘,这就是我和你们说的路友儿,路友儿,快叫爹娘啊。”段修尧邪邪的声音响起,及时在父母面前也丝毫没有正经的样子。
“那个……伯父、伯母,你们好。”一边说这,一边努力甩开段修尧的手,但后者的手就如同无骨的八爪鱼一般死死扒在友儿身上,甩之不开。她刚刚差点脱口而出“叔叔、阿姨”,但马上就想到这是古代,叔叔阿姨怕是不妥,赶忙叫了伯父、伯母。
她见过林清然的母亲,从门缝中也看了两眼蔡天鹤的母亲,却全然没有如今段氏夫妻这样生动。之前隐隐好奇是什么样的父母才能生出像段修尧一般的腹黑天才,并有多大的气魄将段家这种商业巨头的百年基业甩手扔给一个只有七岁的孩子,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段修尧是段老夫妇的老来子,如今段修尧虽二十岁,但其父母已过五十,那段老爷与他年纪不符的相貌却有些像老顽童,一头银发,红光满面,那微微上扬的嘴角与眯成弯月的双眼,觉得他时刻都在暖洋洋的微笑,身材不高微微发胖,一身砖红色印有孔方兄的上好锦缎长袍,那腰间挂有数不清的名贵玉佩,衣着上活活一个土财主暴发户的感觉,但是面孔却如同江湖中的室外高人,看起来真真矛盾。
站在这鹤发童颜的土财主世外高人一般的段老爷身边是段修尧的生身之母段老夫人,说是老妇人却让人大跌眼镜,与段老爷不同,段夫人身材修长姿色动人,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绝不到三十,那笑眯眯的双眸中充满睿智与干练,那朱红色亮闪闪的红唇也分外诱人。
路友儿暗暗看了段修尧一眼,原来这段修尧是随他娘,无论从容貌还是身材上都与他娘段老夫人相似。
段老夫人赶忙走了上来欲拉住友儿,谁成想那段修尧一把将路友儿抱得更紧,“我说老娘,见你也见了,赶紧和我爹哪凉快去哪吧,别妨碍儿子办正事,难不成你们不想要孙子孙女?”
路友儿小脸突的红了,水眸喷火,狠狠瞪向段修尧,压低声音怒吼。“你说什么呢,谁和你……”在段修尧那没脸没皮的目光中,友儿将后半句话吞了回去,真是害臊死了,还有一个问题困扰她,他怎么这么对自己父母说话,真是太不敬了!
但是接下来的对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在她脑海中轰开,她终于知道什么样的家庭可以培养出段修尧这样的不理世俗的奇人了。
只见那段老爷还是笑眯眯的没说话,一切都由段夫人上前,两人配合十分契合,友儿脑海里突然知道了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男主内女主外,这和谐的搭配绝不是一朝一夕装出来的,怕是这便是段家传统。
“臭小子这么小气,借来玩玩有什么不行,看这丫头怪可爱的,再说,别用什么孙子孙女诱惑我们老两口,我们从来都不喜欢娃,当年也是为了能逃离段家琐事外出逍遥才咬牙勉强将你生下来的,不然你段修尧此时在哪还不一定呢。”说完,段夫人那与段修尧八分相似的桃花眼向上翻了一下。
路友儿一身冷汗,这口气全然不像母亲对儿子说的话,他们不喜欢孩子?甚至不喜欢段修尧?应该是说说吧,她不信……
微微转头看了一眼段修尧,见他面色铁青咬牙切齿,友儿不禁皱起小眉,心中嘀咕,难道……这段老夫妇真不喜欢孩子?这段修尧难道真是个脱离繁琐家事的工具?
趁着段修尧分神的瞬间,段夫人一把将友儿拽了过来,力气之大,友儿立刻便察觉到这段夫人看着娇弱实则武功不弱,难道这夫妻俩大有背景?
就在友儿思考时,一股沁人清香飘入友儿耳朵里,全然没有任何温馨之类的词语可以形容,是青春!没错,是青春的味道,这段夫人真的有五十岁?段夫人一把将友儿拉过来,伸手捏了捏友儿粉嫩的小脸儿,“这小丫头真是招人稀罕,做我们老两口的干闺女怎么样?”
“娘?你还是不是人,她是你儿媳妇。”段修尧面色铁青在后面大喊,但自己母亲上前他可不敢轻易出手,他母亲武功之高是他遥不可及的,他连他母亲一半的功力也没有。武功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娘揍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揍上一次没个十天半个月绝对下不了床,况且她还总往他脸上招呼,每次他娘指导完他武功,他都有将近三个月见不得客人,想想就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毫无办法。
“好容易有我能看上眼的闺女,就这么定了,你就当我干闺女,以后他就是你哥。”一指那如疯猴一般原地乱蹦却又无计可施的段修尧。
“……”友儿只觉得浑身的汗都出来了,这母子俩实在太极品了。
“娘,你别瞎说,我和路友儿已经圆房了,孩子都有了。”段修尧疯了,他知道他娘说风就是雨的本事,绝对不能给她娘留下一丝缓和的余地,不然搞不好这路友儿真能入了他段家祠堂,到时候他们的事就是乱伦了!他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的。
听见段修尧的话,段夫人用一种十分惋惜的眼神看着路友儿,“哎,可怜的孩子,一看你就怪单纯的,定然是被那混蛋骗了,小小年纪有大把人生可以挥霍,怎么早早就圆了房生了娃?不过没关系,只要没办婚事一切都好说,听伯母的,定要多玩几个美男。”!
友儿彻底碉堡了,直愣愣地看着面前如二八少女的段夫人,她……她……儿子都这么大了,竟然……
“仙儿,不许闹了。”身后一声和蔼的声音传来,是段老爷。
段夫人听见身后的声音崛起小嘴,“讨厌,人家就玩玩嘛。”
那嗲腻的声音让友儿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段修尧的父母果然没让她失望,绝对的极品!
段夫人见自己家夫君有意见了,赶忙收起刚刚那邪恶的恶作剧面容,有了一丝认真,她轻轻摸了摸僵硬的友儿的头,“孩子要记住,生娃早就没得玩了,要晚生晚育才是。”
晚生晚育!?
路友儿再一次被震惊了,这中国的国策之一怎么在这个时空古人的口中说出来,难道这段修尧的母亲也是穿越而来!?确实,这样的行为举止在这个时空定然如妖怪一般存在,难道……
友儿疑惑地看着段夫人,小声说了句,“天王盖地虎。”
段夫人一愣,而后笑眯眯的回答,“宝塔镇蛇妖。”
友儿大惊失色,“你也是穿来的!?”
段夫人皱起秀气的眉头,疑惑地看着她,“什么穿什么?难道我今天的碧蓝雕花千层裙不漂亮?”
友儿想了一下,对啊,她问的话有问题,这天王盖地虎宝塔镇蛇妖,也是出自古言小说中,她怎么能问这个呢